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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子豪赶紧追了上去,扶着不过才饮了几杯白酒身子就乱晃的官景逸,说道:“四哥,这可不像是您,以前您可是千杯不醉,江湖上谁人不知您的名号?”
官景逸冷冷的把谭子豪推开,他根本就没醉,只是有些累!官景逸斜斜的靠在车门的位置,头微微的向上仰着。
谭子豪哪里放心让官景逸这么晃晃悠悠的自己开车回去,正在发愁的时候,从不远处看到开车过来的杜樊淼。
谭子豪见他悠哉的样子,有瞟了一眼他敞篷法拉利副驾驶上坐着的女人,差点一巴掌呼过去,被杜樊淼轻轻一躲就躲开了。
“你这是干嘛?”杜樊淼看着谭子豪只是嘻嘻的笑,一脸的吊儿郎当的样子,谭子豪也知道他的习性,向来是只对女人认真。
“我他妈的约你来玩女人的啊?”谭子豪碍于官景逸在不远处,刻意的压低的声音,但是心里的暴怒还是没有办法掩盖的。
也不怪脾气好的谭子豪生气,这场局,是官景泽和官景峰两个兄弟找上门来的,谭家和管家以前毕竟是亲家,哪怕老三景华去世了之后,那谭家对官家更觉得有愧,所以谭子豪是碍于家族的压力答应下来的官家老大和老二的请求的,他本来早就给杜樊淼打电话,让这丫的过来帮帮忙,万一一会儿打起来了,也好有个人拦着不是。并且,现在的四哥也需要人送回去,谭子豪还要顾念着屋里的那两位,抽身不开。
可是这小子倒好,等着局都散了,这他妈的才讪讪来迟,还带着女人。
谭子豪扫了一眼这女人,看着有点眼熟,又瞄了两眼,这不是那天他给四爷带去的那个女的吗?怎么上了杜子的车?
小芷从杜樊淼的车停下来,眼睛就没离开过靠在宾利车旁站着的官景逸,那双眼睛,充满了光泽和惊喜。
杜樊淼贼兮兮的看了谭子豪一眼,说:“你让我给你擦屁股,我能干吗?谁不知道四哥这几天不爽的很,我干嘛做那些摸老虎屁股的事情。再说了,这个时候我能来,已经很讲义气了。”
谭子豪没说话,只是盯着小芷看,那眼神有些怪异。沉迷在官景逸英俊提拔的英姿中无法自拔的小芷,没有注意到谭子豪的目光。
“终归来说,四哥不爽,还不是因为咱们那四嫂的原因。”
谭子豪问:“你怎么知道?”
杜樊淼看着身旁的女人,不轻不重不的撞了小芷的肩膀一下。
小芷才恍然如梦中清醒过来。
“白天的时候我带她去药店,碰上了四嫂子,我拿小芷和四哥过夜的事情激她来着,你猜怎么着,我还真没见过对自己男人这么不伤心的女人,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要亲自给小芷买避孕药吃!嘿,你见过这么王八蛋的女人吗?咱们四哥对她可是不薄啊……”
杜樊淼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并且还十分忘我,连谭子豪对他投过去的警告的目光都没有接收到。
杜樊淼感觉到自己的脖领被人拽起来,恍然间,面前已经闪身站着官景逸那魁梧健硕的身子的,杜樊淼叫了一声:“四……”
哥字还没出口,人就被官景逸狠狠的甩了一拳头。
小芷在旁边看着倒在自己腿上的杜樊淼,惊叫了一声。
官景逸心中想到,难过徐安然今日白天那么同自己说话,把自己一切的话都当作谎话,原来,她是误会了。
官景逸开了车门,从副驾上把小芷拉了下来,对杜樊淼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将小芷塞上车,宾利车绝尘而去。
后来在屋内的官家两个兄弟准备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四爷已经结过账了。
官家主宅,寂静的夜里,徐安然侧身躺在床上,哪怕是官景逸那壮硕的身躯没有躺在床上,徐安然都只是委身在床的一脚,好像官景逸还躺在床上的样子。
徐安然又在冥想。手机的铃声很突兀,徐安然等了手机响了不多时间,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闪亮着的屏幕,是远在美国的姐姐。
电话那边只是如泣如诉。
“姐?”徐安然挑眉叫了一句,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可是电话那边的人只是哭,根本一个字都不肯说。
“你是你吗?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徐安然一连问出三句话。
徐安然印象中的姐姐,高傲、冷淡,像只白天鹅一般的美丽、优雅。
徐安然何时见过姐姐如此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我想景逸。可是他不来看我,自从我绑架之后,那些我被拍了……果照的照片流传出去之后,他很少来,之前我不该总和他闹别扭,他一定是生我的气了,安安,如果您能看到他,一定要帮我告诉他,我很想他,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对他发小脾气了。”
徐雪旭低声的呜咽着。
徐安然拧着眉,姐姐被拍了‘果照’并且还被流传出去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官景逸提起过。相反的,每当徐安然问官景逸姐姐的情况的时候,官景逸都说‘她很好’或者说‘小事一桩,已经解决了’这样的话来搪塞她。
徐安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姐姐,她心中有些怅然,更加有些接受不了现在姐姐这副样子,的不知所措,慌乱,祈求,卑微,这些词都是曾经的徐雪旭的反义词。
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徐雪旭说:“没有了景逸,我不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该怎么活下去。”
挂了电话的徐雪旭,嘴角闪过一丝阴毒的笑,她向来最了解这个妹妹,徐安然从小善良仁厚,而徐雪旭虽然不是徐安然的亲生姐姐,徐安然却是对她这个姐姐及其尊重的。
徐雪旭撩了撩额头上的微微凌乱的发丝,低声的说道:“傻丫头!”
小芷坐在汽车的后排,端端正正的坐着,有些紧张,有些心悸,这么多天以来,她无时无刻没有在想着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只不过,小芷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冲天的怒意。
小芷摒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都能惊扰了官景逸。
官景逸从前视镜看了身后的女人一眼,几天前,他第一次见她,她还是女孩儿,青涩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安安的影子,所以他才会把她拉走,只是时隔几天,她已经被杜子调教的太风尘庸俗。
官景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芷受宠若惊,向下拉了拉红色红裙包裹的呼之欲出的凶膛的V领,说:“四爷,我叫小芷。”
官景逸又问:“是你同我太太说你和我上过床了?”
小芷被官景逸突如其来的问话问的浑身一僵,那笑还停留在唇角,很快变得僵硬。
“我……我不是……”
“哼,算了。”官景逸不耐烦的打断了小芷的话。
不用她说,他就已经明白了。官景逸闭了闭眼睛,他不能想象,早晨的时候,拿着验孕棒的安安,面对这两人的时候又多难堪。
官景逸脚下踩了油门,车子迅速提起速来,惊了小芷,赶忙抓紧车上的把手。却碍于车室内官景逸浓重严肃的气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彼时徐安然结束了和徐雪旭的对话,刚刚睡下,一直处于浅眠的状态,听到外面汽车熄火的声音就醒过来了,迷迷瞪瞪的下床掀开窗帘去看,竟然是官景逸回来了,她还以为,白天的时候官景逸特地给官家打电话,他是存了心的不打算和自己见面了。徐安然心里竟然腾升起一抹雀跃来,只不过,这样的雀跃很快的因为车上下来的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而彻底灭了下去。
官景逸的脚步有些许的踉跄,小芷跑过去扶着官景逸,眼看着官景逸那壮硕的身子就要把小芷压到,小芷惊呼一声:“四爷,您小心点。”
官景逸本来想挥开小芷的,但是那么不经意的抬眼看到二楼,原本紧闭的窗帘中探出一颗小小的头颅来,官景逸的唇边绽开一抹笑,故意的将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小芷的身上。
小芷摇摇晃晃的,搀着官景逸往里面走。她虽然有些依不住官景逸的身子,但是心里还是滑过丝丝的甜蜜,第一次,她和官景逸距离这么近,那颗心抑制不住的怦怦的就要跳出喉咙。
张管家听到外面的声响,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出来,看到先生之后说道:“先生,您怎么醉成这副样子!”从小芷的手中接过官景逸,张管家看小芷的目光有一些敌意,便对小芷说:“先生既然已经到家了,那就麻烦小姐自己回去吧。”
小芷没动,看着官景逸,显然等着官景逸发话。
官景逸却没说话。
张管家看着小芷不动,越发的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这个女人趁着先生醉酒意图勾\引先生。
张管家于是对同样起床的一个丫头说道:“小菊,上楼叫太太下来,说是先生喝醉了。”
在走廊里听着楼下的声音的徐安然,彼时听到张管家这么说,穿着睡衣拖鞋,走下楼来。
小芷看到徐安然缓缓的踏在台阶上,从高高的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低了低头。
徐安然走到官景逸的面前,那眼神有些复杂,小芷感觉徐安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哪怕是有,也不过是轻轻扫了一眼罢了,那意思摆明了,就是徐安然根本没把小芷放在眼里。
徐安然对着醉兮兮的官景逸拧眉,说道:“怎么喝的这么醉!”表面上看去是再责怪官景逸,但是语调却很温柔,听起来还饱含着关切。转头对张管家说:“泡杯蜂蜜水,给先生解解酒。”
其实徐安然平日说话还真是没有如此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是此刻,她临时磨刀运用起来倒还真是有一点当家主母的姿态。
在徐安然看不到的角度,官景逸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官景逸恩了一声,两只手伸直了,就躺在徐安然身上,看起来像是官景逸无意识的动作,但是徐安然却感觉到了,官景逸哪里是靠在自己身上,分明是把自己强力的搂过来的。
徐安然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醉还是装醉。不过想到官景逸的为人,还有他下午对自己说的话,徐安然想,如果不是真的醉了,恐怕也不会回这个家,更不会放任自己对自己做出如此亲昵的姿态吧。
徐安然看了一眼小芷,这才发现,这不就是早上遇见的那个女人,杜樊淼还口口声声的说为官景逸处理的女人。
徐安然的目光闪了闪,面上却挂了客气的微笑,对着小芷说:“小姐这是要在我们家住下?”
任凭再厚脸皮的人也听出了这是徐安然的逐客令。
小芷原本是个薄脸皮的,但是她面前的可是官景逸,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小芷知道,如果这次她走了,以后便再没有和官景逸有所交集的机会了。
这个机会仅此一次,小芷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说道:“我是四爷带来的人,要走也是四爷赶我走。”
徐安然敛眸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肩头闭着眼睛装睡的男人,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你带来的?”
“嗯。”官景逸依旧是闭着眼睛答得。
还敢嗯,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在外面乱搞破鞋还不说,还敢公然把小三带回家里来。
这个时候,张管家将泡好的蜂蜜水端过来,徐安然从张管家的手中接过杯子来,大家都以为徐安然要的喂水给先生喝,没想到,徐安然将杯子重重的掷在地上。
哗啦一声重响,杯子在地板上碎裂开来。
“喝什么喝,官景逸你给我清醒点!张管家,叫保全,把这个女人给我赶走。”徐安然随手往官景逸的脸颊上拍着,虽然生气,但也控制着力道,只是把官景逸拍醒罢了。
官景逸的手抚上徐安然的手,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根本看不出一点醉意,随之他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急什么,哪有这么快就要赶人的?”
徐安然拧眉看着官景逸,说道:“你在我身上装睡!”徐安然的手扳着官景逸的头让他自己站好。
刚刚小芷还在诧异,开车的时候,官景逸明明还正常的很,看不出一点醉意,怎么一会到家连站都站不稳了。
原来,不过是演戏给他的太太看。
“当着我太太的面,你倒是给我说说,那天晚上我们做什么了?”官景逸面对着徐安然,话确实对着小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