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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咬着牙,她的腿已经装好了义肢,在助行器材的帮助下艰难的向前走着,她的额头上此时此刻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入冬时节,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海马毛的毛衣,下面是一条丝绒长裙,直到脚踝,但是她的脸确实通红,汗水直流,其中的艰难痛苦可想而知。
谭邱许和徐安然两个人进了门,没有去打扰两个人,而是远远的看着徐婉的表现。
她没向杜锋移动一步,她的脚步就会大一些,更大一些,最后一步,徐婉几乎是跌落进杜锋的怀里的,杜锋张开双手,将徐婉纳入怀里,顺势亲吻了徐婉的额头一下,鼓励着徐婉说:“我们家婉婉真是好样儿的。”
徐婉脸上的笑,很温暖,很幸福,甚至把徐安然也感染到了。
谭邱许的余光瞥到徐安然,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的很微妙,但是谭邱许还是从她的目光中捕捉到一点点的失落。
那么,她现在心里想着的是官景逸吗?
“恢复的不错,徐婉。”说这话的还是谭邱许,杜锋看到徐婉和谭邱许两个人,连忙扶着徐婉站了起来。
“谭主任,徐医生你们来了!”杜锋对两个人打招呼。
徐婉也笑着分别和两个人打招呼。
“徐医生,真的很谢谢你。”徐婉说。
徐安然很意外:“谢我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徐婉和杜锋对视了一眼,相视笑了。
“你在救护车上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进去了,虽然我当时处于昏迷。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我接受不了现实,也想过寻死。可是一次又一次,我都被杜锋感动了,是他把我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是杜锋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徐医生,后来,我仔细想了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你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两情相悦,如果对方都不放弃自己,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放弃自己呢。既然决心许给他一个未来,就该坚定不移,说道做到。’”
真好,徐婉做到了,可是徐安然想自己呢,连许给官景逸一个未来的决心都没有。
“谭主任,徐医生,我和婉婉商量好了,我们下周三举行婚礼,希望两位能到场。”杜锋这样说。
徐安然和谭邱许的脸上都露出了微笑。
“徐医生,你能不能做我的伴娘?”徐婉拉着徐安然的手。
徐安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次看到徐婉就觉得这个女孩特别的亲切,并且很巧的是,两个女孩的姓氏都是徐,徐安然在心里早已经把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徐婉当作自己的亲生妹妹看待了。
“当然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到场。”徐安然痛快的说。
“那么就请谭主任做我们的证婚人了。”杜锋说道。
谭邱许也没有多推辞,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酷酷的应了一声:“好啊!”
从康复室出来已经是接近下午了,谭邱许要徐安然在大门口稍稍等一会儿,他去地下室取车子。
徐安然在大门口等着的时候,身边飞驰而过一辆吉普,徐安然看到车内坐着的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官景逸吗?
那辆吉普也很眼熟,徐安然虽然对车辆什么的并没有什么研究,但是由于徐安然上次同官景逸一起去把官黎风送到军队时,官景逸就是开的这辆车,徐安然还是可以一眼就认出来的。那辆车的车型线条和普通车辆不太一样,就连车牌号也是霸气的六个零。
明明早上的时候,他们两个才通过电话啊,当时官景逸信誓旦旦的对徐安然说,他还在海南。
从海南到风城,哪怕是官景逸刚刚和徐安然通过电话就往风城赶,现在也到不了风城啊。
所以现在只有两只可能,一种是,车上坐的人不是官景逸,那个人只是和官景逸长得很像,是徐安然眼睛花了。
第二种可能就是,官景逸骗了她,他分明就是在风城,根本不是在海南。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还不快上车?”转眼间,谭邱许已经将车停在徐安然的身旁。
徐安然赶忙上了车,指着前方渐渐消失在拐弯处的吉普车,说:“主任,帮我追一下这一辆车。”
谭邱许眯了眯眼,那辆车,他认得,是官景逸喜爱的众多的座驾之一。
“追那辆车做什么?”谭邱许慢吞吞的发动引擎,显然不想帮徐安然的忙。
“主任,算我求你了,现在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
“你不说,我就不开。”谭邱许也耍起赖来。
“捉奸,捉奸还不成吗?”徐安然也是被逼的无奈,随便扯了个谎。
吉普车内
阿诚对坐在后排的官景逸说道:“先生,是太太在路边。”
官景逸自然是看到了,并且在大老远就看到了。黑色的眸子,流光微微波动,官景逸的薄唇一张一合:“嗯,加速开过去。”
阿诚:“是。”
因为官景逸后背的伤势重的厉害,所以开车哪怕颠簸一点儿,就会给官景逸造成撕心裂肺的疼痛。要不是那份合同一定要先生出面人家才肯签,也不至于……
“阿诚,开快一点!”官景逸低低的嗓音在警告,阿诚看了一眼后视镜,果真,后面跟着一辆路虎。
阿诚想到那柄刀子剜下来的先生的肉,不由得浑身发麻,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爆粗口:“妈的!”
眼看着后视镜里的路虎渐渐消失在视野中,阿诚这才算是放心了一些,围着风城兜兜转转了几个圈子,从前视镜里看官景逸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阿诚开口:“先生,我们回去吗?”
“嗯。”官景逸闭着眼睛,从鼻腔中挤出这个字来,嘴唇已是青白。
阿诚给吴伯伯打了一个电话,让吴伯伯先去家里等着他把先生送回去。
谭邱许的车子在一个公寓前停下来。
“呶,应该就是这里了。”谭邱许的手指敲着方向盘,细细的揣摩着徐安然的表情,问了一句:“你确定你是上去捉奸的?”
徐安然什么也没说,下了车,对谭邱许说了一句:“主任,谢谢你今天帮我,您先回去吧,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谭邱许脸皮微微敛着,眼中的光流动的,却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也好。”谭邱许也没有多说,只是对徐安然丢下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就开车先行离开了。
“吴伯,麻烦您了,还要您大老远的亲自跑一趟。”阿诚将吴伯伯送出门去。
吴伯伯提着药箱,对阿诚说:“景逸这孩子一向是有分寸的,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出去,图的什么?下次如果在这样话的,那当真是不要命了,你给我好好劝着他。家里人统统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说他小子的这命要真是折损在我的手里,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对老爷子交代!”
连一向好脾气的吴伯伯,这次也着了急。
“知道了吴伯,阿诚一定谨记吴伯的教诲。”
吴伯又嘱咐了几句,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卧室的门,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这才提着药箱才走了。
阿诚本来想要出去买点东西,等一会儿没等上电梯,便打算走楼梯。
却在楼梯口看到徐安然:“夫人?”
徐安然没理阿诚,直着往官景逸住的地方小跑过去。
一开始阿诚本来还想着拦,仔细一想,反正夫人也知道这件事情,拦也是不顶用的。
“咚咚。”卧室的门被敲动。
坐在床边看报纸的官景逸拧了拧眉头,身子没有动,对门外说了一句:“阿诚,不是跟你说了吗,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