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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一旁的Linda敏感的捕捉到了云深说的这两个字。
她起身,醉醺醺的走过来,看着云深,然后伸手指着自己和东方宸野道:“小美人,你说的捉奸,是指我和这个Kept man(软饭男)?”
云深勾唇,点点头,“是啊。”
“呕~~~”
Linda吐了,真吐,而且看起来恨不得将胆汁都给吐出来了一样。
云深:......
她扶着埋在自己颈窝里,懒倦得像个大狗狗一样的男人,“那个,你还好吗?”
Linda :“我......呕~~~”
云深:......好吧她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Linda才终于缓了过来,她暴躁的大声道:“No,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
Linda :“我就算和狗做x,也不可能去找这个Kept man,还有,我喜欢女孩子oK?”
“我如果我有罪,请你用法律制裁我,但你不能污蔑我跟这个家伙有一腿,这是羞辱,是酷刑!”
云深:......
“疯女人!”颈窝里,男人嗓音有些迷蒙的骂了一句。
云深哭笑不得。
他向来腹黑,就算要整人也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眼下又是跟人喝酒打赌,又是抛下所有礼仪和优雅骂人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有点幼稚,但很可爱。
“Jason,能麻烦你送我们回去吗?”
Jason见眼前的闹剧终于可以收场,几乎要热泪盈眶,“好的太太。”
Linda被宴会主办方带回了酒店套房休息,云深则跟着Jason一起,回到了东方宸野在m国的住处。
纯欧式的别墅典雅而富丽堂皇,宛若古老的吸血鬼贵族的城堡般。
云深将人放倒在卧室的床上,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这就是你所说的副业,嗯?莱昂斯总裁大大?”
东方宸野半敛着眼眸,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往下一带。
云深顺势跌在他身上。
“怕把你吓跑了”,他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笑意,眼神却格外认真。
云深猜测是自己之前总拒绝爷爷给的手镯那事情打击到了他。
“怎么会。”
云深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微笑,“我老公这么优秀,我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要跑?”
“是么?”,他勾了勾唇,手上忽然用力,将云深压到了身下,“云深深,你一个人跑到m国来,真是为了来捉奸?”
云深盯着他晦暗的眼眸,眼梢微微扬起,戏谑道:“对啊,而且你现在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大渣男了,开心吗?”
“是么”他轻笑,“会不会影响到你?”
“那倒没有。”
云深伸出手漫不经心的摩挲他好看的薄唇,“大家都在同情我,托你的福,我还涨粉了。”
他喉结滚了滚,眼眸幽深,“嗯,那就随便他们说吧。”
“这么大气?”云深勾唇,柔嫩指尖放到他的领带上,漫不经心的拆解着,“现在大家都在鼓励我专心搞事业,离男人远一点,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不若我把你甩了,我们一拍两......”
“嗯哼~”
她话没说完,被探入的大手激得一颤。
“一拍两什么?”东方宸野望着他,面色宛若风雨欲来袭前般的平静。
“两唔......”
云深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换气喘息间,却不见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怎么了?”她问。
半边脸颊忽然被他宽大的手掌捧住,“云深深。”
云深:“嗯?”
“昨日Linda发疯,把我手机扔到了酒店后面的海里。”
“今天早上没有回你电话,我很抱歉。”
“但是,我有用另一张m国的手机号打电话给你,但被拦截了。”
他嗓音平静,云深却从其中听出了几分委屈。
也是,他一天又要忙工作,又要忙着应酬,回头还被死对头折磨。
偏偏死对头还是个女士不能下死手,与此同时他还得担心不接电话被老婆责怪,作为一个身价千亿的霸总,的确是委屈他了。
云深格外善解人意的亲了亲他,“我理解,我又没怪你。”
“不过话说”,云深好奇,“你是怎么做到一边打职业,一边掌管那么大一个公司的?”
他淡笑,语气理所当然,“公司这么多人,总该有点儿价值。”
那这价值还真是不一般。
都说莱昂斯总部出来的随便一个人才,都有能力独当一家中及往上公司的一把手,如今看来,或许还真不是夸张。
云深觉得他简直强得像个开了金手指的怪物。
云深感叹:“你真的只有二十六岁吗,不会是被什么老怪物上身的吧?”
毕竟正常人想要在这种年纪就有这样的成就,也太不可思议了。
“没你想的这么夸张,只是从小兴趣使然,积累了许多跟着打江山的朋友,加上运气好而已。”
“兴趣?”
云深精准捕捉到他的这个用词,“你从小的兴趣难道不是打游戏吗?”
东方宸野笑了,黑沉沉的眼眸里潋滟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嗯,不是。”
兴趣不是打游戏还能打十多年,骗鬼呢?
云深哦了一声,似笑非笑,“那岂不是说,你不热爱打电竞这个职业咯?”
“啧啧啧,你的粉丝听了,得多难过啊!”
东方宸野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别钻牛角尖。”
云深吐了吐舌。
她当然是故意的。
一个人夺冠时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就算是不热爱,但这么多年,又有多少人能像他一样坚持呢?
“回神。”
他低磁嗓音忽然近近的落在耳畔,云深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什......”
嘴唇被炽热的封住,不安分的大手游离在隐秘的地方。
床单被无助的细嫩手指一扯再扯,片刻,云深终究是忍不住,啜泣着祈求:“慢、慢点,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
低沉的喘息落在耳畔,压抑中带着理所当然,“四天,我已经很克制了。”
话毕,世界宛若天塌地陷。
云深受不住的溢出某些羞耻的声音,继而羞恼的偏头咬住了手腕。
“松嘴,别咬自己。”
低磁嗓音又气又无奈。
云深恍若未闻,却忽然被抱起,脑袋枕在了他精悍结实的臂膀上。
“现在可以咬了。”
颠覆中,云深哼唧着,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