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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姐还是正宗的原装一手货,从老妈肚子里出来是啥样,嫁给你时原封未动。现在的女人,谁不拉个双眼皮,垫个鼻梁,隆个胸呀。”
“那是。”易文墨想:那些整过容的女人,一看就假得很。一手货和二手货就是不一样。
“还有,我大姐是正规的会计师,有稳定职业。你看看,现在多少女人吃闲饭。二十多岁就啃老公了,还美其名: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若碰上这样的懒女人,就得背一辈子包袱。”
“那是。”易文墨想:陆三丫说的这三点,都是大实话。坦率地说,他易文墨对娶陆大丫谈不上很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一般般的感觉吧。经陆三丫这么一剖析,立马给陆大丫增了不少色。
“姐夫,我说了半天,你就会说个‘那是’,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质问道。
“三丫,‘那是’就是同意你的意见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你就不会换了言辞,象:说得对呀;有道理呀;我完全赞成呀,光抱着一个‘那是’这两个字,我听得不乏味,你说也说腻了嘛。”陆三丫皱着眉头指责道。她瞅了瞅易文墨:“姐夫,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
“问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条件不算太差嘛,又没什么大毛病,怎么搞到三十几岁才结婚?”陆三丫好奇地问。
“唉!我十岁时,父亲就病故了。我二十三岁时,母亲中风瘫痪在床,一年前母亲驾鹤西去,我才开始谈恋爱。说实话,你大姐也是我的初恋呢。”易文墨略带感伤地说。
“姐夫命也挺苦的。”陆三丫同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又疑惑地问:“姐夫,我听说男人十八岁后就熬不住了,姐夫三十多岁才结婚,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熬不住?”易文墨没听懂。
“熬不住都不懂?就是那里想女人嘛。”陆三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的裆部,笑着解释道。
“哦,嘻嘻,熬不住也得熬嘛。不过,我有我的办法。三丫,我告诉你,你可别乱开我的玩笑。”易文墨说。
“你说,我保证不开玩笑,还替你保密。”陆三丫想知道男人离了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嘻嘻,是自己玩弄自己的那儿,让它泄出来就行了。”易文墨说完了,又有点后悔。怎么能跟小姨子说这些呢,不但无聊,也掉价。
“哦,姐夫没去嫖过娼?”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我不会干那种事儿。”易文墨一脸的鄙夷。
“怎么?姐夫对嫖女人有看法?”陆三丫觉得天下的男人,几乎都有嫖女人之嫌。
“我对妓女不反感,而且,认为应该开放红灯区。但是,我不会去嫖女人。原因很简单:我有洁癖,又怕染上性病,另外,我爱面子。这三条理由,每一条都足以让我远离嫖女人。”易文墨说的是实话。他哪怕一辈子不沾女人,也不会去嫖女人。况且,他能够找到老婆,甚至情人。
“我还以为姐夫要唱高调呢,如果你在嫖女人问题上刻意标榜自己,那我就百分之百断定你是个嫖客。”陆三丫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易文墨。
陆三丫看看手表,说:“时间快到了,我去了。姐夫,你就在车里等着。”
易文墨说:“我下车溜哒溜哒,透口气。”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一下车,‘大鱼’误以为你是我男朋友或老公,会扫兴的哟。”
“还有这一说?”易文墨有点惊讶。
“吃黄花闺女的‘豆腐’香呀,连这都不懂?”
“三丫,难怪我吃你的‘豆腐’会上瘾呢,原来的黄花闺女的豆腐。”易文墨有点坏坏的意味了。
“姐夫最坏!”陆三丫说着,又拧了一把易文墨的大腿根。陆三丫知道:拧那儿最疼。拧完,把手抽回来时,无意中碰到了易文墨竖起的小家伙。
陆三丫隔着裤子,一把拽住小家伙。
易文墨叫道:“三三丫,那儿不能乱揪的!”
陆三丫嘻笑着说:“反正我大姐已经怀孕了,留着它只会害人。”说着,稍微使了一点劲。
易文墨大惊失色地叫道:“三丫!千万不能使劲捏,会要了我的命!”
“要命?没那么严重吧?”陆三丫拽着小家伙没松手。
“真的,我绝对没骗你,那儿叫命根子呀。”易文墨脸都吓白了。他知道,陆三丫的手没轻没重的,真把小家伙搞坏了,他这辈子就享受不了“性福生活”了。那可怜的小家伙,才享受了一年多,不!从严格意义上,自从得到了二丫,才真正开始“性福生活”
“三丫,我求你了,别把它拽坏了,不然,你姐要找你算帐的。”易文墨想用陆大丫来吓唬二丫。
“真拽坏了,可能不光是大姐找我算帐,二姐恐怕也饶不了我。”陆三丫说着,放开了手。
易文墨见三丫放开手,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想:陆三丫如果真把小家伙拽坏了,找谁算帐也没用,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个三丫,太泼辣了,还没结婚,就敢拽男人的小家伙。易文墨敢断定,陆三丫绝对不是黄花闺女了,他睡过的男人,恐怕不只一个、两个。
“三丫,我吃你一点点‘豆腐’,被你折磨得够呛。仔细想想,我亏大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难道你还想白吃‘豆腐’不成。我要不折磨你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恐怕姐夫早就蹬鼻子上脸,把我给那个了。”陆三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什么那个,这个了,我可没那个贼胆。”易文墨说。
“你看,你看,暴露了狼子野心吧。没那个贼胆,有那个贼心,对吧?”陆三丫抓住了易文墨的把柄。
易文墨哑然。他对三个小姨子都有“贼心”只是陆三丫太厉害,他不敢轻举妄动。四丫太矜持,太庄重,他想“叮”却找不到一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