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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有人喜欢吃苦,更没有人喜欢一直吃苦。
有条件享受,谁还傻乎乎的去受罪呀!
“其实,你跟你弟弟还这么小,胳膊腿还没有我的粗,倒不如也…..”
倒不如,跟村长说一下,也来打猪草,夏小静心里想说的是,说到一半,她就停了下来。
突然间,她就犹豫了。
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万一人家需要工分养活自己呢?
“嗯,改天有时间了,我过去问问!”
知道夏小静也是好心,阮蒙蒙点了点头,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她的心里,早就有此打算,只不过是还没有抽出来时间,去实现而已。
况且,这一会,她的心里还惦记着另外的一件事情。
根本就没有多少心思,去关注夏小静说的打猪草。
夏小静见她虽然没有多大的反应,但还是赞同了她的说法,内心一阵的高兴。
她就说嘛,哪有人不喜欢轻松自在的活计,会喜欢一直钻玉米地里拔草的。
但又看阮蒙蒙对此事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便也不再继续说这件事了。
“对了,我还在木匠家里买了柜子和草帽,质量确实不错,还得谢谢你上次告诉我了!”
她换了个话题,顺便感谢了一下,阮蒙蒙告诉她买柜子和草帽的事情。
“不用客气!”
阮蒙蒙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就这点小事,她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再说,即便刘光辉不是什么好人,但三奶奶和她的孙子,或许是无辜的。
更别说,当时的自己,也并不知道刘光辉的为人。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一会话。
夏小静看阮蒙蒙的兴致不高,而且一直在那里打哈欠,看起来就像是困了一样,她就有眼力见的,不再吭声了。
吃饱喝足,又洗了一个热水澡,两个人舒舒服服的躺下来睡觉了。
夜越来越深,四周一片的安静…..
黑夜里,阮蒙蒙感觉了一下,发现夏小静已经睡死,就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
安全起见,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隐在漆黑的夜里,几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关好房门后,她直接往知青院的院外,溜去。
………….
这边的张斯年和田凯两人,将抓到的刘光辉,交给村长张文德看守。
安全起见,张斯年将刘光辉打晕了过去。
还把他的嘴巴塞上,身上也用绳子多捆了几层。
整个人,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然后,两人就急匆匆的回了家,随便吃了点东西。
将要进大山用到的东西,两人一人准备了一份,带在身上,这才出了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现在,就等晚上武装部队的到来,他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填饱了肚子,两人又马不停蹄的,往村口约定的地方走去。
任务,之所以在晚上进行。
一方面是,晚上村民们都睡了,大半夜的,没有人出来瞎晃荡。
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将影响和伤害,降到最低。
十点四十多一点的时候,武装部队的车子,到了张家村的路口。
上面坐了,差不多三十多号人。
他们都装备齐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张脸。
这可能就是为了去山里做任务,提前做的准备吧!
大半夜的不进村,主要是怕打扰到老百姓。
再加上,这种事情本身就是私底下秘密进行的,所以声响,能小点就小点。
领头的老大叫李昊然,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张斯年对此人略有耳闻,但是并不熟悉。
几十个人整齐划一的背着装备,下了车。
就等着领头的老大,发号施令了。
“你好,我是他们的队长,李昊然!”
男人一身军装,装备齐全,向张斯年伸出了一只手。
“你好,张斯年,这是我的战友田凯同志!”
双方见了面也不啰嗦,相互介绍了一下。
熟悉之后,又按照约定,由田凯和张斯年两人带头领路,往张家村的后山走去。
“跟我来!”
田凯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遇见正事的时候,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对于每个军人,勘测地形和记忆路线是最基本的操作。
田凯对那天的路线,早就熟记于心。
三十多个人分成了好几组,跟上田凯,绕开了张家村,顺着村子的侧面往大山里走去。
山路崎岖,全是树林和杂草,白天都不好走,更别说大晚上了。
现在离目的地,还有很远的距离。
武装部队来之前,就知道了,是要晚上进大山里做任务的。
提前就准备好了,照明的工具。
张斯年和田凯,也不傻,早早的也准备好了。
这黑灯瞎火的,白天弄不好都容易迷路,晚上就更别说了。
顺着那天两人拨开的杂草,田凯和张斯年走在最前面,剩余的人在后面紧紧的跟随。
漆黑的夜里,山里安静的一片,偶尔有小动物和小鸟的鸣叫声。
微风吹过树叶和杂草,发出沙沙的声音。
人多力量大,山里再黑,他们的人多,也不觉得有多害怕。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进了大山。
后山是张家村的禁地,白天几乎都没人进去。
晚上这么黑,就算是发出点什么声音,村民们也只会以为是野兽什么的,在活动。
压根不会想到,其他的方面。
这倒是方便了,武装部队的抓人行动。
就算是到时候火拼,山下的村民们,也不会有喜欢八卦的人,跑上来看热闹。
要不,村长张文德也不敢这么悠闲的在大队部,看守着被抓起来的刘光辉。
不过,实在是让他搞不懂,他仔细的研究了,晕过去的刘光辉好几遍。
发现刘光辉,还是那个刘光辉,并没有什么异常。
张文德指的是外貌,长相之类的。
反正,他是翻来覆去的,将对方研究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
他就想不通了,一个好好的木匠,怎么就变成了坏人,还是人人喊打的那一种。
想不通归想不通,张斯年交给他的任务,他可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