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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yīn茎能摆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她就是“县长夫人”
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不用争论,宫菲花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
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了!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该如何和宫菲花这个女人相处,我想即使她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她以后不报复,虽然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的小说,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宫菲花还真不用太客气,不是玩野蛮吗?
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我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我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里嚷嚷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宫菲花转过神来,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这一丝笑意让我有点犯晕,是向我示好吗?仔细看看,笑得还真贱。
我把她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道:“快点起来,弄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我目露凶光,我以为她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我大跌眼镜。她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会我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质地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她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了。
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那么的撩人。她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光闪现。
我靠,不会是见到我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宫菲花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我,说道:“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我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她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还是你喜欢丝袜?”
我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我靠,这宫菲花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了?“没有!”
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她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道:“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声嗤笑。我热血一阵上涌。“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宫菲花对我的骤然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道:“你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yīn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涌往,囊蛋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yīn茎,用力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好大,好黑,真长,有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靠近了我,阴毛几欲和guī头接触,一股yīn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腔,我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的欲望堵往心头。
我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强奸我,这个想强奸我的女人,我还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我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宫菲花,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yīn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yīn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yīn茎,好舒服啊,好舒服,抽chā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声相映成趣,宫菲花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眼,攥着拳头抵御我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我,眼睛里掠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我又中了宫菲花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的我,喜欢我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能满足宫菲花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她那方面来说,我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她的本意,她都必须向我示好,她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了解男人。
我毫不客气的对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入,一刻不停,我把她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的肉臀,一边暴干。
我把一条腿跨过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把大脚趾塞到她的口中,让她吮吸,用脚狠踩她的脸,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踏她,把她的脸踩进到床垫里,一踩再踩,让她发出的嗷嗷的叫声。
她娘的,想强奸老子,老子不干死你!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拉开窗帘,将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她两只手向上伸直摆好,抬起一条黑丝大腿,从后面干她。
窗外天已大亮,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车子不时传来几声刺耳的喇叭声,屋内的我狂插暴干,宫菲花哼哼的浪叫声持续着,我们看着窗外的人群,漠不关心,心中只有绞缠在一起,体液淋漓的生殖器,还有从那里升腾而起的无限快感,欲死欲仙。
人的兽性此时此刻占据了我和她,只有疯狂,再疯狂,和更疯狂。我让宫菲花向前弯着身子,两条黑丝脚a字分开,挪过两边的单人沙发,我站到上面,从上往下,扎着马步插她的肛门,紧窄的肉洞催动我用尽全力的抽chā,剧烈的活塞运动,令宫菲花发出的浪叫更为惊人。
我弯身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头,手捂住她的嘴,从那里发出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极爽,胸下两个悬垂的巨乳像两个晃荡的沙包一般,随着抽chā不停的晃动,发出啪啪有如拍手的声音。
对面是高档写字楼的办公区,里面有人在往来,有人在驻窗往外望,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我和宫菲花正在他们对面干着男女间最苟且的淫事,我想象着被他们看见,想象着他们或瞠目结舌,或羡慕嫉妒,或鄙夷恶心唾口的种种表情,无论哪一种都让我刺激到了极点。
最隐秘的淫事被人观看的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耻的被暴露和被观看,其本身就是一种践踏,跨越了伦理道德,人类才变态的认为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极乐,人就是这样一种虚伪的动物。
持续的暴干让我感到了yīn茎要发射的前兆,我从沙发上跳下来,宫菲花很明事理的转身蹲在我身前,我侧着身子故意把yīn茎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边瞄着对面的办公楼,一边将yīn茎送到宫菲花的面前,让她手嘴并用,尽情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