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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我了!”“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你哎哟你放开,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疼放手,放手啊”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yīn茎,她猛的和我生殖器一个不经意的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
就是这根yīn茎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很累了。
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扛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奋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了行不行”
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她的两只脚绑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
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黑暗中宫菲花说道:“我我想洗澡!”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宫菲花又说道。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
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我要上卫生间。”“拉床上吧!”“你”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打呼噜吗?”
“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凉拌!”“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
“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我不答她。“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我真的饿了!”
“你有完没完!”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我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
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看着办。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的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的表情,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的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象你”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
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
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杀?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内心世界?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
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西,很自然的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
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的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棒,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yīn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肉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
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鲜红、暗黑的颜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宫菲花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宫菲花死去的前夫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
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主义分子枪杀了。
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我真想发笑,对于宫菲花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结婚,你不死谁死?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宫菲花,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从笔记本中我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
同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