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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了很久,也很香,突然我听到教堂里唱圣歌的声音。我和欣然穿着结婚礼服,在结婚礼堂上疯狂的xìng交着。欣然就躺在主持婚礼牧师身前的圣桌上,洁白的婚纱被掀到了腰间,两截白色丝袜的大腿挂在我的肩膀上,我上身穿着笔挺的西装礼服。
而下体却不着一物,yīn茎正在她那幽深的yīn道里横冲直撞。台下参加婚礼的亲戚朋友们,都在专注的看着我和欣然幸福的结合在一起,脸上漾着开心的微笑。
牧师站在圣桌前,按部就班的主持着婚礼,在我和欣然两声:“我愿意!”之后,进入到了宣读结婚誓词的仪式中。
“按照上帝神圣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赵波,娶你李欣然,作为我的妻子,从今天起,无论好坏,贫富,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我俯下身子,深情的看着欣然,一边庄严的对她宣誓,一边加快了下体的挺动。“按照上帝神圣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李欣然,嫁给你赵波,作为我的丈夫,从今天起,无论好坏,贫富,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重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欣然看着我,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也宣誓道。牧师祈祷着,说道:“上帝,保佑将要戴上这个戒指的人,赐予他们平静的生活,直到生命的尽头。阿门。”
我把一颗硕大的钻戒戴到了欣然左手无名指上,嘴唇吻上了她的唇上。她也把一个婚戒戴到我伸出的无名指上。
我加快了yīn茎的抽chā,在一片圣洁的结婚进行曲和人群的欢呼中,粗壮的yīn茎在yīn道里急速膨胀舒张,我把精液射到了欣然yīn道的最深处,射了很多。
当我拔出yīn茎时,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随之流了出来,流过了粉红色的菊洞,滴到了地上。欣然欢快的站了起来,两腿间精液长流,她把有些卷缩到膝盖处的白色丝袜向上拉了拉,拿起手捧花高高的向上抛去。
手捧花被高高抛起,亲朋好友们都争先恐后的去争抢,然而意外发生了,手捧花高而不远,却朝我落下,准确的砸在我还未软下去的yīn茎上,手捧花上玫瑰的尖刺狠狠的扎进了guī头里,我疼得跳了起来我醒了。
发觉那只是我晨勃的一个绮梦,没有鲜花,没有婚礼,也没有硕大的钻戒。下体yīn茎guī头前面一大滩的精液,把浅金色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我梦遗了。
我仍在国大的总统套间里,身边的欣然却不知去向,只余下枕头上几缕淡淡的清香。我以为她去洗手间了,当我打开洗手间的门,没有见到欣然,继续在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
最后在客厅的茶几上,我看到了压在四千块钱下,一张酒店的信笺,看到了上面欣然泪迹斑斑的留言:“亲爱的赵波,当你看到这封留言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对不起,我真不想离开,但在几天前,我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富商,他看上了我。
他同意只要我跟着他,他会出钱把我妈妈病治好,同时承担我弟弟上大学的所有费用。原谅我,我真的无法不动心。妈妈要彻底治愈,必须要换肾,然而30万的费用是我现在无法承担的,而且医生说今年是妈妈换肾的最佳时机。”
“对不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如果能够用我的人生,我的青春,甚至我的爱情来换取妈妈的生命,我选择愿意,虽然这对你很不公平,但现实却是残酷的。对不起,忘了我吧,不要来找我。
就当这个世上没有我这个女人。谢谢你所有对我的帮助,此生无以回报,只待来生了,祝你永远幸福,开心快乐。欣然即日。”看完留言,我嗡的一下炸开了。
头脑一片空白,四围暗哑而热寂。我冲出了总统套间,已经等不及缓慢的电梯,我从15搂的楼梯一路狂奔冲到了酒店门口,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马路上人群依旧往来穿梭,酒店门口客人依然络绎不绝,却没有了我的欣然。我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一次次的拨打欣然已经关机的手机,但除了路人投来惊异的目光外,没有人回应我。
欣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样晃着走回去的,所有的道路对我都是畅通无阻,我在一片急促的刹车声和咒骂声中安全的回到住的地方。
在茶几上有大半瓶的二锅头,我拎了起来,仰头把酒全部喝干,把瓶子狠狠的砸到墙壁上,四分五裂,玻璃满地,然后走到床边,踢掉鞋子,倒到床上,望了一眼黑黑的窗外,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晕睡了过去。我又做梦了。
我梦见欣然美艳的脸,欣然顺直的长发,梦见了她穿着花裙子透明肉色丝袜的样子。还梦到了她完美的裸体,一根硕大的yīn茎插到她的yīn道里,正在不断的重复着那熟悉三浅一深的抽chā动作。
那男的回过头来,我看不清楚他的脸,脸上贴满了伟人头像的人民币,我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抡了过去。
一时间喷溅状的鲜血四溅,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的。我醒了,对着卫生间的座便器大吐特吐,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我只看到一团一团绿色的胆汁,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干呕,几欲濒死的呕吐让我的神经得到了稍许的放松。
我喘着气,再看了一眼窗外很黑的夜色,楼下传来车流疾驰的声音。我再找来一满瓶的二锅头,踉跄着身子,把酒喝干了。
对着地板狠狠的砸了下去,脚上传来玻璃溅中的刺痛感,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我又回到床上,再次倒头便睡。我整整在宿舍里晕睡了两天两夜,每次醒来,不一会又被灌下去的二锅头放倒了。
直到那两件二锅头都喝光了,我才在一个太阳很大的中午醒来。极度的饥饿感传来,这证明我还活着。我穿上拖鞋,踩过满地的玻璃,小便完毕,刷了牙,把很钝的刮刀扔进垃圾桶里,用一把小剪刀一根根的把胡须剪干净。
从冰箱里拿来四五个鸡蛋,胡乱的摊到平底锅上,任煤气炉蓝色的火焰烧着。再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关了火,坐在沙发上,用钢勺把鸡蛋舀着塞进嘴巴里,直到塞不了了,就着一大口牛奶咽了下去。吃完鸡蛋,我就望着墙壁发呆,然后无聊的数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忽然我意识到欣然再也不会出现了,我百无聊赖的卷缩着身子,把自己深深埋进沙发里,忧伤一瞬间再次准确的命中了我,狠狠的划开了我胸膛,我忧伤极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过脸颊,渗进嘴角,很咸。
我心灰意冷,生活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质的飞跃,一下子迈进了寒冷刺骨的冬天。即使光着膀子在没有空调的地下室里组装一台又一台的电脑,我还是感到很冷。所有的事物和人物都被牢牢的冻住了,我无法再产生哪怕一丁点的激情,所有的都无所谓了。
我不再积极,不再天真,不再幻想,不再快乐,所有的一切我都已无法信任,我冷眼旁观的看着,不会激动,无法痛苦,老板娘那红色的脚趾头再也无法让我身心荡漾,我确确实实的整个儿玩蛋了。
或者是这个世界无可救药的完蛋了。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老妈打来电话说今天是老爸生日,叫我和欣然一起回去吃饭,我才记起来,我很久没有回家了,我在楼下的烟摊买了两条红塔山,用报纸包好后,转了几路公共汽车回到了那七十坪的老式公寓里,那就是生长的地方,住着我深爱的老爸老妈。
两老见我只身回来,和我落寞的表情,他们就明白了一切。老妈不停的唠叨着,不断的往我碗里夹菜,很快晚饭在一片沉闷中吃完了,老妈进厨房洗碗,老爸和我就着一碟花生米,一盏盏的喝着酒。“怎么。和欣然结束了?”
老爸喝下一盏酒,问了一声。“恩。”我哼了一声,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到嘴里,眼睛盯着盘子不停的嚼着。
“你要知道,生活还在继续。并不因为某个人而改变。我和你妈没什么大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生活。”老爸看着我,放下杯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看着老爸充满慈爱的目光,我拿起酒杯,说道:“恩,我会的。爸,祝你生日快乐!”两只杯子被送到了两个男人的嘴里,接着酒杯空了,一股烈焰般的火线从我的胃部升腾起来,浑身暖乎乎的。我离开老爸老妈的住处,走在大街上。路灯明亮,车流穿梭,行人匆匆。
江滨的长椅子上恋人正在展示着他们的幸福。是啊,生活仍在继续。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欣然装进盒子里,打上一层层厚厚的绷带,放在心室的一个小小角落里,不再去触碰它。
这世界真的不是没谁就不行了,我对生活又稍稍恢复了些许的信心,对未来又升起了小小的希望,当然小到几乎没有。那小小的信心只能让我生活的一日一日貌似很正常的继续着,最终我还是无可救药的沉落了。
除了每天必须去接受老板的剥削挣些吊命的钱外,就整天和陆游混在一起,我又像很久以前一样和陆游四处晃荡。
陆游是我大二一直到现在的死党,我们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泡学妹。和他认识还是在一次暑假酒后的斗殴上,那天晚上我们两帮人都喝多了。
在人行道上撞在了一起,于是两帮人就开战了,陆游的拳头抡到了我的脸上,我也狠狠的踢了他的肚子,后来,我们都躺下,我的头破了,他肋骨骨折,都被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