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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谁家有急事,秦安宁也没在意。
回到地里,接着干活。
晚上下工的时候,到家都七点了,天都黑了。
真的是随便吃口饭,就想躺下睡觉。
秦安宁忍着困意去空间泡了会澡,这个能解乏。
又热了杯牛奶喝,出来倒头就睡。
村里的夜晚一片静谧,淡淡的月光洒下,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知青点在村里的最后一排,听不到村里的吵闹声,二十几个人都在酣睡。
吵闹声,哭声,骂声由远及近,最后啪啪啪的拍门声惊醒了沉睡的知青。
累了一天,刚睡下又被人叫起来,李永峰的好脾气也受不住。
骂骂咧咧的出来开门。
“大队长?出什么事了?”
几十人拿着火把,手电堵在门口。
睡眼惺忪的李永峰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瞌睡早跑了。
“我们找吴知青问点事。”
“哦哦!”李永峰敲响吴艳丽的房门。
吴艳丽被吵醒,语气有点冲,“干什么呀?”
一个妇女哭着扑过来,跪到吴艳丽面前,“吴知青,你今天在村里,有没有看到陌生人抱着孩子?
求求你好好想想,我的孩子丢了,求求你帮帮我。”
女人已经泣不成声。
吴艳丽有点不知所措,“我,我回来就休息了,没出去过,什么都不知道啊。”
“完了,完了。”那女人哭的倒在了一旁。
一个黝黑的汉子赶紧过来扶住她,声音发颤,“能找到的,肯定能找到的。”
秦安宁出来,就看到地上抱在一起哭的两人。
“大队长,这是怎么了?”
陆荣江愁眉紧锁,“老张家的孩子丢了,我们在找。”
他也想不通,这事出的离奇。
孩子丢了?
秦安宁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个背影,又问,“多大的孩子?”
“七个多月。”
“七个多月的孩子都不会走,怎么丢的?”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捂着脸哭的伤心,“都怪我,都怪我不该去厕所,谁能想到就拉个屎的功夫,孩子就丢了。
我对不起大山啊,我对不起张家列祖列宗。”
那老太太坐在地上,又哭又嚎,还直拍大腿。
秦安宁越想越觉得古怪。
“大队长,今天我跟孟雨送吴艳丽回来,之后回去的时候,看到有个背影出村了,他……”
还没等秦安宁说完,那个老太太就扑了过来,“你个杀千刀的,你看到我孙子被偷了你都不去追,你的良心怎么那么坏啊!”
秦安宁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用力往旁边一甩,那老太太就摔到了地上。
“你是不是有病?我看到的只是个背影,隔的老远,我连他抱没抱着孩子都没看到,我追人家干什么?”
秦安宁环臂看着那老太太,“我到觉得最大的问题出在你这。
那孩子连走都不会走,肯定是人进屋里抱走的。
怎么就那么巧,那人知道你家有孩子,又怎么那么巧,你就那会上厕所?
人贩子偷孩子,不可能只偷一个就走,村里还有别人家丢孩子了吗?”
现场鸦雀无声。
目光齐刷刷的看着地上的老太太。
陆荣江就说这事怪么,秦安宁这么一说,他也想明白怪在哪了。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
“张家的,你还不赶紧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太太眼睛叽里咕噜转,头摇的拨浪鼓一样,“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地上的夫妻俩跪在老太太面前,男人眼眶猩红,“妈,求你了,你告诉我们孩子在哪?那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这孩子不是卖了就是送人了。
秦安宁也想不明白,为啥会有奶奶这么狠心的。
和平大队虽然不富裕,可也不到饿死人的程度。
一个小婴孩,别说还吃不了多少东西,就是在能吃也不至于不要自己家孩子啊。
无论男人怎么求,老太太就是死咬着不松口。
“张家的,你在不说实话,我只能让大山去报公安了。
到时候你犯了什么错,可就是公安判了。”
老太太身子一哆嗦,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荣江气急了,高声吼了一句,“大点声,说清楚!”
老太太眼一闭,话冲口而出,“孩子让我卖了。”
那妇女疯了一样冲过去就掐着老太太脖子,“你把我儿子卖哪了?卖哪去了?”
张大山赶紧拉开媳妇,“春杏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她把咱们儿子卖了啊!”
老太太又来能耐了,“赵春杏你敢打婆婆,我让大山休了你。”
“你休,你随便休。”赵春杏一把推开张大山,踉踉跄跄往外走。
张大山拉住人,“你干什么去啊?”
“我要去报公安,找儿子。”赵春杏拨开张大山的手,眼神悲伤又绝望。
“张大山,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事事忍让。
我的女儿五岁就开始承包家务活,七岁打猪草赚工分。
她们从小到大没吃过一个鸡蛋,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你告诉我,我们没儿子,忍一忍。
现在呢?
我有儿子,却被她卖了。”
赵春杏指着老太太,“她还让你休了我。”
呵呵,赵春杏笑得凄惨,“不用你休,这日子我不过了,离婚。”
“可把你能耐的,还离婚……”
“行了!”陆荣江喝止住老太太,“你就别添乱了,赶紧说那买孩子的人是哪的,把孩子找回来才是正事。”
“我不知道。”
赵春杏拔腿就往外走,张大山拉都拉不住。
老太太也她怕真去报公安,索性都说了。
“就是前几天去公社碰到的,那人说他家没儿子,我就,我就……我真不知道他是哪的。”
没办法,为了找回孩子,最后还是报了公安。
第二天,公安来了解情况。
秦安宁在地里被叫了回来。
“当时离的太远,我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
大概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偏瘦,穿着黑色裤子,深灰色衣服。”
别的她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了。
谁能想到是这事啊。
“秦安宁同志,我们能不能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