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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又是一个冬天!
那一年, 司徒乔生下的黄家嫡长女——盼儿也已是三岁的萌娃娃,长得胖胖圆圆,白白净净, 黑漆漆的大眼睛, 粉红粉红的小嘴巴,牙齿细如米粒……粉雕玉琢, 刹是可爱!
如今已经会奶声奶气的背《三字经》与《百家姓》,平日里, 司徒乔自己动手给画了些识字卡,有图有字,很具趣味性。
这天, 午后。
盼儿在午睡,司徒乔悄悄起身, 套上家居常服, 她还要上三楼书房里看下今年的帐本。
三年前,在黄斌外出游学之后, 司徒乔在离京城一日快马的辛家村, 买了一个小山头,以及山脚下围着的荒草地, 细细一算,足有二百多亩,荒地是无主的。
但,瘦田无人耕, 肥田有人争,为了杜绝后患,司徒乔给村长送了礼,将那荒草地也划到了小山头的范围内,另外还去县衙立了文书。
小山头是让自己有个放风的地方,她时常过来爬爬山种种树打打兔子。
荒草地那边,她安排人打下深深地基,分别建个一座百平方大小的三层高的楼房,与一座二层高的楼房,都是青砖瓦房。
旁边种了很多半大不小的果树,一两年就能挂果,果树下又洒下小菜种子。
平日来让春儿一家子住这里管着。
二楼的那座楼,一楼是让春儿一家里住着,二楼是平常放粮油米面的小仓库。
三楼的那座楼,是司徒乔每月带盼儿过来玩耍时住的,一楼是跟着司徒乔身边伺候的丫头妈妈们住着,二楼自己住,三楼隔出一个书房,余下是观赏风景的亭台楼阁。
这一处,有人用心管着,举人家里不必交税,零零碎碎加起来,一年下来有两百多两的进项。
天气好的时候,司徒乔就喜欢带着盼儿来这里呆几天。
此外,两年前,司徒乔又用前一年的几百两进项,在下环区买了一处偏僻的小店铺。
这边店铺,店面不大不小,不过有个连在一起的后院可不小,她便开了一个小吃食舍,随便用着那菜谱,也能招徕一些食客(如今她们无权无势的,也不敢让生意太好,只要小挣一点就可以了)。
平常让夏儿一家管着,有时会加卖些新鲜葡萄与葡萄酒(夏天,家里满院子的新鲜葡萄,吃不过来,会卖出一些,也会酿些葡萄酒),一年下来也有三百多的进项。
外加,这院里小楼常年出租,加上黄家村的田地以及县城的房子,一年下来,有近1000两的收入。
虽说京城样样讲究排场,人情往来,走礼交际,都是钱。
可黄家如今没有男主子在家,她也没有出去交朋友。
每年,就备份年礼给家里父母弟弟们就可以,如今她有两个弟弟了,一个六岁,一个三岁,早早便启蒙,父亲全副精力都花在他们身上,什么女婿早就放脑后了。
每年,养养母女俩以及仆人们,大概100两就够了,剩下的她都收入了储物空间,等京郊外村镇有小片次田地出售,或是附近有小店铺,她会拿下。
对那个离开三年,每年寄回几封信的黄斌,她从来没有送银子给他花的自觉,当然,黄斌也是好面子,不会说什么银子不撑手,让家里送来等等之类的话语。
他只会暗示,说自己一路上还会抄抄写写,到了某某地,再将稿子转手给书店老板,换些碎银什么什么的,还会说自己跟着某某商队走一趟,约莫一个多月,帮着他们算算帐目,即可以了解风土人情,又可以增加几块碎银什么什么的。
可是,司徒乔愣是听不懂,说家里有自己在呢,不必担心家里开支不够,她的嫁妆够养一家子,等相公考入了三甲,给她挣个诰命,那她就是闺秀们的头一份。
唉,上个月他来信,说这几天回家。
这一回春闱,不知能不能考上?能或不能,司徒乔心底早就有了主意!
司徒乔放开强大的神识,看了看院子四周,门房外来了一辆马车,风华依旧的黄斌下了车,对着车内的年轻男子拱了拱手,看着马车离去,才施施然的敲门,进了门。
司徒乔放下手里的笔,慢悠悠的洗净,下了楼,回到二楼房里,正在吃点心的盼儿,见到立刻扑了上来:“娘亲!”
“盼姐儿!”司徒乔笑着将她抱起,打趣着:“又沉了些,娘亲快不起盼儿了。”
盼儿噘着小嘴不说话,扭着身子往她的怀里钻,这丫头养得太活泼了些,小门小户的,她还没有开始学习这个时代的女子规矩。
司徒乔笑着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叫秋儿(新买的小丫头,还有一个冬儿)拿了识字卡片来,道:“今天我们还没有认字呢?”
“娘亲,爹爹怎么还没有回来啊?”盼儿睁着黑漆漆的眼珠子,认真的问着。
见此,司徒乔好笑又好气,不过前几天说了声,爹爹要回来了,她便每日问三回,一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就那么有感情吗?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脚步挺沉,不像丫头或是妈妈的,她们上楼时,步伐很是轻柔,不会扰到主人们。
“听,爹爹回来了。”司徒乔将盼儿放下软榻,放她自己跑去门边去迎接。
“爹爹,你是盼儿的爹爹吗?”盼儿好奇的抬高头,仰望着这好高好高的人。
“盼姐儿,我是爹爹。”黄斌抱起这亲闺女,喜不自禁的笑了,当年他离开时,她还在妻子的腹中。
“乔儿,这些年你辛苦了……”望着眼前的女子,话到一半,愣住了。
要说司徒乔的五官本来就生得好,加上她日日用着灵力细心保养着,那洁白如玉般的脸蛋儿上泛着两抹自然的红晕,丝绸般的垂直黑发,还有灵活有神的眼睛,婀娜多姿的身段,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
如今比之从前,更甚一筹,不,是几筹!
见状,司徒乔只是微微一笑,骂了声:“呆子。”
“乔儿……”这三年,他在外可是‘坐怀不乱’‘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哪知一见妻子,便破了功。
“好了,你下楼去洗洗,我给你亲自下碗面。”司徒乔笑着道。
可,当她经过黄斌时,被他拉住了手,在她的手心挠了下,用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边吹气边说道:“我还不饿,让人备水,你来给我擦背……”企图心,路人皆知!
司徒乔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相公,你先陪一陪盼儿吧。”
“爹爹,先陪一陪盼儿吧,爹爹。”盼儿抱着爹爹的大腿,仰头,娇娇的要求。
“好好好,陪盼儿。”黄斌无奈的笑一笑,将嫡长女抱了起来,目光却随着娇妻而转动。
晚间
二楼主卧
“乔儿,可想死为夫了。”黄斌从司徒乔的身上下来,喘着气道。刚刚那感觉那滋味,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哼,这么多年也不回来,哪会想家里的黄脸婆啊?”司徒乔转身背对着他,嗔怪着。
“想,日思夜想的……”黄斌强调着,伸手将司徒乔扒拉回自己的怀里,抚过她汗湿的后背,哄道。
离家之后,他才明白自己这一回的游学机会难得,明白这三年的游历,使他受益匪浅。
对于这一回的春闱,他九拿十稳了。
他不再为自己曾经的落榜而失意,而是庆幸有了这三年的空缺时间,可以四处走走看看,如果不是又一次的春闱时间到了,他是舍不得回来的。
可想而知,他日后为官,这样子的机会可不多。
“嗯,别,不是刚刚才……”司徒乔捂着脸,感觉到他又要开始。
“你不想我吗?可,为夫想要好好补偿你。”黄斌一把掐着她的腰,让她坐上面。
“讨厌……”司徒乔掐他的手臂,咦,都是肌肉,好啊,在外面练出来了。
“不喜欢啊,那让我来。”黄斌一个翻身,两个人倒了个个。
帐幔之内,娇声连连,自然是热闹非凡。
女与男。
你与我,上与下。
一回又一回,直到俩人浑身无力。
次日,自然是日上三竿才醒。
“盼儿,你怎么进来了?”司徒乔醒来时,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个白胖团子,奇道。
昨晚可是特特反锁了房门,就是怕一个不注意,盼儿会自己推门而入,那场面不敢想,盼儿一定会问:爹爹,娘亲,你们在玩什么啊?
到时候,能说什么啊?
古代又不是现代,小不点也能从电视或是电脑上看的明白。
“一大早,就来敲门,吵得很。”身后,传来黄斌没好气的抱怨声。他向来睡得浅,以及多年来的生物钟作祟,外面一有动静,他便醒了。
“相公,你醒啦。”司徒乔抱着小团子,想转个身,可是背后的黄斌不让,他还恶劣的抬高她的左腿,还让自己第三条腿钻了过来。
“哎哟。”猝不及防下,司徒乔呼出声来。这个黄斌真没有古人的规矩,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
“娘亲,怎么了?”盼儿好奇的伸出如藕的小短手就摸司徒乔的额头。
司徒乔深吸了口气,装着无事,笑道:“娘亲饿了,盼儿出去安排一下,可以吗?”
“哦,好吧。”盼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自己不饿,自己吃过了,娘亲没有吃,饿着呢,想通了道理,才点头道。
门外侯着盼儿的奶妈呢,盼儿一回去,就被哄了去,不好让孩子打扰男、女主子孕|育子嗣。
“你?”还没有等司徒乔出口指控,黄斌一边绕过来捂住她,一边大刀阔斧的攻城,嘴巴还不断的哄着:“盼儿,该添个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