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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烛光下, 司徒乔小手轻轻用力一推, 自然是没有推动,低声要求道:“老实点!”
“不。”黄斌一口拒绝。
这个答案,让司徒乔一噎, 接着开始用了点力气, 推了半天,当然推不动, 还被黄举人将她抱在怀里,占尽了便宜。
司徒乔不由翻了个白眼, 她是没有认真,认真起来,会让你怀疑人生, 嘴上不住的提醒:“老实点。”
这样窄小的空间,不知道两个妈妈正在炕前屏风后打地铺吗?
这种情况如何能干坏事啊?虽然奶妈睡觉之前过来提醒过, 灶下备了洗用的热水, 那意思她听懂了。
可奶爸爸还睡在灶间地上呢。这日子没法过啊!
听到司徒乔的抗议后,黄斌贴在她的颈边轻笑:“你让我怎么老实?”说着, 某个极其不老实的东西, 贴到司徒乔的小腹处,微微跳动。
从某处开始, 全身仿佛被热水烫过一遍般,司徒乔猛然一抖再也不敢动了。
这个男人,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的谦谦君子模样儿,可是说不定下一刻就会瞬间变成色-狼了。
当身上越来越高的体温, 和愈发心猿意马的潜意识,无一不在期待着某件事情发生时……司徒乔也很是无奈啊。
唉,这都是被憋的,这真是,这一路行来,白日里过于疲劳,夜里没多少机会亲近!
她是坚决不承认自己也是色|女一枚。
司徒乔,开始努力转移注意力,可是没有用,她将脸贴上黄斌的脸,亲了亲他皱紧的眉头,顿了顿:“我也想了。”黑暗中黄斌的目光霎时变得温柔。
黄斌将头埋进她优美又白皙的颈间,享受着她的芬香,手指扯着她身上雪白的寝衣,狠心地咬住司徒乔光滑圆润的肩头,道:“妖精。”
司徒乔吃痛,却不出声,静静地由着他这么抱住自己,咬自己。
咬完司徒乔之后,黄斌又有些心疼,亲了亲那齿痕,忍不住添了添自己的杰作,沉默半晌,又低低地问:“疼吗?“
司徒乔顾作无事的笑笑:“还好……”其实真的也不是那么……疼吧。
“我连日来,忍得的疼,比你刚才还要痛上一百倍,所以,谢谢你非要跟着进城,不然……”黄斌抬眼深情地望着司徒乔,一双深邃的眼,似乎要看到人的灵魂深处去。
第一次,得到黄斌这样直率的表白,司徒乔一时无言,愣愣地回望着。
狠毒的凤凰男,这是闹哪样?改变策略?还是因|性|而爱。
不管如何,对方对她表白了,那她就……司徒乔抱住黄斌,将头贴在他的口上,听着他从激烈渐渐平缓的心跳。
黄斌捧起她,先是柔柔的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接着,重重的堵住了她的嘴,灵巧窜入。
点燃了,两人之间的火苗。
激吻过后。
她的寝衣已经被褪下,露出白净的、削薄的后背。
可不消片刻,黄斌已经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暧昧,至极。
黄斌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疯狂地,想……更多。
有了充足的准备,一切水到渠成。
雨点般的吻,落在司徒乔的脸上,唇被他细致地舔着。
“……乔,环着我。”黄斌忽地托住她,柔道。
司徒乔没有哼声,只是想着:明日得劳动奶妈先出去找个帮佣回来,帮着洗被褥。
次日,一大早
黄斌松开怀里之人,悄悄的起了床,就是咸蛋喝完稀粥,便让奶爸爸赶着驴车去了中环区(上环区一般人进不去)。
而,司徒乔则一发现枕边无人,感到被铺与身体很干爽,便瞬间入了‘灵力空间’泡灵池水,一、二、三……不过数秒,含着几滴灵液,就出来。
含着空间内的灵液,一出来就开始入定修炼。
修炼无岁月。
后来,还是奶妈拍着她的小脸,让她起来用早饭,才施施然的让奶妈伺候起身。
用过小包子,喝过小粥。
最后,受不了这样窄小的空间,司徒乔头戴围帽,与妈妈们出去逛街,打听打听物价也好,心底是渴望换个好去处。
在路过昨日那个中人的店铺时,无意之中听到有一处二进的破旧院子急售。
细细问过后,才知道那处二进院子之前给中环区的有钱商人放货物用(这种情况很多,中环区的地段好,租金高,放货物是一种浪费)。
可去年不幸着了火。
物与屋子统统烧个精光,好在那外院子大,院子四周有高高的结实的围墙(不然,也不敢放货物),且与隔壁邻居们都是隔着巷子(东南西北四处,均是能同时通两辆普通马车的巷子,这是朝廷在初时的规划)。
救火队又十分得力,来的很是及时,总之没有烧到别家去。
而后,那户主通过各种手段得了不少的赔偿。
他家如今在城郊生活良好,有田有地种着,有青砖瓦房住着,下一代也没有读书的好苗子,就不想花几百两或是上千两银子去建新屋,反正就算是建新的,也只是租赁给别人罢了,那地段也不好,又不是临街的,隔壁邻居的屋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住着些下贱、没出息的人。
有那个地皮,还不如买田地来得实在划算。
于是,户主着急着处理掉。
司徒乔驻足聆听了一耳朵。
思忖着,如果有这样一个地皮,可以自己建。
于是,司徒乔直接了当的问中人,那处多大?多少银子?
一听加在一处,有足足一亩大小,不过二百两。
司徒乔脑子里就浮出一窜数字,1亩=666.6666667平方米(㎡)。
想想,在现代,一百多平方的套房就不小,六百多平方,那?
妈啊,这样大啊!
心下暗喜,不过,眼见为实。
于是,司徒乔便与中人一起去找到了地方。
那院子如今便是一片废墟,烧过的烂木头边上还有及膝的野草,除此之外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树木。
司徒乔在里头逛了几圈。
看到唯一可取之处便是四周那高而实的围墙,以及外头大门处的门房。
问过之后,才知道,是那个富商刚刚用心修整过,为了货物安全与看门人的方便。
得了。
买了吧。
司徒乔对面那片废墟,心里开始计算,这得花多少时间?多少银子?得整理啊。
还得回去好好设计一番,规划一番,又是花大钱了!
十分走运!今日户主来了京城。
最后,司徒乔与户主面对面的讨价还价一通,以180两银子成交。
几个人当场去衙门办了各种手续,交了各种税。
还别说,京城的办事效率挺快的!
就是这个得给钱,那个得给钱,一通办下来,还是花了200两银子。
最后到手,便是她的嫁妆上又都了一套这京城的院子了。
等住了一段时间后,她才知道这一处院子,当地人不大喜欢,着火之前听说死过人,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疯了,一时哭一时笑……
说通俗一些,这处没人买,有钱人挑剔,觉得这地风水不好,没钱人那便是买不起。
司徒乔手头有了这样大的一片地皮。
虽然这片地皮目前还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废墟。
可里头不能还是几棵百年老树,那大门外的门房也不小,放两头牛,放两架牛车是小意思啦,于是,司徒乔决定——牛车不必卖了。
中人忙不迭的同意,连道明日把牛车送回去。
司徒乔微笑道谢。
这房子还得花大力气,有两头牛,总比几个人好用吧。
回到家,司徒乔与黄斌夸口自己捡到宝。
黄斌好气又好笑,两百两银子,可以买下比目前租的这处院子好上些许的院子了。
不过,这是乔儿的嫁妆,他不大好过问。
可当娇妻洋洋得意的说起:这样有悠久历史的房子,会不会有银子金子或是什么武功秘籍啊?得好好去挖一挖呢?咱们私下里去挖一挖吧。
黄斌闭上眼装睡去了。
司徒乔叹气,她这副千金之躯,去挖一亩的地皮,有些太累了吧,就算精神力强大,就算是有修为,还是会累的吧!
还是让黄斌与奶妈奶爸爸们一起吧。
好像不好,还是一个人吧。
不,还是让黄斌一起吧。
可是,看着微微打呼的相公。
算了吧,什么‘有苦同当,有福同享’,都是浮云!
至亲至疏才是夫妻吧。
白日里,司徒乔便问过中人这里短工一般一天多少文钱?
有技术的有经验的建房老师一天多少文钱?
中人说一般是20-25文之间,有技术的老师50-100文。
司徒乔让他帮忙介绍一个老师,两个短工。
中人说,他村里就有人,明早就来。
见黄斌真的睡下了,司徒乔在房里点燃了安眠香,这香无色无味,又不伤身,明早之前,这一屋子的老老少少是醒不来了。
司徒乔发动隐形异能,走了出去。
先挖一片出来,明日放置废墟内烧过烂木头杂物石块之类的吧。
司徒乔用隐形异能,花了半夜的时间,看了门房侧的五十平方,她还做了记号,用精神力探入地下近2米,这比挖地松土还累,更何况结果是一无所获,只是累死她鸟。
回到家里,已是夜半时光。
她收了安眠香,便上了床。
想想还是入了‘灵气空间’恢复下灵力。
第二天,中人便拉回了两辆牛车,以及村里的两个汉子。
只是少了个师傅,中人说过两天就可以过来,如今他手头有活。
司徒乔点了点头。
两个汉子,大概二十出头,很是能干。
用一天的时间将院里的杂物整理在那让她用精神力探过的五十平方内,这些以后都没有用,只能当柴烧,京城的冬天很冷,得用炕,柴的用量不少呢。
司徒乔一点也舍不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