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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样一天,张宁浑身的细胞都是激动的。
而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解决了她的心头大患,陈夏现在越过越顺,不论是在班级里,还是在东村。
特别是在村里,她爹去了学校一趟以后,说她丢够了脸,要不是她娘拦着,她爹估计就打她了,这两天村子里都在传她挨打的事情,张宁都快被逼疯了,放学回了村子连家都不想出。
张宁想到这些就烦心,她扬起来笑,对李成说,“咱们这样的关系,以后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我不理解你,你指望谁理解你?陈夏就是被迷了眼,才不明白你的好心,但是李成,考试作弊还不是最严重的事情,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陈夏和班里的男同学走的近了,而且相信你也知道了,咱们村里最近来了一个有钱的人,就住在青园,我和陈夏之前都在青园做工,我为了学业,开学后便离开了那里,但是陈夏却没有离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虞浮凉那个人现在别说在东村了,在整个南屏镇上都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人,能让他有名的点太多了,神秘莫测,气质高贵,长相俊美,年轻大方,同时也是狠辣无情。
但这些矛盾的品质交织在一起,不可否认的是,他是有魅力的,李成见过他,不止一次见过,而他想起了那次他去学校找陈夏,而虞浮凉身边的老林出现。
看来陈夏和青园那边的关系很是亲密,再加上有张宁的特别引导,李成一点一点的深想下去,一个几乎不太可能的猜测浮现出来。
“小宁,你的意思是?”
“李成,你自己心中已经有想法了,何必再问我呢。”张宁叹气说,“当然是因为她动了别的心思了,那位虞先生是有钱又长的好看,陈夏的出身,以后能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她当然要为自己得以后打算,可是那虞先生这么个成绩,家里能没有妻子?陈夏现在的这些做法在过去那就是给人当妾,她现在不稀罕嫁给你,却上赶着给人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李成,见她这样,别说你痛心,我也痛心。”
李成瞬间握紧了拳头,张宁的一番话可谓是捅到了他的心窝子,是啊,陈夏几次三番拒绝他,说的那么果断,如果没有别的人,她怎么可能如此。
以前陈夏最期望的事情就是能够长大嫁给他,怎么一夕之间就变得那么快,而算算时间,陈夏态度转变的那段时间也就是青园的那些人出现在东村的时间。
李成不甘心。
他有什么不好,在县城有稳定的工作,又有稳定的收入,长得也好看,陈夏怎么能见异思迁。
这彻底激起了李成的大男子主义,他不能忍受陈夏因为移情别恋而拒绝他,也不能忍受陈夏在心里比较之后觉得他比不过虞浮凉而拒绝他。
张宁叹气道,“其实这也不怪她,陈家是什么情况你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家里都快吃不起饭了,也难怪她掉进钱眼里。”
“小宁,你不用为她找借口。”李成冷酷的说,“每个人的性格早已经定型了,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是和她自己的性格有关,你家里富有,但你也没有学坏,怎么到她身上就不行了,这些事情我会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说的,小宁,今天谢谢你。”
张宁说,“不用。”
……
陈夏提着瓜子和糖果回了家,许氏接过去,各抓了一把放进她的兜里,剩下的又拿去和其他大娘婶娘分了。
许氏笑着和人说了会,又走到陈夏跟前。
“怎么了这是,怎么出去一趟像是受了气似的那么不高兴。”
陈夏剥了个瓜子然后喂了贝斯,她也不瞒许氏,把刚刚在代销点门口遇到李成的事情和许氏说了。
“都好多次了,我都不明白,明明都已经说清楚了,他还非得一次一次的凑上来,烦死了。”
许氏温声说,“婚是他们家先退的,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件事等晚上我和你爹好好说说,让他去李家走一趟,以后不再提这件事。”
“嗯,那你别忘了和爹说。”
……
下午待到快天黑的时候,陈夏才回青园。
寒云问她,“跑步跑了吗?”
“真的跑了。”陈夏怕可信度太低,又指了指贝斯,“贝斯跟着我跑了一下午呢。”
寒云绕着陈夏转了一圈,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倒是还满意,“你缺乏运动,体力跟不上,跳舞的时候发力太弱,节奏跟不上,这点只能慢慢补了,以后要经常跑,也不多,绕着村跑一圈就行了。”
陈夏点点头。
寒云说,“好了,出的都是汗,赶紧去洗个澡,待会去先生那。”
“今晚不跳舞吗?”
寒云说,“你跑了一下午,今天再练,明天你腿脚肌肉又疼,今天先休息一天,但是晚上睡觉前别忘了伸展一下筋骨。”
“好的。”
陈夏进屋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但没忘把自己兜里的那些瓜子和糖果装进身上的衣服的兜里,头发随便擦了一下,不滴水时,陈夏就没耐心擦了,然后跑去找虞浮凉。
虞浮凉刚在琴变坐下,陈夏哒哒哒的脚步声就过来了,跑起来时带起湿漉漉的头发,明媚张扬的小脸,手还护着上衣的兜,像是为了防止有什么东西跑出来。
她这样义无反顾的跑向他,虞浮凉的心微微动了动,平静多年的心境陡然被打破,如果以后让他回忆起,什么时候真正有了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意识,也许就是这个时候。
陈夏急刹车,才没有撞到了琴,琴放在了矮桌上,桌下铺的是与木色同色的地毯,陈夏直接跪在了上面,对面是虞浮凉。
“先生,你吃糖吗?”
虞浮凉目光在她两手护着的兜里打了个转儿,轻笑说,“有吗?”
“有呀。”
陈夏伸出手,花花绿绿的各种包装袋的糖果就进了虞浮凉的眼帘,他的瞳孔微微凝滞,陈夏抓着他的手,然后放进他的掌心里。
虞浮凉剥了一个,放进了嘴里,甜甜的味道立刻融满口腔,陈夏刚想问他好不好吃,就见虞浮凉起身,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毛巾。
虞浮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陈夏乖乖的坐过去。
虞浮凉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比陈夏擦的还要细致。
“先生,糖好吃吗?”陈夏拨了两下琴弦,在空间里回荡了良久,虞浮凉‘嗯’了一声,陈夏微微仰起头,只能看到虞浮凉的轮廓,“就没了?”
“你想我说什么?”
想这个词有左右人的意思,也是有亲近的意思,因为是亲近的人,才能毫无顾忌的想让另外一个人随便做什么。
陈夏想了一会,“起码说一些形容词啊,比如甜啊,很甜啊,什么的,而不是干巴巴的就是一个嗯,那很冷淡的好不好。”
虞浮凉偏头看着她,过了一会说,“这也是你们小女孩的说话方式吗?”
陈夏回视。
虞浮凉轻轻笑了笑,“如果是,以后不要这么和旁人这么说话,如果不是,那么,小夏,我很高兴。”
……
晚上,寒风呼啸。
陈海把外面的东西都收拾好,才裹着衣服进了屋,许氏给他倒了点热水,让他洗洗手。
“白天还好好的,到了晚上温度就降的那么厉害,幸亏今天一天我让人把几房被子全都缝了出来。”
陈海的手被热水泡了一会才有知觉,“给他们盖上了吗?”
“都盖上了,暖和着呢。”
陈海点点头。
许氏铺着床,“今天夏夏和我说,李家那儿子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来找夏夏,看那情况也不是一两次了,老陈,你等明天去李家走一趟,最好和他们家说清楚。”
陈海皱眉,“怎么夏夏之前都没有说过?”
“这不是次数多了。”许氏在床边坐下,“婚事本就是李家那边先退的,咱们家没有对不起李家,之前闹一番都伤了感情,我算是看明白了李家那些人了,兰兰就是嫁的太匆忙,再不能让夏夏走这样的路,实在不行,咱们找个没爹娘的当上门女婿也行。”
陈海不太赞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真这样想过。”许氏说,“一家子血脉亲情,他们都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比谁都舍不得他们,早些年有算命的大师说夏夏有个好命格,那李家便上赶着过来结亲,我那时以为李家是真心,便应允了,但后来李家那儿子退了咱们家夏夏,让她受尽了嘲笑,与其这样把夏夏嫁出去,还不如留在咱们身边呢。”
“你这样想,夏夏那边怎么想?”陈海说,“李家那边我明天去说,总归现在夏夏要上学,高中结束了,还有大学,这没有六七年下不来,短时间她的婚事不用考虑,以后就是她自己做主了,睡吧。”
……
陈夏按照寒云教的,在睡前锻炼了一会,明明身体肌肉已经很累了,但是精神还是异常活跃,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时刻勾动着她的心脏。
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夏才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外面就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青园的人都出来了,有的在铲雪,有的在挑水。
陈夏出了门,看到房檐上冰琉璃冻的老长,她伸出手摸了摸,冻的不行,又赶紧缩回去。
虞浮凉在院里和人说话,应该是供媒的人,看到她后,招她过去,虞浮凉把一个装了热水的袋子给她,并说,“雪太深了,车没法走,等会吃了饭让寒云送你去学校。”
交代完陈夏,虞浮凉便带着那供媒的人往里走,“老林应该也和你说了,打的通热的道要围成一周,保证每个房间都……”
陈夏低头,好奇不已,这就和现代的暖手宝似的,但是那能充电,而这个只能算是一次性的,也就是热水凉了之后只能重新装热水,不过这个好暖和。
早上的饭也吃的热乎乎的。
寒云拿了伞,在门口等她。
陈夏抓上书包,跑过去,怀里还揣着个热源,寒云说,“一下子就下那么大的雪,天立刻就冷了,怕是到年尾都没有好天气了。”
“都快十一月了。”陈夏好奇,“云姨,先生他过年的时候不回去吗?”
寒云说,“不回了,说要在这里过年。”
路上难走,今早陈夏从青园出发去学校,比往常的时候还早了点呢,但到学校几乎就踩着上课的点了。
寒云将陈夏送到了学校,看到了校园里和陈夏打招呼的那几个男同学,觉得有点熟悉,但是一闪而过,寒云也没有看太仔细。
回青园的路上,便一直想着,在门口正好碰到老林,老林见她心思都跑了,“怎么了?”
“我在夏夏学校里见了三个男孩子,那三个男孩子我总觉得熟悉,在哪见过似的?”
老林说,“这边没你熟悉的人啊,要是认识也该是京中那边。”
老林这一说,倒是让寒云想起来了,“我知道是谁了,好像是于家宋家那几个孩子,去年过年时,那几家的妇人过来虞家给老太太拜年,家里小辈也都一起来了,那几个孩子我在老太太身边见过一面。”
“这怎么会?”老林也惊讶,“于家那孩子从小病弱,听说便是学也没上,只顾着养身体了,怎么会来这,你会不会看错了?”
“应该不会。”
寒云说,“我能认错一个,但是他们三个经常在一块,我总不至于三个都认错。”
“可是他们三个来这做什么?”老林满是不解,“你说他们和小夏在一个学校?”
“嗯,应该认识。”
老林心里记下了这事,等供媒的人走了之后,他才把这件事和虞浮凉说了一下。
“他们和小夏在一个班。”
老林道,“先生知道这事?”
“偶然一次知道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虞浮凉说,“这里适合养病,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也不足为奇——制手炉的人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