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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苍怡真那!
我的内心『砰砰砰』跳个不停,捏着的手心也满是汗珠
「其实呢,这之前维斯考特就把艾尔交给我来吩咐…」
「那又怎样?呃!你这家伙。」
他的思想与我是相连的,如果他想知道简直跟就跟走路一样简单,顺理成章就会把情报告诉艾尔让她潜入地下秘密下水道搞偷袭,大概艾尔差不多也知道真那的被他打伤的事实,所以故意攻击受伤部位的致命弱点,也不奇怪,不过应该还没问题的退一万步来讲还有她呢。
分身摊开手掌放在束缚七罪的那个随意领域上,并把视角又移向我
「难道只有我才是真心想复仇的?为什么艾略特那家伙当时不阻止?他应该明白的,这个实验不可能会有完美收官的,是否他也在期待些什么呢?嘛…这些都是题外话,你应该明白精霊取走霊结晶最好是在反转的时候,其实那是因为反转时力量庞大,但是无非就是力量上的庞大天使异变而已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维斯考特他就是想反转实验的成果罢了,与我的利益相同,我的愿望从远至近都没有变过,就是干掉所有的精霊,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究竟加不加入DEM社?一起去干掉让母亲大人死掉的两个人。」
「……」
我选择沉默,不久后便认真地摇摇头
「我拒绝。相反的愿望是不可能融洽在一起的。」
「是这样…吗?」
他默默地解除随意领域掐住七罪的喉咙并伸出食指指向她的左肩
黒光瞬间就从七罪的左肩贯穿而过,留下的只有一个约莫一公分的贯穿性的洞
原本昏迷的七罪被这一击给震醒,深入骨髓的痛让她尖叫到差点再度昏阙过去。
分身微微一笑拉过七罪先是抛弄着她的绿发然后拎住她的头发渐渐扳过身来,缓缓地松开手,让其呈自由落体的方式落下去。
几乎瞬间我一下就越过去抱住她那正被血液逐渐侵占的小身躯,并且万般呵护的握住七罪的小手
「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走出DEM的!绝对的!即使人再多也要救你出去。」
「咳咳。士道……」
「请不要再说什么了!我一定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而且并不止是我…还有人与我一块来救你的,要是救不出来的话可是会被她给扁的。」
撕扯下自己衣服上的布条,我帮七罪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止血,交通警戒带缠绕着七罪那幼小的身躯并加以固定,手中显现出鏖杀公鼓足力气借着周围突出的菱角一步步地向牢笼外的世界飞去
不过怎么可能就让我就怎么逃了呢,这位分身分配到的DEM社战斗成员全部挡在我的眼前。
「各位…别挡道啊!这边可是非常忙的,所以请放下武器吧!!!」
我跨出一大步的瞬间赶到其后
有一半挡路者他们的手已被切断而且手指也根根落下,场面血流成河不堪入目
痛苦的DEM成员全部倒地神经反射的握住断掉正在喷血的手倒地不起,连旁边未受伤的那一队都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一边乖乖的边后退边一边阻止敌人的步伐。
就在这时。我的正上方有一条黑影垂直向自己的方向飞来的人,那不是分身?会是谁啊?
「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赶到的分身一下子就用剑刺在鏖杀公上,用力很猛像矛的力量轻而易举就把我推翻过去。
为了七罪我尽量不以背朝后姿势倒下去,借助鏖杀公刺入地面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把这份推力抵消掉,搀扶着剑,脸部已划开一道口子有什么温暖的液体缓缓从伤口中流出。
「本来想要放过你,因为有人想要见证你的未来,然而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让你呼吸这个世界阴霾的空气……去死吧。」
分身手起刀落时
我的脑袋里只剩下『绝望』以及无尽的深渊。
但这时从旁边突然跳出一位熟悉并相知的绿发少女。
她推开我的身躯用自己娇弱的后背为我挡下这一斩击
血液化作血珠从空中落下,飞溅的血液溅到我的脸上,一片红的世界里我看到一个人被另一个人从肩胛骨一直劈斩到腰部,整个人甚至都被劈成两半连内脏以及某个发光物体从她身上掉下来
我完完全全的呆滞在原位,阴沉沉地低下头部
分身蹲下身从血液中除去血污还有杂物,拿起那颗正在心脏旁边的光源物体
「霊结晶就是所谓的诅咒之物,自然被霊结晶所选中的人不管出于自愿还是被迫都逃不出被诅咒的命运,此刀是唯一斩断这连锁诅咒的方法,它下一个的目标……就是你本体哟。」
隐约感觉似乎不太对,本体那家伙莫非触碰到什么不该触碰的禁忌.卡巴扎生命树的最终质点掌管并剥夺一切生命的质点
那些还能战斗的DEM士兵见本体那样身心崩溃于是心生贪念蜂拥而上。
但是
才刚到本体身边就倒下死掉了
本体终于露出邪恶的笑容一下踏在早已死去的那士兵的头上,用力一跺
士兵的脑袋轻而易举就像西瓜被砸烂的场景一样变成分裂的一瓢一瓢的,脑浆更是从踩烂的各个地方流出
「鬼!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余的士兵们惊恐万状地四散逃离,只留下分身一个人。
本体那家伙拽起那个脑袋被踩分裂的士兵就往自己的方向丢过来。
分身做出基督教祈祷手势后,举起刀把那位士兵的尸体砍成两截后目光快速的来到本体身上
「如果现在你还是你的话,你的性命就由我来收割,即死对我可没用。」
一步两步三步,瞬间消失然后出现在本体身后刺穿了本体的咽喉
本体的喉咙被刺穿但是却被本体给握住,然后用拳头结结实实的旋转砸在腰部
咚——
腰部被结结实实砸了一拳头的分身倒飞出去镶在墙壁龟裂处。
本体似乎并没有要一战的心思,他瞟了一眼从下方到上方正在气喘吁吁的真那以及在后边的第三行政区行政长.黑云怡真。
「兄长大人!!!真那…真那还是来晚了吗?」
疲惫的真那往四周一瞧旁边都是令人作呕的景色,周围基本全是血液其中就有绿发血肉模糊的尸体平静地躺在那边。
然而本体这时捂住头部不知为何大声吼叫起来,然后他周围的死气散开后就一下子失去意识倒地昏厥
分身也从那龟裂的大坑中爬起,捂住腰部那被本体轰中的受伤部位缓缓地走到本体和真那之间
「哟…好久不见。既然你们能到这,那么艾尔一定伤得很重才对,也对呢她似乎只能对战一人除了那个人外从没有输过,来吧!你们两个一起上?」
「请等一下。如果你誓言要杀掉那个人已经死了呢?」
「苍怡!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不要擅自用那个名字来称呼我,你并不是他。」
「那么黑云怡真……这是什么意思?」
「你所要杀掉的那个人应该是艾略特.鲍勃.伍德曼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头的事应该是绝密的。」
「其实因为这个……」
苍怡把手指指向分身手腕袖口的内侧
那边有一个用肉眼很难发现的小型窃听器就那么贴在内侧
「哈哈哈…确实不知道呢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很久以前,与其说是我放的还不说这套衣服本来就是我制作的,大概每件都有喔,只要稍稍改一下完全可以窃听。」
「似乎把我都套进去了呢…然后你说的这件事我怎么也不信,他必须由我杀掉…三十年前就是他杀掉我唯一的母亲。」
「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弗拉克西纳斯会把士道当做敌人一样赶尽杀绝?明明以前都还是朋友,所以这一定是总司令逝世,假设没有总司令的话…其于有敌对关系的人很容易很容易侵占弗拉克西纳斯,并加以司令被五河士道所伤这件事,对此我趁着士道昏迷不醒的时候曾看过他伤势,没有一处是致命伤,好像单纯的就是想赶他走,这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妨去弗拉克西纳斯看看吧…这里我想带着七罪的尸体以及昏迷的士道前往德国,要来的话请做好准备。」
打理完一切后,苍怡从手间抓起一圈漂浮着的绷带快速的将七罪的尸体裹上,叫真那绕过分身背起士道,一起向着无月无星甚至有那么几丝阴沉的夜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