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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看着何应求,仔细的打量着他;然后对他点头道:‘我咬你师傅,哪是因为他该死。他不仅仅想要杀了我,竟然想把我的魂魄捉回地府,继续受永恒的痛苦;他不该死谁该死?所以,我才咬了他、让他也尝尝、他要我继续受的苦。你来找我,算是有正当的理由。我白起接下了’。
何应求大声怒道:“你才该死,你这无恶不做的僵尸,我师傅杀你,是因你到处咬人吸血,滥杀无故。我师傅是替天行道,为天下除你这个大害”。
白起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你师傅杀我,就是替天行道?就是应该的?哪我告诉你,我变成腐尸到处伤人,哪也是天意!你师傅被我咬死,哪更是天意如此!你们既然相信天意,就该知道,这天地间的万物生灵,一切都是这贼老天按排的。这世间上所以会有僵尸,要靠着以怨为力,以血为食,浪荡在三界六道之外,这难道就不是天意了?你师傅一生杀了多少僵尸,他死在我的口中,哪就更是老天的按排了。哈哈、哪我算不算是替天行道呢”?白起说到这里,是仰面朝天疯狂的大笑着。
求叔听了这话,当时就怒火中烧,提起手在的桃木剑,就向着白起刺去。
白起身形一闪,一脚就把他踢的飞出了几米远,摔倒在地上;白起身形暴起,一拳就向着何应求的脸上砸去。
况天佑看到白起暴起,把求叔打飞了出去;一个箭步抢到跟前,用手中剑砍向白起。马小铃也一声怒喝,手中的伏魔棒闪烁着紫色的电弧,刺向白起的背心。
白起收回手臂身形猛的一闪,出现在了教庭中人的面前,乘他们不防、身形暴闪,片刻之间,把这些人打倒在地。一把掐住了约瑟的脖子,把他悬在半空中;约瑟脸色胀的通红,喘不过气来,双腿在半空中不停的乱蹬着挣扎。
教庭中人一见,马上围住白起,纷纷喝着让白起放开约瑟。他们根本就没想到,白起明明正在对付求叔他们,竟然会先来对他们下手。
白起冷声问道:“我白起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屡次找我麻烦”。
美国大主教彼得说道:“白起,你这可恶的魔鬼,每次来到世上都要给世界带来无穷的灾难和杀戮,我们做为神的仆人,是奉主的名,为了天下万民除你这个祸患的”。
白起仰面朝天大笑着:“你们一个个男盗女娼,借着上帝的名义,无恶不做,还要找什么是我给世界带来灾难为借口,全都是放屁”。
裁判长查理曼大声道:“你1914年出世的当天,就引起了第一次世界大战,197年二次现世,当晚就引发了中日战争,蔓延到世界各地,死了几千万人,这难道不是你引起的”?
白起冷笑着说:“哪是你们人类自己的事,我既没有挑起战争,死的哪些人也不是我杀的,与我何干。如果是因为我的现世,就会引起战乱;哪为什么我第三次现世,到现在十余年了,为什么没暴发第三次世界大战?这一切,全是你们谎廖的借口,还一个个说的冠冕堂皇、真是无耻之极”。
听了白起的话,教庭中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西班牙大主教安利斯道:“就算两次世界大战不是你引起的,但是西班牙大流感,是因你的尸毒引起的,造成世界死了四千多万人,这总没有错吧”?
白起听了之后冷冷的道:“这是你们自找的,我当时漂浮在海面上;是你们西班牙人,想要剥光我身上的盔甲宝剑,才把我拉上船被我咬死的。我也没有故意释放尸毒,病毒发生变异,是你们把打中我的子弹,拿回去才引起流感变异的;这一切要算到我的头上,真是可笑,理由不成立;证据不足、本君驳回你们的指责,嘎嘎嘎”。白起一边说着,一边发出怪笑。
法国主教约翰大步上前,指着雅诗兰黛大声道:“你别把自己说的很无故,这四个小女孩的曾祖们,是我们教庭的神甫,当年把你从坟墓中救了出来,可你却恩将仇报,咬死了他们。九年前又跑到法国,把这四个可爱的安琪儿,全都咬成了僵尸,这是不是事实”?
雅诗兰黛一听,全都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起。王珍珍也止住泪水,走到白起面前,颤声问道:“东方,你真的把雅诗兰黛,全咬成僵尸了”?
白起看着珍珍不敢相信的眼神,心中不由的一阵抽搐,再看到雅诗兰黛因着约翰的话,而感到惶恐不安的神色,把举在半空中不停挣扎的约瑟放了下来,手仍然卡在他的脖子上。看着雅诗兰仰天大笑一声道:“既然你们今天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哪我就告诉你们,你们不要后悔,到底是听,还是不听”?
马小铃冷笑着道:“你这个陴鄙无耻的屠夫,有什么只管说来,看你还有什么样的谎言,继续欺骗几个可怜的小女孩”。
雅诗兰黛怔在当场,不知道该不该听。这个多年来待她们如兄如父一般的哥哥,真的是恩将仇报,杀了自己的曾祖,又故意把自己咬成僵尸的么?
看着她们无主的表情,白起仰起头来,陷入了回忆之中,嘴里缓缓的说出,当年的事来:“两千多年前我自尽后,因着杀降被打入地狱。不知道是什么人,把我的天魂钉在了我的尸身上,尸体腐而不烂,无法勾入地府。也因此,我身体上的感觉和活着的时候,一样的敏锐,身体受着无数怨念所化成的尸虫,一刻不停的啃咬着我的内腑骨髓。就连我的脑子里,都有无数的蛆虫,不停的在啃食我的脑浆,发出沙沙的咀嚼声。但是、我的身体,却一边又在不停的回复。这种痛苦,周而复始,永远没有尽头”。
众人听着白起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描述,不由的打个冷颤,觉得自己全身在发冷。他们实在难以想像,哪万虫啃食,永不停歇的痛苦,会有多么的难受。何应求听道白起的述说,好象又看到了师傅毛小方的惨状,不由得感到两眼潮湿。
白起继续面无表情的述说着。“我的地魂,被打到地狱异世,承受着万世以来的,无法超度的恶灵,不停的啃食了两千多年。而我的命魂和七魄!却被打入轮回,不停的成为蛆虫,整整一百多万次了。我的天魂因为没有喝过孟婆汤,所以,对着自己转成蛆虫所发生的事,却感同身受,心里是清清楚楚”。
白起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好象又回到了成为蛆虫的日子里,声音里流露出无限的痛苦。“你们难以想象,做为一个有完整人性的天魂,看着自己命魂七魄,轮回的蛆虫,因着蛆虫的天性,在和无数的蛆虫,挤在粪坑里,互相不停的翻滚。为了抢食一团新鲜的粪便,而挤成一团。而我的天魂,却在尸体里、清楚的闻道粪坑里哪另人恶心的气味,还有哪吃进嘴里时的腥臭。而且感觉没有麻木,越来越敏锐。这种超越生命承受界限的痛苦,我整整忍受了两千多年”!
众人听到这里,不由感到无比的恶心,马小铃不由得吐了出来。王珍珍和雅诗兰黛听了,既恶心,又难过。
王珍珍心中柔肠百转,她没想到自己的爱人是个僵尸,更没想到这个僵尸,是两千多年前的人屠白起。当她听到白起讲述的经历,不由得为他所受的痛苦折磨揪心流泪,也为着他变成了人而高兴。想不到他受了哪么多的苦,承受了哪种非人的折磨,两千年前的鲜血,因着这么多的苦也算是尝还了。但是她无法接受的是,白起竟然把雅诗兰黛,把几个无故的小女孩都咬成了僵尸。她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心爱的男人;是该继续爱他,还是应该远离他。
白起用痛苦的声音,继续的述说着冷人不寒而栗的经历。“受万虫食脑,地魂在地狱的啃食,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也算是我一生杀戮,该受的报应。但是让我在具有人性感知下,忍受成为蛆虫的耻辱,却超出了我承受的极限!不再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人类。我在黑暗的坟墓中,不知到过了多少年。直到有一天,外面传来挖掘的声音,有人打开了我的坟墓。棺材外面传来了祈祷声,祈求上帝洗清我的罪孽、让我得享安息。我当时心中是万分的感激”。
听到这里,众人知道是查理他们,盗掘白起的坟墓所做的事,都静下心来,倾听当年所发生的事。
白起继续回忆着:“我当时就心里想着,如果真的从此得以解脱轮回之苦,我一定会感谢他们的。没想到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超渡我的灵魂,竟然是为了盗掘我的坟墓,要剥光我的衣服、要把我带到法国去展览。但是我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开了我的棺材,来剥我的衣服”。
白起看了雅诗兰黛一眼,说道:“当时,我看到你们的曾祖,拿着手枪*着几个中国人,来脱我的盔甲和宝剑。哪些中国人因被钻出我体内的尸虫所咬开始发疯,被你们的曾祖,全部开枪打死。你们的曾祖父,让你们的外曾祖父,用银剑插在我的心脏上。当银剑插在我心脏上时,我竟然突然能动了。我就蹦了起来,以后什么都不知到了。当我再次清醒过来,他们都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有两个被牙咬过的痕迹,而我的嘴里,却有血腥的味道。从此,我就变成了一个只会跳着行走的僵尸,到处游荡,受本能得驱使吸血杀人”……
白起看着众人,放声大笑:“是你们人类的贪婪,把我从黑暗的坟墓里,释放了出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何应求怒声道:“你这该死的屠夫,不要为自己的罪孽,找堂皇的借口,难道你杀人吸血,就是理所当然么”?
白起又对着何应求道:“当年你师傅钉住我要杀我,我并不恨他;甚至有一种解脱的幸福感,觉得一切的痛苦,总算要结束了。但是你师傅却说,要把我的灵魂,再一次的打入轮回,受永远的轮回之苦,我才心中充满了对他的痛恨。我已经受了无数次成为蛆虫的耻辱了,我白起受够了。我的心里充满了绝望,所以在突然能动后,才会咬了他一口,把心中的怨恨注入他体内,就是想让他也尝尝,我所受痛苦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到底是什么滋味!……
求叔听到这里,挣扎着向冲上前去要杀白起,被况天佑紧紧的拉住,求叔嘴里大骂着:“你这该死的人屠,你受无边的惩罚是罪有应得,我师傅捉你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你却把他活活的咬成了腐尸,你还有没有人性”。
白起冷冷的道:“没有,两千多年的轮回之苦,我早就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了,自从成为僵尸后,我觉得再也没有比做僵尸更幸福的事。最起码不用再成为蛆虫,忍受哪种无比的恶心耻辱。况天佑,你也是个僵尸,如果你是我,是愿意做僵尸,还是继续在有人类感觉得情况下成为蛆虫呢?如果当时你处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
况天佑听了白起的问话,打了个寒颤、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摇头道:“我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