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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风月无情人暗换 旧游如梦空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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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晨的阳光中,终南山外的一个小山坡上,白起看着下面公路滚滚的车流,不由得觉的分外茫然,自己不知到何去何从。自己外表象个正常人了,似乎不用再躲到深山里了,是不是该去尘世中看看呢。想了半天,慢慢走向公路。

    远处开来一辆客车,他也不管是去哪的车,就伸手拦住上了车。售票员问他到哪里,他茫然的望着售票员,不知该怎么回答。几千年没有说过话了,总觉得张不开口一样。听他的口音,是白东方记忆中的关中话,和大秦时的口音完全不一样了,只有哪有力的语气,才能听出一点,以前大秦的韵味。

    白起呆呆看着他,售票员说道:“你难道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白起艰难的张开口,用起记忆中的普通话,涩声答道:“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售票员说:“我们的车到西安去”。白起问:“多少钱”?哪人说要八块钱。白起掏出身上的钱,买过票,就坐下来。

    过了一个半时晨,车来到一坐古城,这是白东方记忆中的西安。白起觉得很奇怪。自个昏过去前,应该在南方一带,怎么一觉醒来,竟然过去了几十年;而且到了关中了。难道自己又被那个僵尸,一拳打的穿越回白东方所在的时空里了?

    他有点不知所措,自己到底是在原来哪个世界,还是在白起的世界,还是原来本就是一个世界呢?白起找不到答案,就决定进城里去看看。过去西安还是经常来的,不知到在这个时空中,还会不会一样呢?

    走进城里,看着有些陌生的城市,他也搞不清楚,也无心再逛下去。拦了辆出租车,打的去汽车站,向着白东方记忆中的家乡而去。

    晚上,到了哪个小县城,看着声码里的建筑,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毕竟白东方穿越前,是在014年。现在才一九八七年,他也不知到是不是原来的世界。就向记忆中的家里走去。走了七八里路,来到记忆中的山脚下。这个小村子和他记忆中不太一样。就走进村里,他看到的却都是些陌生的人。

    白起看到一个老人,就走上前去,向老人问道:“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老人回答道“这里是李家庄”。而在他的记忆中,这座山脚下的村子叫白家村。山没有错,还是哪山;村子还是哪个村子,人却再也不是哪些人了。他问老人:“这周围是不是有个白家庄”?老人摇头说,“没有听说过,这方圆几十里,很少有姓白的人,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到这儿来”?老头心里有点怀疑,打量着他的满头长发,觉得他好象是坏人似的。

    白起说道:“我是来找战友的,因我的战友以前说过,他在这周围住着,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不起,老人家”。然后告别老人,向村外走去。

    在暮色中,白起不知该去哪里为好。自己到底家在哪里,身在何方。他的心里一片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在白东方的记忆中,有很多穿越的故事。在白起的命魂消失前,他从来没想到过,会有穿越这样的事。在白东方穿越以前,在白东方的心里;也存在于那些穿越小说中,并没有人当真,当然、神经病除外。

    可是自从白东方的灵魂,回到白起身体内后。对不同时空和各种神佛、什么天堂地狱;再也没有了怀疑,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一只僵尸,而且在地狱中受了几千年的苦。有时白起真的希望,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只是白东方的一个、慢长的恶梦。是在做梦中和自己的偶像、白起合成了一体,而不是真的。

    天空的月亮又一次的升了起来,白起来到小河边,对着月光下的河水;露出自己的僵尸形态。看着水中的倒影,这并不是一个梦。看到自己嘴里长长的僵尸牙,眼珠子还是乌黑色的。在白东方的记忆中。哪些小说和传说中。僵尸眼睛分红,绿,黄蓝白五个等级,最高的是红色的。而这五种之外的、都是没有思维灵魂的行尸走肉。就象自己以前的样子,是最低级的,只能蹦跳着行走。

    现在自己变成正常人的外形了,可惜才是个黑色的眼睛。看来自己还是个最低级别的僵尸,上不了五色眼睛的排行榜。只不过是自己有完整的灵魂,机缘巧合之下,吸了哪个僵尸的血,才进化成现在的样子。看来自己还是最低层次的,要小心啊!就是哪些YY小说中,也只说过有更高级别、眼珠有金色和银色,甚至有七彩、九彩眼珠子的;都没有黑色眼珠子的高级僵尸。看来自己以后,一定要低调才是。

    白起又感到很是奇怪。自己昨晚出来后,就一直没觉得饥饿。难道自己不需要吸血了么?这到是一件好事。白起低下头,在小河中喝了几口水。看下自己身体有什么反应,觉得水喝进去以后,也没什么反应。并没有恶心的感觉。以前自己喝水进去,会觉得非常难受。难道自己的变正常了?

    他站起身来。向着哪座熟悉的山中走去。决定自己去捉只猎物,去试一下自己是否能吃东西。

    随着自己的走动,喝进腹的水,在胃中不停的摇晃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他觉得很不习惯,但是他忍着。想来是太久没喝过东西的原因,适应些时间,慢慢会好的吧。

    在山中捉了只兔子,白起用剑杀死免子,看着流出的免子血,并没有感到想要吸血。并不象过去,只要闻道血腥味,就感到无法忍耐的饥渴。他生起火来,把免子剥了皮,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久,免子肉便传出秀人的烤肉香味。白起不由得吸了口香气。自从两千年前自杀,再也没有吃过人类的食物了。变成僵尸后,根本就闻不出人类饭菜的香味;只能闻道鲜血才会有香气,能勾起自己吸血的欲望。

    兔子烤熟后,白起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吃到嘴里也有味道,和以前记忆中的差不多。只不过觉着胃里不舒服。还好,不象传说中的僵尸,吃进去就肚子疼,就要放屁拉肚子。白起大口的把这只免子吃进了肚子里,满足了两千年来的口腹之欲。就在火堆旁拿起了玉萧,吹了起来,萧声中充满了伤感,迷惑、还有不安。天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哪个世界了。过了半夜,白起就地躺下睡在了火堆旁,他好象感到自己象是一个人类,在火旁,会感到心安些,不至于哪么惶恐。

    第二天近午时分,白起才爬了起来向山下走去。肚子里的食物,还是和刚咽下去时一样,在肚子里同喝进去的水、原样混在一起,随着走动摇晃着,发出闷闷的咕噜声。看来自己根本不会消化食物和水,只能尝下味道和鬼差不多吧。

    白起苦笑着,找个僻静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把东西都拉了出去,这下舒服多了。白起向着县城走去,他决定离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太阳黑子苍天泪〉 他路过县办大楼,不到00米的大桥边,看到一大群人,围在哪里,叽叽喳喳的,不知在看些什么;人群中不时传来人们的惊叫声。白起不由得走了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正是中午下班时间,人越聚越多。挤进人群里,听着人们都在说:“这个孩子真可怜,刚出生的婴儿,还没有满月,就被父母丢弃在大桥边”。

    旁边的一个妇女道:“听说这孩子有残疾,所以才会被丢弃在这里的”。白起听了半天,总算明白。原来有一个刚出生几天的男婴,天不亮,就被家人遗弃在桥头,是希望这里人来人往,看是否有人愿意收养。以经在这桥头放了大半天了,刚才被个疯子,嫌弃他哭声麻烦。一把抓起,就扔下河去。

    白起赶紧走到边上,向下望去。只见倾倒的垃圾,一直从河里,堆上桥头的路面上来,形成一个斜坡。最底下靠近河畔的地方,有一个碎花红底的婴儿被,紧紧的裹成一团,一点动静都没有。白起失望的以为,这可怜的孩子,已经被摔死了,心里不由得感到,十分的难过和愤慨。“如此多的人,眼睁睁的站在这里,任凭一个疯子,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扔下了大桥,竟然只有人惊叫,而没有人阻止。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我们中华民族尊老怜幼的传统,都随着时间,消失了么?只剩下爱看热闹,却失去了人性中的真情了么”?

    白起死死的盯着哪个疯子,想对他出手。这时,摔在河滩中的小被子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白起惊喜的收起怒火,顺着垃圾,走下河去。走到被子跟前,白起看到孩子,侧躺在被中。露出的脸上,被垃圾沾黑了半边小脸。细嫩的肌肤,有几道擦痕。

    白起抱起孩子,走了上去。用手擦去脸上的污物,露出了真容。这是一个上腭畸形的婴儿,上牙床都成一团肉球,挤出唇外。孩子睁大眼睛,乌黑的眼珠,看向白起,突然大哭起来。

    白起打开被子,只见小孩赤着下身,被子里还有个奶瓶,装着半瓶奶。白起拿起奶瓶,把被子又帮他掩紧。把奶瓶放到他嘴边,孩子大口的吃着奶水,眼中含着泪花。周围的人看到白起的做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象在用看哪个疯子的眼神一样,悄悄的指指点点的。

    白起感到这些人对他的看法,心里毫不在意,只是为这个世界的人感到悲衰,为这个世界感到难过。人们为什么都变的这么冷寞,个个看起来很有同情心,嘴里不住的为婴儿感到可怜。可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帮他,也没有人阻止疯子把孩子扔向桥下。当自己做的时候,又在旁边说着风凉话:“小伙子,既然你抱上来了,就自己抱回家养着吧,这可是条命啊,哈哈”。周围的人,都跟着发出轰笑,看白起如何回答。

    白起开口问道:“你们这里没有福利院么”?人们纷纷摇头:“大点的城市才会有,我们这小县城,哪来的哪玩意”。

    “哪是否可以送到有关部门呢”?人们哄笑起来:“这孩子在这半天了,早上到现在,有不少领导都来看过热闹,就都走了。谁要抱去,是可能会有人会管,但是肯定给领导留下刺头的印像……”

    这时,人群中有几个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人,低下头,悄悄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看到他们走远,才有人低低的说,这几个就是几个小领导,也在这来看热闹。

    白起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是个僵尸,能带活这小孩么?小孩喝完了奶水,又哭了起来,声音大了不少。白起不由得感叹、生命的脆弱,同时又是哪么的坚强。如此稚嫩的小生命,被扔下数米高的桥下,竟然还顽强的活着。不由得抚摸着他的脸道:“可怜的小生命,你为何要降生在这冷寞无情的世界上来呢”?孩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太阳当空的天上,下起了太阳雨,滴在他的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从眼边滑落。好象天空的太阳,也在为这个孩子哭泣。

    听了白起的话,人们纷纷说道:“现在谁都不容易,再加上这孩子的嘴,根本无法医治,早上有对夫妻,曾捡起抱到县医院,人家说治不好,只好又抱回来,放这走了”。白起听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一个无家可归的僵尸,该如何对待着幼小的生命呢?

    这时,过来一个捡破烂的老太太。年约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灰暗的脸色上,因着翻垃圾,沾上了不少灰尘,有几道黑呼呼的污迹。她战战巍巍的走到白起身边,看向哪小婴儿。伸出手来道:“孩子不能向你这么抱着,会伤到孩子的腰的。孩子给我吧,我来养他。可怜的小家伙,让奶奶看看,哦、哦、哦,真是可怜的小东西”。她一边从白起的手里接过孩子,一边轻轻的摇着他,嘴里还轻轻的哼着摇篮曲。

    旁边一个老头道:“王老婆子,你自己还要靠捡垃圾,才能养活自己,年领又这么大,还是算了吧”!

    老太太大声道:“这可是一条生命,怎就能算了呢?就算再苦再难,我也要把他拉撤大”。说着,她脏糊糊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情。周围的人悄悄的道:“这个垃圾婆,脏兮兮的,被自己的儿媳赶出家门,还要捡这种孩子,真是自讨苦吃”。

    白起听了,不由心里很是感动。虽然现代人心冷寞,但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老母亲们,还是充满了善良和坚强。他掏出自己身上的钱,放在了老人手里,然后对她道:“谢谢你,老妈妈,这孩子就交给你了。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说完,白起转身大踏步的走去。这个世界难道只有年老体弱的她,才有仅剩的善良么?他对这冷酷的世界,感到万分的失望,同时又为这老人而感到心慰。(这是发生在91年本人亲身的经历,为这个中华民族的老妈妈致敬)

    白起又一次上路。绝定去大秦曾经的都城、咸阳去看看。当天下午,来到了咸阳。周围的地形地貌,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很难找到大秦过去的影子。他到处打听着秦朝时期的古迹,可惜什么都找不到了;只有模糊不清的久远传说。而这些传说都是大秦:是多么的恐怖,刑法多么的残酷,大秦的刑法怎么就残酷了?如果大秦法律制度不好,那会有哪么多大秦子民,为了大秦抛头颅、洒热血。

    远远的看地形,还依稀能看的出来,以前大秦的咸阳城,应该就建在咸阳城外的农村周围吧!

    看着陌生的这一切。听着他们谈起、以前这里做为大秦首都的故事。他们并不感到骄傲,好象大秦只有严刑酷法,再也就没有什么了。而是羡慕现在的西安,曾经做为汉唐故都,曾经的中国人,在汉唐时期是多么的强大,多么的伟大。成为了他们做为一个汉人的永远骄傲。白起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汉唐又有什么伟大了?他们哪时候存下来的兵器和工艺,比起大秦来差远了。现在他们奉为伟大的,从哪个什么美国传来的流水线加工工艺,在大秦时代,早就在兵造中使用了。唉!难道大秦的一切都是坏的,宁愿把好的传承都要抛弃掉,宁愿回到原始社会,都不愿接受大秦的历史传承么?

    在夜晚得都市中,在霓虹灯光下,在现代的咸阳十字路口,白起觉得茫然而不知所措。听着旁边店铺中传来放着的歌曲:“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遂流,他们在追寻什么?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命运中交错”。

    白起只觉得、这道歌好象自己心里的写照,只不过自己、不是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和周围这些匆匆往来的人们,也不会有命运中的交错。他孤怜怜的一个人,离开这座喧闹的都市而去。去向他记忆中、永远存在的大秦、咸阳城,现在的旷野走去。

    在星光下的黑夜中,白起走到记忆中的大秦王宫,一个荒芜的土坡前,静静的站着,抚摸着枯涩的黄土地,缓缓的拿起玉萧。慢慢的吹了起来,一缕呜咽的萧声,在夜色中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咸阳故土前,凭吊着永远消失了的帝国。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而且止都止不住,白起也不想止住。

    我的国家,我的故土,我曾经的战友,我的同袍,我的兄弟们,还有共同为之流血奋战过的大秦!都随着无情的岁月,永远的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了。

    他眼中似乎看到,曾经同袍们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一张张兴奋的脸上,闪烁着篝火的光焰,就着火光在吃着东西,唱着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在呜咽的萧声中,月亮缓缓的露出了头,在淡淡的云缕中时隐时现。白起慢慢的爬在地上,脸颊轻轻的贴着粗涩的黄土地,吸着泥土的香味,在曾经的故土上,慢慢得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眼角还有一滴眼泪,在夜色下闪着晶荧的星光。嘴角露出微笑,似乎在梦中,又回到了他哪魂牵梦绕的大秦;他的故乡、他心中永远的咸阳城。

    日到中天,白起才醒了过来,慢慢的爬起身来,开始在这大秦故土上,用双手一把一把的挖着土。用了老半天,才挖出七八尺的一个深坑。把放着盔甲和宝剑的包,全部埋在了深深的黄土地中。虽然在白东方的记忆中,这些战国时期的东西很值钱,可是他还是把他们埋在这里,埋在了他们本就该埋葬的土地上。

    日光已经西斜,白起缓缓的转过身子,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走去,身影在斜阳中,拉的好长、好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