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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长探寻了眼屋子内情况,他派人将这幸跟北小川带走,走之前,他还说了句:“昨夜有人投了封简讯给我们,说今日会有大事件发生,会抓住投毒的人。果然是你们,早就怀疑了。带走。”骑兵长捂住口鼻,他看了眼他们便让人带走。
一路上,幸跟北小川没说上什么话,他们被押入了地牢里,分开两个房间放置,每日都有人送来三餐,但是伙食却不太好。
是日,苏荷听到点风声,她亲自来到了监狱中,她走到幸跟北小川房间前,驻留片刻。她问道:“你们师徒两人会是投毒之人,还真是挺可笑的。不会又是被宁梧桐给坑了吧。”苏荷挽着秀发,她多看了幸一眼。
幸靠在墙壁边儿,一句未发,他只是捏着竹笛,眼神放空了。
苏荷挽着铁栏杆,晃了一会儿,见人不搭理她便也自觉无趣。她背靠着铁栏杆,看向北小川,道:“这件事先不说,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过几日便可以接受国王册封了,你们到时候会被无罪释放,开心吗?”
“你册封是好事,只不过我们这两个可怜虫真的会被释放?本来就兹事体大,又没有找到挑事的人,要放出来谈何容易。”北小川抱着双腿,他发丝有点凌乱,那黑眼圈又深了几分,昨夜没有睡好,看着墙壁反思了很久。
他从稻草堆里爬起来,走到了铁栏杆边儿上,问道:“那如果不知道凶手的话,要问谁去拿。那些月亮国里的人命官司,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一想到这些便觉得头疼,摇晃着这些铁栏杆,吐出一口气来。
苏荷盘起双臂,她从头上拿下一根发簪,放在手中:“保释这件事你们不需要担心,我会跟让那些人将你们放出来的。这枚发簪可以当做酬金。”她说完,便朝着那小道走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苏荷招手道:“对了,这几日伙食会有所改善,你们不需要担忧。”
她提着簪子离开了,转身进入了门口。黎明前一道曙光冲入进来,将这牢笼里温度提升了一些。
那些士兵们站在门口,犹如雕塑,一动不动。他们职责就是守护这里。
在那墙边儿上,蹲着一道影子是宁梧桐,他这次是只身前来,在他手边儿还有一壶老酒。他就一面吃酒一面窝在附近,静静等待着。宁梧桐道:“这小妮子还真是会想办法,只不过他们想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这里守几日不成问题,可以交给人灵兽,多点伤亡也无关痛痒,本来这些人就不值得几个铜板。他横卧在屋檐上,眼神微眯。阳光照耀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幸背靠着墙壁,他看了眼隔壁,铁栅栏上露出了个头来。北小川双手扒拉在其上,他看向不远处,眼神迷离,遂忍不住问道:“幸,你是不是有点无聊,需要徒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吗?”
他扒拉着铁栅栏,眼底都是星辰。幸视线微微移动,他耳朵动了动,遂看向上层,看到天崩地裂,有道黑影从上面落下来。幸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北小川看到那男子身影熟悉,便说道:“这不是宁梧桐吗,今日怎么有闲情逸致跑来炼狱里看我们来了。我还以为你很闲呢。”
他拄着手臂,视线在宁梧桐脸上来回游动。这时候,宁梧桐跟幸走得越来越近了,他那张脸差点跟幸贴在了一道。幸不禁蹙眉,竹笛缩在袖子中,暗暗集聚了点灵力。
在这间狭窄的房间中,灵力暴动,所有杂草横在半空中,就连砖石瓦砾都在蠢蠢欲动。幸衣摆上留着点沙土,他下颌被两根手指提起来,犹如提线木偶。宁梧桐那枚刀柄抵在其腰身上,嘴角满是邪恶。
他说道:“这才一晚上不见,幸你身上灵力倒是愈发充沛了起来,看起来是因为这座监狱里地处灵力鼎盛之地,我倒是很喜欢你身上味道。不如就被我吃掉,喝干净这血肉....”宁梧桐指尖从幸下颌处,一点点朝着上面移动,直至那页唇瓣。
宁梧桐将他当成了玩具,可以任意摆弄的布偶的,他蹲下身子,将刀柄插入了墙壁中,声音清脆可人。他脸颊靠近幸,便附在其耳旁说道:“我会放你们离开,伪装成畏罪潜逃的样子,这样就不会被任何人释放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他指尖触碰着幸发丝,唇瓣距离其脖颈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他们那样亲昵,让北小川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将这铁栅栏捏得响动几分。北小川在另一个房间中,吼道:“你...宁梧桐你不是来这里跟我们打架的吗,有本事你别离我幸那么近,你这个.....”
“哦,我这个什么?登徒浪子,渣男,还是什么市井混混。这些词我都听腻歪了,你不如换点别的。”宁梧桐捂着耳朵,他起身便将匕首从墙壁上拔下来,刀影锋利穿透幸衣衫,在他胳膊上留下一道痕迹。
他蹲在地上,凉意袭入腿部,宁梧桐侧脸看向北小川,他笑意横扫根本就没有将这家伙放在眼里。这里是他的主场,门口那些侍卫们都已经睡过去了。如今没有人能够来打扰他们。
宁梧桐道:“北小川你追了我那么久,不也没把我怎么样。等你能打得过我,再来谈论跟我抢人的问题吧。走了,不耽搁了。”他说完了这句话,便将匕首插入地底,身形一下子便魁梧起来。
他那灵力爆炸,将手臂上袖子震碎,一瞬间整个牢狱都崩塌了。幸跟北小川被带了出来,他们在空中犹如猎物,双双被丢到了一处船只上。宁梧桐将两人打晕,让这船只在河床上飘荡。他露出一点笑意,是极阴险的那种。
“如此一来你们今晚就在这艘船只上度过吧,不会有人发现你们今晚就离开了的。”宁梧桐俯身看了眼船篷中两人,他一双美目都在发亮。遂将匕首丢在了河水中,看着它慢慢沉入其中。
他转身离开,便到了不远处的小别院中,独自饮酒。这月色正好,配上小曲一条,简直是人间美事。
月色褪去,有人从这里离开,更夫打更从监狱附近经过,他揉揉眼睛,看到了碎石头还有两具尸体,他睡意全无,就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他朝着身后跑去,口中大喊着:“杀人了,出事了,监狱崩塌了。”
这声音犹如惊天霹雳,将不少居民都给吵醒了,他们纷纷打开窗户去查看那监狱的情况。的确是惨不忍睹,还很让人郁闷。这好好的一个休息时间,全部都报废了。人们穿着睡衣从屋子里出来。
这时候,骑兵们已经到了监狱附近,他们遵循指令,在这里搜寻活物,就是将活着的囚犯带出来。他们寻了半日也没有找到幸跟北小川尸首,骑兵长眼底抹着黑色,他不禁怒斥道:“娘个西皮的,这两个人竟然逃跑了。我们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如今连尸首都找不到,肯定是逃跑了。”
他在盛怒之下,将手套都脱了下来。将剑身擦拭了一遍后,忽然看向了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的,像是一群游行队伍。骑兵长对着他们说道:“你们这些街坊领居们有没有听到巨响,有没有人看到有两个逃犯逃跑了。”
他用剑指着那些人,他们纷纷摇头,都不承认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这大清早的,谁会注意到有没有人丢东西,谁家院墙里种的草被人偷了,或者是谁家灵兽丢失了。没有人会刻意去问的。
骑兵长脸上带着怒意,他将佩剑放回了腰际中,便带着一队人马去了附近搜寻。他们在城中找了个遍,终于在这小巷口,一处停靠的船只中找到了幸跟北小川。骑兵长带着人闯入了人群,他打了个命令,道:“这两个人还很是逍遥快活,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偷懒,不过我竟然不知道他们本领通天,可以在一瞬之间走那么远。”
他脑中只有“胜利”这一个念头,升职加薪在他字典里永远是最重要的,所以对工作认真、勤奋也一直是最喜欢的的。骑兵长对着身后人说了句:“你们还在旁边围观,没看到这两人一动不动的吗?还不赶紧过来将人拉起来,抓回去。”
骑兵长眼底闪烁着激动,他对幸跟北小川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在他身后几位骑兵们都动了起来,他们走到了船边,将两人从船舱里拉出来,一路上拖回了府衙中,关在院子里的小笼子里。
过了许久,幸跟北小川才醒过来,他们看看这周围环境,眼神迷离,险些就要暴躁的起来了。北小川在这笼子里打转,他透过铁栅栏,看向骑兵长,便痛骂道:“你这家伙...肯定是你怂恿自己士兵将我们都关押到这里来的,昨晚是不是你出谋划策来截监狱的,肯定是你。”
北小川吸了吸鼻子,他差点没吐出来,耳鸣跟头痛混合在了一起。他起来后发现自己压在幸背部,他嘻嘻哈哈笑起来,像个五百斤的傻子。北小川用手去怕幸鼻子,道:“幸,你这样子还真是挺可爱的,昨晚睡得如何,我挺舒服的。”
他还压在幸身上,半天没有动作。幸蹙眉,他背部来了个瘟神,整个重力压上去跟没事人般。幸道:“北小川,快从我身上起来,你真的很重。我都快被你压到爆炸了。”
幸转了个身子,将北小川翻转在地,他这才舒缓了口气。他视线在四周游走,这才走到了边缘地带,便闻到了水神味道,从府衙门口走来。苏荷肩膀上趴在一只灵兽,很是小巧,很是可爱。
她拾级而下,一步步朝着这里走来,她从怀中摸出一道令牌来,横在半空中。骑兵们看到令牌如同见到了国主,他们单膝跪下,连眼神都不眨一下。苏荷从他们身边经过,便走到了牢笼附近。
她握着铁栅栏,蹙着眉心,道:“你们这些家伙真是饭桶,吃饱了撑的。我这两位友人岂是你们可以动的,还不赶快将人给我放了。骑兵长!”苏荷眼底带着雷利,她指尖从空气里穿过,差点就将骑兵长穿成一朵花来。
“女王殿下,你不要再为了这两个人说话了,他们昨晚上将监狱给炸了,还将这狱卒给震死了,我们损失了不少能人异士,好不容易给抓住了,如今你又要放走....岂不是...”骑兵长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唇瓣在蠕动。解释没必要,只要说明情况就好了。
他那眼神滴溜溜转动着,连一点情绪都不愿意放过。
他在这苏荷身边周旋,根本就没有打算将其放在眼里。新王还没有登基便如此嚣张,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谁是谁非添把油”。他都在这官场上混成老油条了,还会顾忌这些吗?
骑兵长慢慢抬头,他跟苏荷双眼对视,道:“殿下,我不愿意放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盘算的,但是这两人不能被放出来。”他斩钉截铁,十分笃定。
“若是你不肯放人,那么就让你的人帮我打赢火神,你能做得到吗?“苏荷一步步冲着骑兵长走近,将一只袖子摆放在他面前,随后便说道:“我可不会需要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辅佐也不需要。”
她盘起手臂,高傲头颅摆在身上,在苏荷眼中,这些人太过于自大了。她白了眼骑兵长,遂从他身边经过。她径直走到了牢笼前面,将肩膀上灵兽拉了下来,水神唇瓣将这锁链砍断。
幸跟北小川在这监狱中,恢复了自由身。北小川抱着空气,他说道:“这自由的味道还真是好。幸亏还有苏荷姑娘你在,如若不然我跟幸都要被困住这里了。你家骑兵长有点欺人太甚....”
幸看了眼骑兵长,瞳孔收缩了几分。他是最不能理解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