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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白天,宇智波玲子自然在医堂忙自己的工作,家里只有宇智波月带着两个孩子。
"宝贝儿,看看你们的父亲写了什么?"宇智波月回到卧室躺到床上搂住两个孩子:"乃止,不要乱动。"
茶陵像只玩偶一样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兄弟不舒服的挣扎着,因为不太宽敞的怀抱里挤着两个孩子所以茶陵也希望他能有所成效一一让自己的母亲能把他俩放下,他不想看这封信,他也看不着。而自己的弟弟也不能看懂文字的年龄,这种父亲对母亲的爱还是不要来分享。
"嗯,看来你们父亲过得很好。而且好像有了些许权利,乃止,看来他真想给你争一个族长的位置。"宇智波月认真的看着宇智波烈描述的情况以及对未来的畅想,看来坚定的意志已经让他不像是之前一样什么都无所谓了:"这真让我有些不熟悉呢,不过还是要支持。你们说对不对?"
"对不对?"宇智波月单手揽着两个孩子倚靠在床头,用拿着信的手点着乃止的脸蛋。从信中就能读出丈夫野心蓬勃,再加上宇智波烈文字中的故意炫耀之意,宇智波月已经勾勒出了一个脸上充满自信和坚毅的宇智波烈,这与她的认知不符:"不过也不错。"
是不错,茶陵到是勾勒不出来父亲现在的样子。不过听到父亲正努力的取得地位给孩子铺路,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宇智波乃止不同,就算父亲什么也不做,他也能凭借自己的天赋爬上宇智波高层,毕竟父亲本身也不是没有地位。
但是,如果就这么下去的话,宇智波茶陵如果凭借自己的天赋很可能就爬上别人实验室的解剖台。这么说有些过了,毕竟像自己这种孤例,不被研究到一定程度上不可能做什么致死性试验,但苦痛与哀嚎可能就得填满整个人生。
这是在自己表现天赋的情况下,如果自己表现的就跟个废物一样那也不行,先不说自己受不了这个委屈,就是废物其实和天才在受人关注的程度上是一个待遇。欺软怕硬有的时候不是一个贬义词,只是形容一个人足够谨慎。毕竟人总会发泄自己受到的委屈,这种事情自然要挑比自己弱的。
所以只能表现出众人所能接受的情况,不过怎么想自己也会漏一些,先不说自己拥有强大的可能而不去做,就是现在那个医堂的老爷爷基本上也明白个**不离十,万一哪天他想研究自己也不是不可能,难道自己只能**父亲和他立的盟约足够坚韧?
茶陵觉得之所以父亲努力提高地位未尝不是想稳定盟约的坚固。而这自然对自己隐瞒力量有好处,如果自己伪装的不完美引起别人的好奇,也必须让好奇心压倒对父亲权力的敬畏才会伤到自己。
当然也有另一种方法,拒绝修炼一切能提升力量的东西,摆明自己就想做一个纯粹的废物。但自己想拥有力量,没有理由。如果这辈子一直被别人保护那有什么安全感?可拥有力量可不是张嘴就来的。
自己可以暗中锻炼,但是体魄可以这样,忍术怎么办?而且体魄不是体术,难道自己还能自创武技?这些都需要别人教,当然以父亲今后可能获得的地位以及前些天到来的长老,自己表现出来的天赋持平或者稍弱于弟弟都可以。毕竟地理的天赋已经媲美宇智波泉奈,这是宇智波常人能达到的极限。如果自己超出那家族内部可能更想知道为什么?
自己要是完全能发挥出来天赋也还罢了,一个只会弱于宇智波斑的人家族也不会丧心病狂非要研究自己使得离心离德,还不一定能够研究出什么。但是自己发挥不出来,一个可以带领家族辉煌的天才自然是比可能是家族强大的秘密重要,但是牺牲一个或有或无人换取一个全族强大的可能性。要不是牺牲的是自己,那可能茶陵也会举双手赞成。这也是自己不能成为废物的一个原因吧,一个坚持努力的人可能引起同情,一个自甘堕落的废物只能引起唾弃。
所以自己最好能在别人目光里做到他们认为所能做到的极限,减少被牺牲的可能性。这很困难,但只能说幸亏自己的父亲有地位,否则自己一出生可能就生长在实验室里了,哪像现在自己只要表现的不太出格就可以。
"茶陵,你也要努力。毕竟将来你想有一份当哥哥的尊严,那么至少自己也有一份足够的事业。你父亲这来信已经替你打好了基础,一个庞大的家族商队将要建立起来,而且还与火之国大名有联系。"宇智波月就像面对一个能理解她话的人尽量仔细得说着:"你想想啊!乃止应该也有想做火影的心,被火之国大名允许也是其中一环,你如果能做其中的桥梁,那也是地位的保证,不是吗?"
茶陵就当没有听见,他也确实应该没有听见。毕竟以现在的年岁他应该什么都听不懂,上次冒险开口可以说为了不让预言者发现什么由头。但之后自己一直铭记自己是个婴儿,所以,自己已经躲过了宇智波玲子数次似有似无的试探。方法很简单,听不懂就完事儿了。
至于母亲现在到底是在试探还是单纯的自言自语,这两者倒是都有可能。而玲子的试探母亲不可能看不出来,那么看来更有可能是前者。不过就像之前所说,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就证明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当然自己只是生而知之,他们也不可能有证据认为自己是夺舍。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自己坚持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多一些藏在心里的芥蒂,而等到自己长大成人这些没有理由的怀疑更可能变成愧疚。
话虽这么说,茶陵心里也有一些不舒服。生而知之又不是自己的错,自己不是代替残杀了她原本的孩子。自己因为理解一个母亲对此的警惕而生不出多少责怪之意,但同样因此不能表现出自己生而知之,自己现在太危险了,没有大人的庇护自己就是一个被当做试验品的命。自己对父母很是感激,但对那一个宇智波玲子可就是欲除之而后快,可惜自己没有力量。
宇智波月不知道自己怀中的孩子在想什么,她也不希望自己怀中的孩子能想什么。
真是被玲子搞的神经过敏,宇智波月暗自扶额。她也知道自己的孩子有些惊世骇俗,所以玲子多次的试探也让她心中不安。不过多次没有结果的试探也让她有了对孩子的亏欠和对玲子的不满,好在应该是察觉了她的想法,近些日子玲子已经停止了试探。
到底是因为自己不满,还是确定试探已经有了结果,还是试探没有结果而选择了别的方法。宇智波月对此有些纠结,她好不容易有的好友可不想就这样失去。更何况这是自己丈夫和堂主的约定之一,自己也不能贸然打破。
"头疼。"宇智波月长叹了一声也就不再关注:"还是再看看烈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