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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两人都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是那凄惨清越的歌声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一来到这里,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对应的身份,为了这一场诡异的婚礼。
江月白是新娘子,裴洛是新郎,姚红玉是侍女,黄飞鳐是客人,还有那位惨死刘家少爷是仆人。
而纸人是用来监督他们的。
他们必须按照自己的身份行事,否则就会被抹杀。
其他人应该是见过被抹杀的场景,所以才如此惧怕纸人,不敢做出一丝出格的举止。
但是他们却不能告诉其他人,否则姚红玉不会看见他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可是等到这场婚礼结束之后呢?
他们能走出去吗?还是说会永远留在这城里?
谁也不知道。
这也是江月白和裴洛担心的。
两人就这样枯坐在喜床上,直到外边又响起了纸人的催促声。
“该洞房花烛了!”
“该洞房花烛了!”
……
江月白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裴洛。
裴洛也有些害羞。
他虽然确实想……但是……
房间里又重归寂静,门外的催促声却越来越急。
“阿洛,你先起来。”
裴洛闻声站了起来,红色的喜服衬得他越发俊逸,腰封勾勒出有力的腰肢,看起来十分的有力量。
江月白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阿洛确实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应该可以承受。
又看见一旁还在跳跃的烛火。
“去把蜡烛熄了。”
裴洛自然照做,心里同时生出一种期待来。
难道,师尊真的要在这里……他有些不敢想。
下一刻,江月白直接大力得摇晃起雕花木床起来。
这床有些重,他一个人摇起来有些吃力。
裴洛有些震惊,呆呆的站在一旁。
“发什么呆呢?快来一起帮忙啊。”
“哦哦,好。”
两人一起用力的摇晃起来,动静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
床都快要散架了。
这些门外的纸人可算是满意了,没有再催促。
两人摇累了,刚停下来歇了会,门外的纸人又不满意了。
江月白:……
裴洛:……
好吧~_~看来还得继续摇。
只是这一次外面的纸人还是没有满意,一直在敲着门。
都摇成这样了,还不满意?
真要把床弄散架才行吗?
裴洛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能红着脸的在一旁干站着。
他虽然已经成年了,平日里也是沉迷练剑,于感情一事也有些迟钝,虽然有喜欢的人,除了秘境里的那一场亲吻,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
原来床要动成这样才算满意。
江月白想的却是其他的。
床都要摇散架了还不行,难道非要真枪实干吗?
但是洞房肯定不可能洞的,这想都不要想。
那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
江月白放轻了摇床的力道,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那个…阿洛…你会那个吗?”
裴洛还在想着心事,被江月白这样一问也是怔住了。
那个……是什么?
摇床吗?师尊是嫌弃他的力量小。
身为男人,绝对不能小。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加大了摇床的力道。
江月白:……
好吧,裴洛果然不会。
他就知道这小子不行,那一次吻技也是稀烂,把他的嘴都要咬烂了。
不过这小子,力气倒是不小。而且持久力好像也不错,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都不累,连汗都没有出。这让江月白不得不到服老认输,果然还是年轻好啊。
“不是这个意思,慢点。”
裴洛很听话的慢了下来,但还是不知道师尊究竟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迷糊的看着江月白。
但是江月白也不好这样直接开口,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也还是说不出口,最后还是被纸人催烦了,才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
“就是,你会叫吗?”
这话一出,房间里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只是这样一停下来,外头的纸人更加不耐烦了,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
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江月白也顾不了那么多。
“啊~~不要啊……”
“阿洛……我受不住了……阿洛……”
声音柔的快要滴出水来,又娇又媚,江月白的脸红的要滴血,好在他今日没有偷懒,还带着面具,不然他真的要换个新地球生活了。
裴洛一听到这声音,也是怔住了。
没想到师尊说的叫竟然是这个。
他从来没有听过师尊用这种音调叫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仿佛要刻进骨血里。
他的脸发热,身子也热起来,更羞耻的是他的身体也有了感觉。
还好里面已经熄了烛火,不然真的十分尴尬。
见裴洛还在一动不动的发呆,江月白变砖了声调,“还愣着干什么,继续摇啊。”
裴洛这才如梦初醒。
一整晚,房间里山摇地动,干柴烈火,好不热闹。
纸人终于没有再敲门,又过了半刻钟才离开。
江月白也不敢松懈,只是声音和动静慢慢的弱了下来。
他们又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停了下来。
云消雨霁。
一切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江月白喘着气,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
第二日。
婚礼已经结束,他们的修为也在慢慢的恢复,纸人们也不见了。
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是这座城主府仍然处处透露着诡异。
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纸人并没有离开,只是在一旁监视着他们,那他们可就完蛋了。
但是纸人们真的凭空消失了。
第二日一早,身为侍女的姚红玉自然是要过来伺候新婚夫妇梳洗的。
她带着其他侍女一起来到房外,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她昨晚都听见了,这两人可是一宿没睡,那动静,整个府里都能听见了。
她虽然担心,但也好奇,不知道那位仙君的小身板能不能承受得住。
给她开门的是裴洛。
见是姚红玉,裴洛也放下了戒心,让她进来。
江月白在桌旁坐着。
“你们昨日,还好吗?”她眨着一双大眼睛,很是好奇。
江月白有些尴尬,“晚上的动静,你们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