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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山,你不要像个小孩一样无理取闹,我没有翻白眼。”陈萝顿了顿“我只是看了眼天花板。”
“哦,原来是这样。”白旭山点点头,爬起来,带出一片哗啦啦的水。陈萝拿来浴袍和毛巾,把人裹成木乃伊扶回床上,他趴在那,没多久睡得不省人事。又过一会儿,茶劲过去,陈萝有了睡意,这才收了书关灯睡觉。
白旭山跟死猪一样,嘴里还有酒气,她受不了。干脆一脚把人踢到墙壁贴着。陈萝的生物钟一直是六小时。睡到八点准时醒来。白旭山还在睡,头发干了,但是乱七八糟翘着。
仿佛一只炸毛狗,她默默看会儿,拿出手机拍照,拍完还不过瘾,拿来记号笔在他脸上胡作非为。白旭山睡到中午起来,口干舌燥,一口喝掉牛奶,敞着浴袍从卧室出来,他靠着门框,身影半歪,十分霸总出浴。奈何嘴边有牛奶沫。
鼻子下面黑色的几根线仿佛鼻毛,脸颊两坨红晕,使得邪魅狷狂的笑十分憨厚,就连眉心的“呸”字都在告诉大家这人不要脸。
陈萝正在做中饭。一看他,铲子都拿不稳,猛地转过身去。白旭山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做什么做,出去吃你抖个屁?”陈萝没憋住,笑出声。
白旭山狐疑出去,没多久,进来抱住她就是一顿挠。女孩腰上不太受力,一碰就痒得哆嗦,恨不得在地上扭成麻花。陈萝笑得气喘,白旭山握住她的手啃两口。咬着咬着。狠狠勒入怀中。
“要是敢背着我跟别人乱搞,陈萝,我会让你会生不如死。”陈萝一怔。直直看他。白旭山笑起来。
“去做饭吧。”女孩搜刮食材在厨房忙活,菜端出,白旭山刚好洗漱出来,他坐在椅子上,穿着纯色白t和黑麻裤,默默等着她摆好碗筷。吃完,陈萝刷碗,白旭山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要不要喝茶?”她摆好盘子。“行。”陈萝端茶放好,白旭山拍拍大腿叫她坐过来。女孩犹豫了一下,坐过去,坐在膝盖上。白旭山一把将人抱到怀中,逼迫她紧贴着自己“那么用功干嘛,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安排的阿姨呢,没上门给你做饭吗?”“一个人比较习惯。”“哦这是不欢迎我回来咯?”他故意凑近,冲着她的耳朵说。陈萝偏过头。
白旭山把手搭在女孩腰上,勾唇道“不想我么,没良心的东西,自己把东西掏出来舔,听到没?”
她出口气,咬着牙关。白旭山平时就是荤素不忌的人物,性爱上偏s,又喜欢讲一筐一筐的骚话。
越是反抗,他越兴奋。如果现在反唇相讥,很可能被按着做一下午。陈萝思考一会儿。摸到男人腰上,解了扣子,将沉甸甸的肉棒掏出。紫红的肉棒充血,青筋鼓起。腥臊的味道一下散出。
似乎没想到她这样乖,白旭山怔了一下,继而笑起来“真乖。”陈萝刚吃过饭,不肯用嘴,只用手上下捋动,书卷气的细指抓着狰狞的硬物,格外美丽。白旭山舔下唇,手抓得女孩腰生疼“舔一下,乖。”
“不要。”“不要个屁,舔好了操你。”“不要。”“不要操?”他掐她下巴,目光凌厉“敢躲操?”陈萝看下天花板,深出口气,低头时已经是一派楚楚可怜的样貌。琥珀色的眼充斥着少见的哀弱,直看得白旭山心一颤一颤。
“一回来就欺负我。”她吸下鼻子,眼睛骤红“你干脆不要回来好了。我才不想看到你!”白旭山蓬勃的施虐欲瞬间软掉。忙抱着她哄“想我了是不是?
老头屁事多,什么都让我哥揪着我,我也好想你的,不哭了。不哭了。”他揽她到肩头,拍两下。嘴里哄着。肉棒却粗得吓人。陈萝烫得身子一抖,使劲拍他。
白旭山一面亲她脖子,一面猴急褪掉女孩裤子,肉棒兴奋得飙出透明的水。女孩身子一僵,好久没做过,下面紧得撑不开。气急败坏打他。
白旭山闷哼一声。精致的脸显出难耐的情欲,哑声道“宝贝,给我,给老公插,老公好想插你。”陈萝耳朵一红,为了少吃苦,咬唇张开腿。
白旭山进个头,神情一肃,猛地上顶直入最深。陈萝双腿发颤。几乎坐不稳。抱住软绵绵的身子。男人埋在女孩绵软诱人的胸前,口水把衣服弄得湿哒哒,下身贴着她动个不停。
他做ài的时候丝毫不知节制,又会像女人一样叫床。宝贝宝贝叫个不停。冲刺时喘气声极粗鲁。陈萝听得心慌。咽下口水“我都没叫,唔你叫什么!”她本就是猛兽,就算藏起爪子,本性还是不变。
凶巴巴的小脸把白旭山看得更硬,他痴迷瞧她,按住陈萝的手深入浅出,客厅里砰砰的顿响,间隔时间稍长,听起来格外淫糜。像极了工地上的打夯机。令人酥麻的操弄过去,白旭山开始加速。
陈萝昏昏沉沉,察觉不对,惊恐道“不要!”他扣住她,恶狠狠地不许人逃“不要个屁,老子就要灌满你,把你操怀孕,看你还敢不敢对老子三心二意。”
“白旭山!”女孩惊叫一声,被内射了。身上的男人抵着她,死死抵着她,两人嵌合得严丝合缝,仿佛精密的机器。
他把肉棒抽出,汹涌的精液才带出些,弄得女孩白皙的腿和屁股到处都是腥臊的液体。陈萝眼睛通红“你混蛋,说了大学毕业前不许内射!”
白旭山冷笑一声,揪她鼻子“不让你长长教训,收点心,还以为我怕了你。再叫,今天就把你奸怀孕!到时候学也不要上了。给我当太太,天天被操!”
说着也不管陈萝如果踢打,又抱着人插进去,她不依不饶咬他,白旭山也不依不饶操她。两人较劲似的,一个不放过一个。待到傍晚,白旭山神清气爽从床上离开,陈萝已经虚脱,埋在枕头里不理人。男人在外面坐一会儿,进来哄她。陈萝甩了一巴掌。
白旭山干瞪会儿,败下阵来“我下去买药,你不要气了。”回答他的是陈萝扔过来的枕头。药店。
白旭山拿了避孕药结账,看到高考专供的补脑饮料,拿了一箱。又怕把陈萝喝得上头,到时候整天暴脾气,只爱看书不爱看他。又转身问店员“有没有清火的饮料。”陈萝不爱喝凉茶。倒是天天逼他喝。
他也要让她消消火。白旭山长得帅,以前中长发,还有些脱离大众审美。现在剪短了。从小按照军人作息培养出来的气质越发突出,又痞又直,还有点说不出的败类感,就很吸引人。店员愣一下,脸瞬间红了。
“金银花露行吗?”“消火吗?”“消火。”“行,拿去吧。”旁边等待结账的两个女顾客笑道“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帅哥都出来买套了。七夕还没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