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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是什么?”女孩穿着油腻的破布,浑身脏兮兮的,手指甲里塞满黑泥。明明是黄种人聚集区出生的后代,眼睛颜色却浅得过分谁知道呢,或许是她母亲和某个忍不住欲望的深层居民苟合出的杂种。
核辐射区域(浅层区)的人就像过滤芯里的活性炭。作为屏障,吸收着辐射,保证中层和深层居民的健康。现在资源有限,这些区域的人却没有生育限制,生得再快反正死得也快。医生一脸唾弃的表情,在她的体检报告上写上“智力障碍”
陈萝拿着智力障碍的检定,成功脱离向下晋升的机会,还没出门,就让穿着白色真空服的工作人员,抓着瘦弱的肩膀拎进来,那人擦了擦手。“脑子不行,身体健康吗?”
“辐射量还需要检定。”“那就检定吧,下面人也不够了。”医生有些为难,等那些穿白衣服的人走了。
便从铁皮罐里掏出颗糖放到她手心“吃吧,吃了好上路。”她第一次吃糖。含在嘴里怕化了。
就藏在舌头根底下,慢慢品味那股从未认知的甜。女孩噘嘴的样子很有些可爱,医生看一会儿,摆摆手“你下去,天天能有这些吃,想去吗?”她摇摇头又点头。小声问道“可以给舅舅他们吃吗?”
“可以,只要你在下面表现得足够好,听懂了吗?”“什么?”“表现得好一点,才能活久一点,”陈萝被移送到中层那天,整个33层的居民都出来观望。
她依旧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脏衣,不同的是,手上多了条白色绑带,上面记录着身高体重年龄,没有名字,只有一串编码,她从电梯出来,来到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里有依靠荧光生存的苔藓植物,过道上还有座椅,地面没有老鼠屎,也没有某个人因为不堪辐射而脱落的牙,以及从肺里咳出来的黑血。味道是截然不同的。
淡淡的机油味,还有一点甜甜的香,她被送到教养所,一个房间六个女孩,她不是年纪最小,却是身高最矮的那个,她们都管她叫泥豆子,总是问“泥豆子,泥豆子,你从哪里来。”
陈萝说自己来自33,她们说根本没有这个区,她说33,咬字清晰,声音执拗,她们就笑着。穿统一的服装去食堂。这里没有肉,大家都吃植物,唯一的蛋白质来源是豆子。
陈萝第一次吃豆子,那些软烂的沙泥在嘴里化开,淡淡的清香弥漫,和老鼠肉很不一样,好像这才是食物,她慢慢吃着。
而后狼吞虎咽,一边吃,一面用手推嘴角,呱唧呱唧,来不及吞咽就往嘴里狂塞。丑陋的吃相引起其他人的哄笑。“哈哈臭老鼠。”“哈哈臭蝗虫。”
“哈哈臭垃圾。”哈哈那是她第一见许一暗,男生好高的样子,和守在食堂的护卫几乎一样高,他站在她身旁,头把白色灯光遮住,面目模糊无法辨别。“我的也给你吧。”男生把餐盘推过来,哐当的一声。很奇妙。
她猴子似的动作慢慢收敛,总是低着的脑袋悄悄抬起来注视他单眼皮,眉骨很正,鼻梁很挺,笑起来很温暖很温暖,就像太阳一样,是的,她见过太阳。
母亲离开之前画了一幅画两朵花,一片草,一间造型怪异的小屋,还有河流,明晃晃的一个太阳。陈爱美抱她在怀里,指着画说:到上面去。
到上面去,那里有太阳,不要到下面去。“你是太阳吗?”男生怔一下,温和道“不,我不是,我叫许一暗。”
他很喜欢她。沉静里隐着刁钻,单纯里藏着世故,那种半透明的状态,混沌但并不浑浊。谁都会有一个单纯无垢的状态,但是谁也不能持久。比起欣赏那种不经世事的纯洁,他更爱陈萝的样子,她什么都明白。坦然得令人心碎,但圆滑的外在却包裹着满是棱角的心。比如说现在。
他贴上去,亲吻她的脸,女孩垂下的眸光仿佛破碎的星光,熠熠闪耀又满是尘埃。男人怀疑,那些残酷的话语灌入她心间,硫酸似的,一点点磨平那些棱角反骨和热血,或许再没有。白旭山贴着她的鼻,喘息无法平复。
“为什么不叫,你的奶子都给我舔肿了叫两声不行吗?”陈萝眼珠一轮,张张嘴,不知说什么,于是空气中只有深重绵长的呼吸声在扩散。男人伸指插入黑发,一下下梳理按摩。看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这才摸到裤中,寻找蜜穴。
温热的小腹有层可爱的软肉,他舍不得,多揉几下,才摸到毛茸茸的私处。舔过女孩紧张的脸,白旭山笑起来“都说毛多的人性欲旺盛。”
“是么?”陈萝咬唇。男人揽她,食指和大拇指捻着肉缝上面的小豆轻轻揉捏,视她反应,或轻或重地按,他的手几乎看不到突起的关节,修长匀直,是书上说的富贵指。
灵活的手指能完全掌住敏感的花蒂,来回搓弄,痛感和爽感交织在一起。逼人毛孔都张开。“别”她扭身躲避,让他狠狠亲了一口。“舒服么?”“嗯。”“我捏着这个,从后面插进去,你会更舒服的如果屁眼里再放上一颗跳蛋,我能把你操哭了小萝,屁眼挨过操么?”“”陈萝没反应过来,僵了僵,惊道“什么?”
“想试试么?”她抹掉眼角的泪,撑起来推他“变态?”白旭山打个响指,蹲在笼子睡回笼觉的老崔竖起脑袋,等待主人指令。
他说把箱子托出来,狗子便扭着屁股拖了个纸箱出来,里面是他收集的各种避孕套和玩具。陈萝有点怕,又忍不住去看。
粉色塑料小球,椭圆形的,看起来倒不是很大,外面连着手柄,看样子还分好几档。白旭山坐起来,头发散着。秀丽的侧脸透着兴味,嘴角很坏地扬起消毒液擦过全手,紧接着熟练地将润滑剂涂满跳蛋。
神仙颜值,魔鬼心肠。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果然不能小看。陈萝拉起裤子,扔了抱枕去砸。
白旭山单手接住,裸着上身跨过来骑在女孩后腰,按住疯狂扭动的屁股打两下,喃喃自语道“总算还有个穴是我的,今天不把你操到叫爸爸,算我鸡儿白长。”
“白旭山!”她揪着沙发,眼睛有点红。男人狠狠按住已经被玩肿的阴蒂,像是听不到女孩的叫声一样。
手指扣着紧闭的肉缝,将跳蛋一点点塞进去,那感觉怎么说呢陈萝来月经的时候用过室友的卫生棉条。酸胀的异物感非常明显。明显到她呼吸都不敢用力,身子绷得死紧。
润滑液推进去是冰凉的,没一会儿开始发热,搞得大腿根都跟着抽搐。“怎么回事白旭山,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他动作顿了顿,俯身亲她脖颈。“怕什么,以后你会求着我操的。”
男人玩着阴蒂,又重重揉她奶子,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嘴上说不要,都流这么多水了。连屁眼都跟着动,待会儿操进去不是要夹死我?”“坏女孩,还没挨操呢,就想把爸爸的jī巴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