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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会因乱伦偷情而悸动兴奋的罪人。人活着。本就是受罪一遭,不过是多了一层难言的罪孽而已。
而且谁说这罪孽一定是痛苦呢,谁说波澜不惊的人生就一定是幸福呢,谁规定的?那些不过是约定俗成的观念而已,现在全部被她推翻了。跟着小姑娘呆一块儿,连做梦也是不安分的。
掌心的三条线中,多了一个结,仿佛陷到骨头里去。有时候,他便望着自己的手掌心,像要望穿自己的手骨,只觉大哥的脑袋若隐若现地从掌纹里浮出来,而后摆出一副威严的长兄模样,指着他的鼻子,冷冷地骂。都一样,大哥,我跟你都一样。
只不过,你比我惨了些。我啊可不像你,随随便便钻个牛角尖就死了。我要看着她继续长大,她现在就是一只小狐狸精了。三分妖艳七分天真,往后呢,一定是个祸水,把我给活活溺死,不过,我的生命太顺风顺水了。
现在终于有了一些涟漪,大着胆子,尽自想要抓住这份罪孽,你知道的,出不来了,就像你从很久以前心心念念着要娶杏春姐一样,樊彦的梦在一双手细细拂过眉骨时被捻断,睁眼就映入一张年轻姣好的面容。
“你做了什么梦呢?眼皮一直抖啊抖,癫痫啦?”昭昭整个趴在他身上,纯真无暇地打量着他睡眼惺忪的神色。
“梦见你,往我脸上吐口水,撒尿。坏姑娘,对叔叔做尽了恶事。”樊彦一面说着。一面捧起她的脸,蜻蜓点水似的轻啄一口她的唇瓣。昭昭柔柔笑了,在被轻吻一下后,她就伸出那湿漉漉的舌头。
在男人下巴上嘬一口,又往下轻咬住男人的喉结使劲吮了一下,用唾液把他大半个脖子都濡湿得不像话,最后也捧起他的脸,往他眼睛呼出热热的气。樊彦觉得眼皮处似有小虫爬过,一点一点的鼻息钻进来,叫他浑身燥热。
“做不做?”樊彦箍紧了她,大手似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后腰,喘息渐重。昭昭摇头“如果我说,我不想做呢?”樊彦微愣,而后低笑“那就不做呗。”“你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你知道就好。”
“我不忍心了。臭男人,看你这腌巴巴的模样,好可怜。”她无所谓地摆摆手“算啦,也有段时间没做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一下你吧。”樊彦真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仰脸望着一件件褪去衣服的少女,像被定住的木偶,等她衣衫尽数从床沿滑落,两人迅速滚作一团,火热的肉棍只稍稍磨蹭了一下阴缝,那小穴就止不住地往外吐水了。
这般能吃的小穴轻易地就叫樊彦顶到了深处,刺激快慰的酥麻使二人皆为之一颤,脑袋里的弦瞬间绷直。“小骚洞是真的饿了。咬得真紧。”樊彦哼笑着。
每次都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至穴口,坚硬硕大的guī头把那小口撑到极致,只有可怜蠕动的份,再操进去,星星点点的淫水就会跟随着肉体的拍击声飞溅而出,将少女的饥渴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昭昭跟随着樊彦的动作上下摆动腰肢,勉强托着晃动的奶子喂进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娇吟道:“嗯来,叔叔吃奶子,嗯她是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要被大jī巴稍微教训一下,才会老老实实地不叫呢
啊好舒服的,好久没做了呐等我高考结束了。叔叔,我们,我们天天做。”樊彦把脸贴上那豆腐般滑腻的乳肉,一张口就将大半个奶团吃进了嘴,舌头“啧啧”有声地绕着奶头打转。
原本小小翘起的奶头在经过男人唇舌的洗礼后,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的水晶葡萄,在午后的天光里摇曳着诱人的乳浪。
少女似乎恨不能生在他身上,两条白嫩嫩的腿像蛇尾一样死死绞紧了男人的腰,微凉的脚跟不住地摩挲着尾椎骨附近的皮肤,而耳畔的呻吟又是那样火烫。
他被这冷热交叠的刺激给冲昏了头脑,越是往死里操弄身下的人儿,粗暴蹂躏着鼓胀奶团的同时,jī巴也控制不住力道。
在少女蠕动收缩的媚肉里不断开辟着路,通往最深处小嘴儿的路。所有的空虚都被叔叔的大肉棒填补上了。真好,大白天的做ài,真好。昭昭把脸窝进樊彦的脖颈,随后在某记又沉又粗暴的深插时。
突然倒吸了一口气,脑袋都似有一瞬间的停滞,忽如其来的高潮如病毒一般在身体里翻滚肆虐起来。
仿佛失禁一样的淫水直接喷浇在穿梭着的大肉棒上,少女细细的呜咽跟随着身体的狂抖断断续续传来:“啊彦,人家高潮了啦被你操到高潮了呀你快点射精啊射给我,啊”“奶子晃得这么淫荡,就这么急吗?嘶射给你,叔叔的精液全部都是昭昭的,哦接好了。”当高潮中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时,樊彦低吼一声,被媚肉细密亲吮的马眼忽的迸发出灼热浓精,直往少女子宫里灌去。
平日里嚣张骄傲的少女只有在被叔叔宫交灌精时才变得乖巧听话,像只被驯服的小猫,不得不依靠着主人的精液活下去的淫荡小猫,老老实实地把精液都吃进肚子里,全身的皮肤下方都好似跳跃着粉红色的光点,整个人散发出甜甜的欢爱味道。
射完精液的肉棒还半软地堵在肉穴里头,烫呼呼地熨着紧实的花径,期间还被泥泞湿热的媚肉不轻不重地咬着。樊彦满足地低叹道:“真要命啊。”
昭昭无力轻喘着。睨了他一眼“你都要操死我了。我当然得要你的狗命。拔出去啦,我要写作业,不给做第二次的。”“我是狗,那你也是狗,嗯?”“是啦是啦,你说得对。”
昭昭按着樊彦的肩膀,虚虚软软地抬臀,感受着青筋分明的肉棒一寸一寸地离开身体,有些许失落,又有些许解脱。guī头撑开穴口时是最叫她发狂的,她总觉得小穴要被撑破了,而后等jī巴终于离开身体。
那被操得口吐白沫的肉穴就会迅速收缩回去,无意识地挤压着甬道里残留的精水,要么就是贪婪地把精水吃进肚子里去,她已经管不了自己这淫荡混乱的身子了。
哆哆嗦嗦地瘫软在一旁,眯着眼休息一会儿。少女饱满柔嫩的酥胸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空气中似有尘埃降落在鼓胀的粉色乳头上,随后那尘埃便是活了起来。
变成了暧昧的颜色,在房里跳来跳去。“我要考到上海去。”昭昭突兀的话让樊彦不禁呆愣住,他听出了画外音,她说她“要”语气又是那么坚定,没有打算同他商量的意思。
“然后,你也去,好不好?”这才偏头来询问他“我不要呆在銮城这破地方了!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不回来了。让你的大棍子没有妹妹插。”她坏心眼一笑,柔软的小手顺道撸了一把滑溜的阳jù以示挑逗,眼睛里却有着醒目的迷惘。
樊彦自从掉进昭昭的温柔乡以来,似乎没怎么仔细考虑过将来的事,只顾着着眼于现在的事啊情啊欲啊如今她又把他从沉溺之潭里唤了起来,他有些兴奋,手在微颤,总觉得自己的生命即将迎来重大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