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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荞顿住了,杏眼里泛着灿灿的水光,有点呆,“什、什么?”
季淮迎了上来,伸手抓着夏荞的羊角掰玩着,故作从容地说,“没什么。”
他拥着她往前走。
夏荞却突然扑进了季淮的怀里,双手圈住了他的腰,软软的嗓音音量很小。
“没有人是完美的。”
季淮伸手轻轻地摸着夏荞的小脑袋,心底是一片柔软,“嗯。”
“你的全部,我都喜欢。”夏荞藏起来的小脸染色桃红色,音量又调小了些,“好喜欢好喜欢的,嗯……就是那种心像小鹿乱撞的喜欢。”
“那一直一直喜欢,好不好?”季淮忽而有点不安了,心里空空的。
夏荞感受到了那一份突如其来的不安,小手用力地环住季淮,铿锵有力地承诺的,“嗯,一辈子都喜欢。”
“呵。”季淮的心已经被填满了,乖乖地低着头,深情的吻落到了夏荞的发间,“小学妹,陪我去世界赛吧。”
有你在,我心无旁骛。
世界冠军赛是一月份下旬开始,一直持续到二月份的上旬,国内正好是寒假。
“嗯?”夏荞有点吃惊地抬着头看着季淮。
“入场券我给你准备好了。”季淮深邃的眼底是一片真诚,“以家属的身份。”
“那……不行。”夏荞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是别人的家属了。”
“什么?”季淮清俊的面容瞬间由晴转阴,心情不太美丽了。
夏荞看着阴郁的季淮,忍不住笑出了声,开口解释,“我被我哥内定了。”
季淮更加委屈了,苦巴巴地瞅着夏荞。
“我哥英语不好,我要给他做陪同翻译。”夏荞的小手亲呢地圈着季淮的手臂,脑袋靠着他的肩头,“你不知道,现在找一个翻译可贵了,我哥说省钱,我顺便给他打打杂,工作人员还可以去现场比赛,多好。”
季淮才不依呢,撇了撇嘴,“逆风多年豪门,土豪得很,才不在乎一点翻译费。”
“我哥……比较抠。”夏荞笑嘻嘻地说。
“呵,我给他找个翻译,费用全包,保证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季淮傲娇地哼了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夏荞小巧的下巴,“至于你,只能是我的。”
夏荞被逗笑了,杏眼弯成可爱的月牙型,轻声哄着,“学长,你别闹,你这么公然带我去,那要怎么解释?”
季淮的脸色依旧,“女朋友去看男朋友比赛,还需要解释吗?嗯?”
夏荞低着头,眼底全是担忧,小声地说,“学长,我们暂时不公开,好不好?”
季淮有点丧地“嗯”了声。
“我不怕被黑粉围攻,我就是担心影响你们比赛的状态。”夏荞老实巴交地说。
“我知道。”季淮轻轻地拍了下夏荞的脑袋,“我都听你的。”
逆风战队还有个情敌黑面简,让他在比赛前经历失恋的苦难,确实会影响状态。
夏荞看着还憋屈的季淮,伸手捏了下他的脸,嗓音放得好低,像是说悄悄话,“学长,我听说同一个赛区的战队都住同一个酒店的。”
季淮心里咯噔了下,轻轻挑了下眉,“怎么?”
夏荞娇羞地将脸藏到了季淮的怀里,声音软绵绵的,“到时候……我把房间号给你,你可以悄悄来找我哦。”
这么意味深长的话配上她那么娇软软的嗓音,简直了。
“呵……”
太致命了。
季淮的身子都僵了僵,头微微垂着,漆黑的眼底是夏荞乖软软的模样,眸色又深了些,喉结克制不住狠动了下。
“小学妹,别乱说话,嗯?”
夏荞不在同一个频道,“什么?”
季淮拥着夏荞的手,用力地收紧地下,嗓音带着点燃烧的沉,“战队白天要比赛要集训,只有晚上才有空闲的时间。”
夏荞的小脸蒙上了一层粉,“……”
季淮的眼底带着坏笑,有点炽热地看着忽而羞哒哒的夏荞,低声喃喃,“你让我晚上去房间找你,这不是要考验我的人姓么?”
夏荞娇美的脸更红了,羞到说不出话来。
季淮看着想要躲起来的小学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口提醒,“你学长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需求肯定是有的,所以有时候真的是……撩不得。”
别乱撩,他满脑子的歪心思。
学长也想不做人。
可是,不行呐。
夏荞是彻底听懂了季淮话里的意思,彻底呆了,又想逃跑了,可是情况不允许,只能将脸埋到季淮的心口处,藏起来。
她的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比平时要快一些。
她的鼻息间是她身上清冽的味道,很清新,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俱乐部的暖气很充足,季淮的身上是一件很单薄的卫衣,这么贴近的相拥,夏荞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流畅的线条,结实的……
嗯,反正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他们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确实是需要的年轻人,还有点旺盛……
夏荞脸上的红晕不减,小手用力地拽进了季淮的卫衣,小声地说,“学、学长……”
季淮从容地摸着小学妹的脑袋,笑得温柔潋潋,“你不同意,我不会怎么样的。”
夏荞不说话了。
其实她想说她也有需要的。
说不出口。
“我家小学妹要乖点哦。”季淮继续轻声地哄着。
“什么?”她还不够乖。
“别考验我。”季淮无奈地啧了声,低头凑到了夏荞的耳边,温声里带着笑,“我这种对你没有免疫力的男人,经不起考验。”
夏荞的耳边是温热的气流涌进来,心头都颤了,又酥又痒。
“记得别开门,懂?”季淮还在笑。
“季淮!”
夏荞绷不住了,已经捂着红扑扑的小脸跑了。
他再撩她,她都要反扑了。
至于他说的考验,直到后来他们开启同居生活,她才深刻地意识到有人的不是经不起考验,是根本就不需要考验,非常非常非常主动……
夏荞走了。
季淮站在阳台上,目光落在夏荞的背影上,目送她离开。
他的神色有点暗淡,眼底深深地映着她的身影,眸色温温柔柔的。
沈鹤将一个烟盒递了过来,“要不要来一根?”
季淮扫了眼已经走到了身侧的沈鹤,“我早就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明天周一。”沈鹤将烟咬在了唇角,目光飘向了远方,“那个报道就是冲我们而来的。”
季淮冷哼了声,开口自嘲,“你说,如果我们俱乐部是上市公司,报道一出,估计股市要崩盘吧。”
白烟飘了过来,空气是一股浓郁的香烟味,有点呛人。
“我查了匿名邮件的来源,IP地址是国外的一家小众的媒体。”沈鹤的指间烟灰散落,语气都有些沉重,“买不下来,国际赛在即,国外那群小人故意用的黑心手段想要影响我们的比赛,估计是怕了我们的实力。”
那群煞笔实力不够,就喜欢用阴招来凑。
简直卑劣至极。
“不必花那个冤枉钱,他们就是有备而来的。”季淮嘴角微扬,一抹嘲讽的笑绽开,“鹤鹤,我们都不是那群冲动的少年了,没有那么脆弱,最难熬的坎都过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倒是看的开,我特么担心你一蹶不振,H&Q没有狙神,就是拔了牙的老虎,没什么杀伤力。”沈鹤低着头,眼底是藏不住的落寞,“我特么真的想把那群煞笔弄死。”
季淮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沈鹤的肩头,神色依旧地清冷寡淡,“鹤爷呐,咱脸皮像铜墙铁壁一样厚,刀枪不入的,不能随了他们的心愿。”
沈鹤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眼季淮,“真没事吗?”
“人生总得带点黑。”季淮笑了。
沈鹤气得没有形象地踢了下阳台的墙,“可是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
季淮还在笑,神色很淡,有种轻描淡写的冷然,“没有人会在意背后的故事。”
“季淮,别特么给老子装了。”沈鹤傲娇地撇开脸,眼眶都有点微红了,“我特么还不了解你么,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呢,别特么给我逞强。”
季淮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是心中有一道伤口别揭开了,流了点血,不算痛,已经很久很久了,我差点都忘记了。”
要是能忘记多好。
“那她知道了么?”沈鹤的目光看向了公交车站,夏荞正在等公交车。
他的内心有点忐忑。
“她明天会知道吧。”季淮看着夏荞的目光很柔,笑都明媚了起来。
沈鹤气得翻白眼,一口烟抽得凶,干咳了声,“你特么不解释吗?”
“解释什么?”季淮眼底的光又暗了下来,嗓音没有那么轻,反而有点沉,“鹤,我的过去,她有知道的权利。”
无论是怎么样的我,她都应该了解。
“那你的苦衷……”
“沈鹤。”
季淮打断了沈鹤的话,脸上的神色愈发地沉重,“这一事件并非偶然,与其在关心我,还不如想想下一个倒霉鬼是谁?他们的目光很远,针对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国内夺冠大热门的还有逆风……”
逆风的夜神那么耀眼,肯定得遭人嫉妒。
人心险恶,善妒之人最喜欢背后耍阴招。
“H&Q第一次进入国际冠军赛就招惹了眼红鬼,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好过,挖我们的底,不就是扰乱军心,让我们自乱阵脚吗?”沈鹤平时的教养都没有了,气得只想骂人,“那群煞笔就是特么的菜!”
“不是,你特么先关心自己,你关心逆风那群狗东西做什么……”沈鹤忽而没声了,顺着季淮的目光往车站看。
车站等车的小姑娘早就不在了。
沈鹤瞬间就明了。
他谁都不关心,他只关心她。
“我能有什么事?那群用心歹毒的人就是想打击我的信心,最好让我退赛,他们坐收渔人之利,可惜他们算错了,我扛得住压力,赛场上教他们做人。”季淮嘲讽地笑了下。
“找人公关吧。”沈鹤有点无力地揉着有点发涨的眉心,“我把邮件转给了公关部门,他们在想对策了。”
季淮笑意依旧,“谢了。”
沈鹤嗤了声,“谢个毛。”
“季淮,你说要是时光倒流,我们还会那样吗?”沈鹤抬头看向了无边的蓝天。
寒风潇潇,天空忽而飘下了雪。
季淮将雪花接在手中,轻轻地吹了下,“什么会那样?”
沈鹤有点伤感地凝着季淮,却又忍不住一拳揍了过来,“就是那……”
“那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季淮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嘴角微扬,笑得很耀眼,“我的人生不愿意从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沈鹤笑了,眼底有点悲怆。
“遇见她,我好像用光了一辈子的运气。”
纷纷扬扬的小雪落到了身上,站在阳台上的两人显得有点梦幻。
“季淮,那时候,我气你好久好久。”沈鹤的眼里有泪,将手中的香烟掐灭,语气里全是不服,“凭什么你一个人英雄主义……真的很可恶。”
“我没得选。”季淮认真地看着沈鹤,开着玩笑,“我什么都不会,抢功劳第一名。”
“切。”沈鹤嘴硬地吐槽,“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显摆的模样。”
“你这是嫉妒我。”
肩头的雪月越来越多了。
季淮伸出手,轻轻地扫去沈鹤肩头的雪。
沈鹤有点出神了,轻声喃了句,“他……之前也这样待我好。”
季淮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抬头看着飘着雪花的天空,有点灰蒙蒙了,“他一直都做得比我好。”
“嗯,还比你帅。”沈鹤故意调和气氛。
季淮真的被逗笑了,矢口否认,“啧,一派胡言。”
“我是老实人,说一不二,不撒谎。”沈鹤身正不怕影子斜。
季淮习惯性地开口怼,“你继续装。”
“艹。”
沈鹤低声骂了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说,“季淮,我想他了。”
季淮无声地笑了。
那个明媚如骄阳的少年,是他们记忆中永远永远的痛。
他那样的耀眼,终究是活在了过去。
“别矫情了。”季淮撇开了头,故作坚强。
沈鹤知道季淮是个傲娇鬼,动了动嘴,想安慰他,终究是没有再说话。
伤口就这样被撕开了。
他永远都是这样表面的云淡风轻,心底里早就血流成河了吧。
季淮承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气氛,轻声地喃了句,“鹤鹤呀。”
“做什么?”沈鹤回。
“我忽而有点想和你聊聊我的感情生活了。”真的要开始显摆了。
“……”
“我告诉你哦,我家小学妹……”
“季淮,你特么能不能闭嘴?!”
“……”
逆风战队
上机训练了一个下午,手边的水杯空了,夜柒才停下来。
拿着水杯往休息室走,他要去泡养生的枸杞茶。
一推开门。
夜柒顿住了,眼前是一个背影。
嗯,非常熟悉的背影,是队长无疑了。
夜柒握住门把的手忍不住微微地收紧,喉咙处那一个‘队长’卡住了,忽而叫不出声了。
是有点不确定了。
因为……落入夜柒眼里的是一头拉风炫酷的绿色头发。
和他的是同款的。
夜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队长染了头发?
那个一直严谨高冷黑脸的队长居然染了一头绿色的发?
夜柒想撞墙,死了算了。
简殊被陈跃悄悄送去物理治疗了两个小时,还去了一趟理发店,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
回到俱乐部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下来。
简殊的臂膀因为治疗的原因,还有点发麻,只能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听到了开门声,却迟迟没有听到脚步声,简殊好奇地回过头。
一回头,两人的目光就已经碰到了一起。
空气中都是一股凝结的尴尬。
“队长,你……”
夜柒的目光冻住了,落在了简殊那一头闪瞎眼的头发上。
简殊看着呆住的夜柒,特别骚地晃了晃头,面不改色地问,“喜欢不?”
“……”夜柒一时间答不上话了。
简殊看着站在原地的夜柒,朝他招手,“过来。”
夜柒犹豫了下,还是顺手将休息室的门带上了。
“队长,你的头发……”夜柒的心跳都加速了。
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太过明目张胆了?
“情侣款。”简殊眯着深邃的眼眸,唇间的笑很是得意。
夜柒有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队长,你不会想和我互相绿吧?”
这一头的原谅绿挂在简殊的头上,有点不太正经的样子。
简殊的长相就是比较大气严肃类型的硬汉子,平日的气质都是那种高冷骄奢类型的,硬生生地配了一头怪异的绿,真的很违和。
有点像是顶着一个绿色的灯泡。
夜柒就不一样,他长相带着几分邪气,有点痞帅痞帅的,一头拉风的绿发让他显得更加有个性,还带着那种迷倒万千少女的坏坏气质。
简殊的眼眸危险地眯了一下,“夜柒,好好说话。”
“队长,你怎么这么突然……”夜柒坐到了简殊的身边,上手抓了抓简殊的头发,“你是染的一次性逗我开心吗?”
简殊将夜柒的手握住,裹在温厚的手心里,脸上还是那样的正经,“我选的永久套餐,1688包洗剪吹染。”
夜柒说不出话了,只能憋着笑。
简殊还在一脸的肆无忌惮,“那套餐还送了一张会员卡,免费三次洗头,改天我带你去。”
他是第一次做发型,平时都是随便剪剪,没想到这么多优惠。
“队长,你做什么呢?”夜柒看着耿直的简殊,压低了声音问。
简殊一脸从容,“夜神,你看不出来吗?”
夜柒好奇地打量着简殊,实在是看不出来,“队长,说出你的故事吧。”
简殊清了清嗓子,说得特别隆重,“我在秀恩爱。”
夜柒要疯了,惊得差点水杯都要掉了,憋着笑,“队长,你理智点。”
“不喜欢?”简殊眉头深锁,将夜柒搂着,“我告诉你,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们的恋人关系。”
夜柒低头,耳根子有点红了,开口嘲笑,“队长,你好幼稚。”
恋爱中的队长,真的挺可爱的。
平日那样高冷正经的一个大男人,幼稚起来,真的可以萌死人了。
“夜柒,我哪有。”简殊傲娇地哼了声。
话音未落,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夜柒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忙着坐到了另外一边,刻意保持着距离。
“咳咳。”他心虚地咳了两声。
简殊眉头微蹙,手已经空了,还没有来得及憋屈,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惊呼。
“我Giao!”
KP已经发出了惊呼,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简殊的新造型,“队长,你你你……牺牲好大呀!”
阿页跟在身后,看着一头原谅绿的简殊,眼珠子差点都要掉下来了,“K哥K哥,我特么是瞎了么?为什么眼前是一片绿油油?”
虾子也凑了上来,托住了差点掉下来的下巴,还顺便给了自己一巴掌,“卧槽!队长,你的头发!!!”
KP已经回了神,八卦地凑了上来,“队长,你是不是……”
认真地措词了一下,他还是要冒死进言,“是不是捅了夜柒的窝,头发秃了,从他头上移植的吧?”
简殊严厉的一个冷眼甩了过去,KP像只缩头乌龟一样闭嘴了,怂。
“队长,你你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呀?”阿页看着有点搞笑的简殊,真的憋不住要笑,开口吐槽,“这头发真的有点绿,是不是感情生活受挫了?”
他忽而有点担心队长的精神状态了。
这样子下去,世界冠军赛还用打么?
简殊又是一个冷眼挥了过去,懂得察眼观色阿页一秒就蔫了,乖乖地躲到了KP的身后,一起怂。
“……”
虾子忽而对上了简殊有点冷沉的目光,忽而觉得背脊一凉,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队队长,您有何吩咐?”
简殊特别自信,觉得自己这一头耀眼高调的头发就是非常合适用来宣布主|权,故意咳了两下,淡定地问虾子,“你……咳,你觉得我的头发和夜神的有什么关联?”
他直接划重点提示了。
真的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情侣款。
虾子特别机灵,脑子转得快,眼睛一亮,特别谄媚地回,“关联呀,队长,你和夜神的发型就……亲戚款!”
简殊:“……”
夜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