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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具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咬住了我的手指!
疼通过后,鲜血流出。
面具红光大盛,上面的文字开始跳动了起来。
周围响起了似有若无的吟唱声。
“靠!这特么是要超度老子啊……”我将手指抽了出来,一边查看受伤情况,一边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听不懂吟唱的是什么,但那语调和诵念的速度,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超度。
再一看那面具,上面那些符号竟然开始移动位置了。
面具的嘴部是活动的,里面想来是有什么机关。
我脸色一变。
这么说来,这是个陷阱?
这面具的牙齿上面不会有什么毒吧……
我们三个人就好像中邪了一般,明明神志清醒,手什么的都能活动,也能正常说话,就是双脚挪动不了。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敢再贸然去触碰那面具。
没过一会儿,吟唱声停止。
面具上的光芒也消失了。
它突然和披风一起飞到我的手上,吓了我一跳。
我们又能挪动脚步了,张猛和宋玄瞳连忙凑上来,一起仔细观察着这面具和披风。
挠了挠头,我轻声一叹,已经搞不清楚到底什么跟什么了。
“一起带回去吧,让单位里那些研究人员给看看。”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跟宋玄瞳他们一起出了书房。
顾梦这会儿正照顾着陷入昏迷的刘福星。
翠红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躯,接下来将她和她婆婆殓葬就可以了。
“你们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顾梦关切的问道。
我们都摇了摇头。
正准备说些什么,张猛却先开口了:“老四,你手上的伤口得处理一下啊。”
急救包在宋玄瞳那里。
我找了个敌方坐下,用酒精消了消毒,却一下子愣住了。
伤口愈合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刚才我看得很清楚,虽然口子不算很深,没有到要缝针的地步,但也绝对不算浅。
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它怎么就不见了?
“有什么问题吗陈兄?”一旁的宋玄瞳注意到我表情不懂,关切的问道。
我连忙拿起药水往手指上涂,然后告诉他没事。
可我心里却有了一种十分可怕的猜想……
事情发展到这儿,算是告一段落。
塔里面的尸身和别的一些东西被人给带走了。
这里的原主人也死在了青铜室里,这里的布置基本上都已经失效。
我们离开了醉红楼,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一晚可真够漫长的。
大家都很疲惫。
眼见都没有受伤什么的,也就在隔壁市的市区随便找了一间旅馆,歇了一天。
第二天早晨,我们才启程回去。
忠叔知道了这事儿之后,特别重视,连连夸我们做得好。
该交给忠叔的东西都交给忠叔之后,我立刻联系人把铺子的防盗栏还有顾梦家的灯什么的都给修好。
经历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再度回到熟悉的地方,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这种感觉还真是复杂。
白天,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有些货已经没了,还需要张猛去补货。
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其中有好几个客人都是来找我缝尸的。
这几名死者都是一个工地的,说是什么没有按照安全规范作业,出了事故。
那边正在进行死因鉴定什么的,处理好了就来找我。
又是个大活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但人家找到我了,这活儿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晚上,我和张猛都睡得挺早的。
一开始睡得挺香,也没做什么梦。
可是到了半夜,我突然被冷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吓了一跳,以为窗前有个鬼影子在晃。
可定睛一看,原来是窗帘被风吹得晃动。
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
可突然间,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不对呀,最近天气转凉,我怕冷,睡前将窗户几乎关完,只留下了一条小缝隙而已。
怎么这会儿,窗户会大大开着呢?!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醉红楼的主人。
可它已经死了啊,而且刚焊好的防盗栏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双手撑着床,准备坐起身来。
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按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按亮床头灯,借着灯光看去,吓得差点跌到床下去。
这不是我在醉红楼主人的书房找到的那副面具和披风吗?!
这通体血红色的面具看上去还是那么诡异可怖。
我明明把它交给忠叔了啊,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呢?
正害怕呢,突然想起的手机铃声令我的心差点从嗓子眼儿跳出去。
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忠叔打来的。
我连忙按下接听键,正想跟他反应这事儿呢,电话那边的忠叔就焦急的对我喊道:“不好了呀小陈!你交给我的那副面具和那条披风突然不见了,你赶紧来一趟单位!”
说完,那边似乎有人找他,他便挂断了电话。
咽了口唾沫,我看了看床上的面具和披风,无奈的摇头。
换好衣服,我急匆匆回了单位。
一进忠叔办公室,我便看到他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在交谈。
忠叔一脸焦急,满头大汗。
而那年轻人却很镇定。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的面具和披风,他微微点头,轻声道:“看吧忠叔,我说过不用担心。”
我连忙告诉忠叔,这东西可不是我偷走的,是突然出现在我家里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正纳闷儿呢,电话就来了。
“陈少爷,咱们单位是有监控的,我们当然知道东西不是你偷的,甚至我已经知道,这两样东西为什么会突然跑到你家里去了。”
那年轻人扶了扶眼镜,这样说道。
忠叔一脸懵,很显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很疑惑。
这年轻人好像叫王小强,是我们单位的研究员,专门从事这些物品的研究工作。
我来接活儿的时候碰到过他几次,和他打过招呼,有点印象。
他很显然是那种满脑子研究,不太重视个人形象的类型,顶着个鸡窝头,袖子一只挽着,一只放下来,袜子都是一样一只……
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却故作神秘的一笑,绕着弯子说我摊上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