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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完真的厚着脸皮凑过来,凝烟只想把碗扣他脸上。
深吸一口气:“算了,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严重了难受的是你,我把药倒了就是。”起身往外走。
其实她只是说说,就算他不喝,她也不会倒掉,熬药用的药材贵的要死,倒掉简直会遭天谴。
她都走到门口了,秦绍才在后面慢悠悠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的良心呢?”
和你的廉耻一起泯灭了!
她回过身,不急不缓道:“我刚刚好言好语劝你你不喝,你让我把药倒了,我听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秦绍一噎,开始蛮不讲理:“我没说不喝,我说让你喂我!”
“你这么强人所难不就是不想喝药吗?”
“让你喂我怎么就是强人所难了?”他振振有词,“这叫闺房之乐!情趣,情趣懂不懂?”
凝烟很诚实地摇头:“不懂。”
秦绍恨得捶腿。
忍着笑问他:“那你到底喝不喝?”
怒视她半晌,终于点头:“拿来!”
凝烟端着碗走回去,劝他:“快喝,都要凉了。”
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她手里的碗,一仰脖子喝了,然后随手把碗丢在地上,拽过她压在身下就吻。
加了甘草的汤药的味道并不难闻,但依然苦的厉害,凝烟被他弄得眼泪都出来了,心中恨然,这是赤|裸|裸地好心没好报啊。
秦绍本来只是想报复她一下,却没想到一番深吻后动了情,手自然而然的伸进她衣襟里罩上那柔软之处。
感觉到他不规矩地四处摸索,凝烟一惊,连忙去抓他的手:“你别乱来,你受了伤,一会儿伤口裂开怎么是好?”
秦绍不理,仍要剥她的衣裳,嘴里敷衍道:“不用力便无事。”
“胡说,你伤的那么重,乱动肯定会不好,快放开我!一会儿因为这样出了血,怎么好意思叫人来看?”下人肯定会说少爷都受了伤,少夫人还要勾引少爷。
“恩,那便不看,左右死不了。”说着唇齿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单手强行扯开衣领,露出鹅黄色的抹胸,用力向下一拉,两团莹润软玉便跳了出来,秦绍心头一热,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敏感的顶端被温润地口腔含住逗弄,凝烟忍不住惊喘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你不要命了么,快停下!”
“恩……死在你身上,爷心甘情愿。”顺从她手上的力道向下移去,最后停留在那白得几乎透明的小腹周围,肆意允吻。
凝烟又羞又恼,一手去捂他的唇,右手则在他肩上那伤口周围按了一下,见他疼得失了些力道,急忙将人推开按着衣襟就要逃跑。可秦绍终究快了一步,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拉回来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恨道:“亏了你下得去手!说,你怎么这么狠心?”说完搂在她的胸前的手惩罚般重重捏了一下。
她痛呼一声,气道:“谁让你乱来?我是为了你好,你以为这是闹着玩儿的吗?”
可他犹不死心,重新把人压回去,捏了她的脸一把,眼神戏谑:“你若真为了我好,就遂了的我的心意,乖乖服侍爷一回。”
“我答应你,等你伤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只现下别这样。”若真是让他因为这个把伤口弄开了,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她就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刚才你在外面的时候还答应要报答我呢,难道不作数了么?”想了想不放心,为防她像刚才那般,干脆将她双手拢在一起拿腰带绑了,捆在床头。
“你!”凝烟挣扎不得,劝他也不听,眼睁睁看他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只得死了心,闭着眼由他去了。
秦绍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先是把她的身子捂热了,才分开那纤直双腿直奔心中所想。动了一会儿后,见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秦绍便有些不高兴,手在她胸前用力搓弄,朝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别忍着,叫两声给我听听。”
凝烟有心不理他,可渐渐的,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来,浑身酥麻难耐,被他大力撞了两下后,终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秦绍如愿以偿,心里很是得意,笑着吻了吻她的唇:“乖,真听话。”
凝烟又羞又怒,睁开眼想要瞪他,却忽然发现有血珠不断沿着他的手臂滑落,直把她吓了一跳,急道:“秦绍,快停下,你伤口流血了!”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哼道:“没事,别管它。”他这会儿正处在兴奋点上,完全感觉不到痛,继续由着性子和她欢好。
凝烟又劝了几句,见他不肯听,只得道:“那你慢一点儿……”
因着这个,之后她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心思全都用在了观察他的伤口上。秦绍发觉后不由抬手将她眼睛遮了,轻轻咬了那胸前红缨一口,不满道:“你专心点。”
凝烟只盼着他早点完事,配合地夹紧了双腿,但她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他,秦绍狠狠握着她的腰,双腿跪起来,如狂风暴雨般顶弄了半晌,直等得她身子一阵痉挛,才终于跟着发泄出来。
等凝烟回过神来,发现双手已经被松开了,而他正望着她,眼睛亮亮的,很有一种心满意足地味道。虽然有些羞赧,但她还记着他的伤,连忙坐起来查看,果然肩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红了。
懒得再骂他了,凝烟咬了咬唇,找回被他胡乱丢在一边儿的衣裳穿好:“我去拿药。”
秦绍知道她不高兴了,不敢再多说别的,乖乖在床上趴好,等她拿了药回来给他换上了,才赔着笑揽着人睡下。
这之后秦绍便开始留在家里养伤,请假不去宫里当值了。本来皇帝准备过几天出宫避暑,但这时候突然有草原使者来访,只得将避暑的事推迟了,正好给秦绍一个多赖在家里偷懒的机会。
秦绍整天待在家里,第一个头疼的就是江凝烟。
第二天老太太知道了孙子受伤的事后,先大哭了一场,老太太岁数大了,这么惊天动地一哭差点没背过气去,上上下下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消停了,她老人家便吩咐凝烟这段时间不用过去帮忙了,只留在家里好好照顾秦绍就是。
于是凝烟连唯一躲着秦绍的借口都没了,开始了和他朝夕相对的日子,被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弄得烦不胜烦。
她第一头疼的事,就是给他喂药,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希望秦绍要是伤的更重一点就好了,最好断胳膊断腿,也省得她说尽好话才能让他喝药,直接按着灌进去就行了。
想到这,凝烟端着药碗站在门前叹了口气,做了半晌心里建设,这才终于硬着头皮进去了。
秦绍翘着二郎腿靠在床上哼小曲,突然听见外间传来开门的声音,继而闻到一股熟悉的恶心味道,心知药又来了,想也不想跐溜一下钻回了被子里,假装熟睡。
凝烟进来时就看见他用紧紧捂着被子躺在床上,还发出微微的鼾声,知道他在装睡,也不点破,过去掀了被子推他:“醒醒,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zzzzz……
假装听不见是么,凝烟把碗放到床边的绣墩上,一手堵着他的嘴一手捏了鼻子,心里哼笑,看你还装不装。
很快秦绍就被憋得满脸通红,实在装不下去了不得不睁开眼,一把将她的手扒开,喘了几口气,瞪着眼恨恨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凝烟也不解释,转身端过药:“醒了就把药喝了吧。”
秦绍顿时没了气势,顾左右而言他:“我觉得我已经好了,这药就不用再喝了吧。”
她不为所动:“你要真想快点好就乖乖喝药,这是帮助伤口愈合的,不能停,快喝了。”
“我觉得愈合得挺快的,这几天都快结痂了,不喝也没事……”
凝烟苦口婆心:“所以才要继续喝,别担心,没有几副了。”
秦绍将信将疑:“真的?那还有几副?”
“恩……大概五六副吧……”
“这叫没有几副?”他跳脚:“还要喝十多次!”
凝烟不耐烦了:“你喝不喝吧?”
“不喝!”
“行,那我去找你爹,看看他怎么说。”上一次秦父过来,凝烟正在给秦绍喂药,他老人家有急事,接过来轻车熟路地就给灌了进去,然后直接让凝烟收拾东西出去了。
秦绍挑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威胁我?”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祖母天天派人盯着,你少喝一口她都知道,最后倒霉的人还不是我?”
“……”
见他软化,凝烟想了想,然后酝酿了一下情绪,半撒娇道:“好了,你就当心疼我一下,把药喝了好不好?”
“好吧。”他果然最吃这套,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地接过了去,视死如归地看着那碗药,对她道:“你可要记得爷为了你做出的牺牲。”
凝烟还未答话,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丫鬟进来通报:“少爷少夫人,高公子和表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