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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猫溜了,在李怀想上前查看的时候,迅速跑进了花丛里,弘昐爬起就要追,嘴里叫的却是他养的那只猫的名字。

    李怀下意识皱眉,难道是她看错了,那只猫本就是弘昐养的那只?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是那里不对,李怀抓抓脑袋,发鬓抓得凌乱,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无奈之下,只好作罢,不想了。

    隔日醒来,假李氏那里便又传来弘昐病倒的消息,不过因为他这病从来没好过,也没多引人关注,只是让人拿了上次的方子,直接开药,熬药了。

    李怀早早醒来,还没来及洗漱,便听外面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还伴着高福焦急的嘀咕,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很焦躁?

    “秋秋,外面怎么回事?”李怀边套上外衣,便问端着热水进来的秋秋。

    “爷好像还未起身。”秋秋放了手里的热水,过来帮她理衣衫。

    “你说……阿玛至今还未起身?”李怀心中大惊,这都快过早朝的时辰了,四爷竟然还没起身?有些不敢置信,自从她出生,四爷上早朝比新闻联播还准时,那怕是生病,也都是按时早朝,唯一一次没上早朝,还是重病昏迷不起才没去。

    今儿竟然到现在还没去早朝,难道是得了什么重病?这个念头让李怀心中一紧,不等秋秋肯定,她拔腿就往外面跑去。

    书房的门紧紧关着,四爷果然还没起身,李怀心中顿时有些不安,她拉着在门口不停踱步的高福就问,“高福,阿玛怎么了?为何还未起身?是不是病了?”

    “怀格格,奴才也不晓得,爷昨晚睡得时候精神很好,好像并未有那里不适?!”高福看着紧闭的门,越说越不敢肯定,难道真病了?

    李怀连忙去敲门,叫了几声四爷也没答应,她手都敲疼了,心里更是万分着急,当不安的情绪蔓延开来,她再也顾不得其他,转头便对高福吼道:“你赶紧给我将这门撞开!”

    “这这这……”高福支吾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四爷休息的时候极不喜人打扰,每次都是他自己醒了才让人进去伺候,这要是突然闯进去……

    “发什么愣,撞开!”李怀可不想这些,她只知道四爷被叫那么久没反映,肯定有事。

    担心使她面上看起来极为冷,吓得高福不轻,他万没想到向来和气爱笑的小主子寒起脸来,竟然和自家主人有得一拼,当即便不敢在多说,横着身子就去撞门。

    刚刚才撞了两下,四爷揉着额迹,将门打开了。

    “阿玛!”他的身子摇摇欲坠的,李怀连忙上前扶住,“阿玛,你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病了,我让人去找太医?”

    “不用了,叫人进来伺候便好,还要早朝。”四爷晃晃昏沉沉的脑袋,面色正常,不像是病,倒有点像是睡得不安稳导致精神不佳。

    李怀见四爷洗漱完,人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才放下心里,不过她想起刚才四爷站不稳的步子,免不了还是有些不放心,“阿玛,你真没事?”

    这时那拉氏也赶了过来,连忙伺候着四爷穿朝服,这两年四爷多在书房休息,想着早朝起得早,便免了那拉氏她们来伺候。想来是闻讯赶来的。而四爷单手揉着额迹,叹了口气,“只是昨日梦得太久,有些昏沉罢了。”

    “做梦?”李怀在四爷边上跟前跟后追问:“阿玛,你做的到底是什么梦,怎会让人如此精神不佳?”

    四爷愣了愣,眉头轻皱,摆着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那个梦……很诡异!

    “爷好了。”那拉氏为四爷理好官帽上的顶戴花翎,为其带上,便伸手拉过还准备问东问西的李怀道:“怀儿等阿玛回来再问,不然你阿玛赶不上早朝了!”

    李怀望了眼时辰,确实快要过早朝了,便没再说什么。

    四爷差点错过早朝的事,很快便传开,李怀在书房上课,乌雅氏还没讲几句便问到了这上面,见她无心上课,李怀便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跑到隔壁书房,弘晖正在上课,这家伙上课极为认真,几乎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李怀看着无趣,便准备回房,却老远看见弘晖身边的一个外室奴才抱着一只猫,很像是昨日那只病恹恹的猫?正待上前瞅两眼,那外室奴才却突然惊叫一声,紧接着猫便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跑走了。

    被猫抓伤的奴才想追,却被李怀叫住,“那只猫怎么回事?”

    “回怀格格,是李主子院里的猫,这两日不知为何总往书房跑,老先生不喜猫,主子特意让奴才守着,刚才见它往书房进便给抓住,不成想被它抓伤,让它跑了。”

    李怀本来还想问两句,但见他手臂全是血痕,便让他先回去上个药。

    又站了会儿,李怀始终觉得那猫有问题,“秋秋,你让人搜搜院子,看看除了南院那只猫,可还有别的猫出现这府上。”

    秋秋奇怪的望了眼自家一脸严肃的主子,也没多言,便去照办了。

    满怀疑惑的回到书房,椅子还没坐热,李怀便见四爷领着一个和尚往书房去,她怔了怔,这是文觉和尚?还还来及肯定,身边乌雅氏就已经起身走了出去。

    李怀自是不甘于后,小跑进四爷道:“阿玛,你回来了!”

    四爷应了声,牵了李怀正待回书房,便听乌雅氏说,“大师想必便是爷手下最为倚重的文觉师傅吧?”

    文觉和尚轻微挑了下眉头,笑着未置言语。

    李怀看着四爷的脸瞬间寒了起来,心中便知,四爷气从何来,这个年月,正是大阿哥和太子斗得最厉害的时期,加之康熙爷最恨人私下结党,各个阿哥皇子都尽量不会收门客,四爷对这种事也最为忌讳,所以他即便和文觉相交非浅,也极不愿摆在台面,让人平白多了可打压他的理由。

    乌雅氏如此说,可谓是让四爷多年来的隐忍大白于天下,从而也道出了四爷暗地想争那位子的心思。

    “下去!”四爷的声音甚冷,这两个字说出来像是结冰了似的,乌雅氏本还有话说的,可见他如刀般的眼神砍来,吓得愣是半句话说不出来,连忙福了□告退。

    对于乌雅氏的不知死活,李怀表示很头疼,祸从口出,这女人迟早会死在她自以为是的那张嘴上!

    “怀儿先回房去,阿玛有事问文觉师傅。”四爷摸摸李怀的头,便让秋秋带她回房。

    李怀心里好奇,但见四爷不愿她知道,便作罢。

    她回了房里,四爷便和文觉进了书房。

    两人先是无语,静坐喝茶,待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四爷才从床边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乳白色的瓷螺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后台抽了一晚上突然冒出15条站短出来还都是以前的,很蛋疼

    晚安孩子们

    摸摸小云亲,你是这文唯一一个催更的【羞射】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