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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轩的伤并不重, 只不过是因为年纪小, 皮肤嫩,所以才显得那么红肿,真要严格说起来, 还不一定有秦君打他用得手掌疼,第二日一早起来的时候, 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秦子轩这么一个机灵的娃, 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得可以耍赖的机会, 反正他屁股上的红肿痕迹还没有消,就算是让太医看,也不能说他是在无病呻吟o(?□?)o
哼哼唧唧的趴在马车内的塌子上, 秦子轩不时得撇一眼在旁边看书的秦君, 小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怨念,心里面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挨打这件事已经是改变不了了, 丢脸也丢过了,那怎么也要趁机捞回些东西,不然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
“行了,别哼唧了,有那么疼吗?”
被秦子轩的魔音贯耳, 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进去,秦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儿子的视线里满是狐疑。
他自己下得手, 自然是有分寸的,而且还用得是手掌,晚上又替儿子上了药,怎么也不至于像是这小家伙,表现出来的这样,回想起儿子那经常性碰瓷的历史,秦君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
“当然疼了,儿子今年才四岁,四岁,父皇你知道不,像儿子这么大得,放到别人家,哪里挨过打!”
举起了四根手指,秦子轩气哼哼得说道,控诉着秦君那恶毒的行径。
他今年才四岁啊,放到别人家,哪个不是宠着护着哄着得,说不定还需要别人抱着呢,打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这根本就是严重的虐童,简直不是人。
“还好意思说,正常你这么大点的孩子,哪个敢做这些事,依朕看,打得再重也是你该!”
用手中拿着得书本敲了下儿子的小脑袋,秦君轻哼了一声,想起这小家伙做的那些事,心中得气就是不打一处来。
“儿子都已经这样了,父皇您还打我,儿子是您亲生得嘛?”
捂着自己的小脑袋,秦子轩趴在塌上,委委屈屈的嘟囔道,眼神里全是怨念。
不是说,一般的父亲打过儿子以后都会来哄得嘛,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不一样了,他都已经这么惨了,还要说他,真是太过分了,他果然是从哪个垃圾桶里捡来的吧。
“你说什么?”
秦君眼睛一眯,盯着面前这只胆大包天得,什么都敢说得小团子,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息。
“没……没什么,儿子什么都没说!”
缩了缩脖子,秦子轩猛地摇了摇头,看着自家父皇那模样,他怎么敢承认呢。
虽然现在否认,难免显得怂了点,但没办法,谁让他才是那个做儿子的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有的时候,该怂就是要怂??
轻哼了一声,看着抱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趴在塌子上,哼哼唧唧,连动都不敢动的某只小团子,秦君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得摇了摇头,把手中的书册放到一旁,站起身走了两步,便坐到了儿子的身边。
“不……不许看!”
意识到秦君想要干什么,秦子轩连忙往塌子里面滚了滚,还是呈趴着的姿势,但两只手却护住了自己的裤子,小脸微红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心里更是懊悔不已,早知道会这样,他刚刚就不装疼了,现在可好,那个混蛋父皇竟然还想扒他裤子,这可要他怎么办啊。
“昨天都已经看过了,小五你现在害羞,不觉得晚了点吗?”
从身上掏出准备好得药膏,秦君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看着害羞的儿子,语气中带了些笑意。
“还不都是父皇的错,昨天还是儿子的生辰呢,父皇都一点不在乎,打得那么狠,到现在都不能坐!”
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哭喊着求饶的那一幕,秦子轩顿时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仗着身上有伤,更是对自己父皇怒目而视。
跟秦君相处了也有小半个月了,不说摸清楚秦君这个人,秦子轩却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对方既然想要跟他父慈子孝,那不管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他就应该配合,天大地大皇帝最大,反正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坏处。
只要明确的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要对方说什么都相信,不要触及到秦君作为一个皇帝的底线,就算言语上随意一些也没有关系。
这也是没有办法得办法,古代讲究君臣父子,对方既是君,又是父,无论如何都是秦子轩无法反抗的存在,与其表现的冷漠抗拒,让对方以为他心有怨恨,倒不如像是现在这般。
“若不是你太混账,父皇怎么会在你生辰之日打你……”
一只手摁住儿子捂着裤子的双手,另一只手拽下儿子的底裤,看着那已经过了一夜,但却还是红肿得很明显的臀部,秦君不禁有些错愕,他记得昨天下得手并不重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好。
看着不老实的还在挣扎的儿子,再想到儿子昨晚上哭得红通通的眼睛,秦君心里面不禁有些内疚,小五到底还是太小了,自己下手虽然有分寸,但对儿子来说,也不容易承受。
“行了,别乱动了,父皇给你上药!”
无奈的看着像是个麻花一样不断扭来扭去的儿子,秦君的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摁住儿子的手也不禁松了一些。
秦子轩那是一个多么机智得人儿啊,一听秦君这语气,顿时就明白机会来了,他也不再乱动了,乖巧的趴在那里,让秦君为他上药,眼珠子却在滴溜溜的乱转,显然打着什么小算盘。
“父皇以后不要打小五了好不好,打屁股好疼得,小五怕疼……”
小胳膊叠在一起,秦子轩头枕在胳膊上面,微微偏过头怯怯的瞅了眼秦君,声音小小得,软软糯糯得,小脸上有些委屈又带些期待,圆溜溜的大眼睛星星闪闪得,看上去即乖巧又可怜。
“你以后乖一些,不要总是做那些惹父皇生气得事,父皇自然不会打你!”
虽然知道儿子是有意卖萌讨巧,但秦君还是看得心中一软,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哄着儿子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留下余地。
“……”
小脸瞬间拉耸下来,秦子轩闷闷不乐的趴在塌上,一点都不想说话,心累到了极点。
什么叫做乖乖的就不打了,那明显是在说不乖了,就会打嘛,这么一个皇权社会,那乖不乖的还不是对方说了算,哪里有他抗议的余地,说得倒是好听,但其实根本就是空话,简直是比霸王条款还要霸王条款。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在喊疼吗?”
抹完了药,秦君拉过一旁的毛毯盖在儿子身上,看着郁闷得趴在那里的小团子,有些诧异的问道。
“喊疼有什么用,难道喊了就能不疼吗!”
撇了撇嘴,秦子轩怏怏得回了一句,脑海中浮现得全是自己今后的凄惨生活,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好笑的看着趴在那里,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的小团子,秦君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刚也不知道那个哼哼唧唧的人是谁,打扰得他连书都看不下去,现在倒是知道喊疼没用了。
秦子轩的小情绪也只不过是转瞬之间得,甚至没等秦君想好怎么哄儿子,便自己恢复了过来,他想得很清楚,既然一条路走不通,那就要走另一条路,怎么着,这顿打也不能白挨啊。
“父皇,你昨天问儿子想要什么礼物,那话还算数吗?”
想起昨天秦君跟自己说过的话,秦子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会出宫得愿望太强烈了,倒是把其他的事情给忘了。
“影一不是已经给了你嘛,还想要什么礼物?”
眉毛一跳,秦君看着瞬间来了精神的小团子,只觉得没有什么好事,顿时委婉的回绝道。
“影一是父皇主动给我得,不算数,二皇兄和三皇兄每年都有父皇给的礼物,儿子以前可没有,父皇要把儿子这几年的礼物都补齐了才行!”
秦子轩眨了眨眼睛,板着手指头开始数了起来。
今年他四岁,秦君这是给他过得第一个生日,前面还有三个,这么一来,他便有提三个愿望的机会,就算有很多愿望都不能提,但也够他做挺多事了,想想就好开心有木有~\\/~
眉头一皱,秦君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个小家伙,人不大,算数倒学得挺好,还会跟他玩这一手。
秦君有心想要拒绝,毕竟,也不知道这小家伙会提出什么不靠谱的要求,可一想到昨日小家伙哭喊中,无意间说出的那些话,顿时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算你三个礼物,说吧,想要什么,只要不离谱,父皇都可以答应你……”
想着小团子第一次过生日就被自己给打了一顿,秦君也有些心软,想着只要儿子的礼物不太过分,便都答应了他。
“父皇,儿子去上书房不是需要伴读吗,儿子觉得贾琏挺好得,让他去陪儿子读书吧!”
秦子轩仔细斟酌了一下,出宫不能提,不去读书大概也不行,其他得,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来了,便把让贾小琏做伴读这事提了出来。
他对那个蠢萌蠢萌得少年还是有些好感的,与其让秦君指一个陌生的不认识得人过来做他的伴读,那还不如把对方划拉到身边呢,反正皇子的伴读也不止一个人,就算秦君另有别的人选,也不愁没有安排的地方。
“贾琏是谁?”
秦君眉头一皱,回想着这次跟来的那些少年,其中比较合适的他都了解过一些,并没有贾琏这个名字,小五这是从哪听来的。
“贾琏是容国公府贾赦的儿子,这次是跟着贾国公一起来的,是贾国公的孙子……”
对于秦君不知道贾琏的名字,秦子轩当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别说是贾琏了,恐怕就连贾琏的父亲贾赦,对方都不一定会有印象。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男人,秦君的脑容量就那么大,光是满朝文武和封疆大吏的名字,就够他记得了,不时还要抽空认识一下新鲜的年轻俊杰,哪里有那么多功夫去关注这些不重要的人物。
“容国公府……”
秦君眸色一沉,瞬间便想到了那个让他不快的老狐狸,对于小五口中贾琏的印象也差了几分,思维更是忍不住转到了别得地方。
在围猎前,他放出风声,让那些家中有适龄子弟的臣子把孩子带来,可不是为了让小五自己选伴读的,儿子虽然早慧,但这种事情,哪是能让一个皇子去决定的。
秦君只不过是想趁着围猎这个时间,找个机会,观察一下这些孩子的表现,等回宫之后,再决定儿子伴读的人选。
那会让德公公把那些孩子叫去陪小五,也只不过是怕儿子自己待得烦闷,再弄出点什么事来,完全不存在着让儿子熟悉认识一下这些孩子的想法。
连人选都没确定下来呢,熟悉认识了又能有什么用,况且身为皇子,这些人都是选来陪儿子读书得,哪里需要儿子去费心认识熟悉。
可让秦君没想到得是,就在这么短短的不到半天得时间,这个叫贾琏的少年,就能让儿子萌生出选他做伴读的念头,别说是本来就好脑补的秦君,换了任何一个人来,也不可能不多想。
尤其是这其中还牵涉到了贾家,那个立在那让他厌烦,却没到非要除掉不可的程度,又关系网密布,动起来有些费事得家族,就更是让秦君忍不住怀疑起来,这贾家是不是又要耍什么手段,还把主意打到了小五的身上。
“父皇,您在想什么,让贾琏给儿子做伴读,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迟迟没有得到秦君的答复,秦子轩疑惑的扭头看了两眼,见自家父皇一直沉默着,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对,顿时不解的问道。
对于红楼,秦子轩当初看得差不多都忘了,只浅浅的记得那么几个主要人物,和一些有意思的剧情,对于那故事里面的隐喻,和一些复杂的东西,别说现在了,就连当时看得时候,他都没有过心,自然不知道他父皇对贾家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官。
若是他知道得话,就不会贸然得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了,也不会让他父皇脑补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