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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意思啊?”
招待室里,小宿东忍不住挤到两人中间,气恼地叉起腰,皱起眉毛看向褚酌夕,“合着…你俩早就认识?”
他又扭头看向辛玛,“那我上回带你去酒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合着就我蒙在鼓里,还一心想介绍你们认识呗!”
辛玛闻言赶忙拍着他的肩替他顺气,“那我哪知道…你说的大姐头就是她呀…”
她还当辛特拉最近吹了什么风,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东洲人呢…
“那你呢?你怎么不说?”
褚酌夕睨了他一眼,看来真是被气着了,也是有勇气质问起她来了。
“我知道的时候,你一溜烟儿就从休息室里跑掉了,我哪儿有机会问你?”
小宿东闻言顿时气红了脸,“合着…合着还是我的错呗?”
褚酌夕不置可否,扭头抿了口红茶,不赖。
见小宿东气的快要冒烟,辛玛赶忙出来打了圆场,“其实…我们也就见过一面,不算熟,要不你趁现在再给我们介绍介绍?来得及…”
“我才不呢!”小宿东一下原地蹦得三尺高,气得蹲在沙发旁不说话了。
褚酌夕踢了一脚他的屁股,“东西给我,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小宿东现在正在气头上,盘算着给褚酌夕一点儿教训,起码三天不理她,可一扭头,却见对方正冷冷盯着他瞧,嘴里吐出来的话跟在雪里滚了一圈儿似的。
“要反悔?”
他猛地打了一个哆嗦,立马窜到辛玛身后,讪笑两声儿解释。
“那什么…之前不是以为你被老街区那帮家伙给抓了吗?我那会儿正在酒馆,又着急找人帮忙,就…就把你那本…势力解析图…给赊出去了…”
辛玛闻言盯了他两秒,小宿东顿时咽了口唾沫。
虽说这事儿是他擅作主张…可他那不是着急救人嘛…
正想再为自己辩解两句,没想到辛玛突然一笑,“没问题!我去拿!”
紧接着便“蹦蹦哒哒”地进了卧房。
“啊?”
这一下也是把小宿东给弄懵了,除了生前的丽莲娜,他还真没见辛玛什么时候这么亲人过。
就是甘娜都是因为共事了这么些年才熟络的,况且还是他大姐头,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罢了,究竟是有什么魔力…
“喏!”不过一会儿,辛玛拿了本厚厚的笔记递出来,里面大多是手写以及板报粘贴的,不过分类很是规整。
“那个…字可能不大好看,你要是哪里看不懂,再找我就好。”
“多谢。”褚酌夕接过笔记,重新戴好帽子。
辛玛挽着小宿东跟在身后,小心翼翼的,“那个…这事儿能问吗?就是…她那眼睛是怎么回事儿,我上回见她时明明还是黑色的?”
小宿东闻言一瘪嘴,“义眼。”
“你别看我大姐头一天到晚冷着张脸,谁都不想搭理的样子,事实上平时换个新的小眼片,能对着镜子照上半天呢!”
“真的啊?”
见她沉浸在自己的脑补中一个劲儿的乐,小宿东顿时甩开她的手,这刚被褚酌夕吓下去的火气这会儿又上来了。
“什么真的真的!你都还没说跟我大姐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几月几号!具体位置!因为什么!从实招来!”
辛玛闻言有些为难,“这事儿…真不能说…签了保密协议的…”
“哈哈,还保密协议?”他气得扭头就走。
辛玛赶忙追上去,“不是…臭小子,我没诓你,真的!这事儿事关重大,如果不是你大姐头发话,我真不能随便透露!谁都不行!”
小宿东闻言猛地停下,辛玛连忙刹住脚,险些撞上他。
就在她惊讶于这臭小子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的时候,谁知对方突然狠狠冲她“哼”了一声儿,顿时跑的更快了。
“嘿?我都跟你解释过了!”
两人一前一后追到大门外,见褚酌夕两人就站在那儿,齐齐看着左侧,赶忙停下来,“怎么了?”
见来人是辛玛,褚酌夕随即冲不远处一个留着金色卷发的女孩儿一抬下巴,“那是谁?”
辛玛打眼一瞧,“哦,温多林。”
褚酌夕略微皱起眉,始终打量那张看起来有几分眼熟的脸孔。
“她跟鹫鸟的托兰,是什么关系?”
辛玛闻言不由看了她一眼,眼睛真尖。
“是托兰同父异母的妹妹。”
“那为什么会在这儿?”
辛玛立刻像是想起些什么似的,面上不禁流露出几分鄙夷。
“还能是为什么?被他哥哥亲手卖到这里的呗!否则他一个鹫鸟的二老板,从红灯区带走个人罢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褚酌夕听罢也只是多看了对方两眼,没说话,紧接着拉开车门,嘴角的弧度不深不浅。
“先走了,下次见。”
辛玛见状赶忙扬手摆了摆,直到目送车辆远去,一扭头,看向身旁的小宿东。
“你怎么还在这儿?”
“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气急败坏地跟上去。
“我好歹也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的,吃个午饭不过分吧?”
“我看你是手头没钱,被老宿东克扣了吧?”
“嘿?你…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嗷!”
鹫鸟。
崔文山的副手陈量,在确认完书房外没有多余的人后,这才敲开门进去,“老板。”
前者此刻正站在落地窗边,嘴里叼着根烟,也不知道此前抽了多少,以至于现下整个书房都充斥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先前您让我打听的事,有些眉目了。”
崔文山闻言转过身。
“我们发现,那几个东洲人在经营酒馆的闲暇,会接受一些当地人的委托,借此赚得一些小钱,不过我觉得这还只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她们正在借助酒馆,秘密向外出售一种此前从未出现过的药物。”
“看上去似乎与原始的兴奋剂作用相当,不过效果比那个来得好,也更持久,而且副作用极小。”
崔文山闻言目光闪烁了一瞬,“有拿到那种药吗?”
陈量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有,因为她们每日售出的数量极少,而且行动十分隐蔽,再加上价格昂贵,购入者一般都是在有需求的情况下才会去,到手以后便会立马服下,生怕被人抢走。”
“是在哪儿发现的?”
“我们…经营的拳馆里。”
陈量说罢扫了眼崔文山的脸色。
“前不久来了个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无端在我们的拳馆里进行挑衅,说是要跟人对赌,打赢了对方就要把钱输给她。”
“一开始大家都没把她放在眼里,想着玩儿玩儿也挺有意思,没想到几场过后还真输了几个,虽然不是百分百的,但也有至少一半的人输给了她。”
陈量说着便不由拧起眉。
“主要是…那小姑娘的拳脚…看起来就是个新手,跟刚练几个月的没两样,我们的人觉得奇怪,就上报上来。”
“后来我跟了她几天,发现她只要在去拳馆前,势必会先去一趟那个酒馆,所以我找着机会堵了她一次。”
“她那会儿刚服了药,过了两招,确实有点儿能力。”
“人在哪儿?”崔文山看向他。
陈量有些尴尬,“被…被她跑了…”
“我刚从她口中问出那药的出处,一个没注意…就被她给跑了…”
崔文山闻言只是沉默,狠狠抽了一口烟,“罢了,反正也没什么用。”
“只是那个酒馆…看来,确实有必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