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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张彪几人下意识的靠拢,一种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梅潇扬唇,笑意又深了几分,“干什么?自然是和你们鸳鸯戏水咯!”他话落,已经两手一抬便往张彪扑了过去。随即张赫他们也跟着扑过去,将张彪一行人围在一团,一个个的不分先后的扑上去。水潭里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水花溅得老高,小土包后面的几名女子听得一阵纳闷。
“梅潇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傅君悦好奇的张望,可是隔着小土包却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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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一大早百里卿便与梅潇、张赫、闻人棠他们一块儿,带着澹台涅他们几个去负重越野了。
穿过了森林,百里卿扭头看向梅潇,见他一脸喜色的哼着小曲儿,看得出他这几天的心情都很好。
“喂,你们那天到底把他们怎么样了?”这个问题傅君悦一直很好奇,其实百里卿也很好奇。毕竟自从那晚过后,她们晚上去泡温泉,便再也没有遇见张彪他们。
梅潇听她这么问,不由一笑,格外神秘的抖了抖眉毛,“你真想知道?”
百里卿白他一眼,不语。
梅潇却是秒懂她眼神里的深意,“好吧好吧,既然你如此好奇,那小爷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百里卿嘴抽,这家伙自从那晚称过小爷以后,好像还上瘾了。
“其实那晚,我们捡了几根树枝,捅了他们。”梅潇凑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
百里卿愣住了,这话也许别的姑娘听了还不太明白,可是她却是格外明白的。这么说来,是被爆菊了!难怪这几天都没出现了,估计是去养菊花去了。想到这里,百里卿便忍不住笑了,“你们可真行,这种办法是谁想出来的?”
“闻人夫子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许,跑在前头的闻人棠和澹台涅已经回身看了他们好几眼了。
百里卿又是一愣,只听梅潇继续叨叨,“卿卿我跟你说啊!你别看这个闻人夫子平日里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其实他这个人心眼儿可坏了,坏点子可多了。你想想啊,用树枝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啧啧!”
“我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张彪那帮人,天生就是欠戳的。”百里卿撇嘴,她觉得这件事情闻人棠做的很对。毕竟那些个渣男之前还想轻薄她们,现在倒好,自己被戳了,也尝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了,而且也爽到了。想想那场景,百里卿都觉得格外的好笑。
“卿卿,你太邪?恶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梅潇耸肩,与她保持一段距离,似是害怕她对他下手似的。
百里卿不理他,径直跟上大部队,穿过森林。而就在他们负重越野的时候,澹台驭带上了张彪他们一帮人上门踢馆,倒是杀了澹台潽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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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村,澹台潽他们所住的小院子里。澹台驭一袭华服坐在椅子上,与澹台潽相隔小小的擂台,遥遥而望。
“今日我们江门书院特意登门拜访,便是为了与贵院讨教武艺。咱们三场两胜,不知道皇兄可有合适的人选派出来切磋切磋。”澹台驭含笑而语,那神情格外的坦然。
澹台潽不语,只懒懒的扫了一眼澹台驭派遣的三名男子。张彪为首,一个个都很剽悍。再看自己身边的人,能打的都出去负重越野了,现在身边也就薄禾、许拂、李珍能撑起场面,之音虽然能打,但是他并非皇月书院的学子,不能代表参赛。
“你们摆明了就是趁着澹台涅他们出去训练的空当,才上门来找茬的。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李珍冷哼一声,扭头别开脸,很是不待见那帮人似的。
“薄禾、许拂、李珍,你们三个出赛。咱们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你们是女子,就算输给江门书院的学子传出去也不会丢脸,若是侥幸赢了…”后话梅朵没有说,只是幽幽的看了澹台驭一眼,浅浅一笑。那笑里满满都是讽刺的味道,早就听说二皇子阴险狡诈,而且城府颇深,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是!”薄禾应下,她先行上了擂台。一袭素白的长袍着身,娇小的身材看起来弱不禁风。江门书院派出的是张彪,张彪若非是见识过薄禾的能耐,也绝对不会相信那么娇小的丫头,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目视张彪上台后,薄禾便慢慢撒开步子,一手撩起衣摆往腰上一别,然后一手负在背后,一手平展微微前探,她道,“张彪同学,你看起来很紧张啊!”
张彪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那女子那双黝黑的眼只要一看着他,他就会有一种浑身不舒爽的感觉,如覆针芒。
“哼,小丫头,我劝你还是自己投降吧!”虽然心里怯怯的,可是还是不能输了面子和气势。
“要我向手下败将投降,你真是痴人说梦!”薄禾的话一说完,左脚徒然迈出,一个箭步便跨到了张彪的面前。素手一挥,虚晃过他的面门,然后往他的肩膀一抓,旋即右脚抬起,膝盖顶向那男子的小腹。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张彪甚至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踹到了要害,尝试了蛋疼的滋味。
几天前的晚上才尝受到了爆菊的滋味,没想到今日又尝到了蛋疼的滋味。他觉得自己不枉此生了,这世上的“最痛”都已经尝试过了。
轰隆——
张彪到底,两手捂着某处,疼得龇牙咧嘴在地板上打滚。
薄禾优雅的收手,一双美目冷冷的瞥了那地板上的男子一眼,毫不留情的走上去,一脚踏在张彪的胸口,微微用力一压,她道,“这第一局我赢了,张彪同学,承让了!”
澹台驭的脸色铁青,不由自主的看了对面的澹台潽一眼,可那男子却是一点动向都没有,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没想到皇月书院的女学子也如此厉害,果然不愧是凰月第一书院。”澹台驭的面色逐渐柔和了,他甚至笑了,“那么第二场,就由狄耿你上去讨教吧!”
“许拂!”梅朵侧身看去,许拂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叫做狄耿的男子看起来虽然没有那么壮硕,但是身材高挑。许拂才到他的肩膀下面一点高,两个人相对而立,许拂显得更为渺小。
许拂眯眼,打量着对面的男子,从上至小的打量。还记得当初军训的时候,百里卿对他们说过的话。面对敌人的时候,特别是比自己强不知道多少倍的敌人,不能莽撞的冲上去较量。反倒是要静下心来,好好找找敌人身上的弱点。
人无完人,所以一定会有缺点的。
许拂将狄耿上下打量过后,她找到了对策。
那男子似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已经先行出手,一拳砸向许拂的面门,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而许拂灵巧的避开了,跃到了他的身后。狄耿的拳头又朝着她挥去,那女子一点接招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昧的躲避,或左或右,或前或后,总之就是不与狄耿正面交手。
如此来来回回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那男子似是累了,动作稍稍滞后了一些。许拂便是瞅准这个机会,猛的俯身,一记扫堂腿扫向狄耿的下盘,然后那男子便如张彪一样,轰然倒地了。
许拂并没有松懈,尔后一个翻身压上去,跨坐在那男子的身上,一手横在狄耿的喉间,一手死死的摁住了狄耿的胸膛。
“你输了!”她沉声道,目光下拉,俯视着身下的男子。
那男子脸涨得通红,却是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最后不得不放弃了。
许拂下了擂台,梅朵唇角的笑意便再也掩饰不住了,“二殿下,你说三局两胜,如今我们已经连胜两场,这比赛不必在继续下去了吧!”
澹台驭的脸色是彻底沉了下去,他只是狠狠的瞪了张彪和狄耿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然,规矩是他定下的,现在比赛也输了,似乎已经找不到理由找麻烦了。
再看这院子里,剩下的大都是女人,他要想报仇,为江门书院立威,其实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可是有澹台潽在,即便是他澹台涅也不敢擅动。虽然澹台潽只是一个残废,不用太顾忌,但是他至今在皇上面前都没有失宠,而且皇帝丝毫没有冷落他半点,可见在皇帝的心里,澹台潽的位置还是很重的。
“哟,你们怎么又来了?”院门外传来一道戏谑的男音。
张彪他们几人一听见那声音,不由得浑身一哆嗦,然后齐齐的往澹台驭身后躲。
李珍看向门外,只见梅潇他们满头是汗的回来了,一个个的看上去似乎很疲惫,可是在进入院子以后,看见张彪他们一行人以后,那脸上的疲惫便一扫而光了。不用猜也知道,澹台驭带着江门书院那帮渣滓是来做什么。
百里卿进了门便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跟梅朵他们打了招呼,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负重装备放下后,她才又从屋里出来,“二殿下,你们江门书院来到这里想必也是来特训的。你这样带着他们三天两头找上门来,不仅是耽误你们自己也是在耽误我们训练。还是说这就是你们江门书院的策略?”她眯起眼,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人疲惫的时候,脾气总是很大的。所以,此刻百里卿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不善。
“二殿下要是太闲了,不如就带着他们上山去捉蛐蛐儿吧!”百里卿说着,深深的看了澹台驭一眼。
那男子显然一愣,然后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最后百里卿说,“要是没有别的事,各位请回吧!我们还有训练项目没有完成,外人实在不方便在场。”话里的送客之意已经格外的清楚了。
澹台驭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之前很讨厌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明明很粘他的。可是现在不但不粘他,甚至是看见他就一脸不爽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自己明明很讨厌她,可是现在心里为什么却悄悄的说着,要见她,想见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送客!”百里卿见他们不动,脸色便冷了下来。
也不再等澹台驭回话,而是侧目看向梅潇。
梅潇带着张赫他们,还当真毫不客气的将澹台驭他们送了出去,然后将院门关上了。
江门书院的人一走,大家顿时舒了一口气。轮椅上的澹台潽浅浅扬唇,淡淡一笑,然后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梅朵向百里卿走去,“你方才的话是真的还是应付那帮家伙的?”
“什么话?”百里卿眨了眨眼,神色逐渐恢复了常态。
“就是那个训练项目啊!”梅朵这么一提醒,百里卿才又想起来。
她慢慢踱步走到了擂台上,然后学子们整队,整齐的站在院子里,只听百里卿道,“关于今年艺赛的舞试,我们有新的想法。现在参加艺赛的四个人是李清和、许拂、李珍、百里霜,我们现在还需要三个男学子,一个女学子,来充当他们的舞伴。”她的一番话说完,底下一帮人交头接耳。
“这次咱们在想法上创新一下,跳双人舞。由夫子们决定,先试试探戈。”百里卿说着,便让许拂他们四人上台,然后任意选择自己的舞伴。
李清和选了薄禾,李珍选了洛河,百里霜和汪李然一起,许拂则只能和澹台涅一起了。毕竟一共只有四个男学子,刚好合适。
“探戈是一种新型舞蹈,下面呢,就让薄禾和柳夫子为大家示范一下。”百里卿带着其他几个人从台上下来。
柳云翩有些犹豫,可还是上台去了。她有极高的舞蹈天分,探戈才学了几日就跳的比百里卿还要好了。而且薄禾似乎懂得东西还不少,百里卿只觉得她很深,深不可测。
薄禾和柳云翩示范完,几名男子的脸色僵住了。苏月她们事先看过的,可是再看一次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百里卿说,“下面大家自己分配一下吧,如果对方才的安排不满意,也可以现在自由寻找舞伴。”
澹台涅听了这话,眸中闪过一抹明光,然后他提步往百里卿走去。谁知在离百里卿三步远外,撞上了闻人棠。
“闻人夫子这是要做什么?”
闻人棠也正看着他,然后看了看百里卿,“你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此时,天色已经沉下来了。百里卿瞥了一眼那靠在一起的两个男子,然后看向澹台潽的房间。只见那男子也正看着她,目光相触的一瞬,他朝她招了招手。
百里卿心里一惊,当即什么也没想,便提步往澹台潽的房间去了。
而院子里,舞伴都分好了,梅潇他们觉得好玩儿也加入进去。最后闻人棠只能和澹台涅一组,两个大男人跳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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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琼花村耽搁了好几日,百里卿他们决定隔日就收拾行李离开。
而这天一大早,梅潇便在厨房里开始忙活了。原因只有一个,傅君悦今天生日。面对这个爆炸性的新闻,百里卿表示那姑娘也真是藏的住,要不是梅潇说,谁都不知道。
“我给她准备了晚会,你们谁也别告诉她,千万不能让她进这间屋子。”梅潇霸占了客厅,与百里卿他们交代清楚后,才开始自己的安排。
所以一大早,百里卿便将傅君悦带着,去了树林里,练舞。
昨日的探戈被取消了,改成了华尔兹。有了探戈这一针强力药,华尔兹他们接受起来就容易多了,至少比探戈容易多了。
一上午练完,傅君悦回到了院子里,就连吃午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梅潇,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空落落的。
“梅夫子去哪儿了?”在桌边落了座,傅君悦便扭头看向柳云翩。
柳云翩愣了愣,尔后目光避开,道,“我也不知道,百里夫子给他派了任务,应该是去完成任务去了。”
“什么任务?”问这话时,傅君悦看向百里卿。
正打算夹菜的百里卿也是一顿,然后看了柳云翩一眼,笑道,“秘密任务,不能告诉你,谁都不能告诉。”她故作神秘的凑过去,在傅君悦耳边低声道,“放心吧,晚上他也就回来了,这秘密任务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似乎说重了傅君悦的心思,那女子的俏脸微微一红,然后极其不自在的执起筷子,垂首扒了口饭。
百里卿和柳云翩隔空相望一眼,皆是闭眼松了口气。天知道让她们哄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百里卿带着傅君悦去林子里采蘑菇去了。因为明天就收队回书院了,所以今晚百里卿他们打算好好的放松一下。在林子里穿梭摸索,找到了不少的蘑菇,等到天快黑了,百里卿她们才往院子里赶。
将采到的蘑菇分给了村民,百里卿她们只留了一点晚上加菜,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厨房很热闹,可是傅君悦还是没有看见梅潇。
“梅夫子还没回来吗?”她问百里卿,眉头微微蹙起,看得出来她很担心。
百里卿愣了愣,然后望了一眼客厅的方向,只见那边的房门开了,而梅潇也从那边走了出来。百里卿笑笑,然后往傅君悦扑了过去,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双眼。
傅君悦大惊,“百里夫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捂着我眼睛,我看不见了!”
她的叫嚷很快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张赫他们将菜肴端进客厅,然后看见梅潇搬了几桶烟花到院子里,周遭变得热闹起来。
傅君悦似乎在吵闹中听见了什么,她听见梅潇的声音。
他说,“把傅夫子带到我身边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黑暗中,傅君悦听见他的声音,就会觉得无比安心。听见这话以后,她也不再挣扎了,果然乖乖的让百里卿搀扶着,蒙着眼睛,带到了梅潇的身边。
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傅君悦浑身一颤,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过全身,就好像是电流一样,她被电到了,浑身酥麻酥麻的。
身子被轻轻的一拽,她另一只手脱离了百里卿的禁锢,后背靠在一人的怀里。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腰际,一手大手捂着她的眼睛,不松不紧,却将傅君悦的视线遮得格外的严实。
那男子此刻就站在擂台上,放眼望去,整个院子里都按照他所说的摆满了蜡烛。天暗沉沉的,烛光燃起,整个院子便通明透彻。
他微微垂下眼帘,目光温柔似水的落在怀里的女子身上,“傅君悦,生辰快乐。”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而且格外的认真。
傅君悦听得一愣,心跳不由得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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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哭晕在厕所):今天出门吃喜宴了,到现在才码完字,字数还少…我得去洗澡了,好困…
百里(嫌弃):奴哥,你不是说你卡文吗?
阿奴(揉衣角):这两天在过度,的确是卡得哥不要不要的,妞儿们多包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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