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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道人修为如何?
曾书书堪称青云门万事通,落霞峰在七脉之中并不突出,但是既然能够成为青云七脉之一自然不是酒囊饭袋,飞云道人乃是天云道人师弟,一身修为也在上清后期,放眼天下也算得上是一方高手、大能。
两人都是修行之人,也不用在乎什么天色时辰,曾书书指明了方向之后天云道人祭出飞剑当先一步向着公孙止所在的巨树而去。
“师叔等等我!”
曾书书在身后呼喊了一声,也御剑追了上去。
曾书书对公孙止的感官不错,却是想着若是两人真打起来自己能够说和一二。
上清、玉清一字之差却恍若云泥之别,飞云道人一道剑光空中一闪即逝,曾书书御剑紧追不舍,却依旧连剑光尾巴都没跟上!
公孙止靠在树上假寐,这些年除了修行就是修行,在死灵渊如此,在天帝宝库亦是如此,十数年整理道法修行神通,虽然有着天道辅助,但是公孙止到底不是天道,虽然已经阳神圆满,但毕竟不是机器、不知疲倦。与曾书书一番交谈公孙止莫名的升起了一丝倦意,现在就想这么靠着享受着似乎好久没有体验过的慵懒。
飞云道人速度虽快,但是之前曾书书飞行数千里的时间,再加上讲解死亡沼泽内部情形以及介绍公孙止,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也足有一个多时辰,飞云剑光极快不过片刻便见到了曾书书所说的巨树,又行了一阵才来到巨树的近前。
没有如同曾书书那般冒失,而是落在了巨树的一节树枝上,这里距离地面数百丈,料想纵然公孙止实力滔天也发现不了自己。
飞云道人却不知道,公孙止此时虽然神魂慵懒收敛了神识确实发现不了他,但是这棵宝树早已经被黄药师炼化,不要说它落在了树枝之上,就是在他看见大树的那一刻起黄药师就发现了他。
“啪!”
一根粗壮的树枝点在飞云道人身前一丈之地,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将飞云道人吓了一跳,飞云剑下意识的横在身前,随即目光警惕的看向树枝所在的位置。
“你是何人?”
黄药师的声音在飞云身后传来。
“刷~”
飞云闻声额头泛起冷汗,身子猛然一纵悬浮道空中,同时转身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不远处的黄药师,飞云剑淡淡的剑光将周身笼罩,却是防备着还有其他人偷袭。
“莫要紧张,若是本座想对你出手,刚刚就不会提醒你!”
黄药师虽然是魂体,但是借甲乙木气显化,除非有特殊宝物或者修行了天眼神通,不然休想看出一丝异常。
“阁下便是甲乙精灵,贫道乃是青云门落霞峰飞云道人!”
飞云道人见到黄药师的装扮之后想起之前曾书书所说的甲乙精灵,虽然是询问,但是却将防备放了下来。
元气成就精灵,除非被人类奴役或者经历过什么天地大变之类的特殊刺激,不然都是心性善良之辈,况且这位乃是甲乙精灵乃是生之代表,周身上下灵光浓郁丝毫不见邪祟,怎么看也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
他又哪里知道黄药师非是先天精灵,而是公孙止后天造化而成,只是因为当时用的是云梦世界的天道手段,因此上寻常之人看不出端倪罢了。
“青云门的?”
黄药师扫了一眼飞云道人,随即借助宝树感应了一下正在赶来的曾书书,随即点了点头。
“那青云门的小辈过来了!”
飞云道人顺着黄药师的目光看去,果然曾书书驾着飞剑已经来到了树下。道人略一犹豫对着黄药师拱了拱手随即跳下巨树,半空中化作剑光与曾书书前后脚落在公孙止面前。
“道主正在休息,二位不妨歇歇!”
公孙止此时阳神恍惚,在外表现便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背后靠着宝树,头颅微低,耸拉着眼皮,仿佛在打瞌睡。
黄药师当先一步来到树下,宝树散发出淡淡的青光将公孙止笼罩其中,随即在自己脚下一点,一道青光落下之后一株树苗疯狂长大,等到了齐腰的时候各个枝杈却相互串联起来,不过顷刻之间一尊‘天然’长成的木桌便出现在黄药师身前,随后如法炮制,片刻之后又做出了三座树凳,袍袖挥展间两盘果品一壶灵酒出现在木桌上。
“若是有闲不如等等?”
黄药师见到公孙止的样子,感应一番之后却发现气息皆无,不过身为本命灵宝的器灵,黄药师自然不相信公孙止是真的死,不过此时公孙止毫不设防,黄药师只能先用宝树将公孙止护住。
“公孙先生这是怎么了?”
飞云道长看了曾书书一眼,这种时候自然是曾书书开口更加合适。
“不知道!”
黄药师摇了摇头,伸手一引示意两人坐下,然后不理两人如何,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
这灵酒可是好东西,黄药师虽然是灵体喝酒功效不大,但是黄药师能够教出黄蓉那般厨艺,纵然口腹之欲不如洪七公却也不次,这酒口感极佳,关键是这酒数量不多,黄药师等人可是很少能够喝到,如今借着招待客人倒是可以尝尝。
“这便是弟子之前说的灵酒!”
曾书书给飞云道长倒了一杯灵酒之后看了一眼睡着了的公孙止,最终还是放弃了给自己倒一杯酒的打算。
“哦?”
飞云道人自然也被酒香吸引,随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嗯~”
一杯酒入腹,一股柔和的能量在腹内散开,转瞬间滋润四肢百骸。
“多谢先生!”
这一杯灵酒下肚,足足相当于飞云道人苦修三个月,只是如今飞云道人修行至上清后期,再想提升已经不是增长法力能够做到的了。
不过这样的灵物已经不比丹药差了,得此物招待也是一份情谊。
黄药师本就不是拘泥于礼法的人,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摆了摆表示无事,继续喝着酒,将一位青云门两位未来首座就这么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