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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连忙将楚凝按住,神神秘秘的压着声音,说:“阿凝,你知道吗?我昨晚联系到池帅了!”
“哦。”楚凝突然想听听看,看看温蒂是不是他说的咎由自取。
可是温蒂很聪明的没有先说她与池崇阳之间的谈话,而是反问:“阿凝,你知道池帅去了哪家公司了吗?”
楚凝摇摇头,她曾数次起过想知道的心,但是心底却有个莫名的声音在一直劝说着,警告着:不要去查,不要去问,不要去揭开那层纱。
“你可是他的r,池帅都没有告诉你吗?”
楚凝还是摇摇头。
“真是太过分了!有钱人怎么都这么不懂基本的人情礼仪!”温蒂替楚凝生池崇阳的气,其实她心底是突然的欢喜了很多,连楚凝都不知道池帅去了哪里,看来被甩的不止是她一个,她亲眼目睹:他可是曾牵过楚凝的手的!
好看的男人具有花心的资本,池崇阳一来公司就和瑞贝卡打情骂俏,然后甩了瑞贝卡去牵楚凝的手,最后甩了楚凝整天围着自己转,曾以为自己是最有魅力的,笑到最会的那一个,突然,温蒂打了一个激灵,瑞贝卡走的时候那么居高临下的以一个胜者的姿态嘲笑自己,难道瑞贝卡又唤回了池帅的心?
温蒂愣愣的迟疑的对楚凝说:“阿凝,我查过,瑞贝卡是去了b公司的,你说,池帅是不是也去了b公司?”
“嗯?”池崇阳说过他新工作所在的城市离h城2-3个小时的车程,b公司确实符合这一条,楚凝摸出手机,她在犹豫,是打给池崇阳还是方晗?
电话却自己响了,楚凝看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小雅。”
“阿凝,”于小雅电话里的声音很冷静,透着悲伤的冷静:“阿凝,我要和王栋梁离婚。”
认识了十多年,同一个通讯地址下生活了十多年,楚凝是了解于小雅的,于小雅的冷静是暴风雨后的冷静,是毅然决然的冷静,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冷静。
都已经有了孩子,怎么会有人轻易的谈离婚呢?是因为那个让人寒心的婆婆?还是因为那个同样让人寒心的丈夫?
楚凝像看到一个在悬崖边上人,紧张又不敢惊吓她,只能用慢而坚定的语气说:“小雅你现在哪里?在家吗?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于小雅说:“在家,有阿姨陪着我呢,你放心吧。你下班后过来就可以了,晚上六点,我和王栋梁谈财产分割,你来帮我撑撑场面。”
楚凝还是不放心,又补了一句:“小雅,你,还有鑫鑫,还有我呢!”
“嗯,我知道。”于小雅挂了电话。
这是一个不小的消息,楚凝拿着电话脑子里在分析于小雅离婚的原因,真正离婚的可能性,财产分割比例,回过神来才发现温蒂还站在旁边。
这时候,柳晴站起身走了出去,温蒂看着柳晴关了技术部办公室的门,再次确认办公室里是真的没有了人,她拉着楚凝想接着刚才的谈话,更深入的谈话,关于那个甩了她们俩个的负心汉的谈话。
从来只有她温蒂设个陷阱害人捕人,她还是第一次中了别人的计,有苦难言。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想赖上一个男人还不容易么?男人,不就是下半身动物么!勾引他,挑逗他,上了他,怀上他的种,带肚逼婚。
温蒂正想开口,楚凝却说:“温蒂,我现在有些忙,不好意思。”
这就是外企的逐客令,温蒂面上有些不好看,但是她现在是要把楚凝划为共同阵营的,还没到将楚凝当作瑞贝卡来对待的那一刻,她讪讪的说:“我去朋友们去查查,等有了结果来告诉你哈。”
她指的是查池崇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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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禁念叨的,说曹操,曹操到,温蒂一走,池崇阳的电话就来了,他好像比楚凝更早得到消息,他说:“r,我帮于小雅请的阿姨说,于小雅要离婚?”
“是的,她刚给我打了电话。”
“哦,你不要担心,白天先好好工作,我会再多派几个人去于小雅家里的。”
“好。”楚凝简洁的回答,池崇阳听不出她有任何情绪。
可是,池崇阳知道她是那么的聪明,温蒂都已经在猜自己来了b公司,她怎么会猜不到呢?只怕她早早的猜到了,只是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吧。
人,总是下意识的去隔离对自己有害的信息,理性如她,更是吧!
本不想瞒太久,但是也不想这么早的让她知道。
温蒂,他本来想就这么算了,这其实不是他做事的风格,他自小便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只是,怕她不接受,便得饶人处且饶人。但,这只苍蝇,还是坏了他的事。
池崇阳又拨了一个电话,很快那边接通了,电话那头的女人在轻笑着:“boss,这这是催着我上班吗?让我再多休息两天吧。”
“瑞贝卡,你现在在哪里呢?”
“家里啊。”
“哪个家?”
“h城的家么。”
“谁的家?”
瑞贝卡哧哧的笑着:“,不可以过多的过问员工的私生活哦!boss。”
池崇阳也不点破,说:“有件事。”
“您说。”
“开掉温蒂。”
“你以为我不想让温蒂倒霉吗?全公司都知道我最讨厌她!可是我怎么开的掉她啊,a公司又不是国企私企可以利用人际关系,你也是知道的外企透明的很,全靠工作能力说话。”
“既然你认为你开不掉她,那为什么离职的时候图一时之快?!”
“啊?”瑞贝卡运转着脑筋,迟疑的猜测:“怎么,温蒂找楚凝麻烦了吗?还是,温蒂坏了你的事?”
池崇阳没有回到,只是说:“没有办不办得到,只有想不想办。”
“说白了吧,boss,你想让我给吹枕边风,是吧?”,a公司的财务总监,温蒂的顶头上司,瑞贝卡苦笑:“老板,抛开老外将感情与工作分的很开不说,您,真是高估了我在心里的分量。”
瑞贝卡想说,并不是每个男人对女人都像boss您对楚凝一样,我之于,并不是楚凝之于你!
“怎么做是你的手段,我只看结果。”池崇阳说:“还有,我要让这写在温蒂的档案里。”
挣这份钱这不容易!瑞贝卡咬着牙说:“我尽力吧,只是,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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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分,楚凝又接到池崇阳的电话,他说:“我在公司外面,等你。”
他怎么又回来了!
楚凝收拾电脑,背起双肩包,和同事dbye,朝公司大门外走去。
路上停着三辆车,一辆沃尔沃,两辆路虎,她猜他在沃尔沃上。
果然在。
池崇阳从车里走出来,背后是初夏午后还是有些炫目的阳之光芒,他微微的笑着从车头绕过来给楚凝开副驾驶的车门,斜着身子,手扶着车顶请楚凝坐上去,探身进车内带着荷尔蒙的气息,帮她系好安全带,侧脸就停在女人的鼻息之处,他转脸轻轻的蜻蜓点水之吻,笑笑,才又绕回去车的另一边。
多么体贴的d!多么温柔的d!多么细致的d!多么迷人锁人心扉的d!楚凝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池崇阳,向我求婚吧,求婚吧,就现在,快点,我会。就此刻,求婚吧,趁我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领那张誓约之证,好不好?
池崇阳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也没有发烧啊,楚佳凝,你怎么了?怎么呆呆的?我今天特别的帅是吗?是不是被我迷住了,这是迷晕了吗?”
他笑了笑,发动了汽车,后面那两辆路虎也紧随其后。
来到曾经住过的出租房,楚凝从双肩包里掏出钥匙,却又停住,还是给于小雅打电话,让她来开门。
进了房,进了一个空房!
厅里所有的东西除了垃圾都一干二净,楚凝走到大卧室看了看,同样的空空如也。
于小雅看着楚凝那表情,苦笑了,说:“我让他滚,他就听话的滚了,带着所有的东西。”
“他们仔仔细细的收拾着东西,互相商量着物品的价格与贵重,本来是只带了值钱的走了的;又回来了一趟,再次收拾了一遍;估计回去想了想,觉得几块钱也是钱啊,竟然又返回来了一趟,现在,就剩下你看到的这些了。”
“他们收拾了一整天,运了三趟的东西,竟然没有花一秒的时间来看一眼鑫鑫!阿凝,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对不起鑫鑫,怎么给她找了这么一个爸爸,奶奶?”
于小雅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出来,本以为看了王栋梁母子最后的嘴脸,伤透了,心碎了,本以为眼泪都流光了,但是当再说起来的时候,竟然还是有泪!
怎么安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