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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在古时候有大德高僧开坛讲经,一讲数天所言不下百万,然而堂下听讲的数百僧众竟然都能记住,一字不差!
这就是佛门神通妙语蕴慧,道家也有类似的神通,被称之为念言寄意,它实则是修行中人以心念之力,将自身所言印入听讲者脑海中,使得对方过耳不忘!
当然这种法术消耗也极为惊人,若是听众越多,则念力消耗越大。以楚望舒堪比炼气九重的念力,连讲几个小时之后,便觉心念之力消耗太大,这一次讲完之后怕是得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不下于同其它修士苦战一场。
传人功法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别说转修功法了。哪怕是先天武道宗师想要传人功法,也先要摸骨再以元气渗入对方经脉查探资质。而楚望舒则省了这一步,只是一眼扫去,庞大的念力便将所有人的身体都看得彻彻底底,所有人的体质及修行状态都了如指掌。
毕竟转修功夫有许多禁忌之处,由不得他不小心,因此楚望舒才不惜耗费力施展此术,一次性将修炼之时的注意事项或是重要部分都直接印入众人脑海里面。这次讲课中他将每种修炼功法的特性都一一指出,又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和修炼状态给出了建议。
因为众人年龄都较大,转修风险较小的合适功法只能从《铁血诀》、《奔雷功》、《惊雨功》三种里面挑选,至于《追燕十三式》、《离云散手》作为武技则是每个人都可以学习,没有太多的额外要求。
虽说楚望舒只是建议大家选择某种功法之一,实际上所有人都遵照了他的建议。在授课时他不仅仅是是介绍了这几种功法,更依次提点了每个人修炼中的不足及错误之处,而且言之有物,往往都是一针见血。
每个人的修行情况并不相同,这些事情极为隐密,莫说杨用兵,很多地方甚至连成德文他们自身都不清楚,因此只能是在楚望舒和大家见面之后才会现的,直到被点醒时大家才恍然大悟,知道楚望舒的能力远非自己等人能够了解。
最后谢国、施泽振、严帆然、喻涛、吕锦振、沈鸿信、成德文选择了修行《铁血诀》;王栋宇、褚彬文、许运锋、选择了《惊雨功》;而何腾运、陶锐选择了《奔雷功》。
这三门功法虽然和修道无关,然而它们能够被筑基修士看重并且收藏起来,便说明都有可取之处,绝非军中广为流传的硬气功可比,按楚望舒推测这几门功法虽说后期修炼艰难,然而修炼到最后都能直指先天境界,比起来烂大街的硬气功简直就是不入流了!
武修改变修炼功法危险至极,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轻则落个半残,重则立时暴毙身亡。而且修为越深转修功法之时危险便越大,反而修为浅者则更易转修成功!
不过他们这群人实在是太幸运了,毕竟楚望舒身为炼气八重修士,念力堪比炼气九重人物,能够随时掌握大家的身体况,稍有不对便可立时指出来,甚至直接以道家元气为之引导,这样要是再出现一个走火入魔的人物还真对不住他的修为。
在楚望舒的护持之下,三天之后大部分人都将硬气功所修的元气转换成相应的元气,虽然总量有所减少,然而新炼出来的元气却精纯了数成,无论是运转速度还是恢复速度都是原来的数倍。其中修为最高的严帆然和陶锐因为元气较这雄浑,因此花费了五天时间才将一身元气转换大半。
成德文等人在转修成功之后,便立刻开始了新的修行,一连数天除了每天睡觉三个小时和吃饭去洗手间外,其它时间都花在了修炼上面,他们能够感觉到自己所修功法与原来硬气功的千差万别!
虽然不算是太识货,但是成德文他们也明白,这几种功法便是在扔在那些武学世家或是门派里面,也可当得起嫡传功法甚至是绝学心法,普通门人肯定无缘得之。
而且楚望舒告诉他们这些功法不仅仅可以供他们自己修炼,以后还可以传给他人,虽说楚望舒要大家确认对方心性后才可以分段传授,但是这种条件几乎是最基本的要求,没有人会不同意这点。
杨用兵自身功法早就转修成功,这些天一直在负责后勤之事,因为这些事情最好都需要保密,所以后勤之事他都亲力亲为,差点没把他累坏。十几位修行内家功法的人胃口极大,每餐准备的肉食都相当于几十个人的份量,而且一天还要四次供应!
成德文他们短期内实力变化不会很大,两个月内便可初见成效,半年后实力便会有大幅度提升,若是将杨用兵和楚望舒为其准备的灵药服用完成,两年后基本都能步入培元,也就是江湖三流境界,至于再之后则只能看自身机缘了!
不过依楚望舒估计,哪怕是此次丹药服用完后,这些人不再服用任何增加修为的丹修,将来十年内他们仅凭苦修怕是也能出七八个二流人物,若是机遇不错,便是蹦出一两个武道大师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
毕竟成德文他们虽说年龄大了点,但也不是没有基础,而且每个人都是军中千中挑一的人物,无论是心志还是都不逊色于江湖中普通高手,如今有这等高品质的嫡传内家心法,若是坚持修行而不分心其它事情,十年后全部晋升至淬皮炼骨境也不是难事。
至于李天云这位天云武馆的馆主,虽然她每堂课都没有落下,然而心思却不在修行上,每天能坚持五个小时打坐修行已经很了不起了,在大量的培元散辅助之下她勉强修出了一丝元气。
而且这缕元气若有若无,若非她静心之下都未必发现。楚望舒估计这丫头若是停止个三五天停止修炼,估计这一丝气感都要消失。咳,毕竟这位馆主只是玩票性质的,当不得真,因此也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