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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何大清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
他们鼓吹德国人发达时,就说德国人严谨守时,华国人自由散漫,难怪德国是发达国家。
而华国民众的劣性根,注定华国成为不了发达国家。
他们鼓吹法国人发达时,就说法国人自由浪漫,无拘无束,各种天马行空的天才思想在这里碰撞,难怪法国是发达国家。
而反观华国,华国人呆板固执的劣性根,注定华国人成为不了发达国家。
这种相互矛盾的制杖言论,都是出自同一群体之手,好坏都凭一张嘴。
任何事情,一旦是西方,那必然是优越的,一旦是东方,那必然是民族的劣性根。
何大清办事雷厉风行,手下的人也不敢怠慢。
两天的时间,就把毒教材相关涉案人员,都给抓了起来。
审讯室内,何大清甚至亲自下了场,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狞笑着看向毒教材的始作俑者吴勇。
“吴勇是吧?
你不是喜欢画膏药旗吗?
老子现在给你烙脸上!
哟!
还敢躲?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图案吗?”
何大清说完,伸手揪住吴勇的头发用力的往后一扯,烧红的烙铁对着吴勇的面门就印了过去。
烙铁接触到吴勇皮肤那一刻,顿时就冒起了青烟,吱吱作响。
何大清甚至看到被烙铁烫出来的油脂在冒泡,肉香四溢。
吴勇发出瘆人的惨叫,痛的浑身颤抖,止不住的抽搐。
“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
是我师傅吕敬人让我这么干的,他去倭国留过学,一切都是他教的...”
一旁的白科长听了,冷汗都流了下来。
吴勇这狗东西,早不招,晚不招,偏要等何部长来了,才招供。
他吗的,看不起谁呐?
好好好,让我在何部长面前丢人。
吴勇你个龟儿子,我他吗的一会儿,把十八般武艺全用你身上。
何大清瞪了白科长一眼。
“白科长,你就这么办事的?
还要爷何大清亲自教你办案?
像他们这种慕洋犬,就不应该把它们当做人。
你行不行?
不行就换人来...”
“部长,我行,我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现在就给吴勇这狗东西上强度!
二狗,弄壶辣椒水来...”
何大清摆了摆手,制止了白科长的进一步行动。
“先不慌,老子再伺候一下吴勇这个大画家。
吴勇,你不是说倭国的马桶水,干净的都可以喝吗?
巧了,爷特地从倭国的靖国神厕给弄了满满一大缸。
白科长,把那陶罐拿过来。”
白科长拿过陶罐,往里一看,好家伙。
陶罐里满是浑浊的液体,其中还有不少小虫子在挪动。
红的白的都有,形状也多,长条形的,圆点形的,主打的就是一个生物多样性。
满是恶臭的陶罐,差点把白科长熏吐了。
何大清连忙开口说道:
“白科长,可别把干净美味的倭国马桶水给洒了。
拿个玻璃杯来,倒一杯,让喜欢喝倭国马桶水的吴勇大画家喝一杯。”
吴勇连忙叫道:
“不,我不喝!
这不是倭国的马桶水,倭国的马桶水可不会这么浑浊。”
何大清都被气笑了。
他吗的,这马桶水可是他亲自从冲马桶的大水箱里收集的,怎么会假?
何大清一个大嘴巴子,就甩到了吴勇的脸上。
“老子说他是倭国马桶水,那它就是。
小杂种,你好歹也三十来岁了,说出的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你以为你信口雌黄没人治得了你吗?
白科长,还愣着干嘛?
还不喂吴勇大画家畅饮一杯倭国马桶水!”
白科长一个眼色,几个办案人员,纷纷朝吴勇扑去。
按住吴勇的手脚,还用特定的扩嘴器,撬开了吴勇的嘴巴。
早就听说,何部长办案喜欢喂人吃翔喝尿。
为此,他们精心准备的办案工具,即刻派上了用场。
白科长狞笑着,把一杯玻璃杯装的浑浊液体,朝吴勇画家的眼前晃了好几下。
好让吴勇大画家,看清楚里面丰富的蛋白质含量。
在吴勇惊恐的眼神之中,那一杯浑浊的富含蛋白质的倭国马桶水,被缓缓的倒入了吴勇扩张开的大嘴之中。
传说中,清甜,甘美的倭国马桶水,吴勇总算尝到了滋味。
恶臭,滂臭,腥臭,就像沼泽里的黑泥,加上泡过万年老尸的尸水那种味道。
简直太上头了!
要知道,倭国的马桶水,大部分都是粪水简单过滤了一下,就循环使用的。
吴勇被人仰面按着脑袋,臭水刚吐出喉管,又被白科长给拍着心口给顺了下去。
白科长贴心的动作,保证了吴勇画家,不会浪费任何一滴珍贵的倭国马桶水。
何大清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吴勇,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杂种,敢为倭国张目,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科长,把珍贵的倭国马桶水,给出版社的主编人员们,也畅饮一番。
记得要雨露均沾,不得漏下一人。
爷现在就出马,去把吴勇的师傅,吕敬人那狗东西给抓捕归案!”
何大清领着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中央美术学院,找到吕敬人时。
一眼就认出了吕敬人这狗东西,不论是神态,还是打扮,吕敬人都有着不少倭国人的影子。
甚至还跪坐在地上,品着所谓的倭国茶道。
何大清顿时火冒三丈,一口浓痰吐向吕敬人的面门,接着大手用力的拍在吕敬人的脑袋上,使劲摇晃。
“吕教授,你这个二鬼子,小日子过的不错啊。
啧啧,这身衣服还是丝绸的,挺有品位的嘛。
你徒弟吴勇正在老子那边,品尝甘甜,美味的倭国马桶水。
老子现在邀请你,一起去品尝一下。”
吕敬人顶门上被何大清拍那一下,差点没把吕敬人脑仁给拍散了。
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头疼欲裂。
作为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吕敬人可是国外留过学的,一向都是众多教授和学生追捧的对象,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情急之下甚至喊出了倭国话。
“八嘎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