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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出去,我就去收了百川院的地契,改了做猪圈!”方小宝听了李宸瑜的话灵机一动。
“你这孩子,怎么也跟着起哄!”李莲花弹了弹未来徒弟的脑袋瓜。
但是心里却是暖洋洋的,这么多人真切的爱着他,真好呀!
“李相夷,如果你们跟我比试,金鸳盟给你们也不是不行!”笛飞声在一旁淡定说道。
“笛大盟主,你说你怎么这么缠人呀?张口闭口不离打架,你家金鸳盟弟兄,真的会哭!”李莲花拍拍他的肩膀,摇摇头开玩笑的说道。
“再说了,我要你金鸳盟做什么?”
“扔着玩?”笛飞声不太确定的回应。
额······
所以,现在全世界都觉得他建立的四顾门不行呗。
而屏幕上则是画面一转。
画风突变。
上面播放的不是别的,正是天龙世界李相夷和苏念一相处的画面。
外出时,为他备好行囊,里面贴心的放了糖果。
很好,这个画面一出,全世界都知道李门主最喜欢的吃糖这件事了。
而苏念一也很应景的从荷包中掏出一把糖果,分给在坐的诸位。
李相夷一把接过,拨开糖纸,先给苏念一塞进口中,才给自己拨了一个。
而李莲花则是看着他们想都没想,一个递出,一个张嘴,如此自然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缓慢的拨开糖纸,塞进自己的口中。
是甜的。
而方小宝则是拿了两块,准备吃一块,收藏一块。
哇塞,师傅的同款糖果哎!
笛飞声瞧着手里的分过来的糖果,虽然没有味觉,却是想要感受一下此刻的气氛,所以也塞在了嘴里。
等等,这次好像尝出了味觉,他吃惊的看着手里剩下的糖纸,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直接把剩下几块一起拿走。
“哎,不是,这可是苏苏特地为我换的糖!”李相夷无语。
倒也没阻止。
一个特写的镜头,一只手将手腕上的檀香木串摘下和信封存在木盒中。
然后白马迅疾如风,是少年的背影。
少年回来的时候,则是踏着一地的霜雪和清寒,纵使离开了一段时间,也没有丝毫的生疏。
李相夷陪着闺女在院子里蹴鞠。
苏念一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运动,却是一直坐在院子里,含笑看着两个人玩闹。
两个人守岁,劈里啪啦细小的灯花燃了半夜。
花灯节上,小小的柳木环套住的不仅仅的玩具,还有心动。
看着李相夷试探的拉苏念一的手的时候。
李莲花微微的笑了起来。
“原来你那个时候,拉我的手,是这个意思!”苏念一到了如今才反应过,李相夷这家伙心思不纯呀。
“谁能想到,苏苏你,竟然不解风情,像块木头呢!”李相夷也是无奈。
他一向是个行动力强的人,知道自己动心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出击。
“其实也还好啦!”挽尊,努力挽尊。
画面上继续看,李相夷抱着阿紫,在认真的看着苏念一研磨香粉,制作香膏,看他有空的时候,便去接义诊的苏念一回家。
两个人偶尔还会很随意的买些点心。
怎么说呢,这一点都不像那个名满天下的大侠做出来的事情。
如此具有烟火气。
而李莲花看着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场景,却是微微失了神。
画面上,他最受触动的不是李相夷今日出了什么名,也不是捉了什么贼!天下第一那高处,他去过不在乎。
反而是这最简单的生活。
李相夷无数次离开又回来,也无数次看着苏念一忙碌的背影。
他们似乎各有各的事要忙,可是却分外的和谐。
他想起阿娩,他们之间,似乎不是这样。
心脏微微的顿痛。
都是爱意,没有谁的爱比谁的爱更高贵这一说法,但是不得不承认,当李相夷和苏念一站在一起的时候,在旁人的眼中,如此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明明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动作。
可就是让人觉得,气氛太过美好。
无人可以插进去。
而底下阿紫看了,也是很怀念。
“我还记得,爹爹爱吃甜食,他不好意思买很多,就干脆都打着我喜欢吃的幌子,买不少,然后其实大半都是他自己吃的,娘亲还奇怪,我怎么这么喜欢吃甜食!”
“然后呢?”萧峰只知道自己家夫人对于甜食比较爱衷。却不知晓还有这样的渊源。
他难得在想。
要是他们世界的人,知道岳父李相夷,是个爱抢自己闺女甜食的小鬼,不知道心情会是怎样炸裂。
“然后有一次爹爹牙疼,被娘亲发现治好之后,就收敛很多了!”
“嘿,亲闺女,我家小棉袄咋漏风呢?”
“啥事都往外抖搂!”李相夷无奈了。
“我也想听听闺女口中的爹是什么样子!”苏念一看着李相夷,给了一个戏谑的眼神。
“嗯,我也想知道!”李莲花补刀。
反正李相夷丢人,关他李莲花什么事?
“你这个闺女,我喜欢!”笛飞声表示赞扬。
结果被李相夷和李莲花同时哈了一口气。
“那是我闺女!”
两人一个朗声,一个柔和坚定,非常默契。
而底下的人却什么都不知。
乔婉娩看着那串手串被放起的瞬间,明明是她先放弃,可此刻,却又觉得心里空空落落。
当画面不断地往前走,还配上阿紫兴高采烈的讲解。
“这家的桂花糕可好吃了,爹爹总给我买,可惜后来离开西湖,再也没吃到了···”
“等回去咱们去西湖吃…”回应。
“哈哈哈哈,家里的梅花就是被爹爹练剑的剑气扫落的,还不敢跟娘亲说···”
“爹爹竟然还有这样的时候?”好奇。
“可恶,爹爹枕头底下,竟然年年都有金银花生压岁钱,为什么给我的就是瓜子,娘亲也太偏心了···”
声音时大时小传入耳畔。
乔婉娩摸着自己的手腕,笑容都觉得有些勉强起来。
原来即便是世上最锋利的剑,也有归于剑鞘的一天。
只可惜,她并非那个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