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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们勾搭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
“三个月”
俩人同时回答了两个不同的答案,好在数字相同,算他们有点默契,居然同时选了个3,买彩票这个数字绝对能成为特别号码。
黄尚选择相信马靴男提供的答案:三年。
黄夏才两岁,他们就勾搭在一起三年之久,嫌疑很大。
“黄夏是不是他的儿子?”
“不是”
“不是”
这次总算保持了高度统一,异口同声的否认了这个提问。
哼哼,你们以为否认了就屁事没有,换在大清只能来次滴血认亲,怕也能蒙混过关,如今查根头发都能分出个公母真假。老子一定得追查到底,将这个歹毒的娘们赶出黄家。
“是自己向黄世仁自首,还是让我帮你们汇报?”
“黄尚,好歹我也照顾你生活起居六年之久,你就给我留条活路吧。”齐巧涕不成声,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楼下传来熟悉的停车声,是黄世仁的大奔。
齐巧慌乱的抓起一旁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套在马靴男身上,催促他赶紧撤离现场。黄世仁今天明明去汕市采购海鲜不能回家,怎么突然回来了?
如果黄世仁看到这个场景,后果可想而知。
“叮咚,叮咚”门铃在催命般的响个不停,越到后面越透着不耐烦。
“快快快,从一楼厨房阳台出去。”齐巧连拖带拽的将马靴男推下楼去。
没等黄尚反应过来,齐巧转身一扯身上的睡袍,扑进黄尚的怀里,胡扯乱撕他的衣服,又哭又闹,准备上演一出黄尚强女干后妈的大戏。
千算万算,她没料到楼下客厅坐了个林琳,大门是她打开的,马靴男在楼梯口被黄世仁堵了个正着。
更没料到的是刚才她和厨师**的过程被黄尚足足录像五分钟之久。
黄世仁一进家门就觉得很不对劲,开门的不是保姆,却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孩,楼上传来齐巧的哭闹声。
正准备上楼,上面冲下一个衣冠不整的男子。
厨师毕竟年富力强,身下遭受黄尚两鞭重创之后,还能跑得这么快,这种短跑奇才,如果在奥运赛场上,绝对有实力跟那些个黑人一较高下,可惜他没有战斗在田径场上,却沉沦在欢场中,实在是资源浪费。
“马上飞,你怎么在这里?”黄世仁愣了愣,还没回过神来。
马上飞一把推开黄世仁,从厨房夺路而逃。
黄尚本来没想要深度刺激黄世仁,可是齐巧突然上演这么一出,逼得他不得不拿出猛料证明自己的无辜。强女干继母的罪名可不小,万万不能背这口黑锅。
一不做,二不休,将这绝艳的视频递给黄世仁自己欣赏,以他经营饭店二十年的智商,应该不需要再废话解释。
黄世仁的脸色越来越黑,感觉呼吸明显不畅,全身颤抖起来。本来想掏出手机通知律师过来修改遗嘱,起草离婚申请,哆嗦了小半天,右侧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嘴角歪向一侧,大脑瞬间当机。
不好!深度刺激果然出事,黄世仁中风了。
捉奸的确不是黄尚的强项,治病救人才是他的拿手好戏,何况只是简单的中风急救。
只是这栋漂亮的小楼里连套针灸针都没有,这倒是难倒了他。黄尚的记忆系统提示,斜对面的房间是黄尚的操作试验室,那里什么工具一应俱全。
东翻西找,操起一根尖锐的不锈钢长针,长针顶端裹脚着木柄。
没办法,先将就着用吧。这钢针用来灸猪,灸大象也绰绰有余,用来灸黄世仁显得有些牛刀杀鸡。
松开黄世仁脖子上的领带,扯开衣扣,将他扶在床上躺好。
手上钢针来不及消毒,在衣服上胡乱一擦,朝着十宣穴深刺十针,沿着指根向批端用力挤血,随着瘀血挤出,颅内高压缓解下来。
百会穴是必不可少的抢救大穴,刺上得气之后留针一分钟,接下来沿着额上中线一路点刺,神庭,印堂,率谷,瞳子髎,内关,神庭,合谷,足三里,丰隆,太冲各刺一针之后,最后将大敦各放十滴血收尾。
黄世仁也算福大命大,遇到了大清皇宫首席御医为他施救,十宣放血缓解了颅内高压,预防了中风颅内出血的危险,总算化险为夷。
楼下司机授命前去购买安宫牛黄丸,顺便抓上十剂“还阳补五汤”调理善后。
一套治疗,行云流水,不留垢病,也只有大清首席御医才有这种水准。
齐巧在一旁冷眼旁观,看到黄尚操起足以杀猪的钢针在黄世仁的头上,身上,手上,脚上一通乱刺,她还以为是黄尚的疯病发作,心里暗暗庆幸。
如果黄世仁能够一命呜呼,黄尚就是谋杀亲爹的杀人凶手。就算黄世仁能够保住条老命,也会变成个半身不邃,偏瘫失语,皇朝饭店也能落入她的手中。
她那空有其表,败絮其中的脑袋怎么也没想明白,平日躲在操作室里折腾高达,挖沙考古,拼装赛车的黄尚已经今非夕比,脱胎换骨成为一名旷世神医。
可是,黄世仁缓过劲来了,他歪在一边的嘴巴恢复了正型能够开始说话,瘫软无力的手脚又能挪动起来。
这对齐巧来说可是凶兆!
趁着黄世仁还没精力处理她的事情,赶紧携款潜逃了再说。十年来在黄家攒下的首饰存款够她带着黄夏和马靴男逍遥后半生,再晚一步,怕是要净身出户。
看见黄尚站在厨房亲自煲汤熬药,齐巧拎着行李箱赶紧溜之大吉。
黄尚煲好汤药,服侍黄世仁服下之后,这才惊觉齐巧开着车,带着黄夏和马上飞逃离了南山市,跑到了百公里之外。
算她识时务。
黄世仁望着忙前忙后,为他针灸治疗,熬药喂药的黄尚,非常费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胆小内向的书呆子黄尚变得英武不凡起来,而且连中医中药都能摆弄。
看来,他对儿子的了解真的很缺失。
最蹊跷的是下午他在汕市接到精神病医院打来的电话,说什么黄尚被学校的话筒电成了狂燥症,打伤医生,拐带女病号逃出了医院,24小时之内如果找不到他,可能要发b级通辑令。
打齐巧的电话想问个究竟,一直无人接听,这才命令司机连夜赶回南山。正巧赶上齐巧偷欢抓奸在床的场景。
儿子没有疯,他差点给气疯了。
女人如衣服,儿子是脊梁,十来年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的儿子,黄世仁不得不承认,他长大了,变得冷静,睿智,处变不惊。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只剩下唏嘘感叹,黄世仁不禁潸然泪下。
黄尚可没这么多的闲功夫陪着黄世仁在房间里伤春悲秋,被佛祖老儿弹到这个花花世界,大脑记忆系统仅仅提供了黄尚同学全部的记忆,可没有上传他的情感。理论上来说,黄尚身体内的思想和情感仍然由大清御医主导。
正因为如此,他对黄世仁没有父子亲情,也没有丧母之恨,照顾他只是尽一个大夫的责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