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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如往常一样摸黑进了周夫人的院子。
如今周夫人身边的婆子都告了假,把一个外人带进自己房间这种事,自然不能让那些小丫头看到。
周夫人吩咐下去不让任何人到她的院子来,心下便是认定没有人敢不听从她的吩咐。
放心且大胆的放纵自己。
赛半仙轻手轻脚地进了院子,猫着腰走到屋檐下听墙根,想尝试着能不能从两人听到一些有用的事。
屋里的两人紧密相拥,粗犷的声音边脱衣服边说着浑话,娇柔的声音笑着骂死鬼。
接着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赛大仙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房间内火烛摇曳,亲密交缠的身影投在墙上,随着烛火不停摇晃。
赛大仙眼睛都直了,两人可真够勇猛的,竟然还不在床上,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也不怕闪着腰了。
看来要等两人完事以后才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他身子贴着墙往下缩了缩,蹲坐在墙角。
屁股刚坐稳,院门突然哐当一声,有人推了院门进来。
赛半仙吓了一大跳,猛地站起身,根本来不及找能藏身的地方,他与冲进来为首的那人对上视线。
周长垣五官生的倒是周正,就是上脸颊凹陷挂不住肉,眼底青黑,一副纵欲过度的虚弱,委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他看着屋檐下一脸心虚的男人,虽说比较疑惑,但语气还算客气地问道:“大师为何在这里?”
“我我我……”赛半仙绞尽脑汁想着理由,“我刚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行色匆匆奔着夫人院子里过来,许久不见那人出来,也不见丫鬟在身边伺候着,我担心夫人出事,就就就过来看看,哪想到哪想到……”
“什么!难不成是家里进了什么贼人!”周长垣身边的小厮惊呼。
房间里情乱意迷的两人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匆忙结束战斗,两人满地找衣服时,门哐当一下子开了。
男人穿着亵裤光着膀子抱着衣服正想往衣柜里钻,女人发丝凌乱手忙脚乱地穿着里衣。
听到门开的声响,吓得尖叫一声躲到床上。
几人还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大少爷脸色煞白,手指颤颤巍巍指着他的亲娘亲表舅父,接连说了几个你们,他捂着心口,仰天喷出一口血。
在小厮的惊呼声中,周大少爷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脑袋撞击着地面发出好大的声响。
“少爷!”
“大少爷!”
“来人啊来人啊,快请大夫,大少爷昏死过去了!”小厮一探周长垣的鼻息,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
赛半仙说了一句我去请大夫,撒了丫子往外跑。
周夫人的情郎倒是想把人拦下来,可惜这位大师跑的比兔子还快。
他刚跑出庭院,正与几人对上。
那人还背着药箱。
赛半仙不去想这个时候哪来的大夫,他只知道越多的人撞破周夫人的丑事越好,她可以灭一个人的口,却没有办法灭这么多人的口。
他连忙冲过去抓住那背着药箱的大夫就往周夫人院子里带。
“大夫,救命啊,快点去救人命啊!”
大夫看向身边不住咳嗽的妇女,为难地说道:“这位娘子,你看这……”
芸娘闷咳两声,用帕子压了压唇角,“没关系,刘大夫,我这边不急,那边是我们夫人的院子,说不定是夫人出了什么事,先紧着夫人来吧。”
大夫点头,行色匆匆,路上简单问了几句。
赛半仙:“我家大少爷就是受到了惊吓,估摸着是气急攻心,喷了一口血过后,一口气提不上来,人就昏厥了过去。”
“什么惊吓?”大夫身边的小药童多嘴问了一句。
“我家少爷正好撞破了周夫人与人欢好。”
一句话吓得所有人愣在原地。
芸娘冷着脸怒喝:“你闭嘴,再在这说一些莫须有的话,当心我让人撕烂你的嘴!”
赛大师哎呦一声:“这事怎么能乱说,我可是亲眼看到周夫人与人抱在一起缠绵恩爱,周老爷都死这么久了,难不成还能是周老爷的魂魄飘回来不成,你们若是不信我的话,一看便知真假,真是周少爷撞见周夫人和人……”
说着话他们人都到了院子里。
迈进院子的脚都要收回去。
还是赛大师高声喊:“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他们不进也得进。
一进里间,就看到了仿佛凶杀现场。
周长垣扬双眼瞪得浑圆躺在地上,四周到处是喷溅的血。
周夫人见到背着药箱的大夫似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她神色癫狂地扑过去,抓住大夫的手臂,哭喊着说道:“大夫你救救他,你快救救他。”
大夫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周长垣的情况,随即满眼惋惜地摇了摇头。
……
小翠从小姐妹那里听说了周长垣死了,再一听怎么死的,当即就跑回韶宁轩和姜婉说这件事。
姜婉身子一晃险些晕倒,她抓着小翠的手臂,泪如雨下:“你说什么!”
周长垣到周夫人的院子里自然不是意外。
姜婉在知道周夫人的情郎来了周家以后,动用了一些幻术引了周长垣出来,指引着他进了周夫人的院子。
这人的身体本来就是她用修为吊着一口气。
这样一个死法,也不枉她费了这么多修为。
周夫人为了这个宝贝儿子害了这么条无辜之人的性命,想来看到宝贝儿子因她而死,会更令她感觉到绝望。
小翠见她如此悲恸,红着眼睛宽慰:“少夫人节哀。”
姜婉身子一软,瘫在了小翠怀里。
她和一旁的周长宁串过供了。
周长宁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她哭到昏厥还是慌了起来,围着姜婉不住打转,焦灼地喊着她的名字。
姜婉从小翠怀里悠悠转醒,借着她的力走到床边。
等小翠跑出去找大夫,姜婉便一扫弱柳扶风的模样,招了招手让周长宁走到自己身边。
看着他在床边蹲下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抬手点了一下他的脑袋,“傻不傻啊,都说了是假的你这傻瓜还信。”
周长宁才不管这些,捉住她的手,不满地说道:“看起来像是真的。周长垣人都死了,你还为他哭什么。”
他也死了,都死了好多年了,为何不为他哭一哭?
都没有人为他哭过。
姜婉扬眉,抚摸着他圆滚滚的脑袋瓜:“听说过喜极而泣吗?我要去为周长垣送行了,你是在这里等着,还是跟过去凑凑热闹?”
“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