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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地回头看她一眼,她的脸色幽淡而平静,看不出什么意味,但神情似乎很是恳切。我连忙点了点头,想了想,移开身位让出进里边床角的狭小通道来,商诗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悠然挤了进去,安然坐下。我移动身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我们的胳膊轻触,偶尔会产生一厘米的间隔,情形完全回到了一年以前我因为想勾引她从而诱骗她到我这个棺材盒子里来时的样子,那时我内心很淫荡,外表很冷静,而据商诗后来所述,她也是内心火热、外表井然。
虽然我现在和商诗熟得连裤衩都可以互换着穿,但我还是保持了一种端庄的坐姿,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想要对过去进行祭奠,从此和商诗一起向往未来。我也不知道这种状态是否勾起了商诗对过往的回忆,但商诗低垂着头,一副清然的样子,似乎已经沉坐到了过去。如果时间真地能重新回到过去,我们还愿意象这样从容不迫地开始吗?答案似乎并不是肯定的,因为在这一年中,在我和商诗身上发生了太多的波折和磨难,这些波折和磨难如果没有我们这对苦命鸳鸯的结合会不会就会终止发生呢?这可是谁也说不清楚的命题!所以从我的角度讲,我庆幸现在仍然还能和商诗生活在一起,答案是肯定的,而如果从商诗的角度讲,假设我前世今生都没有沾惹过她就能使她避免那些灾难,那答案自然就是否定的了!不过这些现在实在牵扯不清楚了,也别去折腾这些无谓的问题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让我赶紧回到和商诗的现在!
我碰了碰商诗的胳膊说:“姐,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到商诗顺势抬起头来就说:“小智,姐想要你!”
我愣了愣说:“就在这里吗?”
商诗沉静地说:“就在这里!”
我迟疑地说:“这可是个棺材盒子,我的前女朋友罗萍就不愿意在这里和我做*爱!”
商诗就长叹一声坦然说:“小智,你没有忘记吧,姐的前男朋友李医生也不愿意在这里和姐做*爱,但姐不想再被他拒绝第二次!”
我略一愣怔,然后沉沉一叹道:“姐,忘记过去吧,我永远是你的将来!”
商诗就郝然一笑说:“小智,我们回不到过去,那我们还能有将来吗?”
我惊愕道:“有啊,我们现在就在开始了啊?”
商诗微笑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好奇道:“什么?”
商诗说:“做*爱!”
她的话音未落,我们两团火热的**已经滚在了一起,我使劲地用身体压她、用手挤她,她疯狂地用嘴巴咬我,用四肢缠我。棺材盒子虽小,但我们反而不用担心掉到地上,我们尽情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原地翻滚,肆意享受着**厮磨挤压在身心里漫溢的快感。商诗的喘息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我的下体就已经比棺材板还要硬了。我的手已经摸遍了她的身体,把她的衣服胸罩裤衩都扯得七零八落了,我觉得不能再折磨我的女人了,我奋不顾身腾起炽热的身体,在女人的呻吟声中正儿八经将女人的全部衣裤褪掉,然后,我不想有任何漏*点的间隙,一只手狂热地抚弄着女人的各个关键点,另一只手狂乱地卸掉自己身上的障碍。
此时黄昏刚刚褪色,还有一丝寂寥的余光在棺材盒子的空气中散漫,它幽幽淡淡地浸润着商诗的美体,渗透进商诗雪白晶莹的肌肤,幻化出一种黄昏日暮的壮美和柔丽,这都是我精赤的身子往下坠落在半空时获得的感觉,其时,我已经来不及思考这种瞬间的心灵感悟意味着什么了,因为爱欲已经让我的思维完全短路,我匍匐在商诗火辣辣的身体上,我们的四肢转瞬缠成了麻花,我们用滚烫的皮肉使劲厮磨着彼此心里涌动着的炽热的爱情,她用娇挺的胸使劲贴挤我,于是她上体的绵软便将我融化,我的小玩意吸饱了湿滑,对准她的花蕊迅速挺了进去,于是我下体的坚硬便将她贯通,我们在撕扯翻滚中互相感受着冲撞和卷裹的快感,让我后来很不理解的是,这次我竟然异乎寻常地持久,而且,我第一次实实在在地用自己的小玩意儿,顶出了商诗的**,当我女人的呻吟声象爬山一样逐渐加重、渐至颠峰,最后她突然“奥”地大喊一声,然后身体猛地往死里贴我,手指甲猛然发力,一下子抠进我的肌肉里,我就知道,我女人达到**了,而同时,我身体里激流横蹿,小玩意儿一泄如注,我也和她同时达到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很开心,我终于用身体将自己对商诗的爱意完全尽兴地表达了,终于将我的女人送达了快乐的颠峰,一个愿意和我在棺材盒子里做*爱的女人,她激发出了我身心深处潜泳的全部力量,或许,这就是棺材盒子自身也能产生的魔力吧!
我从商诗身上翻身下来,用手轻轻地爱抚她,用舌头温柔地舔她,将她的激动抚平下来,然后我们就互相抱着,彼此深情凝视,默默交流,不再使用庸俗的语言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情境,待到我们谁又有激动了,我们就迅速开始,再来一次。
那天晚上,我和商诗一直不停地做*爱,而且每次都能达到**,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会,但谁也不睡过去,也不觉得困,我们好象无比珍惜这棺材盒子里最后的做*爱机会一样,想通过这个狭小的空间完全把对方的身体吸纳到自己的身心里,然后就会千秋万代、永不分离一样。我们一直做到天亮,做到浑身发软,想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我们才痛快地闭上了眼睛,蜷缩在彼此的怀里,安然睡去
当我悠悠醒转的时候,我发现商诗正侧着身子躺着,托着桃腮,凝神看着我,我先是一愣,然后冲她一笑说:“姐,你已经醒了啊!”商诗从凝视中回过神来,眨眨眼睛温柔地说:“小智,姐好喜欢就这样看着你啊!”我开心笑道:“那好啊,我就一直这样躺着,让你看个饱!”
商诗却把眼皮低垂了下去,过了一会,她才抬头释然一笑道:“傻小子,和爱人上床只是生活中极小的一部分,生活的真正含义可要深远得多,我们起床吧,时间不早了!”
说完,她就躺平了过去,却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以为她等我先起呢,就翻身坐起,从我和商诗缠成一团的衣裤里抽出我的上衣,正要往头上套呢,突然,一只手又从后边环住了我的腰,温柔地摩挲着,我身体本能地一颤,愕然地回过头去,我又看到了商诗美艳欲滴的俏脸,凤眼里有着火热的渴望和脉脉的深情。我哪里还忍得住,把举在头顶的衣服一扔,返身一个千斤坠,狂猛地压上了商诗的身体
这次做完后,我浑身真地都快散架了,不过我仍然不辞辛劳地趴在商诗的身侧,轻柔地抚弄着她香汗淋淋的美体,舔触着她娇喘吁吁的瑶鼻,直到她安静下来了,我才安心下来,才开始凝神疏导自己身体里肆意乱蹿的喘息。
最后,我看商诗完全平息下来了,就俯在她耳旁吹一口和风,咬一下她肉嘟嘟的耳垂嬉笑着说:“姐,你真能干,稍息一会,我再给你,呵呵!”
没料想商诗却只是默然地看我一会,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说:“小智,姐想通了,虽然姐很眷念与你的床第之欢,但这毕竟不是生活的真实面目,走吧,回家吧!”
这次,她一点都不犹豫了,双手一支,从床上毅然坐起,从衣服团里摆弄出她那条素雅白净的裤衩,静静地穿上,看我还在发愣,就对我恬然一笑,把我刚才扔掉的衣服拾起来,轻轻地给我套上头顶,我顺从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将上衣穿上,然后,她又要给我穿裤衩,我本来觉得让我的女人这样服侍我有点过意不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底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我是应该让商诗这样贴近我的身心服侍我这次的。而且这样确实很享受,我就怡然自得地接受了!
当然,我也主动帮商诗戴上了胸罩,穿上了剩余的衣裤,因为这也很享受。然后我还依次吻了一下她的乳沟,脖子、下巴和唇舌,才揽着她的小蛮腰走下棺材底铺,走出棺材盒子!
因为房东阿姨没在家里,我没法退房,而且商诗似乎因为和我做*爱尽兴过头了都忘了这岔了,也根本没提让我退房的事情,我们就这样相携着悠然地走出了房东的房子。我的想法是,房子是一定要退的,因为现在失去经济来源确实没有能力供养这栋棺材盒子了,就没有办法去帮助房东扶持她儿子上大学了,唯有恳请房东原谅我的处境,一会再去医院问询一下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短期内仍然没法恢复我的工作,那我就只能另谋出路了,不能让商诗觉得我这个大男人没本事,我一定要象和她做*爱那样勇猛地挺起来,使她得到坚强的慰藉和依靠。
我和商诗携手相依地走着,我时不时地歪头去看商诗的表情,她还是那么柔静,那么宛然,似乎一切生活的磨砺和人生的折难都能在她身上经过无痕一样,这让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丝宽慰,既然这个社会已经给我们制造了太多的苦难,那我们自己就不能再给自己的心灵增加困苦了,不管多么地苦,人生还是要继续的,否则对不住造物主赋予我们的生命啊!我从商诗那里感觉到了坚强,也给自己的心力注入了坚强。我攥紧一点她的手,昂然迈步走出了大门,我的注意力基本上放在了商诗身上,所以当我们走出到这栋古旧楼房大门边的屋台上时,我仍然没有注意到前边不远处的那个人,是依偎在我怀里的俏美人身体的轻颤加之不由自主地惊“咦”出声激醒了我,使我下意识地把目光从商诗的脸上扳回正前方,于是我就看到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