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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群黑袍人期盼的目光下,敖浪思虑再三,终是应了太霖真人所请,为这些黑袍人解了毒素。
至于他们的去处,谁提的就交给谁罢!
太霖真人脸一绿,不可置信地看向敖浪,道:“前辈,这些人不该带回龙宫,交给各大宗门来处置么?给晚辈作甚?”
敖浪指着他道:“你想得倒美,这些人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想接手?既然是你保下他们的性命,你不接手谁接手?”
太霖真人脸一苦,回头看着各位同道,只看到大家避之不及的眼神,他又看看那一群木然的脸,最终无奈地点头。
他既然应了下来,也不准备再反悔,遂大手一挥,道:“尔等既然落到我的手里,就要好生听话,待到了地方,再给尔等安排去处。”
说罢,他就带头起身,朝仙霞派飞去,瑶光仙子急忙追上。
后方一众修士,你看我,我看你,均都松了一口气。
这些黑袍若是落到他们手里,还要时刻提防生变,可不是个烫手山芋么。
也不知太霖到时会如何调理这些黑袍人,众人心中有些好奇。
越尘刚刚结束一轮的修炼,就听到门外传来嘈杂声,他凝神听去,方知是师父等人回转了。
他敲了敲腰间的黄皮葫芦,唤出敖琳。
一袭霓裳流仙衣的敖琳翩然出现,她娇俏地笑道:“唤我作甚?可是太霖师父回来了?”
越尘点头,拉着她就往外走。
敖琳有些羞涩,挣了挣手臂,未挣得开,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出了门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就见他的师父,太霖真人,正领着一队整整齐齐的黑袍人,立在他的静室前。
这些黑袍人,个个面色木讷,有如行尸走肉,吓得敖琳往越尘身后躲去。
越尘满头黑线地看着师父,无语地道:“师父,您这又是要做甚?”
太霖真人咳嗽一声,故作高深地道:“为师这不是看你身边也没个护卫,给你送一队来了么?莫废话,快快接收了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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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身形一闪,转眼消失在山峰之间。
越尘简直要被师父气笑了,这是将烫手山芋丢给他了啊。
也不知晓师父是哪里来的自信,他能收服这些境界比他高了许多的黑袍人。
但,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越尘无法,只得将九转乾坤壶祭起,先将这些人收进葫芦里,调理一番再讲其他。
九转乾坤壶内,葫芦娃正在炼丹,看着如下饺子般落地的一群黑袍人。
看其模样,葫芦娃猜出这些人的来历。
他也不客气,正好上回新开了一片地,还没种上哩,且都给我干活去。
葫芦娃张开小嘴,一口气吹了过去,顿时那些黑袍人就不受控制的飞起,朝远方那新开的田地飘了过去。
这些人心中惊骇莫名,想不到这小小的童子竟有如此大的能耐。
待落到田地中,打量起了四周,心中更加震撼。
纯阳法宝!
他们现在竟位于纯阳法宝的腹内,那个小童,应该就是纯阳法宝的元灵了!
某些心中有别样想法的黑袍人,这下真是心如死灰了,进了纯阳法宝里,还能逃得过么?
没奈何,这些黑袍只得放下心中的各种念头,安生地做起了农夫。
毕竟有旁边田地的前车之鉴,若是做不好,不但要被那只啸月天狼咬屁股,还会遭受皮鞭之苦。
越尘将这一群人丢进了葫芦内,就不管不顾了,他唤上王铭,一起去寻了师父,了解了此行的经历。
待听到敖浪与广夜散人在星空中的那一场大战之时,越尘几人羡慕的无以复加,只恨未能亲身前去看上一眼。
敖琳忙问道:“太霖师父,敖浪伯伯受伤严重吗?可有大碍?”
太霖真人对自家徒儿时常嫌弃个不行,对这两个龙女可就和颜悦色的多。
他笑道:“敖前辈受了些小伤,倒是无妨,不过,他经此一战,应是摸到了合道的门槛,龙宫,怕是又要增加一位合道老祖了!”
这话一出,敖琳与敖玥尽皆不敢置信地面面相觑,半晌,才反应过来,双方听到的不是虚言。
两人的神色顿时兴奋了起来,龙宫这些年在父王手里有些式微,许多水府都有些脱离掌控。
此时若是能再增一位合道老祖,必定会重振威势,统管河流湖泊,三十六路水府也定会尽数归心。
两人想去找敖浪那条老龙问个清楚,又有些惧怕与他,一时有些坐立难安。
越尘看这敖琳撅着小嘴纠结的模样,有些好笑。
但他到底不忍道侣纠结,遂提议道:“我等自从跟随敖浪伯伯出来后,还未单独拜见过他,实在是失礼了,要不,现在就去?”
敖琳两人眼前一亮,忙不迭地应了。
太霖真人提醒道:“说来,我等此次在那些黑袍人的聚集地,倒是收缴了不少的宝物,大部分都在敖前辈的手里。”
说罢,他对着几人眨眨眼,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这下,连越尘都双眼放光了起来。
这四人说去就去,风风火火地寻到敖浪闭关的静室,喊道:“敖伯伯,可在修炼?我等前来拜见!”
一般来说,修炼之人都会在门口挂个免打扰的牌子,这静室外空荡荡的,相必敖浪并未在修炼。
但是,众人等了半晌,才见敖浪打开禁制。
几人刚准备进去,就见从内里出来个面如桃腮,丰乳肥臀的女修。
她见了众人也不害羞,妖妖娆娆地对着几人抛了个媚眼,扭臀摇胯地走了!
越尘几个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未反应过来。
敖琳面色羞红,有些恼怒地瞪了敖浪一眼,在两位新姑爷的面前,可真是把龙宫的面子丢尽了!
敖玥也面红耳赤地低着头,不敢看王铭脸上的神色。
敖浪倒是毫不在乎,他大手一扬,静室内的气息猛地为之一清。
随后,他才招呼几人进去,大马金刀地往上一坐,问道:“尔等前来,所为何事?”
敖琳与敖玥两个兀自害羞中,半晌都未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