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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项意的脚步顿时停下,他回头,抽回被林美娟抓住的手,冷冷睨着她:“做人要讲良心,所有人都知道秦尧出不来是因为什么,他是咎由自取。”
“真是好笑,我自认为见过许多人物,但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你从来不想着教育儿子,出了事只会剥削女儿,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妈,才会养出秦尧那样的儿子,慈母多败儿,希望你好好反省自己,秦知最大的错不是那些年帮了你们那么多,她最大的错是有你这样的妈,有你们那样的家人。”
“我最后再说一次,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出现在秦知面前,否则我会动用一切手段,收回曾经给予你们的一切,秦夫人,我想只要我开口,秦氏明日就可以变成倾倒的大厦,再也没有起来的可能,所以以后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之前,希望你能多掂量掂量。”
说完,他便冷冷转身进了星河湾,林美娟反应过来想冲进去时,保安及时把她拦了下来。
许是项意的吩咐,保安直接把林美娟赶到路边去,不让她接近。
林美娟在大路边气得跳脚。
而此时星河湾里,秦知带着小秦默回来,没多久外头便有人敲门,她听到了,但没打算去开。
小秦默是个机灵鬼,悄悄跑去看了看,见门口的人是项意,便给他开了门。
项意见了小家伙,俯身揉揉他的头想说话,却被小家伙及时制止了。
小秦默抬手抵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然后很小声地道:“妈妈生气了,还哭鼻子了。”
项意心头一疼,点点头,带着小秦默走进去。
秦知此时坐在餐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却迟迟没有喝上一口,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连项意走近了都没有发觉。
项意拉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沉默地拉过她的手,这才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
秦知下意识要挣开,可是项意握紧了,不肯放。
他的眸很深沉,叫人不敢直视,最起码此时此刻的秦知不敢直视。
林美娟每次都会让她觉得无比难堪。
“你不愿意再和他们有联系,以后就不要来往了,这样的人,这样的家,不值得,你也不用多想,我和小叭会一直陪着你。”
项意低着眸,盯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又道:“她的话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气急败坏之下的乱泼脏水,想多了只会叫自己心里难受。”
秦知愣了愣,听着这话觉得不对,木然抬眸看着他:“你...觉得她是在乱泼脏水?”
项意好像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样问,不由反问:“不然呢?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她清楚。”
秦知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叭是不是他的孩子,这些年来秦知过着怎样的生活,没有人比项意更清楚,更了解。
谁和柳岸有什么异常关系,那个人都不会是秦知。
秦知整个人都怔住了,头脑有些许运转不过来。
“可是,之前我失踪那一晚,我听说是柳岸照顾了我一晚,后来你把我带回来,再之后...你和柳岸的关系就很不如从前了,难道...你不是认为我和柳岸......”
发生了些什么吗...
后半句秦知没有说出来,但项意知道她要说什么。
项意拧起眉,眸色不悦:“是谁和你说这些的?”
那事明明之后他和关洲,龚云帆以及尚霜知道,而今尚霜并不在,关洲不可能说,龚云帆视他如大哥,更不可能把这事说给秦知知道。
秦知蹙了蹙眉心,迟疑片刻,还是抿着唇说了:“先前柳岸找我,同我说起的。”
原本秦知是抱着反正和项意也不会再有什么,索性懒得解释的态度,但今天被林美娟这么一闹,倒是误打误撞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了,她想了想,说开也好,要不然有小秦默的存在,两人少不得有接触,这件事像根刺一样卡着,对谁都不好。
似乎是因为提到了柳岸,项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而令他更不悦的,是柳岸的小心思。
柳岸想挑拨项意和秦知的关系,殊不知,秦知根本不在意。
这一点,项意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但到了现在,他不得不把柳岸的事跟秦知说了。
天知道,秦知听到柳岸是项天丰的私生子,项意同父异母的兄弟时有多震惊,要知道,当年她到了这个世界都没有如此震惊过。
这种戏码,在从前的戏文,抑或是现在的电视剧里才有,现实生活中秦知没有见过。
她呆滞的样子,意外地可爱,项意原有些堵的心头忽然一松,明朗了些许。
他勾唇,温宠笑笑,伸手拨弄好秦知乱掉的头发,一面道:“也不用这样震惊吧?”
他的行为,他的语气,仿佛将她当成了孩子,宠得很。
秦知后知后觉缓过来,觉得面颊有些烫,“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项意又笑,嗯了一声,随即又正色了些,道:“我自小和柳岸一起长大,我们两家会有一些往来,可都不知道他和我父亲会是那样的关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对我和大哥都有很大的意见,只是以前没有发觉而已。”
“他的秉性怎么样我也清楚,原是不想告诉你,你没那么多心思,不想让你平白想太多,可没想到反而让你多想了,而今告诉你,只是想告诉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一向也不是多好的人,就当是为了宽我的心,也请你以后同他接触时多一个心眼。”
“至于...”他说到这里,好笑地捏捏秦知的手,十分霸道地将她拉起来,带到自己腿上坐着,秦知整个人直接石化,他自顾自道:“至于你担心的问题,完全就不存在,无论什么情况下,我都是绝对相信你的。”
“如果柳岸真的敢对你做什么,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为你讨一个公道,但绝不会伤你半分。”
他说这话时,眸子是低垂着的,秦知没有看到那里面一闪而过的凛冽。
如若不是那次秦知毫发无损,在那天早上,柳岸已经走不出中景湾了。
那是柳岸第一次挑衅他,违禁品的事是第二次,而今天,是第三次。
项意的脾气一向不好,这些年只是收敛,也收起了爪牙,并非就消磨了脾气,磨去了利爪。
他不是不和柳岸计较,相反这一笔一笔的账,他都会算。
然则此时,温软美人就在怀里,这些劳什子事都要往后靠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