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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知,忍一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他打开车门,就把秦知塞上车。
然而还没关上门,就被人突然一把撑住了车门。
项西洲回头,看见了项意,他脸色阴鸷,像是被人碰了什么宝贝。
“你们在干什么?”
项西洲没时间跟项意解释,咬着牙道:“小知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你让开!”
不舒服?
项意偏头,看了一眼,秦知就坐在车内,面色潮红,那双上扬,漂亮得风情万种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手心也紧紧攥着,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项意是个男人,光是看一眼,他就知道她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推开了项西洲,弯身进去直接把秦知打横抱了出来。
然后,他看着项西洲冷冷道:“我老婆,没理由让你送,让开。”
项西洲一愣,全身的气血瞬间僵住,眼看着项意抱走了秦知,塞上另一辆车,开走了。
走了...
项西洲扶额,啧了一声。
他刚才说什么?
他老婆?
...
G市的夜灯火辉煌,项意驱车疾驰在马路上。
秦知意识迷离,难受至极,她很热,越来越热,由内而外地难受,很想把衣服脱掉,但却始终死死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也不让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也根本不知道,项意要带她去哪里。
“项意,好热...”
项意拧着眉,瞥了眼,见她衣领已经翻开,他面色铁青,把空调开到了最低。
然后,伸手去帮她把衣服合好。
“坐好,别乱动。”
项意的副驾驶是经过加工,加了毛毯的,但在刚才秦知上车前,他匆匆把毛毯取下来,扔在了后座。
因为秦知原本就燥热,再垫上毛毯,项意不敢想象她会不会在车上就把衣服脱了。
路上项意太着急了,不小心闯了一个红灯,除此之外一路绿灯,直到中景湾。
秦知额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晕晕乎乎间,她看见中景湾别墅,惊诧之余喘息着看向项意。
她大概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需要什么东西来发泄,可是,项意把她带回了中景湾?
秦知承认,她有些慌,有些害怕了。
“项意,你送我去医院吧,我求求你了...”
然而,项意已经从那边下了车,没听到她这句话。
很快副驾驶的门被打开,秦知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项意打横抱了出去。
夜深了,冷风一灌,秦知下意识哆嗦了下。
项意脸色很黑,把她抱紧了些,一路抱进门。
家里童妈和佣人都还没睡,看见项意把秦知抱回来,童妈吓了一跳。
当即,她急匆匆上来问:“唉呀!二少,二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项意避开了童妈,没让她凑近看见秦知的样子,只道:“她没事。”
然后,他就直接上楼了。
项意怀里,秦知理智尚存,羞耻得很,不敢让人看见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下意识地抓紧了项意胸前的衣服,咬紧牙关。
项意没有迟疑,抱着秦知踢开两人之前卧室的门,然后嘭地一声又关上。
楼下,童妈和佣人面面相觑,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尴尬。
楼上,房间里,项意把秦知放在床上,秦知挣扎着要坐起来,一面字句艰难地说:“你...你让童妈给我送些冰块上来好吗?”
她好难受,好想泡在冰水里,于是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今夜有风,窗户没有关,窗帘被吹得一阵一阵地扬起。
项意拧着眉去关上窗,回来就听到这句话。
他一愣,没忍住嗤笑出声,像是有点生气了,但是看见秦知的样子,对她的气顿时转移到了别处。
该死,她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给她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身为男人,秦知这个样子他十分清楚是什么情况,她现在也十分地...勾人。
项意的眸不断不断地沉下去,小女人潮红的面容,香汗淋漓的样子,因为难受而不停扭动的身体,都像是往火里添柴,添完柴又浇油,一下子就炸开了。
“项意...你别生气了,你帮我去跟童妈说,帮帮我,好不好?”
秦知撩起头发,难受地扶着额,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整张脸也因此完全暴露在项意的眼底,连带着往下,一路到脖颈。
那如瓷般美白修长的天鹅颈,何其惹人垂涎。
似乎是因为项意没回答她,她便伸手来拉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哀求着。
她让他帮她,可是没有说具体要帮什么。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于是,项意顺着她的力道坐下,缓缓覆在她侧脸,小女人抓着他的手,温度惊人,像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发现,他很想她。
然而秦知察觉男人覆了上来,当即想推开他,只可惜力道太小,像小猫爪一样,挠得人心痒。
晕晕乎乎间,秦知听见项意在她耳边说话,嗓音低沉:“童妈帮不了你,但我能。”
秦知呜咽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项意垂眸,拨开她的手,反握在掌心,他挠着她,故意折磨她,不肯给她个痛快一般,问道:“秦知,你看看我,告诉我,我是谁?”
“项意,你是项意,你#@¥%*......”
后面几个字太小声了,项意没听清,但这已经足够了。
他勾唇,前几日的阴霾一扫而光。
然后,昏暗之下,他吻了她的唇。
项意的唇是凉的,很凉,秦知吓了一跳,使出了全部力气要推开他。
她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离婚了...”
如此意识混乱的话,让项意有一阵气笑了。
这种情况下还想着离婚?
项意嗤了声,干脆握住她的手腕,又吻了她的唇。
这一次,深了一些,但同样,是浅尝辄止。
他亲完,明显察觉到身下的人僵住了,他一字一句,正色道:“不会离婚,不可能离婚,明白了吗?”
秦知睁开眼,里头雾蒙蒙的,她摇头,像是在抗议,在反驳。
项意的眉头一凛,惩罚似的又落下一吻,然后问她:“这样子,要我,还是要冰块?”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药效到达顶峰,秦知的理智和防线都崩了,她破天荒地使了力气,将项意反压在了身下。
她想要...
这是秦知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