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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却被有心人听了进去,没想到卖骨头的人竟然睁着眼睛说大话:“这位小姐这样说话似乎不太满意我们这里的骨头,我可不是乱吹,要说到这个肉市场的骨头,就我这里卖出去的骨头是最好的煲汤素材。”
他说得越发慷慨激昂,我越发感到身后有一把尖刀刺进我的身躯,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他有停下嘴巴的倾向,他突然嘴巴一转,问了那个笑脸如花的男人:“Mark,这是你家那位吗?”
我一时间又凌乱了,发现了两个很严重的问题:第一,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脸上是否有些了他的英文名作为标记;第二,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个人都将一男一女一起逛肉菜市场当场是一夫一妻?
你如何担保一男一女手牵手就不是一男跟一小三的关系?
在快速地推翻了自己的问题之后,我仰视了这个比我高了大半个头颅的麻可,发现他的脸上着实没有任何标签,不由得非常失望,他却凑过脸来问我:“你想干什么?”
为了一了卖骨头的人强烈的好奇心,我只好低低地谄笑了一声:“来,我帮你擦擦汗。”
走出肉菜市场的时候,随即下了一点小雨,我不由得打趣道:“唧唧复唧唧,麻可当煮夫,不闻鸡叫声,但闻小雨音……”
麻可突然停下了脚步,抽了抽嘴巴:“程小雨,我还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文采。”
“见笑了见笑了,对于你这么有能力的煮夫而言,我这点才情算得了什么。”我掩嘴偷笑,木兰将军知道几千年后有这么一个后人这般大放阙词,没准真的要从坟墓堆里头爬出来找我算账。
正想着,果然有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大声地叫了一声:“有鬼啊!”
麻可却已在一边笑吟吟:“说什么呢,是卖药材的王伯。”
我转身一看,果真发现身后站了一位白发童颜的阿伯,为了衬托他的沧桑,他留了一脸的胡子,正笑眯眯地单手奉上两袋看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素材。
我想了一下,替麻可接了下来,打开袋子里面看到是一些类似清补凉样的药材,却还多了几样黑不溜秋的东西,也来不及细看,只好敷衍着说道:“谢谢啦!”
老头却很不客气地说道:“有一剂是保胎的。”
我从里焦到外,差一点就将手中的两个袋子扔掉了,麻可却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将钱拿给了白胡子老怪,然后迅速地拉扯着我的手往回头走。
“你有病是吧?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要保胎,难不成你准备来个试管婴儿?”
麻可一脸怀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思到即便是试管婴儿,也还需要一个母体的承载,对于我刚刚的话语,似乎有形无形地暗示他,我是哪个试管婴儿的最佳母体承载者,我不由得尴尬地撇清道:“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整个菜市场的人都知道,你家里面似乎有一个需要保胎的娘子?”
他愣了一下,眉头一挑,我已然阻止他道:“难不成你家里面真的有那样的奇女子?可以忍受你在外头随便勾搭,甚至连卖鱼的都不放过?”
他脸上笑脸一荡,将我的手拉在手中:“走吧,没看到雨正下着。”
果真这雨有约下约大的趋向,我不由得跟着他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我真的没有想到,像他这样的公子哥,竟然不是住在五星级的家中,也不是有着方圆五百里才找到的别墅当中,而是在一个小区内的一件单元套房。
整个房间内的装修并不算豪华,相对于第一次我去到麻老爷子家的时候,这里的装修在我家之上,却远远在麻老爷子家之下。
我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麻可,你是在过苦行僧的生活吧?”
他没来得及回应我,“哦”地一声便进了厨房。
我四周围观看了一边,顿然惊觉到眼前的这个纨绔弟子的形象与我现在所看到的一幕一景有着很不一样的另外一面,不小心碰到了他放在柜台边上的相框,镶着玻璃的相片一下子散落开来。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说,而麻可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身后,只是轻轻的问了我一句:“你没事吧?”
我一眼扫过那张相片,是麻老爷子跟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依偎在一起的相片,那个女人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
我顿时预感到我真的闯了祸,没准这是人家最后一张一家三口合影的相片,我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它破坏了,我着实是个千古罪人,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补偿他的精神损失费。
可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没事的话赶紧去厨房煲骨头!”
我着实不知道他这句话里面的深刻含义,只好僵着脸对他说:“麻可,我不是有心毁坏你的东西,我觉得相片怀中的那个孩子是在是太可爱了,想要拿起来细细一看。”
好吧,我承认我说谎了,我根本来不及看,东西就已经摔在地上了,这么一种不要脸的说辞,是因为我着实陪不起他的精神损失费,哪怕是将我老爸老妈卖了,也没有能力赔付。
麻老爷子的情况不太好,就证明整个玛氏集团的担子全部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这也意味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完完全全非常值钱的,包括他的精神意志。
隔了好半天,他笑了一声:“别怕,那个东西摔了不要紧,明天让人复制一份就好了,又不是绝版的。”
虽是这样说,我还是觉得于心有愧,于是蹭蹭蹭地跑去了厨房,大有将自己一身的愧疚用在厨房上的意味。
好半天,拿着菜刀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往鱼身的哪个部位砍去,砍了两刀了,它的血都喷到我脸上两回了,那条鱼还没死,我哭丧着一把脸问麻可:“这条鱼没准是千年鱼妖吧,要不然怎么有这么旺盛的生命力?”
麻可走了过来,皱皱眉头,没有发话,可是我已经从他紧皱的眉头里面看出来了一丝嘲讽的意味,他一定是想说:“傻花,你见过杀人的时候有谁拿刀子往别人的腿上砍去的吗?”
瞎折腾了半天,一个砂锅与一个高压锅在同一个时间内发出了“咝咝”的响声,看来是在暗示守在一边的勤恳女人他们的温度已经到达摄氏度一百度,理应达到开水的温度一旦到达了一百摄氏度之后喝下去就不会拉稀的程度,于是我打算站起身来将火熄了,而小公子的眉毛一挑一挑地正在监视着我不太正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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