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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越是这样想,越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第一次认识到强词夺理原来是这样的滋味,那个滋味着实太不好受了!
“我以前觉得,放弃你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刚刚我哥在电话里面跟我说,说你跟他……”他的语气低沉下来,眼睛里面带着血丝,“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独自舔舐着自己流血的伤口,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在我爱的两个女人身上,她们都选择了我哥。”
“我刚刚在替你补牙的时候,我有很多个想法,我干脆想着让你疼死算了,那样也可以让你感受一下我现在的疼痛。”
我被他的说辞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那筒麻醉剂,我没准真的成为了他镊子下的亡魂,心由未定的时候,我斜着眼睛看到他耳朵出,似乎还有着一深一浅的牙痕,看来那次我着实将他伤得不轻,就像我嘴里的那颗假牙看来是一辈子也跟着我一般。
他继续说道:“可是,我一看到你,我始终没办法忍下心来,我一直在想,如果能够让你记起你曾经咬我那次刻骨铭心的疼痛,你会不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可你竟然背着我用了麻醉剂!”
我不喜欢造孽,我更加不喜欢那种所谓的刻骨铭心的疼痛,所以我要感谢华佗先生,因为他发明了麻醉剂,让千千万万个疼痛神经发达的人得到解脱。
天知道这过期的麻醉剂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下辈子我一定要随身携带麻醉剂!
“我不愿意让你记住我一辈子,所以我没有那么做。”他低喃着,似乎在自述心中的独白。
等等……
意味着其实,刚刚的麻醉剂根本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那刚刚他将他的舌头伸入到我的嘴里,那种全身酥软的感觉并不是麻醉剂的功效?
我打了一个寒战,愣住说不上话来,这个时候小丽已经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喃喃地说:“麻医生,刚刚你要我找的药材,我们诊所已经没有库存了。”
回家的路上,有我把握着小电驴,凭我这么高超的技术,竟也撞到了两个人,陆琪在大惑不解的情况下,终于把我推下了车,气愤地叫道:“程小雨,你就补了个牙,没必要要上明天的报纸头条吧?”
我说不出话来,只想尽快远离那个是非之地,如若不然,强烈的谴责心会让我将所有的事情供述出来,到那个时候,没准陆琪会将我扔到海里去喂鱼。
不是每个人被扔到海里去就可以变成美人鱼的,我不愿意成为那只美人鱼,于是我飞快地奔跑。
可是,我始终还是逃脱不了被人抓到的命运,跑了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就已经被一个人给抓了起来,抬头一看,确实麻可。
天知道我有多么反感名字里面带着麻字的人,就像痛恨小日本一般,抗日战争把我们折腾了八年多的时间,我有强烈的痛恨感必须要使在他们身上。
“花仙子,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麻可眉头紧皱问陆琪。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补完牙后就这幅打了鸡血的模样,差一点就将我老命给弄丢了。”陆琪抹了抹头上的虚汗,“这丫估计想着,以后到哪里去找那么便宜的牙医诊所而烦恼吧。”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直嚷嚷着:“是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没有了工作,连看病费都没有了,要是那个诊所倒闭了,我也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二人听得一诈一愣的,麻可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忽然问道:“你怎么会没有工作?麻老爷子不是帮你安排了一份好工作嘛,你该不会……”
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点什么:“你还没去看过他,对吗?”
我心中有愧,惭愧地点了点头,却不是因为想要得到那份工作而不自觉地跟着麻可上了他的车,而陆琪负责将我的小电驴骑回家去。
天知道看着陆琪独自一人骑着小电驴的姿势有多么好笑,我不由得在车厢内发出一阵狂笑,一扫刚刚的阴霾气氛。
麻可转过脸来幽幽地问我:“试想一下,如果陆琪没有那种身家,她只是一个和你一样普通的女孩儿,每天做着小电驴行驶在这座城市里面,你看到这样的画面的时候你还能笑得这么欢快吗?”
我忽然怔住了,想不清楚为什么他要发出这样令人当头一阵的感慨,以我与他的交情而言,我虽然也曾听过他在我面前评头论足说一些正经八百的话,可是这样发人深思的话语还真是完全背离了他与我说话的初衷。
我不由得问他:“所以当你看着像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儿坐着小电驴飞驶的时候,你是觉得异常的可笑?”
他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算了,我还是带你去见一下老头子吧,他的情况又坏了一点了。”
我的心一下子飘到了远在迟到附近的那个男人身上,现在这一刻,似乎印证着那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麻老爷子,我最敬重的那一个人,情况又坏一点了,而他从小培养地最为之自豪的孩儿,现在竟然远在天边,无法行驶一个孝子的责任,对于麻老爷子,对于麻宇而言,似乎都是一种变相的摧残。
隔了半晌,我的眼眶忽然湿润起来,麻可却问我:“程小雨,该不会是你真的对我二哥动了情了吧?”
我怔了一下,赶忙偷偷擦去准备溢出的眼泪,带着哭腔骂他:“去你的麻氏三公子,这天底下好男儿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麻可突然踩了一下急刹车,我冷不防地差一点撞到前面空气囊上,我刚想骂出声来,他却已然说道:“怎么样,这回眼泪流完了吧。”
我气得直拍打他的手:“你要是再这样折磨我,我铁定让你吃尽苦头!”
他想了一想,很惆怅地叹了口气:“程小雨,你已经让我吃尽了苦头了。”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最后一个音节似乎在说着“骨头”,可是想了一想自己从未煲过骨头汤给他喝,本命年生日那天煮的也是鸡汤而已,算下来并不能称之为骨头汤,且那个汤水着实还是程妈妈的作品,完全跟我让他吃尽了“骨头汤”的事情有所不符,我不由得睁着眼睛说实话:“我什么时候给你喝过骨头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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