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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渺渺去洗澡时,无语地发现胸口多了几条红红的指痕,她洗完澡出来,宗政穿着件浴袍,斜躺在床上,因为系带太松,露出了胸口大片小麦色的肌肤,林渺渺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又瞟了眼他的胸肌,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伸出白嫩的小手按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抓了两下,看见他的皮肤变红,她满意了。
她刚要抽回手,手已经被宗政用力按在自己的胸口,他半撑起腰,正准备将她拉上床,小腹已经被林渺渺的膝盖顶住。
宗政略挑了下眉,抓着挣扎的手不放:“摸完就想走?”
林渺渺认真地回答:“我没摸,我是用捏的!你把我的捏红了……”
“是吗?我看看。”
林渺渺面无情绪地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宗政一本正经地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胸说:“说话要讲证据,我不能被你白捏,你说自己被我捏红了,我没看见……”
林渺渺斜睨了他一眼,鄙夷之色昭然若揭,她抽回自己的手,绕到床的另一边,才刚坐床上,宗政已经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随后他的身体紧贴了上来,唇印在了她的耳垂上。
林渺渺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很少会有这种挫败的举动,但宗政绝对能让她感到挫败。宗政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在几天前,她会用几个关键词来形容:脾气坏,霸道,小心眼……
现在,她只想在他脸上贴一个标签:流氓……
只要是两人独处的时候,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尽办法,用尽手段,不依不饶地想把她吃干抹净,接吻拥抱她不在意,频率高她也很喜欢,但是……,宗政还有个让她异常头疼的特点:得寸进尺。
下午在马背上,她就主动回应了一下他的吻,他就能把她压马背上,把她的胸衣都快扯掉,两人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两年前和结婚前,林渺渺查过宗政两次,他的情史只有三段话,主角分别是张薇,林思,杜少谦,总共占了一页纸,其中关于杜少谦的内容还占了三分之二……
林渺渺将自己的耳朵从他的唇间解救了回来,缩进被子里,目光颇有几分无奈:“你能不能别这么的……”她停顿了几秒,试图找一个准确的词语来形容,“……容易性=兴奋。”
宗政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林渺渺又补充了一句,“我愿意跟你亲密,但不愿意有任何性=行为……”
宗政听到前半句脸色刚开始好转,再一听到后半句,脸色又阴沉了下去,他冷冰冰地盯着她粉嫩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林渺渺闭上眼睛,任由他蹂=躏自己的唇瓣,淡定地调整自己的姿势,她刚躺下去,他已经翻身覆盖在她身上,将火热的硬=物挤进她的双腿间。
林渺渺:“……”才刚刚明确地拒绝了,他又这样。她推开他,被他那样激烈的吻过,她的嗓音多了一丝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娇媚,只稍稍放轻了一点,就柔软得像棉花糖一般。
“宗政,我不舒服,睡觉行吗?”
宗政斜睨着她:“你打算每天晚都用同一句话打发我?”他很好打发吗?他冷飕飕地瞥了她一眼,开出了自己的条件,“你亲我一下,就睡觉。”
林渺渺瞄了他一眼,他的脸色依旧沉沉的,她抬起脖子,刚要吻向他的唇,他忽然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人的位置彻底颠倒。卧室的灯开得并不明亮,他平躺在床上,脸上半明半暗,黑色的眸子深邃又明亮,似乎含着一轮暗日,挺拔的鼻梁,如刀削般的面部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都挟着一种柔和又逼人的英俊。
浴袍的带子早就松开了,他的胸膛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小麦色的肌肤在她的掌心下,炙热而性=感。
林渺渺将唇印在他的唇上,即使没有他的要求,她也想吻他。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宗政正在系领带,一瞅正懒洋洋站在客厅落地窗旁的林渺渺,走了过去,把系了一半的领带取下来塞到她手里。
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情,林渺渺随意瞄了他一眼,就垫着脚尖给他系了起来,系好后,她又调整了一下长度,一抬头,就被他吻住,很短暂的吻,却让她忽然萌生了一种温暖。
她坐在一旁看着他套上外套,修长的身材裹在深色的手工西装里,领口别着一枚钻石胸针,英挺得如同一把利刃,他抬起手臂,捻起了和胸针同一图案的钻石袖扣,对她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她帮他佩戴。
宗政似乎一直很喜欢使唤她,尤其是使唤她为他服务,自周姐回来后,她不用买菜打扫卫生做饭洗衣,被宗政使唤的范围迅速消失,也就上药的时候还能使唤一下她,现在他似乎又挖掘出了新的项目。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等她顺从地帮他佩戴好袖扣后,他低头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拉着她的手往门口走,林渺渺诧异:“去哪?”
“陪我上班。”
林渺渺无语地盯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妈妈叫我上午去天荷园。”
宗政拧着眉瞥了她一眼,依旧把她拉到门口才松了手,回身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才说:“以后我上班,你都要把我送到门口。”
“……哦。”
等他离开后,林渺渺走回客厅,手不自觉的抚上唇,浅浅笑了一下。
回屋收拾了好东西,她就去了长月湾,一进门就看见李珍和丘淑清都坐在沙发上,看见她,邱淑清笑眯眯地冲她招了招手。
“虽说你在Y国呆了十来年,但毕竟Z市才是你的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渺渺神色微顿,她还真没想过以后的事,以前计划着结婚后先呆上一两个月,就回Y国,等到一年期满,但现在……
她默了两秒回答:“顺其自然吧。”
她的人生态度一直都是顺其自然,八岁时被朴鸿熙带回道馆后,她顺其自然地学习了跆拳道,其后的十多年也秉承着这样的态度,顺其自然,没有积极进去,也不会怨天尤人。
“那你还打比赛吗?”邱淑清本想含蓄点旁敲侧击一下,但她一向不爱拐弯抹角,林渺渺也不是个弯弯绕绕的人,她就干脆地问了出来。
“应该不会打了。”她一直不是个积极进取的人,在获得一个冠军后,觉得对朴鸿熙也有了交代,这一年多时间几乎都是处在半退役的阶段,虽然依旧在道馆担任教练,却没有再打过任何比赛,把更多的经历都放在了摄影上。
邱淑清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看林渺渺自然越发顺眼。林家提出联姻后,宗家从上到下都不太感冒,邱淑清硬逼着宗政去见对方,只不过想用这种方式逼宗政早点结婚,但当宗政真提出要和林渺渺结婚时,宗家又迟疑了。
如果说宗家一开始不太满意林渺渺的出生,在见过林渺渺几次后,这种不满消散了一小半,在知道她取得的成就后,又消散了一大半。在邱淑清眼里,金钱名利家世从来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她真正看重的是对方的气度和骄傲,无论走到哪里,不论从事任何职业,都有的无愧于心的豁达和坦然。
快十一点的时候,林渺渺接到了宗政的电话,让她送午饭。
“送饭啊……”她还想继续听邱淑清说从前打仗的趣事儿呢,正想着怎么拒绝呢,宗政已经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她那明显的拒绝之意,他的声音立刻冷了起来,“你想饿死我吗?”
林渺渺无言,她不送饭就能饿死他吗?红桂街处于市中心,那里私家餐馆高级会所多不胜数,他自己挑食还能怪她不成。
坐在一旁的邱淑清问:“阿政打来的?”
林渺渺点头,邱淑清挥了挥手,让管家先给林渺渺准备,回头才对她说,“这臭小子挑食着呢,别人家的小孩也就不爱吃胡萝卜,大蒜……,他倒好,直接挑做饭的人。”
于是林渺渺提早吃完了午饭,在邱淑清笑眯眯的目光下,去给宗政送爱心午餐,她默默瞅了下饭盒,红色的心形,最中心还有颗小心,显示着温度。
周一总是最忙乱的时候,整个红桂街都透着一股兵荒马乱,林渺渺刚过十二点就到了钟楼,宗政还在处理完手边的紧要文件,看见她来,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林渺渺现在多多少少还是能猜测出一点宗政的心思,多半是因为之前她不情愿送饭,在给她摆脸色呢,一上午在天荷园,林渺渺虽然没说几句话,心情却很好,便主动对他招呼了一声:“吃饭吗?”
宗政抬头瞥了她一眼,沉沉地“嗯”了一声。她将饭盒放在桌上,将饭菜都放了出来,宗政将桌面收拾了一下,走了过来。
林渺渺坐在一边看他吃饭,宗政扫了她一眼:“吃过了吗?”
林渺渺点了点头,继续看他吃饭,行动间手腕的钻石袖扣光芒一闪而过,她纳闷地想,他穿西装的时候都有戴,但她以前却从来没察觉过,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滚动的喉结,再到他的全身,她默默地想,他明明长得很英俊,为什么以前她从来没察觉过呢。
“在想什么?”他放下碗筷,声音微沉。
林渺渺抬起头,从容镇定地回答:“在想你。”
宗政浑身的冷意似乎在片刻间柔和了几分,他抬眸给林渺渺丢了个赞许的眼神,然后云淡风轻地问:“那……,想我什么?”
“没想什么。”
宗政忍了几秒,说:“林渺渺,你的心思真复杂!没那么多心机就别学人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林渺渺淡然地回望他,心里却想着是不是最近荷尔蒙分泌过多,她刚刚几乎是本能地不愿让宗政知道,她觉得他很英俊很性感,而她被吸引了。
这好像有一点羞涩?
那还是淡定点!
宗政又用话堵了几句,见林渺渺默不作声,便开始自己猜测,他摸着下巴,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英俊?特别的想跟我进一步深入发展?”
林渺渺的目光飘了一下,神色淡定地回答:“你想多了!”
睡午觉时,林渺渺觉得很纠结,她既想被宗政拥抱又很嫌弃他的性=骚扰,为什么他就不能纯洁一点呢?到了上班时间,林渺渺起床梳洗,用冰水敷了敷略微红肿的唇,就准备离开。
宗政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脸色有几分冷:“离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远一点!”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想让林渺渺去雪域会所,但林渺渺因为周末连续两天都请假没去,非常坚持,他还有一大堆事要做,下午还有两个例行会议,又不能去监督,心情自然没多好,尤其是想到某个想挖他墙脚的人。
“听见没有?”
林渺渺瞅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认真地说:“你想多了,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宗政瞥了她一眼,神色缓和了一些,起身在她的唇上用力吸嘬了一口,她盯着他沉沉的脸色,明知道他的生气其实是无理取闹,但她却不想让他生气,她垫着脚尖回吻了他。
然后……
林渺渺差一点上班迟到。
下午的例行会议,宗氏控股的某电子业务销售部的经理硬着头皮,将三月份的报告递交了上去,战战兢兢地等着被宗政骂个狗血淋头,哪知宗政只冷冷瞥了他一眼,出人意料地没有发火。
销售部经理神色恍惚地擦了下额头的汗,猛然想起了公司里的传闻。
公司里的老员工私下都纷纷猜测,这两年宗政升任集团执行长,脾气也是渐长,多半是因为身边没女人,欲求不满的表现,当然外界也有不少传闻宗政的性取向……
以前钟楼里的女员工还有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思,但被宗政连续开除二十几个心思不纯的女职员后,钟楼的女员工全部老实了,找份工作不容易呐,尤其是在钟楼工作。
而这几天突然冒出一位林小姐,还连着几天给宗政送午饭,随意出入宗政的办公室,公司员工自然风闻了宗林两家再度联姻的消息,对林渺渺的身份也有了猜测。
一开始,众人都抱着看戏的心态看这位林小姐,宗政这几年怎么对想扑上去的女人,众人可是心中有数,但几天过去了,在第五十层工作的员工,已经眼尖的发现,宗政对这位林小姐,似乎有所不同?
上班到一半和林小姐一起手拉手走了……
几个小时后又怒气冲冲地把一脸淡定的林小姐拖回办公室……
众人的看戏的心态一下子变了风向,不过这几天宗少的脾气是忽好忽坏,变幻莫测,众人也摸不清这两人到底处于什么情况,照现在看来,似乎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宗政开完会,一看时间还不到四点,便想着去雪域会所转一圈,顺便接林渺渺下班。
第五十层的众员工目送宗政离去的背影,一个女员工揉了揉眼睛问旁边的人:“我是不是看错了,宗少似乎走了……”
另一个女员工沉着肯定地回答:“你没看错!”
旁边一个带眼镜的男人探出头来,压低声音说:“下午会议结束的时候,我听见宗少在哼歌!!!我憋了一个小时,总算说出来了!”说完之后,带眼镜的男人放松地呼了口气。
众人:“……”
江泽用文件夹敲了敲办公桌,众人立刻各回各位,一个女职员去旁边倒水的时候,故意路过江泽面前,小声地凑过来,八卦地问:“江哥,有没有内=幕消息……”
“去去去……”江泽把人赶走后,心情有点忧伤,上次他去天荷园给宗政送东西,大致就猜到了林渺渺的身份,大腿确实是大腿,但问题是,他要敢凑上去抱……,纯属不想活了。
宗政到雪域会所时,等了两三分钟,林渺渺就下课了,她从训练室里走出来,目不斜视地直奔更衣室,宗政正想叫住她,目光随后一转,就落在了从训练室走出来的李铭身上,宗政从休息区站了起来。
他的身形本就高大,在健身会所又穿着深色的手工西装,自然引人注目,至少李铭的目光就望了过来。
两个男人的目光相撞,似乎要迸射出刀剑摩擦的火花来,连空气里涌动的气流也变得凝重了几分,宗政勾唇一笑,从休息区迈步而出,他走到李铭面前,没有停顿,越过李铭走向更衣室,但他骨子里深藏的傲慢而霸道,却通过他的神情举动,狠狠地表达了出来。
两人都没有出声,从眼神的交锋转为了气势的较量。李铭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温润,只有眸中深处闪过一丝冷冽。
宗政在林渺渺专属的更衣室外等她,不一会儿又跑过来几个穿着跆拳道道服,看上去还没成年的少年,为首之人还抱着一束红玫瑰,几个男孩一早就看见了他,正在窃窃私语,宗政一个冷眼横扫了过去,几个少年立刻被他气势汹汹的冷眼扫得全都默不作声。
林渺渺换好衣服一出门就看见了宗政,虽然诧异但也没多问,宗政向她走来,手臂一横揽着她的腰,旁若无人地说:“走吧。”
林渺渺瞄了眼腰上的手臂,又扫了眼正巴巴望着她的那几个学员,忽然觉得脸有点热。
“浩子,怕什么,再不上,教练又要被人给劫走了!”
“放心,他肯定不敢在教练面前打你!”
捧着花的少年一咬牙,顶着宗政凛冽的视线和森森的笑容,硬着头皮上前了几步:“教……教练,能请……你,吃晚饭吗?”
浩子把话说完了,才抬起头望向林渺渺,结果一看他面前哪还有林渺渺,只有一个气势压城的男人,不由惊得后退了一步,他这才发现林渺渺整个人都被面前的男人给掩到了身后。
被人掩藏在身后……
林渺渺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奇怪,虽然宗政的出发点绝对不是在保护她,但眼帘里映入他宽阔的肩膀,她却有种很温暖的感觉。
“教练……”浩子戒备地望了眼宗政,就伸着脖子往宗政身后看。
宗政微微侧身将林渺渺挡得更严实了,笑容微冷,他倒也没真跟这几个半大的少年计较,将林渺渺从另一侧拉了出来:“老婆,我们回家吧。”
他的语气温和,但眼神里的威胁和警告鲜明又清晰,他拉着她的手,迈开长腿就走,等走出几步后,背后传来一个年轻而沮丧的声音:“林教练真结婚了?我不相信!”
宗政勾了下唇,刚拉着林渺渺走到门口,又撞上了李铭,宗政斜了她一眼,声音里挟着几分训斥和严厉,音量刚好能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结了婚,就给我消停点!”
林渺渺:“……”
在电梯里,宗政冷着脸哼了一声:“把工作辞了!”
“不行。”林渺渺的神色也微微冷了下来。
他眸色沉沉地盯着她:“我养不起你?”
她微微抬头,直视着他幽深的瞳孔,陈述地回答:“我不需要你养。”
宗政的怒意瞬间都燃了起来,他微微顿了顿,勉强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如果你想要工作,来钟楼上班。”
林渺渺没有用言语拒绝,但拒绝的含义却表现得极为清晰。
“你就非要出当个破教练,让那么多人看你?”
破教练?让那么多人看她?
林渺渺的火气终于被宗政挑了起来,她没有用言语反驳,只是静静地看向他,然后又慢慢冷了下来。
她虽然没有像朴鸿熙一样,将一生都献给了跆拳道,但十数年来的练习,跆拳道已经化作血液融入了她的骨髓里,哪里能容忍宗政如此的贬低,第一句话贬低她的职业,第二句话贬低她的人品。
李珍带着她去米兰画廊的那天,她去洗手间时,无意中听见两个女人,正在讥讽地谈论她这的好运气,随后又进来几个女人,笑盈盈地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将她的人生点评了一番。
林渺渺自嘲地想,在Z市的人眼里,她始终只是个私生女,所以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到这里。
她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了。
原来不是的。她漠然地想。
至少她在意宗政的看法。
如果她不是一个私生女,宗政会这样怀疑她吗?
前几日的和睦相处,几乎让她动了心,甚至觉得这样相处下去也不错,如今他的话就像一盆冰水浇了下来。他出生好,常年身处高位,横行霸道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不顺他的意,他就会摆脸色给她看,以前还只是一些小事情,如今终于触及了她的底线。
这些日子的相处,其实早就清晰地暴露了这个问题,他的一举一动很少会尊重她的意愿,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而林渺渺恰好也是一个,不会在原则上轻易妥协的人。
电梯抵达了一楼,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漠地跨出了电梯门。从雪域会所一直到钟楼,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她走向地下停车场时,他冷冷地开了口,话一出口就是颐指气使的命令:“跟我上去!”
林渺渺不疾不徐地向前走着,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宗政的神色越来越冷,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钟,猛然转身走向自己的专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