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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滑柔腻的触感,简直令秦松欲罢不能。秦雨宁被他揉得欲念大涨,美眸微闭间,享受着身上男人的热吻与爱抚。
“我受不了了。”秦雨宁的美态让秦松看得极是难受,他飞快地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不算特别粗长,但却黝黑坚硬的肉棒顿时弹了出来,浓烈的男性气息直扑秦雨宁的琼鼻,秦雨宁想都没想,便张开香唇,把整根坚硬的大棒纳入了嘴中。
“嘶宁妹,你舔得太舒服了”秦雨宁吃得“索索”作响,吞吮间,她的香舌还如同一条小蛇般灵活地来回转动,或舔或卷,直把秦松舒爽得直倒抽冷气。
秦雨宁埋首在秦松的胯间,为其吞吮肉棒有片刻功夫后,后者欲念一阵高涨,忍不住一只手摸往秦雨宁的下身,探到她的花穴处已湿了个透,哪还忍得住,当下便开扒起秦雨宁的衣裳。
秦雨宁一边娇喘,一边刻意压低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出车厢,落入李执事的耳中。“嗯,嗯别在这里李执事还在驾车呢回去再做吧”
“啊宁妹放心,我们小声点,车子又在行驶间,他听不到的”“嗯”伴随着秦雨宁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与“啪”的一声肉体撞击声,车厢开始出现一阵阵有节奏的律动。
“嗯,噢好硬本宫要被你插晕了”“宁妹,你今晚的水真多”车厢内的两人已尽力地压抑了声量。
但秦雨宁那荡入心扉的诱人呻吟,仍一字一句地传入李执事的耳中。他作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荣幸地听到,被他视为女神的剑姬那动人至极的叫床声。他听得鼻息沉重,心葬蹦蹦直跳,裤裆里那根大jī巴简直硬得要爆裤而出。
一想到身后的车厢里,那圣剑门门主秦松,正用他的大jī巴在狠狠地狂操被他们视为女神的夫人,李执事不禁又是嫉妒又是艳羡不已。
“真是艳福不浅啊,还有之前的陆中铭也是,还有朱贺”艳羡之余,李执事一联想到这几人在大陆上的身份地位,心中不禁叹息。
“啪啪啪啪”“嗯,噢”车子行驶了小半个时辰,车厢内的秦松也同样操了秦雨宁小半个时辰,并已在她体内狠狠地射了一次,但今夜最大的收获,并且让秦松狂喜不已的是。
原本极反感他走后门的秦雨宁,今晚竟在他射了一遍后,主动握着他那根还未软下去的肉棒,抵在了她紧凑的后庭处。
美人恩准,秦松哪还客气,对着剑姬那除了他以外从未有男人享用过的菊穴,便是狠狠地捣了进去,这一进,顿时让秦松爽得差点上天。一顿抽chā,仅七八十记,他便宣告吃不消,被秦雨宁那如小嘴紧吮的后庭吸得忍不住精液暴射。
“夫人,到了。”车子缓缓停下,李执事略微喘气的声音传来。秦雨宁瘫软在秦松怀里,不住地喘息着,好一会,她慵懒的声音才传出车厢。“知道了,李执事,你先去休息吧。”
“是,夫人。”听了一路上他倾慕的夫人的叫床声,李执事硬生生地听射了,秦雨宁让他下去,他自然求之不得。两人在车厢内作了简单的清理后,秦雨宁在脸上轻吻了一下“你的伤需要休养一段时日,今晚就这样吧,回去好好休息。”
秦松点了点头,随后登上他来时的另一辆马车,驶出了院子。当马车顺着来时的路走了约数刻钟后,空旷寂静的大街上,迎面也传来了车声。就在两车交会的时候,秦松好奇地揭开了车帘,恰好值夜风拂来,将那辆马车的帘子吹起了一角。
一双如皓月般美眸,与秦松的目光对上。刹那间,秦松的脸色就白了几分。司马瑾儿!她的车马前行的方向,是秦雨宁下榻的院子。只一眼,便让秦松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司马瑾儿鬼魅般的身法,令他犹有余悸。
秦松有种感觉,她当时印在他后背的那一掌并没有用上多少功力,但已足以让当时的他失去行动能力。司马瑾儿的武功,实在太可怕了!“快,快走!”他忍不住催促。司马瑾儿看样子是去找秦雨宁。
她身上隐藏太多的秘密,身份绝非同小可,便是秦松,也不愿再踏这趟浑水。他并不担心秦雨宁,司马瑾儿与她是婆媳关系,再怎么样,也不会像他这外人般危险的。
秦松走后,秦雨宁便简单地沐浴了一翻,换上她平日最喜欢的白裙,静坐在房内。“登登登。”敲门声响起,紧跟着老管家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夫人,少夫人来了。”司马瑾儿果然来了,秦雨宁轻轻道:“请进。”司马瑾儿一身浅绿长裙,修长的身影嫋嫋娜娜,她面上不施粉黛,莲步款款而入。“瑾儿,你来啦,坐。”
“谢夫人。”但她没有像以往般坐到秦雨宁身旁,而是坐入到秦雨宁的正对面,她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盒,被她摆放到了桌上。眼前的司马瑾儿端秀纤弱,秦雨宁难以想像她竟一直身怀着绝世武功。
世人都看走了眼,不止是她,就连身为轩辕皇族之主的林天豪,以及她最疼爱的儿子,在这方面也都看走了眼。一阵短暂的沉默。最终司马瑾儿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轻轻开口道。
“那人,是夫人你,对吗?”秦雨宁没有否认,她点点头“是我。”“另外那人”“是秦松。”秦雨宁回答得十分干脆。房间再度陷入沉默。司马瑾儿螓首微垂“夫人还知道些什么?”“夫人也说不清什么。”秦雨宁微微一叹。
“我只是从来没有想到,瑾儿有朝一日竟让人感到如此陌生,就像这十几年来,夫人认识的是另一个从不存在的人。”“那种被人欺骗了十几年,一直蒙在鼓里的感觉,当真相浮出水面,那种被人伤害的痛楚,瑾儿能体会吗?”
司马瑾儿玉手陡然紧绷,艳盖尘环的俏脸上,现出了令人心碎的惨白。“看来夫人都已经偷听到了”她红唇微颤,美眸中雾气不住地升腾“也知道瑾儿瞒着轩郎所做的一些事”
在秦雨宁的印象里,司马瑾儿永远都是高贵典雅的端庄模样,像眼前这般真情流露的时刻,也只有当时云国覆灭,她听到父母双亡时才出现一次。她的反应,不禁让秦雨宁心中一软,问出她这些天以来心里最大的疑问。
“勾结沂王,毒害国君,瑾儿,告诉夫人,你为何要这样做?”司马瑾儿垂下眼眸“这个问题,恕瑾儿不能回答。”
听到她斩钉截铁的回答,秦雨宁本燃起的一丝希望终被无情扑灭,她冷着脸,平静地道“看来瑾儿不论如何都会一意孤行下去,既然如此,那瑾儿还在等什么?”
“将我杀了吧,那样瑾儿的秘密便永远无人知道,以瑾儿方才表现出来的武功,该不难办到吧。”秦雨宁冰冷的话语落下,司马瑾儿娇躯剧颤,泪珠如同断线的雨点,从脸颊不住滚落。
“夫人!”她朝秦雨宁盈盈下跪,雪白的额头朝冰冷的地板连磕数次,抬起头时,已是通红一片。
“夫人待瑾儿若亲生女儿,这份恩情,瑾儿万死难以相报,在瑾儿心中,夫人便瑾儿第二位娘亲,瑾儿绝不可能,也永远不会对夫人动手。”
司马瑾儿站起身,她红着双目,将桌上那精致小盒推至秦雨宁面前。“瑾儿自知为了一己私心,做出了伤害夫人,乃至伤害轩郎的事,瑾儿不奢望夫人原谅,更没有资格求夫人原谅。
这些,便当作瑾儿给夫人与林公子的一些补偿。”说罢,她盈盈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秦雨宁沉默不语。她打开了那精致小盒,内里放的是一张盖有官印的银票。
一看之下,便是秦雨宁也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整整五十万两黄金!这足以抵得上蓬莱宫二十年的收入,司马瑾儿所创建的玉满楼,当真算得上富可敌国。
可是秦雨宁心里没有一丝半点欣喜的感觉,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富,司马瑾儿给得没有任何犹豫,联想到她最后离开前,对林子轩的称呼从轩郎变成了林公子,秦雨宁不禁一阵黯然。司马瑾儿返回玉满楼,大护法与雪姬同时迎了上来。雪姬率先问道:“宫主,剑姬是否偷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司马瑾儿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地开口:“今晚的事,你们权当没有发生过便行。”
大护法一听便知事情给他们二人猜中,他性情急燥,立即便急不可奈地进言道:“宫主,剑姬既偷听到了我们的计划,您怎能让她活着?”
“闭嘴!”司马瑾儿陡然震怒。“啪!”一声脆响,大护法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深红的掌印,他吃痛地捂着脸,惊慌连忙跪下。
“宫主恕罪!”司马瑾儿美眸罕见地浮现一丝杀意,冷冷地看着他“本宫最后再说一次,你们当中若谁对夫人或轩郎动手,本宫便要谁的命!”“明白。”雪姬也连忙跪下“雪姬明白。”
司马瑾儿冷哼一声,拂袖返回闺房。“瑾儿姐姐,大护法前辈惹你生气了吗?”就在司马瑾儿余怒未消之际,邵水生的声音从房外传来。“是水生吗,进来吧。”邵水生瘦弱的身影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司马瑾儿悠悠一叹。
“你看到了?”邵水生“嗯”了一声,他怯怯地道:“瑾儿姐姐,你别生大护法前辈的气好吗?大护法前辈对水生其实很好,他帮水生出气,又教水生武功,还总给水生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