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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玉兰缓缓道:“黄兄弟,听说‘无双玉女’张仙子是你的红粉知己,怎得你又突然之间成婚了?”
黄羽翔知道她已经起疑,忙道:“拙荆乃是在下从小就许的娃娃亲。在下幼时失祜,直到最近才找到小绿,这一次便一同出门了!”
朱宇明又嫉又恨,心道自己哪一点他差了,可为什么他可以有如许多的美女倾心,自己却被一个凶巴巴的婆娘管着,连看一眼旁的女子,晚上定也要在洗衣板上跪上一夜了!只是看着南宫楚楚如此美艳动人的样子,怎也不相信所谓的天下第一美女会比她还美丽。
“楚妹子,”苗玉兰勾住了南宫楚楚的香肩,道“黄兄弟可真是疼你啊!”南宫楚楚脸上一红,但却扬溢着一种幸福的光晕,容色之丽,竟把这两男一女全部看得神驰不已。
“黄小兄,出了这巫山,你们便要往青海去了吗?”朱常早过了慕色而艾的年纪,况且,他生为一个大夫,无论是美是丑,在他眼里,却只有病人和正常人之分。南宫楚楚的美丽虽是让他惊艳,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正是!”黄羽翔暗呼这南宫楚楚经受了雨露的承泽,越发显得动人,若是自己再辛勤一点,以后她定会出落得更加迷人。若是换作是在容貌上兀自比她强上一分的张梦心,那又会有多精彩呢!黄羽翔开始悔恨起来,当初竟没有把张梦心“吃”了之后,才出得门外。自己被司徒真真的病牵住了所有的心神,临行时实在太过仓促。
他想一下,道:“朱老伯,那你们又要到何处去呢?”
“滇中一带正在闹瘟疫,老朽正带着他们两个去那里略尽绵薄之力。”朱常的脸上现出一股悲天悯人之色。
黄羽翔忙恭敬地道:“朱老伯仁心仁胆,千里奔波,在下万分佩服!“
几人又说了一阵,便停下歇息。朱常三人受恶狼所吓,提心吊胆了足有一天,俱是十分的疲劳,不过多久,便传来三人绵长的呼吸声。但朱宇明人虽长得俊逸,但却有个打呼的毛病,一时之间,倒真是雷声动天。
黄羽翔与南宫楚楚对看一眼,都是轻笑一下。黄羽翔道:“夫人,我们也安睡吧!”
南宫楚楚俏脸一红,道:“谁是你的夫人啊!罢才你竟然说我是你的妻子,你叫我以后如何做人?”
黄羽翔笑笑,道:“好了,夫人,来,到这边来。”
小白正趴伏在一边,大脑袋搭在地上早已睡了起来。黄羽翔将南宫楚楚拉到马身之后,利用小白庞大的身躯将两人挡住。
他自己先是坐了一下,又将南宫楚楚拉到自己怀中,大嘴已是吻上了南宫楚楚的红唇之上。
南宫楚楚先是挣扎了一阵,知道自己的力气没有他大,干脆也放弃了抵抗,反正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她也是十分地想念黄羽翔的热吻。两人吻了一阵,黄羽翔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已是在她的丰胸上活动起来。
南宫楚楚大羞,忙伸手将他撑开少许,道:“大哥,你莫要这样,若是被他们看到的话,那、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黄羽翔将她的纤手拨开,道:“怕什么,他们早就睡着了,不会醒来的!”乘她不注意,黄羽翔已是一口咬上了她的酥胸,南宫楚楚“呀”地一声惊叫,只觉一股麻痒的感觉涌遍全身,激情也开始点燃起来。
两人背对着朱常三人,都有着一种偷情的快感。南宫楚楚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仿佛黄羽翔每一根指头撩过,她都会颤上几下。
黄羽翔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让本已兴奋之极的南宫楚楚帘全面崩溃,双手伸出,十指张了又缩,缩了又张,檀口之中,已是娇喘绵绵。
黄羽翔正待有一进步的行动,突然听到小白一声长嘶,声音洪亮之至,已是长身而起,双眼怒瞪着两人。
原来南宫楚楚在无意之间竟是抓到了小白的长鬃之上,她人在激情之中,也不知使出了多少的力,小白吃痛,帘狂嘶起来。
这一下子朱常三人都是醒了过来,朱常睡眼蒙胧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乍见到两人衣衫不整,脸带春情的样子,哪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朱常不以为杵,当下只是笑笑,便重又合衣而睡,只是心中暗道:现在的年青人啊朱宇明却是一脸嫉恨之色,仿佛黄羽翔正与自己的夫人偷情一般,低骂道:“奸夫婬妇!”拉着苗玉兰往远方走去,也不知是不想再见两人亲热,还是自己也是憋出了一团火,非要去解决一下不可。
被小白这么一吓,两人都是意兴全无。
南宫楚楚嗔道:“都是你不好!你叫我明天怎么见朱老伯、苗姐姐他们?”
黄羽翔重又搂住她,两人在一棵大树上坐了下来,他道:“刚才,你觉得快乐吗?”
南宫楚楚本已羞红的俏脸硬是又红上了几分,沉吟了一下,道:“快乐!大哥,我与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
黄羽翔将头枕在她的秀肩上,低声道:“楚楚,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双手仍是环着她,人却已经慢慢睡去。
南宫楚楚却是毫无睡意,抬眼看向星空,心中思绪飘飞。
“大哥,以后我就要嫁给别人了楚楚要乘着最后一点时间,与大哥好生相处,珍惜与大哥在一起的每分生秒。大哥,若是楚楚不在了,你会想念我吗?”
她看着满天的星星,低喃道:“大哥,我最爱的就是满天的星星。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经常晚上会睡不着,我就打开窗户,看着天上的星星,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南宫楚楚看了一会星星,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长长的睫毛轻轻打了几下颤抖,终于睡了过去。
黄羽翔却是睁开了双眼,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道:“楚楚,大哥一定会让你得到幸福的!大哥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他重又将头抵在南宫楚楚的香肩之上,这一次,却是真得睡了过去,浑没有发现,南宫楚楚的俏脸之上,已是泪流满面。
[***]
艳阳初升,五人都陆续爬了起来。昨夜之事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一样,朱宇明与苗玉兰都是一脸平静的表情,只是朱宇明看向南宫楚楚的眼光中,多了几分婬邪之色。
朱常笑迷迷地看着黄羽翔两人,仿佛长辈看着心爱的儿辈一般,倒把两人看得颇为不意思。
五人胡乱吃了些东西,重又赶路而行。他们虽是渐出巫山,但山势绵绵,一直走到了傍晚时分,才算真正才出了群山,来到了一个小镇之中。
因着天色已晚,五人便先去找了家客栈。好在这镇虽小,但五藏却是俱全。客栈、赌场都是无一不全,甚至连青楼也有一家。黄羽翔路过青楼之前,心中不禁想起了以前恋绻青楼时的情景,直觉人生如梦,当初怎都不会想到如今自己竟会坐拥武林中最美丽的几个女子!
时到晚上,妓院的生意开始兴隆起来,黄羽翔看着源源不断进去的嫖客,心中竟也有一股想要进去玩玩的冲动,随即强自克制。转头看了一下南宫楚楚,见她正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地泛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觉:莹儿就是这么看我的
五人到了客栈,要了三间上房。自是黄羽翔与南宫楚楚一间,朱宇明夫妇一间,朱常自己也是一间。
他们一安顿下来,第一件事便是放水洗澡。几人都至少两三天没有洗澡了,浑身都是异味十足。黄羽翔三个男子还好一点,南宫楚楚与苗玉兰两个女子却都甚是爱洁,以前是无可奈何,现在既然有了条件,自是再也不能忍受。
两女洗了足有半个半辰,才施施然一并走了出来。
这苗玉兰其实也是一个颇为美丽的女子,美人出浴,更比平时增添了几分艳丽,浅笑之际,当真是颇为动人。只是她身旁却有着一个比她美艳上千万倍的女子,一下子便遮住了她所有的颜色。仿佛她的存在,只是为了陪衬南宫楚楚的绝丽而已。
两人从楼梯下来,向大堂走去。
黄羽翔三人本都在等两人下来吃饭,早已是等得不耐烦了。听到“登登登”的下楼声,只觉一阵香风吹来,楼下所有正吃饭的人都闻风望去,却见到了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正拾阶而下。
黄羽翔见到南宫楚楚美人新浴的娇媚模样,在美丽之中多添了几分慵懒之意,当真是极为撩人心怀。心中暗道自己虽是饿着肚皮,但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倒也是算是值得了。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南宫楚楚的身上,苗玉兰的脸上闪过一丝嫉恨之色,随即脸上的笑容却是更为甜美,轻轻挽住南宫楚楚,行到了三人桌边,道:“黄兄弟,我将你的大美人给你带来了!”
南宫楚楚原本的衣衫已是又脏又破,倒确实遮去了几分秀容。此刻换上苗玉兰的衣衫,又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当真是比平时又美上了三分。
黄羽翔拉着南宫楚楚坐到自己的身边,道:“大家都饿了吧,还是先吃饭,吃完再聊!”
杯来筹往,五人这几天吃得不是干粮,就是野味,俱都十分想念白米饭来。才喝过两三杯酒,便唤伙计乘上了饭来。
直只吃了半个时辰左右,又添了七八个菜,几人才算收住了筷子。
黄羽翔道:“朱老伯,明日我们便要各奔东西了,这一杯酒,就算是晚辈给老伯饯行!”他拿直酒杯,恭敬地向朱常拱了下手。
朱常哈哈大笑,也拿起酒杯,道:“黄小兄,你太客气,来,我们干了这杯!”
两人将怀中的水酒一饮而尽。黄羽翔放下酒杯,正待说话,却听邻桌有人高声道:“云兄,你可知道南宫世家与清荷剑派联姻一事?”
那被唤作“云兄”的人道:“张兄,你也太看不起小弟了!小弟虽是孤陋寡闻,但像这种大消息,小弟岂有不知之理!”
南宫楚楚听到两人的谈话,一张本来巧笑嫣然的俏脸顿时变得雪白一片。黄羽翔从桌下探手过去,将她的纤手握住,轻轻一捏。南宫楚楚转头对他一笑,略微恢复了几分血色。
只听那“张兄”又道:“云兄,那你可又知道,‘三仙教’在南宫家的送亲途中,偷袭了他们!南宫世家三十一个好手,无不命丧当场,只有南宫楚楚与她的一个小婢没有找到尸首,想到定是为‘三仙教’掳了回去!你想想,‘三仙教’都是什么货色,南宫楚楚又是有名的大美人,落到了他们手里,岂会有好日子过!”
那“云兄”惊讶道:“不会吧,凭着‘三仙教’的实力,应该不敢和南宫世家硬拼吧!如此一来,南宫世家岂能罢休!”
“当然!”那“张兄”的脸上颇为几分得意之气,想到对自己能够知道这些重量级的大消息颇为自得,道“听说,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明通也已经出发到了‘三仙教’去了,清荷剑派也派出了好些人!”
“这一次,看来‘三仙教’在劫难逃了!”那“云兄”的脸上颇为几分兴奋之色,道“三仙教为害武林多年,如今南宫世家、清荷剑派联手的话,定可以将他们连根拔起,为武林扫除一颗毒瘤!”
“哪有这么容易!”那“张兄”一副先见之明的样子,低声道“你可知道,‘三仙教’的背后可是魔教!”
一提到“魔教”两字,两人都开始色变起来,俱都沉默了下来。
黄羽翔心念一动,想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惜花婆婆会不会带着莹儿去了‘三仙教’呢?他虽是对浪风颇有信心,但要从人材济济,不知隐藏了多少高人的魔教救出一个人,可不是像说说这么简单。若是能在途中将惜花婆婆堵截住,凭着小白的脚程与自己的“浩然一剑”当有九成胜算。
他略略犹豫起来,想道要不要先折到滇中一行呢?自己有了小白,在行程上肯定能大大快于浪风诸人,便是折返一次“三仙教”恐怕也不会花去太多功夫。顶多两人都易容改装一下,若是没有莹儿的消息,便绝不动手就是。
想到了这里,心中的主意已定,又与朱常喝起了酒来。
这当儿,苗玉兰与朱宇明都推说身体不适,先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才一进门,朱宇明便道:“玉兰,你当真有办法让我得到楚小绿那丫头?”
“宇明,我什么骗过你呢?”苗玉兰的声音总是娇媚无比。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以前连我上青楼去都不肯,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好!”朱宇明与她怎么说也做了三年多的夫妻,总是对她有些了解。
“格格格,”苗玉兰投到朱宇明的怀中,呢声道“宇明,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相公,我又怎么忍心看着你受煎熬呢!”
朱宇明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迟疑地道:“这样子做,恐怕不太好吧!若是被人知道了,那我岂还有命在!”
“你啊,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苗玉兰抛过一个媚眼,道“三香迷魂草的葯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东西,服上少许,只会让人麻痹,不知痛楚;若是服了多的话,便会神智模糊,在葯力化解前,一点儿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朱宇明大喜,将苗玉兰搂到了怀中,道:“玉兰,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我不对你好,又能对谁好呢?谁叫你是人家最喜欢的相公呢?”苗玉兰口中说着娇媚的话,但脸上的神情却是冰冷冰冷的,双眼之中闪着极为复杂的感情。
“宇明,待会你先出去,我去把姓楚的丫头叫来,趁机给她下葯。等我也出了门,就表示一切顺利,你便可以进门为所欲为!”苗玉兰感觉到朱宇明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又道“我便到小黄的小子房里,也给他下了葯。你完事之后,只需将两人睡在一起,谁知道以前发生过何事呢?”
“玉兰,你真是聪明!我能娶到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朱宇明激动起来,手开始在苗玉兰的娇躯上抚摩个不停。
苗玉兰伸手在他的手上轻打一下,苇道:“你现在切莫要急色,不然的话,等一下又要没了精力。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一点能耐!”
朱宇明的脸上顿时现出尴尬的神色,脸色通红,讪讪地放开了她。他以前太过沉迷于女色,父亲虽是当世有数的名医,但仍是补培不了他大耗的元气。才三十不到,便已经大显衰败之色。
两人又密议了许久,才商议停当。
听到旁边的房间隐隐有开门搬椅之声,苗玉兰朝朱宇明使了个眼色。朱宇明会意,走到房门口,大声道:“玉兰,我觉得有些闷了,到外面走走,你自己先歇息吧。”
随即便重重地朝楼梯口走去,接着一连串的下楼声。走到楼下,朱宇明便折了回来,轻轻走到楼上的楼梯口,偷偷地张望起来。
苗玉兰行到黄羽翔两人的房间,轻轻敲了下门,却见南宫楚楚急喘吁吁地打开了房门,道:“姐姐,我到你那里去坐坐好吗?”
看她钗横鬓乱的样子,苗玉兰这个过来人自是知道两人在房中做些什么,当下笑笑道:“楚妹子,我正要送你两套衣服。我家夫君已然出去了,我们姐妹正好谈谈。”
抽脸向黄羽翔看去,只见他正敞着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肌肉,充满着力量感,让她这个欲壑难填的少妇不禁双眼放光。她看到黄羽翔的脸上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心中不禁一凛。随即便拉起了南宫楚楚,朝自己的房中走去。
“自作孽,不可活!”黄羽翔的目中突然闪现过一丝杀机!
“楚妹子,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苗玉兰拿起了一件衣裙在南宫楚楚的身上比了下,道“楚妹子,你真是漂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南宫楚楚笑笑,道:“姐姐才是漂亮,你穿上这件衣服,真得像个仙女一般!”
苗玉兰走到几边,倒了两杯茶,道:“姐姐老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好!”将一杯茶递了过去,又道:“楚妹子,你渴了吧,先喝杯茶吧!”
南宫楚楚将茶杯接了过去,道:“姐姐,你喜欢朱大哥吗?”
苗玉兰一愣,道:“楚妹子,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会认识朱大哥的。”南宫楚楚的目中闪现过一丝奇怪的神色,一如黄羽翔的笑容般不可捉摸。
苗玉兰心头一震,想道难道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计谋不成!随即想道他们私房密谋,自己的表情又是一派自然,怎都不可能露出破绽,当下只是笑了下,道:“那说起来话就长了。”
她便讲道当日朱常父子上华山替一个门人治病,正好两人相见之下,一见钟情,华山掌门便干脆将她许配给了朱宇明。她的口才甚好,一段故事说得缠绵婉恻,南宫楚楚听得久了,途中已是喝了几口茶水。
苗玉兰心中大定,又与南宫楚楚聊了几句,只等她葯效发作。
南宫楚楚突然双手捂头,道:“姐姐,我怎么眼睛里都是星星啊!”看向苗玉兰的目光已全部是朦胧一片。
苗玉兰心知她所中的“三香迷魂草”的葯力已是发作,道:“楚妹子,你别急,我这就扶你回房间!”见她已经坐倒在椅上,一动不动,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冷笑,转身出门而去,将门轻轻地掩上。
朱宇明一直在等着这一刻,见她出门而行,不禁心中大喜。忙从楼梯口探了出来,往自己的房中走去。推门而入,只见南宫楚楚正双眼无神地瘫在椅上。
一瞬间,所有的欲望一下子攀到了顶点,朱宇明双目如赤,喘着粗气道:“美人儿,你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