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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东西,死到临头了,倒是很有雅兴!”
窗外那人笑着说。
圆真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裹好衣服,冷声说。
“何方鼠辈鬼鬼祟祟,报上名来!”
“穿好衣服出来吧,我在外面等你!”
那人说完,身影便从窗边消失。
圆真连忙打开门追出去。
幽暗的夜色之下,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院子里,双手负后,正一脸笑意地往这边看来。
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圆真完全没有印象。
“你是谁?”
来人正是李献。
李献笑着说:“我是谁这件事情,并不重要。”
“你是漕帮的人?”圆真狐疑地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哼,原来真的是漕帮的小贼!”
圆真冷笑一声。
“拿命来!”
他大喝一声,一招大慈大悲掌打出。
“你这做和尚的,杀气这么重?”李献不以为意地笑着说。
然而,不到三招,圆真和尚便被李献一拳打在胸口处,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圆真和尚脸色惨淡地捧着胸口,声音嘶哑地说:“你到底是谁,漕帮怎么会有你这号人物?”
李献摇头说:“都说了,我是谁,并不重要!”
圆真惨笑着说:“也是,我都快要死了,知道和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区别。”
李献说:“你这和尚倒挺看得开。”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等佛子回来,他会替我报仇,会把漕帮上下的人杀个血流成河,为本座陪葬!”
又是这样的话,
李献说:“你就对你们的佛子这么有信心?”
“那是自然,佛子的强大,你根本无法想象!”
圆真一边吐着鲜血,一边说:“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为我报仇。”
“只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他语气里满是遗憾。
“不。”李献却不这么认为。
“你死后,我会把你的头挂在我们漕帮的龙船上,我要你亲眼看着,你们的佛子是如何死在我手上的!”
这是要让他死后也不得安宁啊。
“你好恶毒!”圆真和尚又惊又惧,他忍不住大声咒骂起来。
李献丝毫不在意,反而大笑起来。
“哈哈哈...”
笑声中,一只手掌抚摸上圆真和尚光溜溜的脑袋,随后,用力一扭,便轻松摘下了他的脑袋。
院子里,咒骂声戛然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躲在房间里的女人听到外面没有一点声息之后,这才壮着胆子悄悄摸到门边,打开一丝门缝,小心翼翼地往院子里偷瞄。
黑夜里,血流遍地。
院子里只剩下一具倒在地上,凌乱不堪的无头尸体。
“啊,杀人了!!!”
尖叫声响彻扬州城静谧的夜空。
...
解决掉圆真之后,白龙寺剩下的其他和尚不足为虑,府军陈仲武的态度不明,一直都是处于出工不出力的状态,似乎不想与漕帮这样的庞然大物来个两败俱伤。
那么李献再无后顾之忧,他可以放心闭关了。
李献闭关的地址事关重大,而且不适宜给太多人知道,梁海胜为避免意外,他亲自出马,给李献挑了一个绝密的闭关场所。
并且派人为他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生活必需品,充分地做好了后勤保障。
李献看着面前简单而又干净的石室,心中说不满意那是假的。
“梁帮主什么时候弄了这么隐秘的石室。”
梁海胜说:“这是我早些年在水上讨生活的时候留下来的,那时候仇人多嘛,我得经常换地方住。”
懂了,这是狡兔三窟中的其中一窟。
李献笑着说:“那就先谢过梁帮主了。”
梁海胜摆摆手,“小李啊,我还是那句话,其实你完全可以趁现在离开的,没必要现在去跟佛子硬刚,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帮人怎么就这么不信自己呢?
我天赋无敌好不好!
李献捂着自己的脑袋,头疼地说:“行了,梁帮主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
“好吧!”
梁海胜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表示很无奈。
拜托你看看石室里面的功法秘籍堆得比人都要高了,这谁能相信你闭个关就能修炼完成啊。
李献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安慰道:“没事,不用担心,等我出关,就把佛子杀了!”
你也忒自信了点吧。
对于这么豪气的宣言,梁海胜和观敬和尚等人表示只好报以苦笑,却是不敢相信半分。
他们甚至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到时候如果佛子杀来,他们拼掉这条命不要,也得为李献争取一线生机。
李献不管他们心里作何想法,他走进室内,回头冲外面的众人摆摆手。
“行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就都回去吧。”
说完,石室的大门轰然关闭。
石室内,李献看着面前足足和自己齐眉高的功法秘籍,咧嘴大笑。
李献表示:这把膀胱局!
熟练度系统表示:这把高端局!
...
佛子受伤,李献闭关。
前段时间动荡不安的扬州城迎来了久违的宁静。
了解内幕的人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不清楚内情的人则开始新一轮的热烈讨论。
“哎,你们说这白龙寺死了这么多和尚,难道就这样算了?”
“白龙寺死了谁?不是漕帮死了很多堂主吗?”
“你消息不行了啊,白龙寺死了两个圆字辈的长老了。”
“这么惨,那再加上前段死的方丈,那白龙寺的老一辈都快死完了啊。”
“漕帮也好不到哪里去,曹帮主也死了。”
“那这样说来,漕帮和白龙寺是两败俱伤啊!”
“是啊,青州这两个大帮大派这下可谓是伤筋动骨了。”
“俗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说这蚌鹤是伤了,那得利的是谁?”
有心直口快的接话说。
“那还用说吗,那肯定是府军和镇魔司啊!”
这话可把大伙儿吓了一跳。
“闭嘴!”
“慎言,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就是,净胡说八道,小心惹祸上身!”
大伙儿连忙再把歪了的话题拉回来。
“你们说,白龙寺还有他们的佛子,这漕帮还有谁?”
“不知道!”
“现在新任的梁帮主根本不是佛子的对手啊!”
“我前不久听人说,梁帮主打算跑路!”
“不是吧?”
“这消息可当真?”
“你放屁呢,我昨天才看见梁帮主,他怎么可能跑路!”
“不错,谁都可以走,唯独他不能走,他要是走了,那扬州城以后就再没有漕帮了!”
“宁可做战死的鬼,也不做逃跑的贼!”
“可是不跑的话,漕帮的人,拿什么去抵抗白龙寺的佛子呢?”
这句话把所有人问住了。
凭一己之力灭杀白龙寺方丈和漕帮帮主,这样的战果放眼整个大乾,也是相当炸裂的。
在他们看来,如今损兵折将的漕帮,又如何是佛子的对手呢?
...
时间流逝。
只是一转眼,便过去半个月时间。
这一天。
扬州城,州牧府。
一大早,郑宁吉便吩咐下人开始打扫卫生,要把州牧府里里外外打扫个干干净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大人,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怎么搞得那么隆重?”他的夫人满脸疑惑的问。
郑宁吉笑着说:“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只是有贵客上门,为了表示热烈欢迎,自然是有点表示。”
夫人好奇地问:“不知道是谁,居然让大人如此重视!”
郑宁吉则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夫人也识趣地闭上嘴巴。
等收拾妥当之后,郑宁吉把自己的夫人和身边的下人都打发走,独自一人坐在府里的凉亭处,亲自煮茶守候。
不多时,一阵清风吹过。
一个面容俊美的白衣和尚来到凉亭外。
郑宁吉看着他,笑着问候:“观妙大师,你来了。”
来人正是白龙寺的佛子观妙。
“阿弥陀佛,郑大人,别来无恙!”
郑宁吉上下打量一眼,“看来观妙大师的伤势恢复得不错。”
佛子淡淡地说:“只是一点轻伤罢了,不碍事。”
“那就好。”郑宁吉呵呵一笑,指着旁边的椅子说:“别站着,大师请坐。”
佛子坐下之后,“郑大人,这段时间,为什么府军的人不出手。”
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问题。
“唉!”郑宁吉似是很苦恼般地叹了口气。
“观妙大师,你有所不知。”
“是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郑宁吉说:“漕帮那边出了一个少年天才,天赋极好,不仅陈仲武不是对手,连你的两位师叔也不是他的对手。”
“有这样的事情?”佛子奇道。
郑宁吉斩钉截铁地说:“千真万确,我们府军好几位军曹都死在对方手里,连你的师叔也...”
说到关键处,恰好停止。
果不其然,一直波澜不惊地佛子罕见地皱起眉头。
“我师叔他们怎么样了?”
郑宁吉一脸悲痛地说:“他们...前不久,也遭到了漕帮的毒手,被杀害了!”
佛子神情一凝,紧接着,凉亭里空气仿似停滞,杀气弥漫。
“不可能,我两位师叔可是中四品武夫,漕帮里根本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郑宁吉唉声叹气地说:“本官也知道佛子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你也要面对现实!”
佛子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心中已信了几分。
但是他如何也不能相信,一直在身边陪同自己,支持自己的两位师叔就这样走了。
他虽然杀性极大,心狠手辣,但是对于两位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自己的师叔,还是有很深的感情。
面对他们的死亡,即使坚忍似佛子,也不由得心中满是悲痛之情。
郑宁吉在旁边自责地说:“唉,都怪我,如果我能再警觉一点,或许漕帮的人就不会有机会对你师叔他们下手了,你的师叔就不用受到如此大的侮辱。”
佛子皱眉问:“侮辱?我师叔受到了什么侮辱?”
“啊,这,不是,我...”
郑宁吉一副好像自己说错话,不知所措地样子。
佛子一脸认真地说:“郑大人,请你不要隐瞒。”
郑宁吉表情踌躇不定,似是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好一会之后,他才开口说话。
“行吧,这件事情,本来也不该瞒着你。”
“你的圆真师叔被漕帮的人杀害之后,头被割下,挂在他们漕帮的龙船最高的帆杆上,直到现在都还没人去取下来!”
话音落下。
佛子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境翻起惊涛骇浪。
凉亭内外杀气骤起,似狂风暴雨。
郑宁吉眼睛眯起,嘴角处露出一丝隐秘的笑容之后又赶紧收起来。
“唉,可惜我们没有人是漕帮那人的对手,无法帮圆真大师走得安心,我愧对观妙大师你啊!”
“杀害我圆真师叔的人是谁?”佛子表情冷漠地说。
“他叫李献,是漕帮的一位堂主,不仅是圆真大师,连圆觉大师也是死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