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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献收剑回鞘,甲板上的众人才如梦初醒。
云州小校尉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声。
“你居然敢杀朱大人???”
他像疯子一般指着李献说:“你完了,你死定了,我们云州镇魔司绝对不会放过你,你死定了!!!”
云州府军的人却面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这群人今天怕是不能活着下船了。
李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飘飘地地说:“我们的粮船遭遇猪婆龙群袭击,云州镇魔司和府军拼死抵抗,最终不敌,葬身妖邪之腹,令人痛惜!”
...
“李堂主,现在该怎么办?”
当船老大安排人把最后一具尸体扔进河里之后,来到李献身旁,小心翼翼地问。
还没进入扬州河域之前,便听说这位爷杀气很大,没想到会这么大。
居然毫无顾忌地就杀死云州镇魔司一行人,还是在妖邪袭击的紧要关头。
就在刚刚,这位李堂主,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船上来自云州的人杀了个一干二净。
杀完之后,他们的尸体便让船老大的人都给扔下河去喂猪婆龙了。
这下就死无对证了。
哦,不对,船上还是有很多目击证人的。
信哥在李献的耳边轻轻地说:“堂主,要不要把他们也...”
说着,他把目光看向船老大等人,眼神里充满危险。
船老大都这岁数的人了,何等精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人家这是不放心自己呢。
他一下子就跪下来哭喊着求饶。
“李堂主饶命,今天的事情,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哦,你怎么保证呢?”李献饶有兴趣地问。
他也只是临时起意,想着试探一下。
“我...”船老大一时语塞。
他神色变幻之后,最后似是做了重要的决定。
他猛地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大吼一声,就往自己的手掌扎下去。
他竟然想以自残的方式来证明自己。
当!
一声脆响,船老大的匕首被打掉。
“堂主...”
“李堂主,你....”
船老大一脸惊讶地看着李献。
刚出手的自然就是李献,他发现船老大的意图之后,随手弹出一件物事,打飞船老大的匕首。
“自残的事情就不用干了,还是留着你的手好好帮我开船吧。”李献笑着说。
船老大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叩头。
“谢谢李堂主不杀之恩,谢谢!谢谢!”
“行了,起来吧,还有正经事要干呢!”
李献走到船舷边上,看着下方吃饱喝足却依旧不肯离去的猪婆龙,疑惑地问。
“那头大家伙是怎么回事?”
刚刚丢下尸体的时候,有很多猪婆龙忙着争食,根本没有追上来。
只有一头个子特别大的猪婆龙,带领着几个小弟一直死咬着这艘粮船不放。
看它那样子,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喔。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船老大一脸迷惑地说。
“你们是不是干掉人家的老婆或者是儿子了?”李献随意猜测一下。
这话一说,船老大似想到什么,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前几天朱大人来了兴致,叫我们找个地方钓鱼,结果地方找着了,却不小心毁了一个猪婆龙的窝,里面好多龙蛋都被我们的粮船撞碎了。”
那就难怪了。
这仇恨可就深了,难怪会一直死咬着不放。
这朱大人,真的是祸害遗千牛,死了都要留一堆烂摊子。
“看来,我还得再出一剑!”
李献笑着说。
剑出鞘!
那道银白色的剑光再现。
甲板上的众人,再次体会到刚刚那种浑身僵硬的冰寒感觉。
厉害啊,这一线天剑法居然自带控制效果。
李献当时也是看中这一点,才选的这门剑法。
之前家传的回风拂柳刀威力太低,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李献又不想每次与人对战之时都靠一双拳头肉搏,那选择一门剑法就很有必要了。
这极寒一线天剑法号称威力大,剑意强,但是想要练成的难度却犹如登天。
所以一直都很少有人修习这门剑法。
只不过这些缺点对李献来说,那都不是事。
他只花了一个晚上,便用熟练点将这门剑法堆到至高层。
如今使出来,效果确实不一般。
那道剑气倾泻而下,锋利无匹,直接将那头个子超大、老窝和子孙都没了的猪婆龙拦腰斩成两段。
这头猪婆龙也是可怜,先是被朱大人毁了自己家,现在又丢了性命。
不过,你再可怜,你惹李献干嘛呢。
这下没了吧。
待那头个子最大的猪婆龙死之后,剩下的顿时没了勇气,嗷一嗓子后钻入运河之中不见了踪影。
“呼....”
“太好了,那些妖邪走了!”
“得救了!”
死里逃生的船夫们在下面拍手欢呼。
李献收剑回鞘。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船老大你了。”
船老大恭敬地说:“李堂主您请放心。”
“嗯。”
李献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
“李堂主,刚刚不应该放过船老大他们的,甲板上的其他人,都不能放过。”
回到房间里,信哥在李献的耳边悄悄说起这件事。
李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在教我做事啊?”
当有领导这样和你说话的时候,那你就得小心了。
信哥脸色一白,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慌忙跪下,急声说:“对不起李老大,是我一时糊涂,是我不对,我掌嘴,我掌嘴...”
他就开始跪在地上扇自己嘴巴,一巴掌一巴掌地扇,打得啪啪地响...
李献也没有阻止,就一直微笑地看着他扇自己嘴巴,直到他嘴巴扇到肿起来,鲜血直流...
万财在一旁为他求情,“李堂主,念在他是初次犯错,这次就放过他吧。”
“嗯,停手吧。”李献淡淡地说。
信哥这才停手,他的半边脸都已经肿起来,嘴角鲜血直流,模样凄惨。
李献一手托着下巴,挥挥手说:“阿财,你带他回去休息吧。”
“是!”
待两人走之后,李献对着空旷的房间沉默良久,最后才悠悠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