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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骆小冰就转到了成衣铺后面,毕竟吴运成和锦娘平时就住在这边。
只是让白芍去敲门后,却是半晌都没得到回应。
一连敲了三次,没把锦娘家的门敲开,隔壁却是走出一个妇人。
“你找锦娘吧?”那妇人看着骆小冰。
骆小冰点头,“方才去铺子里听说前面关门几日了,这才担心她出事想要来看看。”
妇人闻言,道,“前头确实是关门了,但也不是出了什么事,只是回吴家去了而已。”
骆小冰闻言正要松一口气,却听那妇人又道,“不过叫我说,这许还是喜事一桩。”
骆小冰一听,故作惊讶,“哦?大姐可是知道点什么?”
这人爱八卦是天性,一听骆小冰这样问,那大姐立刻就神秘兮兮的凑了上来,环顾左右见没人,才道:“你应该知道这锦娘和那吴老板成亲多年无所出吧?”
骆小冰:“……”额,她好像不知道。
那大姐见骆小冰茫然的表情,脸上的八卦之火就烧的更旺了,“这吴老板和锦娘两个,你别看感情这么好,可她婆家可嫌弃着她呢,听说吴家几次想要吴老板纳妾都没成功,大家伙可都羡慕死锦娘了。”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知道那吴老板却是个道貌岸然的。”那大姐一脸的鄙夷,细看之下便看出有几分的幸灾乐祸。
骆小冰微微蹙眉,虽有些不喜,却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顺着这大姐的话问,“大姐这话怎么讲?”
“吴老板要当爹了……”
从成衣铺那边离开后,骆小冰的眉头一直没能舒展开来。
吴运成和锦娘两人,在她印象里一直都是感情和睦的,两人之间有着一种难说的默契,便是从前她不太注意,可看着他俩那种状态,也难免会有几分的艳羡的感觉。
平凡,又觉岁月静好,何尝不是许多女人想要追求的?
只如今在这时代算楷模的两人之间横插了一人,倒像是幻影破碎一般,虽说不上难受,但总觉得不太舒坦。
“夫人现在要去哪里?”一旁的白芍见自家夫人心情不好,不由得出声。
骆小冰闻言想了想,便道,“去医馆吧。”
前几日酒宴结束后,孙老便说那些药实在是太少了,含蓄的表示想要自己扩大那些药物的生产。
只不过她这几日新婚,并没有顾上制药这事,今日既是来了镇上,倒也正好可以去给个交代。
至于吴运成夫妻两人的事情,她听听便罢,虽觉得可惜,但却不是她可以插手去管的。
说到底,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而她跟他们也不过是关系比较好的合作伙伴罢了。
这般想着,骆小冰果真是将这事抛之脑后。
等骆小冰到医馆的时候,便直接朝着孙老的诊室过去,见孙老正眯着眼睛为人诊脉。
伙计见状正要提醒孙老,却是被骆小冰给制止了。
此时此刻,在孙老跟前的病人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妇人的脸色蜡黄,眼神焦虑,眼周青黑,整个人瞧着很憔悴,毫无血气。
而孙老把脉时,眉头明显皱起,面色也稍显沉重。
见此,骆小冰心中已然有了底,便静静的站在一旁瞧着。
良久,孙老睁眼,道,“夫人气血不足,脏腑功能时常,经期不稳,想要怀孩子须得调理。”
那妇人一听,便着急追问,“那大夫,调理过后,能有几成的把握?”
孙老闻言,想了想,便道,“夫人这身子状况,怕是十之四五的概率。”
妇人一听,脸色更加不好了,却还是一咬牙,“如此,先生开药吧。”
孙老取了一旁的笔墨,快速的写下了药方。
骆小冰够着脑袋瞧了瞧,便见上头写着,当归十五克、白芍十五克、柴胡十克、云苓二十克、菟丝子二十克、淮山药三十克、合欢皮十五克、熟地黄二十克、郁金十五克、香附子十二克、山萸肉十五克。
这个方子主要是疏肝解郁,滋肾调经,倒也是治疗妇人不孕的药方,但却不适合眼前这个妇人。
想了想,骆小冰便道,“孙大夫,不如我给这夫人看看?”
孙老见到骆小冰,眼里满是惊喜,立刻就从位子上起身了。
见那妇人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骆小冰,孙老立刻便道,“她对这方面比我能耐,夫人叫她看看说不准也是好事。”
一听孙老这样说,妇人眼里虽然怀疑,却还是点头了。
骆小冰坐下,给妇人把脉,而后便问,“妇人月事上是不是量少或者闭经?”
妇人一听骆小冰问的这样直接,脸色红的一下就红了,有些怒又有些羞的看着骆小冰。
骆小冰见此,颇有些无语,“夫人既是来看诊,便要清楚大夫面前无男女,若不将情况说清楚,夫人想要子嗣怕是艰难。”
那妇人一听,却依旧没能消怒。
骆小冰见此,就严肃起来,“还是说在夫人心里,这点本该大夫知晓的私密比孩子还重要?既如此,夫人何必来这里看诊?”
说罢,骆小冰继续,“夫人曾经喝了诸多汤药也不见好,是否也没有如实告知大夫你的情况?行医靠的是望闻问切,夫人要是不如实相告,也只能多喝苦药损了身子,往后就更加艰难了。”
之所以会说这么多,也是因为这个时代背景的缘故,否则她完全不用多管闲事。
可,时代如此,这位夫人如此保守,也情有可原,但她看诊,就决不允许不清不楚。
况且,这夫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无非是因为孙老在旁边。
她完全能够让孙老回避,但她没有这样做。
因为她也发现了,孙老看这方面的诊,其实也有在避嫌。
孙老一开始也有些惊讶骆小冰的直接坦白,可听骆小冰说那句‘大夫面前无男女’便震撼住了。
震撼之后,又是羞愧。
他行医多年,竟是没有一个小姑娘看的通透。
虽说其实他大多时候也是不分男女的,可在妇人病症上面,却还是忍不住避嫌。
思及此,孙老暗自叹息。
而那妇人被骆小冰说的眼睛都红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