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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人终于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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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陌抿唇,真如展颜说的,这女人是真的恨上他了。

    “没话说了?没话说就给我放开。”米爱挣扎着银陌的手。

    银陌微微用力,不想放开她的手,“别闹了,你受伤了。”

    “谁闹了,我闹了吗?闹的是我吗?”即使米爱是女王,但是此刻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只是一个跟丈夫生气的女人罢了。

    她很憋屈,如果当初银陌是选择在屋子里质问她,也许心里没那么难受,可能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用那种愤怒和不信任的语气质问她,她真的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她米爱长这么大,没受过那委屈。

    干过就是干过,她有必要否认嘛!。即使她现在知道银陌是故意在欲擒故纵,让某些有心人以为银陌真的相信是米爱做的了,可是……给她个暗示就不行吗?让她傻傻的以为他真的不信她,害得她那么伤心。

    银陌叹气,看来,今天不跟她说清楚,这女人是不可能给她好脸色了,更何况她还受伤呢,该死,她居然受伤了,冥绝的人怎么办事的?

    “相信你也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不信任你,如果不信任你,我不可能让你随便进入我的书房,我的书房是绝对的机密,但是……却有另外的人进去了,而且我现在也不知道军事图到底被她拿到哪去了,所以只能将计就计。”

    “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米爱气呼呼的说。

    “我也是临时起义,来不及跟你沟通。”银陌当时也是被顾珊妮的振振有词给逼到了一个死角,转念一想,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倒是临时起意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明知道我冲出去会遇到暗杀是不是!”米爱质问。

    这也是她憋气的地方,这死男人为了抓鬼倒是什么都舍出去了,她以为他多护着她、多宠着她呢,可是呢!不还是为了目的把她舍出去了?

    银陌被问的心口简直快窒息了,他当时是想到米爱冲出去会被人伏击暗杀,但是他心想的是,她前脚走,他马上上楼找人保护她,肯定万无一失,然后等她气消了,等她回来再偷偷跟她解释清楚,他打算的好好的,可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米爱的飙车技术那么好,硬是把冥绝派去的人甩在后面,等赶到的时候,米爱却已经受伤了。

    “别气了,这次是我疏忽,我派去的人,飙车技术没有你的好,硬是没追上你。而且这次事情紧急,我没能给你暗示,可是……我以为你能理解我,而且我身边也只有你能让我信任了。”

    米爱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银陌看米爱这态度似乎有些松软了,又抢了抢米爱手里的纱布和药水,米爱挣脱了几下,到底是没再继续挣脱。

    “哼!”米爱冷哼,然后把头撇向一边。

    银陌抢下她手里的药水和纱布,她也没再抢回去,只是不肯看他。银陌嘴角微微勾起,没想到这么强势的女人也会有使小性子的时候,还真挺……可爱的。

    银陌强行扳过她的肩膀,米爱扭了两下,银陌用低沉的嗓音威胁到她,“别逼我发火。”

    “该发火的是我。”本来米爱没那么气了,被他这么一说,心里的雄火又撩了起来。

    银陌投降,“好好好,你发火,我受着,你要打要骂也得把伤口处理了,不然该留疤了。”这男人知道米爱爱漂亮,所以这是她的软肋。

    个人,米爱不挣扎,让银陌给她上药。

    这也算没那么生气了。

    其实……在米爱肯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消气了一大半了。在她想到银陌是有意让事情朝着劣势走,让顾珊妮以为银陌是真的不信任她了,是估计激怒她的时候,米爱也就不恨银陌了。

    可是……虽然不恨了,但是心里的那口气,不发泄出去,总觉得憋屈,所以才上演了这出闹别扭的戏码,然而,米爱也不觉得她闹的有什么不对。

    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何况这次还不是她的错!

    银陌见米爱还是不阴不阳的对他,于是强行把米爱按在床上,两只腿夹着米爱把她压在身下,然后在她的肩窝上药、然后包扎。

    看着米爱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蓝色的床单上,再看她倔强的脸庞,如此一来,显得别样的妖娆。

    米爱嘟着嘴巴,显示着她的不悦,也只是表面上不悦而已,心里早就忘记了,既然想通了,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但是……她似乎爱上这份胡闹和蛮不讲理,于是也就继续摆着一副不高兴的脸对银陌。

    她不担心银陌会对她失去耐心,因为这男人对她就是没办法。

    露着的香肩,以及此刻她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让银陌心中一阵窒息,这股窒息跟刚才他心疼米爱受伤的感觉不同,这次是燎原般的窒息。

    也许米爱在出任务的时候无往不利,开始和结束都由她说了算,但是,现在却被银陌牵制着,几乎忘了呼吸。

    “真软。”银陌吻一下夸一下。

    “真Q。”舔一下赞扬一句。

    在米爱气喘吁吁的时候银陌突然松开他的唇,米爱这才睁开双眼,用早已经被银陌弄的迷离的眼神看着伏在她身上,漂亮的如雕刻一般的男人,她身边的男人如米也如米修,哪怕是费列落得都是帅哥中的帅哥,可是银陌却漂亮的仿若入画般帅气精锐。

    “你真漂亮!”米爱也许是被吻糊涂了,居然傻兮兮的说了这么一句让银陌欣喜若狂的话出来。

    “靠!你这是在勾引我!”银陌直接给米爱定罪。

    这一刻的米爱是有些期盼的,她只跟混蛋黑神发生过关系,而且那是第一次,除了痛,没有其他的感觉,何况那时候心里除了恨就是杀意,根本没其他的心思。

    可此刻不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愿意为他放弃打拼了十几年的地位、是她愿意跟在他身边的男人。

    所以他期盼。

    这种羞人的声音让米爱觉得陌生,可却让银陌觉得兴奋,所以他的手大胆起来,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从米爱短袖T恤衫的下摆处伸了进去,忘情的揉捏着。

    他越来越用力,米爱受不了这种挑拨,于是微微挺起上身,张嘴一口咬在银陌那厚壮的肩膀上,以防止从她口里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米爱突然想起了什么,放开咬着他肩膀的嘴,抬起风情万种的水眸问,“你没为难展颜吧?”她当时那么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展颜一定会着急,银陌当时演戏给别人看,如果展颜跟他对着干的话,她怕展颜会被银陌怎么样。

    “靠!别在这时候提别人好么?”他会吃醋的,而且非常非常的煞风景。

    “展颜是我姐妹,你可不能把她怎么样,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呢。”如果展颜的身体没受过伤,那她才不担心呢,即使是银陌也未必能把展颜制服。

    “你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你跟她是同恋了。”银陌咬牙切齿,不管是米爱对展颜,展颜对米爱的那份关爱,时不时的都让他身为一个男人误会。

    “想哪去了,我不是担心她么!”米爱被雷的外焦里嫩的,这男人居然怀疑她同恋?

    “你应该担心担心我!”说着,银陌挺了挺腰。

    身体的某一处发生微微的变化,米爱本来闲散的眼睛突然大睁,因为银陌是压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明显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某一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抵着她的东西让她的瞬间娇红。

    别看米爱平时开玩笑都是无比下流无耻,看似下流无底线,可是她从来都是痛快痛快嘴型的,她动真格到时候很少,确切的说,只有两次,一次是很久很久以前在黑手党被黑神骗那次失了身,第二次是上次她和银陌回家,在那个两个人都失去理智的晚上,她在荒唐中清醒,最后银陌没进去,她倒是用嘴和手帮银陌解决了一次。

    就这两次,她虽然对男女之事很陌生,但是也懂,此刻,她被那硬物抵的说不出话来。

    要说以前她矫情不让银陌碰她,那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没意识到她对银陌的心。

    可是现在呢?她的内心欢呼着、雀跃着,她深知,她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跟银陌表白,不能接受银陌的表白,可是,心里是喜欢他的。

    所以,对银陌那殷红又渴望的眼神,她一点都不排斥。

    米爱和银陌都是成年人,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们都在心里默默的做好了准备,银陌想,他一定会好好疼她、好好爱她,米爱想,我做好准备了,我一定会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他。

    可是……

    就在银陌想要进行下一步时,不知道谁很不识相的来敲门。

    一阵阵敲门声传来,仿佛没有要停的意思,米爱推了推伏在她身上作乱的银陌,“喂,有人敲门。”

    银陌不悦的抬头,“不用管。”这房子虽大,可总攻也没住几个人,敢半夜三更来敲他门的屈指可数,展颜那性子性子不可能理他,珍妮佛不敢,末蓄那丫头头疯疯癫癫的倒是敢,不过今天貌似跟冥绝出去一直没回来呢,剩下的可能的人,也只有顾珊妮了。

    因为顾珊妮,他跟米爱差点儿决裂了,而且米爱还因此受了伤,他真担心他一会儿见了她会不自觉的烦躁,如果做出更出格的事,那么他这么多天的伪装可就多白费了。

    于是……藐视。

    门外的人也真执着,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

    米爱终于烦了,“你去开门吧,你的目的不是还没达到吗,不趁着这时候去套话,什么时候去?”

    银陌十分怨念的看着米爱,“我这一身火还没灭呢。”

    “这不正好有佳人投怀送抱来了吗!”米爱开他的玩笑,看来心情是真的好了。

    “米爱!”银陌愤恨,即使为了以后的‘性福’,他也必须尽快解决了顾珊妮才行,他现在才意识到以前真是瞎了,要是不招惹顾珊妮,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破事。

    米爱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然后笑嘻嘻的嘲笑着银陌,该,人是你招惹的,你自己去解决,然后拿起睡衣去浴室冲澡去了。

    所以说嘛,女人是最好哄的了,尤其是单纯的女人,米爱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忘记了晚上发生的不愉快。

    似乎,她看那男人吃瘪,心里也挺爽的。

    银陌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把情绪收的很好,但是眉宇中仍有一丝不快,这丝不快自然也被顾珊妮看出来了,不过……这倒刚好,顾珊妮以为银陌还生米爱的气呢。

    本来她也是来打探的,因为她听珍妮佛说米爱回来了,这倒是很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如米爱那刚烈的性子,不会回来了呢。

    顾珊妮以为米爱这一回来,两个人是不是就和好了?如次看来,并没有嘛!米爱在银陌心里的位子也不过如此。她和珍妮佛里应外合就把他们两个给离间了。

    故作看不见银陌眼中的阴霾,顾珊妮巧笑嫣然的看着银陌的眼睛,“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银陌挑眉装作不知道的反问,心里却在大骂,老子有事,老子的性福被你耽误了。

    “米爱做出那种事来,我怕你伤心,所以过来看看。”

    “谢谢,我也没想到他会做出那种事,我真是看错人了。”银陌找台阶就下,心里正腹黑的动着歪心思呢。

    “正好你来找我,她刚回来,我懒得看见她,你陪我聊聊吧。”银陌请求。

    顾珊妮自然是雀跃的答应了,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

    当顾珊妮提议去她房间时,银陌也没反对,这更让顾珊妮欣喜。

    “陌,你也别伤心,要是不出这事儿你也不知道米爱是那种女人啊,有得必有失嘛。”顾珊妮善解人意的开导银陌。

    银陌叹息,装的有木有样的,“要我说这军长的位子也是个祸害,我要不是这意大利的军长,米爱也许就不会嫁给我,也不会出这事儿,没准儿她嫁给我还是他哥策划的呢!这军事图可牵扯着整个意大利呢,这图要是流到别的国家手中,我也就大祸临头了。”

    银陌说的很可怜,装的很六神无主,一个天生顶天立地、时刻如神一般的男人在一个女人前面显得这么脆弱,女人是母系动物,自然会爱心泛滥。

    顾珊妮握着银陌的手,坚定的说,“你放心,那图一定不会落入其他国家的手。”

    “你怎么知道?”银陌突然一笑,这笑仿佛在讽刺她胡说。

    “你信我,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顾珊妮再一次表示。

    银陌挑眉,“哦?真的吗?你说的像你知道一样。”银陌开玩笑般的问道。

    顾珊妮眼球一转,该死,她差点说错话,银陌多聪明的人啊,如果她再说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又乱开玩笑。”顾珊妮笑骂。

    银陌暗自冷哼,玩笑?老子可从来不开玩笑。

    “你说……这次偷军事图的人是不是米爱?”银陌倒是问起顾珊妮来。

    这可把顾珊妮问住了,她不是个笨蛋,所以她想,银陌此刻能问出这话,是不是有原因的,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的?

    斟酌了一下,顾珊妮又反问,“那你相信是米爱吗?”

    银陌摇头,又说,“不知道,不确定,不敢想。”

    顾珊妮笑了,“那也许真的不是她呢。”

    “可不是她又是谁呢?只有她嫌疑最大。”银陌说,冷酷冰冷的面容毫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录像是可以伪造的,不能被一段录像蒙蔽了眼睛啊。”顾珊妮不是在为米爱说话,她是在为自己说话,事情闹的这么大,银陌对米爱的怀疑居然还有一丝顾虑,如果她这时候选择打压米爱绝对不是最好的时机,如果在这时候把自己大方善解人意的一面展现出去不是更好!

    何况,她要的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裂痕,目的已经达到,银陌怀疑米爱,米爱恨银陌,如此就要见好就收。

    既然目的达到,那必须找个替死鬼,顾珊妮犹犹豫豫的半晌,在银陌问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假设性的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珍妮佛啊,她好像很看不惯米爱。”

    银陌突然想狂笑,这女人真狠啊,珍妮佛给她办事,她却把珍妮佛给卖了。

    的确,银陌在第一时间就把那盘录像带送到冥魂手中,经过冥魂对录像左一遍又一遍的分析后,冥魂才发现这录像别人动过手脚,其中11月24号的白天,有5分钟的画面被切割,而且这切割技术和电脑合成技术还是黑手党的专线技术。

    这么看来,最有可能动手脚的人只有珍妮佛了,可是,珍妮佛在为谁办事,不是很显然么。珍妮佛跟了他这么久,一直忠心,在知道珍妮佛背叛他的时候,银陌还很惊讶,还是冥魂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冥魂说:珍妮佛以前在训练基地的时候就对你上心了,你会不知道?

    银陌怎么会不知道,可是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谁会把少年时的话当真,而且这些年来他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是上下属的关系,谁都没有逾越,珍妮佛也没留露出女人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想的到。

    如果因为珍妮佛对米爱的嫉妒让珍妮佛干出背叛他的事,银陌觉得同样不能原谅,他们的组织不留叛徒。

    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那也没必要再留下,每每顾珊妮的眉目传情和手指有意无意的碰触他时,他都巧妙的躲开,只是……心里却强烈的想着米爱那幅娇羞的模样。

    恨不得狠狠的蹂躏她。

    银陌刚才浑身是火的走,如今浑身是火的回来,他都觉得自己是疯了,刚才跟顾珊妮咬文嚼字的时候,居然还有那个心思想米爱,他真觉得自己是疯了,为米爱疯的。

    银陌风风火火的赶回卧室时,看见米爱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看着她这幅模样显得更加可爱,更想尽情的蹂躏。

    银陌粗鲁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甩在地上,扑到床上,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很用力,仿佛在和谁较真一般。米爱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呜呜……”了两声,悠悠的睁了一下眼睛,见是银陌,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累坏了。

    在外面跟人一番打斗,又受了伤,而且现在已经是快天亮了,这个时间正是最困的时候,可是她这幅朦胧的模样,让银陌更难以自持。

    搂起她的细腰,银陌沉沉地压着她。隔着衣服,能感觉到她的肌肤的柔软。想起他刚才品尝了一半的美好,他开始觉得不满足,心里无故的又怨起顾珊妮,真碍事。

    大手微微扯开她的衣服,从衣服下摆钻入。温热的肌肤一经碰,米爱立刻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她喘了喘,在他的怀里可怜地缩了一下,也不知是冷了还是热了。

    银陌根本不管她的瑟缩和闪躲,他忍的够久够痛苦了,再忍下去,他感觉就要爆炸了。

    果断的,银陌的吻热情凶猛的落下,从额头一直向下一直向下,米爱呢喃了一声,嘟囔了一声,“唔。睡觉啦。”然后一巴掌拍在银陌的脑袋上。

    银陌倒抽口凉气,此刻就连被打,他都觉得兴奋。

    “呵呵!”银陌低笑。看到这女人胡乱的挥舞着拳头,笑的有些不由自主。

    这个有让他无奈的魔力!

    银陌知道她是真的累了,可是他今天必须要她,一定要狠狠的要她。所以不得不说,银陌绝对不是个好男人。

    他很邪恶。

    因为他毫不顾忌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在睡觉,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他都不管,她谁她的,他做他的。

    当米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丝异样,让她立刻打了一记激灵,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滚烫!银陌邪恶的一笑,很好,终于醒了,然后扯下她身上碍事的睡衣。床单因此而滑落,露出了她娇嫩傲人的身躯。

    能不醒吗,被人这么在身上作乱,在不醒就是猪了。

    银陌咧唇一笑,一排牙齿,整齐划一,在幽暗的灯光下,邪气极了。

    “老婆,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我困!”米爱虽然醒了,但是还是挺困的。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滚!”说的什么狗屁话,她还睡的着吗?

    话音落,银陌的身子便沉沉地压了下来。黑夜中昏暗的壁灯赋予了他更深沉的影像,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暗夜的帝王,那高大的身躯,乃至投下的影子,都让米爱觉得狂热。

    他又急切地吻上了她,一把拽过她那两只试图抵抗却可怜地颤抖不已的小手,高举过头顶,吻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将那再也没有一丝阻碍,细致地贴上了他,终于占有了。

    那柔滑酥嫩的相贴碰触,感觉太过剧烈,一下子让他的呼吸因此而粗重。狼吞虎咽地咬着她的唇,亲了几口,他就开始迫切地啃咬她的肌肤……

    米爱抖地厉害,无助地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小浮萍,这种感觉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感觉她不再是那个藐视所以人的米爱。米爱被他惹的呜呜直叫。他却分外享受她那呜呜咽咽、像是小猫又像是小豹子的哭叫声,动作的幅度越发地不知轻重、不加控制。

    这一夜,米爱觉得自己放当极了,而他尽兴极了。压着她运动了好几次,直至天亮,米爱实在累的没力气了,他才难舍地偃旗息鼓。

    在米爱昏昏入睡前,他仍然不解恨的在米爱耳边沙哑地低喃:“女人,你简直太妖媚了,下次,还叫给我听吧!”

    她听了胡乱唔唔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他无耻的认为她是答应了。

    他终于满意了,心里和身体的那团火终于释放出去了,大掌一伸,将她拉入了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他。

    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都很微妙,夫妻、朋友、敌人,他们总是在这三个关系之间徘徊,这让他分外没有安全感,如今,他才觉得特别的真实。

    银陌在米爱身后,一手环绕住她的光滑的细腰,一手则放在她黑发缭绕的头顶,侧着身,弓着腰。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将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怀里。她秀发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胡作非为变得凌乱,脑袋缩在他的肩窝下,身子因为情事的余韵而缩成了一团,浑身依然滚烫的被迫紧挨着他。这样看,倒好像是被他保护着一般。她抵不住浓浓的困意,也不管他了,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这是米爱进入炼狱堂训练到现在唯一的一次赖床,她平时不管睡的多晚,只要第二天的天刚刚蒙蒙亮,她就会自然醒来,可是今天她实在太累了。

    米爱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醒来后,早就没有银陌的身影了,估计又去忙了,其实银陌真的挺忙的,但是他总是合理的安排时间,让自己有时间陪米爱,可是最近不行,军事图的事,还有顾珊妮的事,如今又多了个珍妮佛这个叛徒,他不得不忙了。

    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米爱想起昨晚他们的对话,她没想到珍妮佛居然会出卖银陌,那女人暗恋他,她一早就看出来了,可是没想到暗恋一个人竟会把最近逼到绝境,背叛银陌的下场会怎样,谁都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被原谅就是了。

    米爱在情爱上到底单纯,她不知道,为了自己暗恋多年却得不到的男人,一个女人会做的更疯狂。

    有些事不是她该担心的,如今,她该考虑的是吃点什么,昨晚运动量太大,现在都快饿死了。

    米爱打算把窗户打开放放空气,因为被银陌胡搞了一晚,房间里的空气很浑浊,她掀开被子双腿刚着地,腿间传来丝丝烈烈的疼,她咒骂了几句,这男人体力干嘛这么好,他们一共几次,她已经忘了,最后似乎她都有些昏睡了,他还做了一次。

    现在倒好,人家早上起来跟没事儿人似的去上班了,她昏睡了大半天,浑身还像散了架似的,这比她出一次任务还累人。

    话说,她的体力也不是一般的惊人,在热带雨林里没粮没水都能撑上一个礼拜的女人,那该是多么的强悍啊,可是如今呢,像个落败的公鸡。

    双脚有些打颤的去打开窗户,然后去浴室泡澡,只有泡一泡澡才能缓解一下身体的疼痛。

    米爱几乎是边泡澡边骂银陌的无良。

    “精虫无脑!”

    米爱做在床上边擦着头发边咒骂。

    “哟!谁啊,谁精虫入脑!”展颜推开门进来就听见米爱骂了那么一句。

    米爱一看大刺刺进来的展颜,白了她一眼,看她一脸的神采飞扬,不像有事的样子嘛,亏的她昨晚还担心她呢,现在居然反过来笑话她。

    还真是,展颜还真是笑话她来了,因为银陌早上走的时候,在别墅的花园里看见早起练功的展颜,然后很是厚颜无耻的告诉展颜,“米爱回来了,但是你早上就别去找她了,她被我折腾的太累了,还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