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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找来试试,看能不能让我的清迷醉,任我为所欲为呢?”难怪一进来就觉浑身燥热,忙凝神闭气,他却缠上来,紧紧抱住,优美的双唇堵住我的唇,缠绵热吻,激起的狂烈情焰似要将我焚毁一般,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暗香袭入,情潮涌动,再难遏制。
他放开我的唇,用柔和圆润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喃:“清,你动情的样子真美,为什么每次先迷醉的都是我?情不自禁的也是我。为什么没有你在怀里就会冷?清,今夜让我抱你,好不好?”
又要算计我,这人就不能改吗?叶荐清一生上当受骗都在他身上,为何还要一次一次的踏进来。
我扯开他缠绕的手臂,用力一推,转身欲走,却觉燥热难当,心痒难挨,头昏眼花,脚步虚浮无力。他飞身扑过来,我听到风声却无法躲闪,被他扑倒在地。我转头怒瞪他,道:“不只催情。”
他俯身将我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笑道:“是啊,还能让人乏力。别生气,你若肯乖乖听话,我又怎会出此下策?我不勉强你,清,答应我,好不好?”
不勉强?他竟说不勉强,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勉力拨开他探向我衣襟的手,咬牙道:“熄灭。”“好。”他爽快地答应,起身熄灭鎏金香炉内的残香。
“解药。”他笑起来,慢慢脱下月白色的中衣,然后是软靴,然后雪白的长袜,露出素白精致的纤足,然后慢慢褪下裤子,完美笔直的腿一寸寸展露随着优美的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诱人的风情尽数展现。
他优雅的走过来,笑的温和:“清,你的解药是我。”我闭上眼不看他,努力调整呼吸。他走到我身边,轻轻躺下,却没有碰我,只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喜欢你用赞叹的目光看我,似乎我是你今生唯一的思慕。
喜欢看你情难自禁的样子,似乎象我渴求你一样的渴求着我。可是,你的心胸太宽,心肠太硬,感情太薄,什么都能装下,又什么都能抛下。
泰山之上,你绝然而去,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可知我怎样的痛苦着,却无处倾诉,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去祭天,还不得不放出消息说你”他的声音略微颤抖,我不禁睁开眼,看着他。当时我气坏了,没有考虑把中毒的他一个人留下来的处境。
现在想来竟觉后怕,要是那时有刺客话,他毫无还手之力啊。他没有看我,目光定定投向不知名的虚无,神情空悠迷离,洁白柔润的身体在烛光下泛出晕黄的光泽,唇色却苍白如纸。
“漫漫长夜,深宫大内的凄凉,朝堂之上,内忧外患的焦灼,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一年多,我既冷又怕,夜里常常这样躺在这儿,想着你或许会突然回来,拥我入怀,用你的温暖包围我。
可是我从未能等到,那个时候真得很怕,怕自己坚持不到你回来,就会崩溃了。”长长的睫毛颤动,眼帘轻合,两行清泪,沿着莹白如玉的脸颊缓缓滑落。
我轻轻拥住他,才发现掌下的肌肤冰凉,想伸手扯过被子盖上他,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真好,就是这样,我终于等到了。清,让我抱你。”我执着的陛下,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做想做的事,谁都无法阻拦。
“好吧,我也没有力气抱你,只这一次,再不准对我下药。”他欣喜地点头,飞快起身又将那害惨我的熏香点上,冲我眨眼道:“只这一次,当然要用足才好,是不是啊?清。”
“你”我刚要开口,又忙闭嘴,愤恨的瞪着他灿烂的笑脸。清幽的香气又弥漫开来,侵入我的心肺,刚刚压制住的欲望瞬间破茧而出,其势之凶猛,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涨破一般。那狡黠的人儿却不肯轻易放过,侧身躺在我身边,手指在我的敏感之处轻挑慢捻,肆意逗弄,不时发出声声赞叹。
“清,你的肌肤都成了粉红色,真美”“为什么你要这么美?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我都快忍不住了,清,你呢?”“你的眼睛温润的要滴出水来一般,难受吗?要我吗?”“清,别再倔强了,说你要我就好。”
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羞愤难当,急怒攻心之下,热血上涌,只觉喉中腥甜,似有什么粘滑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清”他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声音慌乱而惶恐,停下动作,颤抖着手拭过我的唇角:“我不知道这药这么”
咬唇犹豫了一下,突然俯下身含住我的欲望之源,生涩笨拙的吸吮。他是一国之君啊,竟然做满腔怨气瞬间烟消云散,不由放松下来,任欲望吞噬,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他不及闪开,一下子呛到,脸涨得通红,剧烈的咳起来,似要把心肝都咳出来一般。我闭眼忍过激越快感后的眩晕,听他还在猛咳,颤抖的身躯使床都抖动起来。
不由心一软,慢慢坐起身,从后面紧紧搂住他的腰,他又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平静下来。他喘口气,向后一靠,倚在我怀里,笑起来,开始是闷笑,却越笑声音越大,笑得浑身颤抖,笑得流出眼泪。
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清,我们都那么聪明,为什么老要做笨事?”笨事?他一个人做笨事,还有拉上我。我皱眉,拭去他眼角溢出的泪。
他渐渐停下笑声,转身定定的看着我,手指轻擦我的唇角,目中充满难言的忧郁,双唇轻颤,声音哽咽:“清,我只想要你软语相求一次,你一向能忍,我真的不知那药如此霸道,我”
我叹口气,轻拍他的脸道:“算了,我不怪你。还不快去漱漱口。”他粲然一笑,浅红的舌飞快的扫过唇角,将残留的液体卷入口中,然后皱眉道:“不好吃。”
那无辜的表情说不出的诱人,我又开始燥热,急喘了一下,暗骂:“该死的熏香。”怕他察觉身体的变化,悄悄向后挪动了一下,他却俯身向我扑倒,乞求道:“清,我还没有满足,怎么办?”
精明的瑞啊,他肯定已经察觉,我涨红脸,粗声道:“随便你。”怕他察觉身体的变化,悄悄向后挪动了一下,他却俯身向我扑倒,乞求道:“清,我还没有满足,怎么办?”精明的瑞啊,他肯定已经察觉,我涨红脸,粗声道:“随便你。”
窗外苔枝缀玉,月挂帘栊,屋内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我坐在床边,俯身穿靴。身后的人侧躺着,一手轻抚着我微湿的发:“清,你刚沐浴完,不要急着出去。”
“嗯。”收拾停当,坐直身体,道:“瑞,陈亮已经招供,肃清家族的事你也游刃有余,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拢着我头发的手一顿,不满的声音传来:“去西域吗?可是,你才刚回来不久。”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会尽快回来。”我俯身在他噘起的嘴上安慰地轻啄了一下,将黑发从他手中慢慢拽出来,抬手利落地束起。
他也披衣而起,无奈的说:“好吧,你要多少兵马?”我缓缓摇头,站起身,直视着他,一字一字的问:“瑞,你一定要他死吗?”
他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被我的严肃镇住,然后脸色变了变,目中渐渐染上冷厉和阴寒,却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你认为他不该死吗?清,你忘了,两年前他就该死了。”
我默然不语,缓步踱到窗前,一把推开,满目银白,这个世界似乎因这一场大雪而显得异常洁净,其实一切都没有变。
只是因为这雪的清冽洁净将所有的丑恶悉数掩藏。雪终究要溶,但是它毕竟出现过,毕竟曾让这污浊尘世为之一净。
劭就是这清冽洁净的雪,是我心中仅有的白,是这世上唯一的净。所以这世间容不下他,要么被污掉要么死,只这两条路可走。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两年前我是这样想的,所以对他的死只有遗憾没有悲伤。但是纵使艰难,纵使无奈,他却选择活下来,选择零落漂泊,而如今我又要逼他去死吗?
我没有回头,轻问一句:“瑞,我会让他再没有伤害你的能力,可否给他一条活路?”“你在求我吗?我从不求人的“战神”为了要杀我的人而开口相求吗?”
语气轻柔却携着透骨冰寒和漫天怒焰。他为何如此愤怒?当年我也曾为其它几位皇子求情,那时他一笑置之,不也照杀不误吗?
想到此处,不禁悚然一惊,一直以来,只有想法一致时他才会听我的,一旦意见相左,却总是表面敷衍,永远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事后再极力安抚。那时木已成舟,我也没有办法。想到他安抚的手段,不由苦笑,他总能让我不知不觉之间就原谅了他。
那么以他赶尽杀绝的作风,是断不会放过劭了。窗外的雪在月光之下散发出水润冰寒的光泽,恰如劭幽深清冷的眸光,耳边似响起初见时箫声,即使是一曲相见欢也带着淡淡的哀愁。
而恰是那一曲诉衷情,恰在那最后一刻,恰是他倒下时唇边不复冰冷的淡淡笑意,让我明了的他的情意。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要怎样的深情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他最后时刻要诉的衷情吗?在我明了他的深情,也尝到流落漂泊的悲凉和苦楚之后,还能像当年一样无动于衷吗?我回头,淡淡说道:“他死了也好,我会如你所愿。”
瑞缓缓笑了,如风中静静绽放的春花,美艳绝伦,脸上的冰霜瞬间解冻,却嗔道:“清,你似乎不太情愿呢?算了,你若不想,我也不强求,你只需灭了祈月教,废了他的武功就好。”
真的吗?他真的肯轻易放过劭?我疑惑的看着他,迟疑的问:“那你呢?你要如何对付他呢?”他惬意的躺回床上,温和一笑,缓缓说道:“我要亲手送他上路。”
他竟然这样恨着劭,当年的皇位之争,几位皇子中,劭是唯一没有在背后害他的人啊。反而使他想尽办法先使劭失宠于先帝,再夺去劭权力,逼得他不得不诈死。
“你”我吸口气,道:“你已经胜了,而他将一无所有,你为何非要如此赶尽杀绝?”他冷笑道:“清,你怨我心狠手辣吗?若不如此,死的人是我。当年废太子澜和你的交情也不错,你发兵擒拿他时可没这么啰嗦。难道你对我这个美丽的三皇兄有别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