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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玉将丁原小心翼翼地放躺在草席上朝他布满蓝色毒气的面庞审视良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为他解去衣裳。
一天下来丁原身上的衣服已经冻得又脆又硬苏芷玉费了半天的力气才艰难的将他上身的衣服全部退下下体也仅留下一条裤叉儿。
丁原双目紧闭毫无知觉任由苏芷玉脱去自己的衣裳更连呼吸也都停止了。如果不是苏芷玉摸到他心口尚有些微热这般模样简直与死人无异。
苏芷玉的手指在丁原的裤叉儿上略略一停却还是脱了下去她的目光尽力避开丁原的下体以无上玄功守住灵台的清明。
虽然苏芷玉仍是处子之躯但自幼便博览群书故对于男女之事亦非懵懂无知。
望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千百回的情郎面庞苏芷玉暗暗想道:“这一脱下女儿家的清白不再可是为了救活丁哥哥也顾虑不了这许多。即便将来爹爹与娘亲晓得此事也必能体谅我的苦衷。”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缓解罗裳两人身上终于寸缕皆无苏芷玉完美无瑕的处*女娇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昏黄朦胧的灯光中。
苏芷玉将丁原翻转身体背面朝着洞顶心中也略略放松。
她默默回想了一下青阳双修秘录的第一层心法双掌轻盈的贴在丁原背心上阖起双目抱元守一渐渐地抛除诸般杂念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空灵境界。
忽然间双掌一热一道暖气油然而生苏芷玉依照秘录所记的运功心法徐徐地将她修行了十多年的精纯真气注入丁原体中却觉丁原的经脉里空空荡荡就好像是干涸已久的河床贪婪的吸食着自己的真气。
而另一方面一道冰凉彻骨的寒流逐渐生成仿佛感觉到有人侵犯进自己的领地更威胁到了它的生存这道寒流汹涌的在丁原体内奔流一次次地掀起滔天巨浪企图扑灭重生的火种。
青阳双修秘录分作乾坤两篇苏芷玉修炼的是坤篇丁原在人事不省的情况下自然也无法以干篇心法配合好在用以驱除寒毒已经足够。
一个多时辰过后苏芷玉的真气终于注入丁原丹田两股真气汇流于一处顿时水乳交融。
此时两人的身上都是白雾腾腾由体内蒸出的寒毒浸润在空气里却被布衣大师事先布下的灵药所消融了。
这时淡言真人等人全都静候在石洞之外以他们的功力要听见石洞中的动静甚至是目穿巨石直接看到里面都不算是难事可是淡言真人与盛年皆背朝洞门耐心的守侯着。
布衣大师身若常人更不能知道石洞中的情景。他盘膝坐在洞口两个时辰过去依然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就仿佛入定一样。
盛年又喝干了一坛烈酒朝石洞瞥了一眼低声问道:“大师这么久了里面还没什么动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布衣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徐徐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听凭天意。不过老衲观丁小施主面相绝不是短命薄福之人。”
“他眉宇之间虽隐含戾气注定前半生多有不顺需饱受世间磨难。但只要他秉持正气放开心胸未来亦是不可限量!”
淡言真人默然点头说道:“但愿如此!”
蓦然高空传来了一阵冷笑声道:“云二弟你就真的不愿再见为兄一面吗?”
三人闻声抬头只见风雪崖修长的黑影凌空飘浮在一蓬红光之中锐利森寒的眼神好似谷中弥漫的乳白色光华直盯在布衣大师的脸上。
在销声匿迹了一天一夜之后这个老魔头又再出现看上去精神抖擞一扫昨日激战后的疲乏。
话音刚落那白衣少女从暗处一闪现身向布衣大师微微一礼道:“大师风雪崖来了。”
布衣大师自袖口里掏出一支银白色的牛角开口处对着嘴巴将角尖朝向天空徐徐说道:“风施主请了老衲如今遁避尘世之外你我相见真如不见。”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更无仙家修为将声音送出可是透过那银白色的牛角布衣大师的语音竟然清晰无比的传到了五六里高空上的风雪崖耳中就如同有人在耳边轻语一般。
风雪崖喟然一叹道:“二十年不见你仍是如此固执我不过是想和你聊上几句亦想知道主母如今的情况看在故交兄弟的情分上你连这点面子也不买吗?”
布衣大师轻念禅唱回答道:“老衲心中唯有佛祖主母兄弟不过都是前世因缘老衲早已忘却。”
风雪崖眼见无论自己如何动之以情这个和尚就是不肯松口忍不住嘿嘿冷笑道:“什么忘却老夫猜想主母现在就在栖凤谷中不然你为何不敢让老夫入谷?那姓盛的小子经年累月在外奔波又是在找寻什么灵药?”
盛年虎目放光喝道:“风雪崖谁说我们不敢让你入谷?你若有种就下来盛某在此恭候大驾!”他的声音远远送出震得群山回荡一股豪气直冲云霄。
风雪崖冷哼道:“你当老夫是三岁儿童焉能中了你的激将之计?我们不妨就这么耗下去看看二三十年后是谁先受不了?”
洞外四人皆不再理睬他风雪崖在云头伫立片刻眼中掠过一道寒芒扫过栖凤谷底问道:“云二弟昨日闯阵的那小子死了没有?”
布衣大师答道:“丁小施主福缘深厚自可逢凶化吉安然无恙。”
风雪崖不知为何心头一松仿佛连他也不愿意丁原就此死去。
这个表情落在众人的眼中不免感觉奇怪想那风雪崖眼空四海除了当年魔教教主羽翼浓外目无余子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一个少年的生死了?
风雪崖自己倒没有察觉什么继续说道:“不错当年我们四人中若论起奇门遁甲老夫当为不二之选但说到尝遍百草、悬壶济世却是你云二弟的独家本事。那小子虽然中了老夫的九霄罡风应该还难不倒你。”
布衣大师面庞平静淡然道:“多谢施主赞誉老衲愧不敢当。”他和盛年等人自然不会说出如今丁原与苏芷玉正在双修驱毒的事来便任由对方去猜疑。
风雪崖嘿嘿一笑道:“云二弟为兄倒是想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法子。那小子曾经接下老夫十招固然是因为他的修为出乎了老夫的意料之外但也是因为老夫当时轻敌才会让他侥幸逃脱。”
“倘若这小子真的命大不妨等他恢复后再与老夫斗上十招若他能接下来老夫便拍手走人不再纠缠若是他接不下来你便需让老夫看上一眼主母你可答应?”
布衣大师瞧了一眼淡言真人又望向盛年一时之间难以回答。
盛年哈哈一笑道:“风雪崖你也算是天6成名的顶尖人物却只敢做这种以大欺小的丑事岂不是令旁人笑话?若阁下还有一点血性不妨让在下与你斗上一阵看看谁高谁低?”
风雪崖不为所动冷冷道:“盛年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对于老夫的提议你们可以考虑几天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耗下去。”
而苏芷玉与丁原在石洞之中已经到了关键时刻随着前两层心法的完成丁原身躯上的幽蓝色寒毒亦渐渐消失了身体微微生出热量也开始变得柔软。
不过他的神志依旧没有恢复好在有了微弱的呼吸与心跳。
苏芷玉与丁原相向盘腿而坐丁原就如同木偶一般坐在草席上浑然不晓得身外之事而苏芷玉玉体上的水蒸汽却越来越浓朦胧的雾气将两人包围在当中看上去一切仿佛虚幻般的不真实。
但是苏芷玉却清楚的明白该生的事情都已经生所有的事情亦都不可再挽回了。她此刻心头别无他念只是想赶快救醒丁原;然而想到一旦丁原真的睁开双眼便会看见玉体裸露的自己又不禁感到一阵迷惘。
面前这个男子与她真正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屈指可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情思便就此寄托在丁原的身上。
即便是分离了五年多她也时时刻刻不能忘怀在那黑暗阴森的土地庙中丁原为了保护自己而接下了郝无行临死一击的场景。
她不晓得自己的丁哥哥是否也如她牵挂他一般将自己深藏在心底?
或许在丁原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存在但这又如何?只要自己能喜欢他默默的在一旁关注着他便已经足够。
尽管她从来也未曾对丁原说过只字片语的表白可是在苏芷玉的心中确信她为了丁哥哥即便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乃至一切都将毫不犹豫无所畏惧。
这些其实都不需要理由如果需要那么用一个字的表达就足以解释了。
忽然丁原的身躯略微颤抖嘴里下意识的出痛苦的呻吟一缕黑紫色的毒血从口中缓缓流出。苏芷玉一喜因为按照布衣大师的说法这是丁原即将复苏的征兆看来所有人的心血都没有白费。
两道淡淡的白雾从丁原鼻中喷出在气机的牵引下被吸入了苏芷玉的樱唇“轰”的一声两人的真气彻底融会贯通在一处仿佛汇集成一条汹涌不息的河川滚滚注入了苏芷玉的丹田之中。
苏芷玉顿时感觉自己全身起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自丹田涌出的真气犹如清冽醇厚的甘露自由游走在体内的每一处经脉;以往苦心修炼多日也无法打通的关隘此时就像凭空般的消失任由浩瀚的真气顺利运行而过。
莫非这就是秘录所载的“阴阳初溶龙虎交汇”的境界?
虽然行功尚未结束但苏芷玉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躯体内的巨大变化一夜之间她的修为随着双修心法的成功而突飞猛进达到了崭新的层次。
在这个基础上或许用不了五年她就可以突破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坐照境界跻身天6顶尖高手的行列或许冥冥之中这是上苍对她的补偿即使她原本并不在意这些。
这股真气在苏芷玉体内回绕九周天后终于达到满盈沿着她贴在丁原心口的右掌汩汩涌进丁原的脸上红光乍现低低地哼了声全身“哧哧”冒起了乳白色的雾气。
丁原丹田中被深锁了五年的仙家真气终于被彻底激醒了仿佛开闸的洪流般不可阻挡的奔腾而出与苏芷玉涌来的真气合于一处。
直到今天丁原才真正拥有了百年的功力那盘踞顽抗的余毒在如此庞大的力量洗涤涤之下只能如风卷残云般的一泻千里。
丁原脸上的红光越来越浓身躯不停的颤动蒸出浓郁的银白雾气。突然“哇”的一声他情不自禁张口吐出一蓬血雨撞在苏芷玉的护体真气上瞬间消散。
不过这次血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鲜红色。
苏芷玉一阵欣喜晓得丁原恢复在即也许很快就能苏醒过来。这时丁原的嘴唇略微的翕动迷迷糊糊唤道:“雪儿--”
苏芷玉娇躯一颤心情仿佛从盛夏落入了隆冬。
她想起了那日在翠霞山思悟洞外曾山所说的话顿时心头百转千回不能自已。
丁原兀自不觉又轻轻的唤道:“雪儿雪儿--”
苏芷玉忍住黯然的神思柔声说道:“丁哥哥雪姑娘不在这里等你复原了就能回去找她啦。”
丁原并没有回答双目依然紧紧闭起原来是下意识的出呻吟。
苏芷玉莫名的心中一酸暗想道:“这位叫‘雪儿’”
的姑娘不知道是谁?丁哥哥即便在重伤昏迷的时候也在想着她!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像他挂念雪儿一般思念着他。
“原来在丁哥哥的心目中果真有了心上人对他来说我或许永远不过是那个爱哭的小妹妹罢了。”
想到这里苏芷玉更是黯然神伤默默思忖道:“如今丁哥哥还不晓得我与他双修疗伤的事情等他醒来以后究竟要不要让他知道?”她一时间愁肠百结无法平静。
布衣大师等人在石洞外守了整整一夜虽然每个人都神情平静可是眼看这么长的时间里面都没有动静心中未免有些忐忑。
即便是布衣大师也开始担心苏芷玉和丁原是否出了什么差错。
这时洞里传出了隆隆闷响掩在洞口的山石被徐徐推开苏芷玉一袭水色长裙随风飘逸缓缓从里面走出。
只见她神情平和步履轻盈在她如画般的眉宇之间多了一层柔和晶莹的光泽。
众人见她无恙无不松了一口气布衣大师起身道:“有劳施主了!”
苏芷玉有些心神不宁地微微摇头低声道:“丁哥哥还未醒来但身上的寒毒已经全部拔除应该很快可以恢复了。”
淡言真人仿佛察觉到苏芷玉的异样问道:“姑娘可有心事?”
苏芷玉一醒摇头道:“没有什么或许是有些累了。”
布衣大师一怔以常理来说修炼过双修心法的人不仅不会感觉疲倦反而应该是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才对难道说真出了什么问题?
忽然听见苏芷玉道:“大师真人盛大哥芷玉有一事相求请大家务必答应。”
盛年慨然道:“姑娘且说盛某一定答应。”
苏芷玉轻轻道:“这件事情只限于我们几人晓得请几位千万不要再告诉旁人尤其不能告诉丁哥哥。”
三人互望了一眼都有些不解。若说不能告诉别人那自是应该毕竟这涉及到女儿家的清白可是怎么连丁原这个当事人也要隐瞒呢?
苏芷玉从袖口里取出秘录双手奉还给布衣大师说道:“大师既然丁哥哥已经安然无恙芷玉便不再需要它了还请大师收回。”
布衣大师一怔不晓得苏芷玉为何要把秘录还给自己?苏芷玉心中一酸暗想道:“布衣大师虽是得道高僧可是他哪会明白我这一生恐怕再也不用这本秘录了留着它只是让我更加伤心而已。”
苏芷玉不等几人回过神来微一躬身道:“芷玉有些累了先行告退请各位见谅。”说完便转身朝湖边走去。
此时苏芷玉的心里却远非外表那么平静潮起潮落间她暗自忧伤的想道:“这样一来丁哥哥就不会因为双修的事情而感到愧疚更不会影响他与那位雪姑娘”
我虽然不能在丁哥哥心中留下丝毫的影子可是经过昨晚的独处我已经知足了。
“等到这里的事情了结我便立刻回到爹娘的身边一辈子陪着他们再也不离开聚云峰。或许几十年后丁哥哥偶尔也会想起曾经有我这样一个妹妹而我此生也难以将他忘怀。”
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无息地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水色衣裳上渐浓渐淡而少女的情怀却怎能如那泪珠儿在这个清凉的早晨随风消融?
白茫茫的雾光里苏芷玉水色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消逝。
布衣大师凝视着苏芷玉远去的背影忽然一阵感悟无奈的苦笑心道:“老衲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连这女儿家的心思也没看透。”
“这位苏姑娘分明是心有所系。自古以来无论是英雄豪杰巨恶奸雄却都不堪一个情字又留下了多少孽业!但愿她能得善报阿弥陀佛--”
此时淡言真人与盛年走入石洞只见丁原盘腿坐在草席上身上披着一件外衣自然是苏芷玉为他所盖上的。
洞中烟雾弥漫一蓬青色的光华自丁原身上散出来一个身高三尺貌若孩童状的元神飘浮在他的头顶姿态神情与丁原本身一模一样却蒸腾起粉红色的雾光。
盛年又惊又喜说道:“元神出窍没想到小师弟的修为已到了如此高的境界!”话音刚落丁原的身体猛一摇晃脸上涨出了一片血红。在他头顶的元神“咿呀”而叫显得颇为恐慌。
盛年与淡言真人同时脸色一变双双欺身到丁原背后各自出使出右掌抵住背心注入浑厚的翠微真气。
淡言真人忽然“咦”了一声却现丁原如今正处于通幽境界的冲顶阶段体内一股庞大的真气聚会于檀中穴内不得舒展因此才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淡言真人从掌心吐出一道真气引导丁原胸口的气团舒解口中沉声低喝道:“稳坐丹田无私欲轻吐云雾过紫府!”这是翠微九歌知着篇最后几句真言之一由老道士嘴中以“定心咒”的神功喝出正如暮鼓晨钟般敲在丁原的心头。
丁原不由自主运气下沉不再强冲檀中穴那股真气得淡言真人与盛年合力的疏导徐徐下落纳入丹田之中。
而此刻的丹田真气已积聚宛如一座蓄势待的火山如果顺利的话自可借着这个机缘一举度过大劫踏入通幽境界但微微一个不慎却必将被其反噬甚至牵累淡言真人与盛年。
淡言真人与盛年双双盘膝坐下全副心神紧紧关注着丁原的动静以两人修炼了三个多甲子的精纯真气护持住丁原的心脉帮助他鼓气冲关。
这一坐竟又是一个上午丁原身上的红光渐渐变淡头顶的元神却仿佛又长大不少宛如一个少年的模样。
蓦然丁原的身躯凌空飘起口中呼出一团青气那青气如一条灵蛇般盘曲而上逐渐消融在洞顶;一蓬粉红色的光芒爆开丁原头上的元神徐徐化作了一束雾状的光华收入丁原体内消失不见。
淡言真人与盛年一起收手各自轻吐出一口浊气他们晓得丁原如今非但无碍更是修为精进而且进入了通幽境界。
纵观天6正魔二道修炼者不知凡几但终其一生能达到通幽境界的人已是凤毛麟角。眼下恶名昭彰的天6九妖中如天龙真君、神鸦上人之流亦不过如此而已。
而丁原年纪轻轻修炼翠微九歌不过才五年的时间竟然一日千里远旁人。一方面固然有造化之功得际遇之奇但也是他福缘深厚天资过人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在中了九霄罡风的寒毒后就一命呜呼哪里还有眼前的光景?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丁原的身躯徐徐落回草席身外青烟飘缈红光消隐。
他的眼睛慢慢睁开却隐约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一股浑厚的真气在全身流转着灵觉也比昏迷前敏锐了许多。他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多日不见的老道士不禁脱口喜道:“老道士你怎么在这儿?”
淡言真人淡然回答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我自然就在这儿了。”
盛年微笑道:“丁师弟你受了风雪崖的寒毒不省人事他将你放在了谷口外我们接你回来请布衣大师救治。如今你终于醒了我们大伙儿也就放下心来了。”
丁原刚刚恢复神志瞧着面前喜形于色的魁梧大汉实在是有太多不晓得的事情当下问道:“阁下便是盛师兄?我总算找到你了!只是那位布衣大师却又是谁?”
只听见洞外有人微笑应道:“便是老衲。”